劉再臣很熱情的接待了高軒,高軒表示了謝意,劉再臣哈哈一笑:“宋市長看好的幹部怎能犯這種錯誤?”一句點題,你明白我明白,原來如此,猜想卻不正確。原以為劉再臣是馮兆倫的嫡係,沒想到不是,宋市長這是投桃報李,報答那位水產大戶沒有被辦,這個人情隻能用一回,下一次就沒有了。不過,高軒卻有些警惕,那位水產大戶明顯不是什麽好鳥,宋市長卻不惜為他還人情,可以想象兩人之間的關係很近,可千萬不要因為某商人的無良行為最後牽累宋市長,宋市長正在向喬市長靠攏,這位水產大戶就成了一顆定時炸彈,高軒覺得應該通過某些渠道提醒一下,千萬別關鍵時刻掉鏈子。現階段喬市長就是自己的大樹,大樹底下好乘涼。

從這裏出來,高軒到王強那裏溜了一圈,王強自然熱情相迎,語氣之間就透著親熱,高軒細一琢磨就明白了,自然接過王強的橄欖枝,然後高軒給張樹榮打了個電話就離開縣委縣政府,和張樹榮的關係不是見個麵就怎樣的,所以必須區別對待。至於亦將於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那是何等的豪邁,可惜,現在高軒隻能空想,追窮寇的事歸黃書記所有,自己還是悶頭發大財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自己這級別還追不了窮寇。

孟氏集團總部一片忙碌,孟瑤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曲線,這就是孟氏集團的股票走勢圖,從今早一開市,對方就猛烈的向孟氏股票發動進攻,大有決一死戰的樣子,孟氏拚命護盤,對方用力下扯,扯來扯去,孟氏股票的曲線就定住了,什麽情況?穩住了?

“孟總,對方開始大量拋售孟氏股票。”財務總監有些氣急敗壞的向孟瑤匯報,孟瑤的心一下差點蹦出來。

“咦!孟總,有異常!有神秘買家在大量收購我們的股票,對方賣一筆,他們買一筆,孟總趕快想辦法。”

孟瑤直接掛了電話,這個時候還能怎樣?能用的錢全用上了,連陸遠航他們的錢都砸進去了,這時候想和對方爭奪孟氏股票,就隻能往裏砸錢,錢在哪?孟氏已經向銀行大筆貸款,正因為這一行為被曝漏出去,還引起市場的連鎖反應,內奸是誰?再向銀行貸款就得陸遠航他們出麵,這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孟瑤也不知道,不能因為一個孟氏把“他”也牽進去。

不過好處就是,孟氏股票穩住了不再下降,隻是這樣下去,孟氏就要易主。這可是幾代人的心血啊!孟瑤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但是現在孟瑤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孟總,似乎情況有些不對。”財務總監再打來電話,“孟總看看成交圖,似乎另一場大戰已經展開。”

孟瑤定定神,打開成交形式圖,再打開孟氏股票全形圖,孟瑤就發現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和對方展開一場大戰,誰?他是誰?

“能查到對方的所在地嗎?”

“查到了,黴國!資金來源地在黴國。”

難道說前門驅狼後門老虎?孟瑤就感到一陣陣心力交瘁。

這個時候,孟瑤接到高軒的電話,“孟瑤姐,江河你知道是誰嗎?”

“啊,小軒,你問這個幹什麽?”孟瑤強打精神。

“我想了解一些情況。”高軒笑眯眯地說。

“這樣啊,如果是一個江河,那就是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家的二小子,向蔚上一次定親的對象,怎麽了?”

“他在那裏工作?”

“以前在團中央,現在不大清楚。”

“明白了。”高軒笑不出來了,終於明白縣長江河為什麽要對付自己,也隻有江家才能調動這樣大的財力進攻孟氏集團。

“你明白什麽?小軒,快說!”孟瑤有些要瘋了。

“姐,江河現在秦南當縣長。”高軒淡淡地說。

孟瑤明白了,向蔚在訂婚半途走掉,這對於江河甚至江家都是奇恥大辱,高軒這個時候弄出一個億元的投資大計劃,君豪君大酒店占了百分之六十五,如果豪君撤資,高軒必將受到嚴重打擊,江河不僅要打擊高軒,還順便陰了黃書記,就算這一次幹不死高軒,全麵掌握秦南大權的江河也能輕易弄死高軒。想要豪君大酒店撤資,就要讓孟氏出問題,孟氏出大問題,不用別人說什麽,銀行首先就要追賬,江河隻要暗示一下,銀行還不死命追賬,他們確實也在死命追,也做到了,一連串的計劃,為了搞掉一個高軒,可謂連累了一大群人,孟瑤就想哭,你個天殺的家夥!不過人家對付孟氏用的是陽謀,光明正大的商場大戰,孟氏支撐不住隻能說明孟氏這棵樹還太嫩。

現在明白事情的原委又怎樣?孟氏已經易主,孟瑤欲哭無淚,第一次感到是那樣的累。

“姐,孟氏現在怎樣?”

