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灰疽襲擊

實驗室排頭,往前這一條路的兩邊都是活體實驗室。受害人進去的時間、危害、殺傷強度按照由左向右的順序排開。

不斷地提高強度,不斷的縮短他們中毒死去的時間。灰疽這種東西是一種孢子,單位體積孢子越多殺傷力就越大。

所以這些人不斷的壓縮單位體積內的孢子數量,夜以繼日的進行實驗。這旁邊還設有座椅,給誰參觀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趙傑,我累了坐一會。”防毒麵具的悶熱感不斷充斥著我的腦部,手不受控製的摸向自己的麵具。趙傑忽然把我的手打掉,“別摘,你是想死了嗎?”。熱的我都出現幻覺了,提醒自己不能摘掉麵具。剛剛手碰到了衣服口袋,從口袋掉出一個小紙條。

趙傑從地上撿了起來,看了兩眼交給了我。“不是什麽重要的線索,不過你還是看看吧。”紙條上壓著密密麻麻的字,需要慢慢的解讀。

他就是個急性子的人,看到這紙條難怪會交給我。過了有二十分鍾我解讀完畢,我給趙傑說著。“這是被關進來的第二個小時,全身的苦痛襲過腦中。

腦中是被洗衣機甩過一樣,我知道我活不下去。這是我隨身帶的紙條和筆,他們綁架了很多村裏麵的人來為他們做事,隻要反抗就會被當成他們的試驗品。

看到這個紙條的人,一定要阻止他們。”我讀到了最後,紙條的最下麵還有一絲絲血跡。趙傑看著我,是很凝重的眼神。“紙條這麽寫,他們是要幹些什麽事情。”“依我來看,他們恐怕想製造一場暴亂。”他看著另一麵,無奈的站了起來。

趙傑把這些拍下來吧,回去給交給局長處理。閃光燈在這些透明玻璃上不斷地閃爍,一會時間趙傑將手機收了下去。活體實驗室中的這些人,還能動的不斷敲擊著玻璃。

聲音雖然不太大,當其他聲音匯聚到一起時。在這空曠的環境下,非常的響亮。動靜一傳出來,人也就跟過來了。沒時間再去觀察太多,跑出去要緊。突然我才想起來,桌子上麵散落的那些報告肯定有用。我掉頭,準備跑回去。

趙傑反手一把拉住我,“你瘋了嗎,跑出來為什麽還要跑回去。”我甩開趙傑的手,“那些散落在桌子上麵的那些報告我還沒拿,這個東西肯定有用。”“敵人已經發現我們了,你不能蠻幹。跟我走,快點。”不顧趙傑的說道,我往前麵衝。

趙傑看到我這麽幹,也陪我衝了起來。趙傑喊了我一聲,扔過來一個東西。“就聽你的吧,你給我拿回來沒用的資料看我怎麽收拾你,槍拿上。”伸手接住槍,把迎麵攔著我們的人一槍一槍解決掉。槍聲一出,追我們的人更多了。“現在進退兩難,怎麽辦。”“甩掉他們,我們上通風管道。”兩眼一掙,我的腦子裏麵就一件事情,就是往前跑。

拐了幾個彎子後,我們甩掉了這幫人。蓋子掀開,我們爬上管道。到原先那個位置的時候,我探頭出來。剛探出頭來,一顆子彈擦著我的頭發過去了。我把腦袋收了回來,“趙傑,下麵有一個人,我看不到他的位置。”隨即幾顆子彈穿過我旁邊的管道,趙傑拉著我就往外跑。

到下一個出口的時候,不顧那麽多直接跳了下來。這並沒有什麽人,“趙傑怎麽辦,那幫人應該在門口守著我們,那個資料那邊也有一個人。”這使趙傑陷入了沉思之中,不一會他便拉著我走了。“你想好辦法了。”“你覺得有那個時間嗎?硬著頭皮上吧。”嘿,我還以為他想到啥好辦法了呢。我們又重新回到這個地方,這房間有四個入口和出口。

蹲下來行走便於隱藏,靠在辦公桌上跟趙傑商量對策。“趙傑你有什麽硬質的東西沒,把你身上反光的東西也給我。”趙傑搜索著身體,最後把鑰匙和鏡子給了我。我先確定是不是狙擊槍,我扔東西出去如果被擊穿就不用想了。

因為在這個敞開的環境裏麵守著,他需要一個製高點來觀察全局。我找了一個不一樣的位置,扔出趙傑剛剛給我的鐵盒子。

不出我所料,盒子成功的被擊穿。下麵隻要確定他的位置,就能殺死他了。“趙傑行動,狙擊手。”我和趙傑一起跑了出來,那人開始跟隨我們點射。我和趙傑出來沒有找到敵人,被人也是打的懵逼。無奈的我們,隻好躲在牆後麵。

