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是夕顏的嗎

“你怎麽了?”夕顏再次揉了揉眼睛,她可能發現了我的異常,作家的觀察力一向是很好的,哪怕她剛剛起床還有些睡眼惺忪。(瘋’狂’看?**?手打)?

我小小的躊躇了一會兒,然後往她跟前走了兩步,壓低了聲音問道“昨晚。。。。。。有沒有人敲你的房間門?”?

聽到我的問話,夕顏正揉眼睛的手突然停住了,她看了看我,又仰起頭往上麵看了看。?

我靜等著她的回答,我相信一定也在半夜的時候敲過她的房間門,因為她也是一個單身女孩兒。?

可是夕顏把目光在我的臉上定了好久之後搖了搖頭。?

“沒有嗎?我是說。。。。。。我是說,他沒有半夜的時候敲過你的房間門嗎?拿著那條白色的連衣裙問是不是你晾曬的衣服忘記收?”我指了指那條搭在繩子上的白色連衣裙,情緒有些小小的激動,我不相信沒有敲過夕顏的門。?

夕顏還是怔怔的看著我,一臉茫然的樣子,最後堅決的從嘴裏吐出幾個字“真的沒有。”?

我忽然像泄了氣的皮球,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沮喪。?

這麽說隻在半夜的時候敲我和珍的門??

夕顏走到她的房間了去了,她一定覺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站在那裏,環顧著整個家屬院,靜悄悄的,還不到早上八點,或許他們都還在夢中,就連和我一起上課的江南鄭彬和東周也都沒有動靜。?

看著看著,我就覺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真的,我住在這裏一周了,第一次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

這棟家屬樓一共有六層,我、珍、江南鄭彬和東周,還有家夕顏,對了還有一個十七八歲左右跳街舞的男孩兒劉洋,我們這些房客都是住在一樓,住在六樓,而二樓三樓四樓和五樓好像並沒有住人,通往二樓以上的樓梯口被一道鐵門鎖上了,隻有從六樓下來或者要上去的時候才會打開那扇門。?

以前對這些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幾天學校的課比較多,都是早上去學校一直到晚上才回來,二樓以上的樓層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房客居住我還真的不能確定,應該是沒有,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上麵有人,除了。?

我想起昨晚到珍門前的時候手裏拿著的那把滴血的匕首,可是現在,地上滴落的血跡已經沒有了。昨晚。。。。。。不會是在做夢吧??

我仰起頭,天啊,那張詭異的臉又出現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嘴角綻放著那個冰冷的笑容。?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人真是的,他好像在搞惡作劇。?

這時我看到他朝著我舉起了手裏的一個東西,晃了幾晃又放下去了,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是。。。。。。是那把長長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