孟瑤咧咧小嘴,算是在笑吧,“很好,已經不姓孟了,到底姓什麽還不知道!小軒,以後你可得養姐姐。”

這一刻高軒才感覺沒有是一個地道的女孩子,笑眯眯的道:“姐,孟氏永遠都姓孟,是不是有人抄底了?”

“是——你怎麽知道?”孟瑤警覺道。

“姐,那是我朋友,該到清算的時候了,姐,等著我的好消息。”

“小軒——”孟瑤大叫,發現高軒已經掛機,就不禁嘀咕一句:“這小子!”一躍而起,不再萎靡不振,孟瑤女強人又回來啦!

“來人!我餓了。”

江河接到手下報告,“老板,有人攻擊我們在港島的股票,來勢很凶,我們需要護盤。”意思就是說孟氏這邊怎麽辦?不能因為打獵反被獵物毀了老窩吧?

“就這樣吧。”江河淡淡地說,高軒已經成功脫險,再糾纏下去就沒有必要。這個戲法就在於高軒隻是個擺設,借著攻擊高軒而攻擊黃書記,苦水鄉的投資成了一個大笑柄,黃書記就算不負全部責任,識人不明的大帽子也少不了,黃書記在秦南一言九鼎的日子就會成為過去,再努把力江河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上位,坐上縣委書記的寶座,江河不僅要高軒失敗那麽簡單,古人雲:人生兩大血海深仇不可解,一,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二,奪妻之恨,向蔚在定親中途離開,江河在四九城已經成為一大笑柄,不把高軒弄得身敗名裂生不如死,江河就無法再抬頭做人。

放下電話,江河冷冷一笑,“我不會就這樣結束。”

正像江河所說——不會這樣結束。

孟氏的交鋒尚未結束,港島已經展開一場不見硝煙卻更加淩厲的大戰,雙方在股市中展開慘烈搏殺,正像孟氏一樣,一開始被殺個措手不及,致使對方來勢更加凶狠,對方操作更加專業,短時間內就完成拉高和抄底的準備,等這一方反應過來,股價已經開始暴跌,匆促之間入市相搏首先就是資金不足,和孟氏的大戰已經將資金全掉過去,孟氏不是小魚,再加上陸遠航等的傾力支持,他們也將能調動的資金都調過來,上百億的資金可不是說調回來就能回來,所以等他們再把國內的事情收尾,再轉回港島,己方的股票已經比孟氏還慘。

異常慘烈的搏殺之後,對方悄然退走,略算資金,慘敗而已,對方連苦笑逗笑不出,這算什麽?偷雞未成蝕把米也沒這樣慘吧?這股神秘資金什麽來頭?為什麽抓時機這樣準?

高軒這個時候正在接聽電話,高軒不時地點點頭,最後道:“你們辛苦了,自己拿一百萬去休假,派個人過來,和孟氏集團辦一下交接手續,好了就這樣吧。”

高軒接打電話的時候就在豪君大酒店兩女的高級套房內,本來薛千嬌是不肯放高軒進來,但是無奈有個小奸細,劉詩婷悄無聲息高軒這個大賊給放進來了,氣的薛千嬌就躲進主臥中緊關門,劉詩婷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的過去勸慰,卻是連門都進不去。

高軒接聽電話,劉詩婷聽個清楚,但是不明白,所以高軒放下電話劉詩婷就看著他,我不問行不?劉詩婷想。

高軒就笑著向她招手,劉詩婷俏臉輕揚不過去,那種小嬌俏很誘人,高軒就走過去把她嬌嫩的香軀摟在懷中。

“別亂來!小心千嬌打你。”劉詩婷急忙說。

“不鬧,商量件事。”高軒說。

“什麽啊?”見到高軒真的聽話不亂動,劉詩婷就感到奇怪,這個傻小子在辦公室中都敢都手腳,在這裏卻規矩了?什麽情況?

“你辭職吧,我找個新工作給你。”

什麽意思?劉詩婷茫然了,這個傻小子想幹什麽?嫌我礙事?把我支走你和薛千嬌過二人世界?劉詩婷心裏就有些發酸,美眸就蒙上一層水霧,我都什麽不求了,你還這樣對我?

看到劉詩婷要哭,高軒就知道她理會錯誤,急忙道:“我想你去當軒轅開發公司的董事長。”

劉詩婷本來想哭,這回卻被氣笑了,輕嗔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想讓誰當就誰當?除非你是大老板,可惜你這個傻小子隻是個小書記。”

卻見高軒一臉的正色,劉詩婷就懷疑起來,想起剛才的神秘電話,劉詩婷懷疑這個傻小子一定有許多秘密,就睜大美眸看著他。

高軒小聲道:“所謂一億五千投資是你老公我自己的錢。”

啊!劉詩婷驚得小嘴張大成一個圓形,把高軒自稱老公這件事都忽略了,要不是知道苦水鄉沒有錢讓高軒貪汙,劉詩婷一定會認為這筆錢是高軒貪汙所得。

高軒等著劉詩婷答複,劉詩婷卻忽然像受驚小鹿一樣猛地推開他,連連後退,一邊有些慌亂地喊:“薛千嬌!出來!我做夢了!我做噩夢了!”