“趙傑你確定下麵沒有人,那你說他會在哪裏。”“我確定下麵沒人了,我也很奇怪。”總是感覺敵人一直玩我們與鼓掌之中,趙傑可能也有這種感受,手放在我的肩上叫我一起蹲下。

這肯定就在上麵了,我把鏡子貼著地麵向上看著。在上麵的鋼梁上趴著一個人,就是這個角度正好我們的彈道軌跡是擋住的。“趙傑他在上麵,旁邊有一塊鐵板可以讓我安全抵達辦公桌哪裏下麵的任務交給你了,一定要把那人打下來。”

轉身給了趙傑一個眼神,我立馬向前翻滾身子,鐵板拉了過來。沉重的兩下,我還是到了辦公桌下麵。趙傑移動到敵人的側麵,我聽到了兩聲槍響。咚!那人掉了下來。我起身把身上的鐵板抽了出來,上麵兩顆凹進去的子彈。

把資料整理一下,我全部拿走。“趙傑,走人。”“等等,你看看這是什麽東西。”我發現趙傑站在那人的麵前,我跑了過去。

一個圓形魔方,是閑的無聊?我們從下水道出去了,看守的人不怎麽多。那個人一直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卻不開槍,想想都後怕。突然我想起那人背後還有那麽一條繩子,我想他在之前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直到晚上我還在研究這個魔方,高智商的玩具我有點吃不消。也就在這黑燈瞎火之中摸索,這環境研究這個有感覺。

網上搜索攻略,作為一個初學者慢慢上手。左一下,右兩下,上麵轉三下。右邊四下,下麵兩下,斜左方兩下。

我扭回來了原位,將這些過程抄在紙條上。第二天去了局裏,我們坐在一個房間裏麵商量對策。“趙傑,你看這些就是我昨天研究的成果。”“如果隻是這些數據,想不出具體的一些信息。”確實,隻是這個讓人很難猜想出來什麽。

魔方把玩在手中,不過仔細一看這個魔方怎麽不齊啊。“趙傑,先去把燈關了。”燈一滅,我把桌子上麵的手電拿了出來。對著這個魔方裏麵照了進去,牆上都是魔方散射的光線。仔細觀察著散射的現象,有一條直線。

具體點說是一些點,觀察不出什麽。“小王,拿手機把牆上的照下來。”到目前為止,我隻發現了兩個線索。再把這個魔方徹底拆開,裏麵的核心是個小鐵塊。費了些力氣,整開了這個小鐵盒子。裏麵夾雜著一個很小的紙條,這又寫的是什麽,坐標。

直觀的信息,現在也隻有坐標。“小王,下去查一下這裏是哪裏。”小王拿著紙條就出去了,我們坐等。不一會,小王拿著一張紙過來了。這是市裏麵的地圖,這個點指的小區我不知道。

我指了指這個點上的位置,看了看小王。“這個位置我不知道。”“局長家,知道的就是這些。”局長家?問題越來越遠。

那個人背後壓著繩子,也許是早有預料背負炸彈。如果魔方的兩個線索都和局長有關的話,很可能他們一開始針對的就是局長。“趙傑,快走。我有點頭緒了,答案就在局長家。”

趙傑摸著腦袋,更是不知所措。我拉著趙傑跑了起來,路上攔上一輛車向著局長家裏全力出發。可惜上了高架橋,車就開始堵開了。車錢一付,掃上小黃車開始飆車。到了小區,車子一撂。

我們馬上上樓,趕到了局長家裏麵。可惜來晚了,門口已經圍滿了人。我也是勉強擠到裏麵,我怕裏麵有什麽問題戴上了口罩。

局長躺在客廳中間,鼻孔流血。有人把我們攔下來,我們出示證件他把手放了下來。眼睛是翻過去的,口中、鼻腔、耳朵裏麵基本上都有血跡。在看向一邊,法檢拿著一封信。

我接過來,拿手上看著。別的我沒注意,紙的中央有一些粉末。近似土色的粉末,這讓我第一時間想起了灰疽。“大家快散開,除了工作人員其他人全部退出去。”我剛剛意識到,可是這已經晚了。一些人已經開始出現了症狀,不一會被送去了醫院。

仔細觀察著上麵的字跡,扭扭捏捏的寫出了這麽一段話。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YH。這個日期,這個地點,是在暗示著什麽地點。是仇人的複仇行動,還是局長不為人知的秘密。今天的信息量打開,我需要會賓館整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