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孔皓的這種前後並不搭旮的邏輯我無法表示讚同,不過卻和他一起很是感歎我們一路上拯救這些孩子後為祝老所帶來的變化。記得離開之前祝老整個人還是有氣無力地躺在**,可如今我們回來的時候他竟然就已經精神矍鑠的下地四處跑了,據說還時不時地自己去到孤兒院那邊看望那些孩子呢!

我有些奇怪祝老這些來得蹊蹺古怪的善心,以往在國內的時候雖然祝老也沒少做號召他身邊的人一起做善事,但那個時候他大都隻是為了維係他在公眾麵前的老領導和老好人形象,所以才會在行善這件事情上活動得那麽頻繁,可眼下我們遠在老撾,在這裏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犯罪分子,根本就沒有必要在假裝自己有多麽的善心,但他去孤兒院的頻率卻這麽高,不得不讓我有些起疑,覺得他或許是在孤兒院那邊藏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抑或是有什麽秘密策劃是在那邊進展的。

在和孔皓去孤兒院的路上我一刻都沒有耽擱,本來想著祝老所說的他托KALM資助設置的孤兒院距離據點很近,我們以為應該就會在巴萊的某個地方,可沒想到當我們導航抵達孤兒院的時候發現那裏早就出了巴萊的地界了,位於孟瓦和班納占的中間地段,而且地勢偏僻,無論從外表還是從其地段來看都跟祝老所形容的比較有聲望差距有點兒懸殊,抵達孤兒院的時候孔皓也很是詫異,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我們來孤兒院是當麵向祝老申請的,是以當我們駕著車一抵達時就有人從大門迎了出來,還主動帶著我們樓上樓下地參觀,說是等到孩子們吃飯的時候可以召集他們挨個兒過來看看,讓我們確認到底哪幾個才是被我們誤當作沒

人要的孩子接應過來的。我和孔皓屬於外來人士,加之孔皓的那張臉上因為一條深刻的槍疤看著有些瘮人,在參觀孤兒院的過程當中,幾乎全程都是由接待我們的人陪著的,直到我們倆規規矩矩地坐在了他們安排的確認孩子的觀察室內,陪同我們的人才算是放心地離開。

觀察室就像是孤兒院專門設置的帶那些領養家庭觀看孩子們的地方,來的時候我就聽孔皓說,有好些準備收養~小孩的家庭都會著重觀察一個孩子吃飯時的情況,因為大多數人在收養~孩子時的首要因素就是需要保證那個孩子是健康的、沒有什麽惡習的,而我們如今恰好就在這樣一個連接著餐廳的觀察室裏。孔皓坐不住,待陪同的人離開之後孔皓就迫不及待地觀察起周圍的情況來,而後衝著我小聲開口道:“鍾烈,我怎麽覺得有些不對勁啊!”

我一愣,看著他沒有立馬接話,而是站起身來在房間內上下左右仔細查看了一下是否存在錄音抑或是監控設備之後才緩緩開口:“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什麽地方不對勁。這個孤兒院應當是一早就接到了祝老那邊的通知的,所以才會知道我們要來,但奇怪的是他們從未見過我們,可我們抵達的時候他們竟然一眼就認出了我們的身份,就連我們兩個各自的姓名也都叫對了,這就有些奇怪了。”

孔皓搖搖頭,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之後補充道:“其實不僅是這裏不對勁,就連據點也有些奇怪的地方,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

我並不想主動把自己觀察到的結果說出來核對孔皓的答案,所以抬了抬手示意孔皓繼續。孔皓也不囉嗦,定定地看著我直接道:“不知

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離開據點出發去找方嫄的時候,據點內還四處遍布著KALM的那些人,當時KALM還拿了武器和錢財來送我們。但是我們昨天回來的時候據點內分散守著的那些人就不是KALM的人了,有些人我見過,應該就是咱們幕後團夥的,但是有些人我連見都沒有見過,很是奇特啊!”

我吸了口氣點點頭,接話道:“而且我們回來一天的時間也沒有見到KALM的影子。按道理來說咱們兩個這趟回來雖說沒有找到嫄嫄,但是陣仗也不小,而且祝老也給我們接了風,可是卻沒有見到KALM出來,我本來以為KALM或許是被祝老派出去做社麽事情了,但後來仔細一想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太大。

就像你說的一樣,守在據點內的人被撤換得七七八八,出現了好些生麵孔,但是卻一個KALM手底下的人都沒有見到,這本身就有些奇特了,加之KALM和祝老的關係並不像我們兩個這種身份一樣,祝老是不可能隨意地派遣KALM出去辦事的,而且KALM也不見得是個被祝老隨後就能指揮的人。”

我的話後孔皓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猛地一步跨到我的身邊神秘地開口道:“你說是不是咱們不在的這段期間內,其實KALM已經被祝老給幹掉了呀?你也知道,KALM和祝老之間的關係更多的是情誼,就算KALM被劃入咱們幕後團夥當中但也隻是接入了很小的一塊業務,並不是主導。你說,會不會祝老是件KALM的這個基地距離金三角很近還算不錯,所以就像把黃金白麵的生意擴張到這裏來,結果KALM不願意,所以他們倆就發生了衝突,再然後KALM就被祝老給……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