薛千嬌將門打開,柳眉輕顰,“鬧什麽鬼?鬼哭狼嚎的,高軒欺負你了?”

劉詩婷指著高軒粉唇輕顫:“你自己問他。”

薛千嬌就看向高軒,“你怎麽欺負她了?”

高軒就苦笑。

當薛千嬌把事情問明白後,不由得粉唇一撇,“詩婷,你也太沒定力,不就是一億五千萬嗎?就憑賀千山那小子哪裏貸不來這點錢?賀小子張口閉口喊高軒大哥,沒點真本事能讓賀小子那麽服帖?少見多怪。”

劉詩婷心神稍定,依舊有些驚異不定地說道:“他讓我去當董事長啊!”

“當就當唄,當不好還當不壞嗎?我倒希望你檔壞了,看看這小子究竟有多少家底?究竟有多少是瞞著我們?”薛千嬌就冷冷淡淡地看著高軒,潛台詞無數,但是薛千嬌不會說出來。

高軒明白,以薛千嬌的性子現在能遷就自己到這種地步,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自己不能再強求薛千嬌再退步,不能強求薛千嬌把什麽話都說出來,就算因為女孩子的臉麵薛千嬌也不會說,自己必須坦白,否則薛千嬌還不知道會怎麽想,女孩子已經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大的讓步,自己還不趕快從實招來更待何時?

高軒左右看看,小聲道:“這裏說話不方便,換個地方行不?”

薛千嬌就瞪著他,咬著粉唇恨恨地說:“用不用進臥室裏去說?”

高軒老老實實的點頭,“那樣最好。”氣的薛千嬌就直接上來給他一個鞭腿,高軒手疾眼快,薛千嬌粉腿起,高軒箭步上前,一手分粉腿,一手摟住薛千嬌柔嫩蠻腰,小聲道:“法不傳六耳,隔牆有人。”

薛千嬌恨恨地說:“膽大包天的你做事還怕別人知道?”

高軒嗬嗬一笑,不理薛千嬌在發嗔,雙臂一合將薛千嬌芳香輕盈嬌嫩的嬌軀抱起。

“放開我!”薛千嬌惱道。

“娘子既然不肯移駕,隻有為夫親自動手了?詩婷,你要不要等我抱啊?”

劉詩婷忙道:“不用,你說實話就行。”

薛千嬌惱恨的在高軒腰間軟肉上扭了一把,嗔道:“你再不說實話,就把你閹了。”

劉詩婷被薛千嬌的強悍震撼的俏臉緋紅,輕嗔道:“千嬌!”

薛千嬌道:“高軒做得,我為什麽說不得?你就是男人的隨從。”

高軒笑道:“隨從不錯,至少不是奴仆。”

“怎麽滴?你還想讓我們對你惟命是從?把你當天老爺?詩婷快被你訓練成了,本姑娘你就別想了。”

“本書記就給薛鄉長當奴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詞是好詞,話是好話,但是配上高軒色色的神情,什麽都變了味道,“呸!死色狼!狠心的壞蛋!”薛千嬌晶瑩如玉的俏臉飛上紅暈,冷冷淡淡的神情也有些羞澀,引得高軒哈哈一笑抱著薛千嬌就往密閉空間中走——臥室,不忘騰出一隻手拉住欲語還休的劉詩婷,兩女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前兩次都很意外,這個無法無天的傻小子真敢大白天胡天胡地?從還是不從?從吧,傻小子太過分,不從吧,傻小子厲害的過分,隻怕用不了幾分鍾自己就成了一攤玉泥,取舍之間兩女已經被高軒弄上了床,女孩子啊,有時候真的不能猶豫,一猶豫就會陷身牢籠不能自拔,門一關,大被一蒙,高軒真的敢關門做皇帝。

在女孩子曼妙輕吟中高軒也開始了漫長的傳奇訴說,“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那時我還在上中學,參加了世界黑拳大賽——”

當劉詩婷問了一句:你到底有多少錢?

高軒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隻是輕輕說了一連串的數據。

劉詩婷連驚帶嚇加激動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高軒很無奈地看著薛千嬌,薛千嬌急忙奮力裹緊被子,“別找我,我拒絕,不是人的家夥。”

“拒絕無效,你應該向詩婷學習。”

“學習她一樣被你弄暈?呸!”

“佩服的我五體投地是吧?我成全你。”

不理會薛千嬌軟弱無力的掙紮,再一次占有薛千嬌至美的嬌體,薛千嬌嬌嬌的輕吟低語,不久就迷失在潮水般襲來的快樂中,在快樂中漸漸學習了劉詩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