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足球非理性
傷人不能傷心。
自己得想一個辦法委婉拒絕，真頭疼。
維珍，那是理查德.布蘭森自己中意的名字。
布蘭森現在那是盛意拳拳，而且他又是牛漢聯的球迷，忠實擁躉。
如果現在二世很直白說：“布蘭森先生，你的集團名字中維珍兩個字不符合口味，所以牛漢聯胸前廣告不能給你讚助。”
這可以想象得出，估計理查德.布蘭森得倚老賣老，就在這會客室裏，會狠揍二世一頓。
二世隻好叉開話題，王顧左右而言他：“哦，布蘭森先生，和你說個事情，希望你答應。我是牛漢聯擁有人，但是我要踢球，而且我是一名外國人，在英國混飯吃，有些工作不好做。現在俱樂部CEO喬丹，日常管理也夠他忙的了，牛漢聯足球俱樂部如今真的缺少一個場麵上能夠鎮住陣腳的人。布蘭森先生，你看你能不能掛一個俱樂部榮譽主席的名字，用你的社交圈子為牛漢聯謀福利。”
理查德.布蘭森聽後就一愣，這俱樂部榮譽主席都甩出來了。
到底還是秦龍是缺錢呀！
但是，掛名俱樂部榮譽主席也是不錯。嗯，不行！掛名俱樂部榮譽主席，那這小子要錢會更狠。不能讓他的胃口太大了，榮譽主席，那就榮譽副主席吧！
布蘭森笑眯眯說道：“俱樂部榮譽主席，沒有那麽大功勞，我當不合適，副主席倒是可以。你那個胸前廣告讚助，說個價格吧，我讚助了！”
我靠，我把俱樂部榮譽主席都讓出來了。布蘭森先生，你就大人大量，就饒過我吧。
“布蘭森先生，不管你是俱樂部榮譽主席還是榮譽副主席，你都不能讚助牛漢聯胸前廣告。”
理查德.布蘭森一愣，我這誤會了，怎麽這個二世一直在推卻我的讚助呀。
不僅布蘭森詫異，就是一屋子的人都詫異，大衛急的臉都紅了。
布蘭森臉色很不好看地問道：“為什麽？”
……
二世能夠直接拒絕布蘭森的讚助，但是不能解釋原因。說明完原因，那朋友都沒有得做了，還會憑空樹一大敵。
“布蘭森先生，你說你是一個商人，你覺得一個商人應該追求利潤最大化嗎？”
布蘭森點點頭：“應該！”
“一家足球俱樂部不應該被過度商業化，但沒有商業化也不行，你說對吧？”
“不錯！”
“那牛漢聯足球俱樂部要發展，也離不開商業讚助。商業讚助的錢不是給俱樂部老板個人的，那是用來給俱樂部發展設備更新、人員工資和球員引進的錢，所以要越高越好。”
“嗯，這與你拒絕我的讚助有什麽關係？”
“牛漢聯現在的足球，可以說在整個英格蘭球隊中，球踢得最漂亮的。如果明年升入英超，再到了歐洲賽場，那胸前廣告價值就越大，是不是這樣的。”
“是的，所以我來讚助了。”
“可是，這個是理論值，理想化而已。足球是圓的，什麽都可能發生，如果牛漢聯這個賽季不能成功升級英超聯賽呢？球迷的期待變成失望，牛漢聯將會形成一個惡性循環。100萬英鎊，牛漢聯的廣告價值30萬英鎊都不值，是不是這樣的？”
“那是肯定的，可是牛漢聯明年不能升級英超，你這個俱樂部主人都沒有信心？”
“有，那是必須的。所以我現在定的胸前廣告讚助費，就是在理想狀態設立的。牛漢聯球隊成績好，順利進入英超，比賽打得漂亮，吸引眾多球迷，最終走向歐洲賽場。然後牛漢聯俱樂部的身價再次攀升，吸引更多廣告費，再引進好球員，這樣形成一個良性循環。但是，這個是理想情況，風險太大，也就是說俱樂部商業讚助價值的不確定性也太大了，所以我不建議你讚助牛漢聯胸前廣告。”
“商業看的就是目光，靠的就是博弈。再者，誰家的讚助不都需要冒這個風險嗎？這個風險我能接受！”
怎麽說半天，你就想要這個胸前廣告呢？
你要是……二世沒有辦法了。
“布蘭森先生，實話對你說吧！我這廣告準備坑人的，隻簽四年，四年後我還要翻一番。但是如果你讚助了，我又不好意思坑你，到時候，你不讚助了，那你就斷絕了牛漢聯一條財源，你說怎麽辦？”
“龍，你沒有發燒吧！你四年後還翻一番，四年後你就以這個價格賣出去都是皆大歡喜。但是到時候別人也能不讚助，不還是一樣嗎？你確定不要我讚助？”
二世知道現在讚助價格那是虛高，但是四年後，作為足球豪門，這個價格真不高。但是二世不能分析給理查德.布蘭森先生聽，他要是一聽，相信了，那更要讚助了。
“布蘭森先生，真的謝謝你好意思！你要知道，足球是沒有理性可言的，就像當初我買丹麥隊奪冠，誰能想到呢？現在牛漢聯就是這樣，如果現在有人要讚助牛漢聯，四年以後，牛漢聯的球隊依然打得是攻勢足球。牛漢聯的價格翻一番，對於喜歡攻勢足球的人來說，翻一番的價格讚助價格，他還是能夠接受，那是他的樂趣。所以我也是在釣魚，隻是沒有想到把你給釣上了。”
布蘭森沉默了好一會，覺得二世說的似是而非，不過，翻一番的價格，自己肯定不能接受，或許他說的是對的，足球非理性的，愛足球的人也非理性的。
“龍，我真的無話可說。虧得是你這個天才，在搞俱樂部經營。要是我，肯定不行，至少我不會把價格定那麽高。能便宜點就便宜點，俱樂部又不付出多少成本，但這些這不都是淨利潤嗎？還是你說的對，足球就是不能用理性來理解？你看，我不就被你釣魚釣上了嗎？”
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笑。
“足球俱樂部最大的價值就在於它的稀缺性和不確定性。你想，如果牛漢聯在四年內取得歐洲冠軍杯，你想，那球衣胸前廣告讚助商還不樂瘋了，一球成名呀！”
“龍，你別說了。你一說，我覺得還是讚助胸前廣告合適！”
“別，布蘭森先生，千萬別！我們還是繼續釣魚，願者上鉤！”
……
會客室門就在這時推開了，葉子蘭進來，把準備好的俱樂部榮譽主席的聘書拿來，送給理查德.布蘭森。
布蘭森也是十分激動，就開玩笑說：“是不是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就職儀式，來慶祝這個事情。”
二世笑道：“布蘭森先生，會為你舉行的，就在我們牛漢聯新球場竣工慶典上，咱們邀請同行，官商兩屆重要人物光臨，讓你風光一回。如何？”
說完，兩人又得意笑起來。
這時，會議室門又被敲開，喬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