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另一個雙胞胎

抓起手臂,順著勁抗在我的肩上。沒想到這人裝的,沒有被我抓住的胳膊挽起我的脖子。穿過被我拉著的胳膊,雙腿往後一壓。

我順勢到了下去,我手中的鋼管滑了下去。她滾在一邊,將鋼管拿了起來。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迎麵就是一鋼管,我來不及去檔。胳膊擋在鋼管前麵,骨頭的痛感襲過腦中。

骨頭是不是就會抽搐,我現在隻能動彈一隻手。又一鋼管,向我的腦袋劈來。向後翻滾,躲過了這次攻擊。綁在褲腿邊上的匕首,拔出來刺向她。鋼管也是沿著我的脖子打了過來,我側著身子,一腳弓步踏在距離她的不遠處。

匕首抵住剛管,沿著剛管劃過去。她以為我要刺向她,我變相抽出匕首。換上我的左腿,一個正蹬。鋼管一橫,擋在她的胸前。我不偏不倚的踹在鋼管上,她退了幾步穩住身子,差一點翻了過去。我又是上步,匕首朝著脖子刺過去。打的她是沒有時間間隔去休息,幾個回合她有些吃力了。

這個時候我跑了,躲在一顆書後麵。故意讓她看見我在那顆樹後麵,當她跑過來的時候我一下趴在地上。她舉著鋼管又打了下來,我雙手向前撐地。倒立向前,雙腳一蹬。她沒有防住我的這一下,到了下去。我跳在她身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她不該反抗了。

但是我沒有就此讓她輕鬆,拉著她的手臂。就是以一定的角度下手,直到聽到骨頭響的聲音。全程她就是叫的,不過我沒有理會她。這會她胳膊被我整脫臼了,現在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等到我把她抗回屋子的時候她已經昏了過去,把她放在地下。那個正房已經穿好了衣服,我走向一邊坐下來靠在牆上。點上一根煙,吞吐著煙霧。

通過尼古丁的麻醉,來緩解我的傷痛。地上滴著血,我檢查自己的身體。身上有一股焦胡味,這些燒傷不知是怎麽來的。燒傷在我被鋼管擊打的胳膊上,所以我沒有察覺。頭在一看,頭頂上不是硫酸桶嘛。我嚇得躲到了牆角,接著一大桶就傾倒了下來。嘶!的一聲,地上就是一個洞。

一股酸味彌漫在房間中,我腿一軟坐在地上。兩眼目視前方,腦子隻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煙還沒有滅,抽山幾口先壓壓驚。本來那個瞌睡的正房,也被這聲音嚇醒了。急忙小跑到我的身邊,搖著我的身子。

小半會我才回過神來,看著我前麵這個女的。“你沒事吧,喂!”我把她的手挪開,“我沒事,先讓我緩一會。”她坐在我的旁邊,頭枕著我的肩膀。外麵警笛聲響起,我站了起來。

拍拍身上的灰,往門口走去。是趙傑,我迎了過去。“走吧,錄口供去。”兩個人我和趙傑一人一個抬上警車,開回警局。審訊室裏麵暫時就是那個男的一個人,台燈一打他睜開了惺忪的眼睛。那個男的被人把口罩抹掉,竟然出現了與那個死者一樣的麵容。

我臉貼在玻璃上,冷不丁的看著他。“說吧,今天為什麽出現在哪裏。”我還是習慣性的拿筆敲著桌子,眼睛斜著看他們。

我第一眼就知道這是雙胞胎,所以突破點可能在他的身上。“隻是去哪殺一個該殺的人”他坐直了身體,惡狠狠的瞪著坐在這邊的正房。正房很快躲避了他的目光,我狠狠的敲了敲桌子。冷淡的對他說道,“你今天不說,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把他帶走吧,把那個女的叫上來。”

我知道就這態度,就算怎麽逼問也不會說出來的。我的視線中出現了那個女的,她頭發淩亂眼神渙散。

“你是現在說呢,還是我們查清楚在狡辯呢。”“我說,我全都說。”“人是你殺的還是另有他人。”“不是我殺的,是他的弟弟。他和他的弟弟關係很不好,所以我利用了他。”“具體細節”“你後邊的女孩是他的女朋友,之後一次聚會結識了他的哥哥。之後兩人開了房,甩了他的弟弟。”

“那他們兩兄弟之間的仇恨是怎麽回事。”“從小父母就對弟弟有偏見,哥哥又在所有事情上壓著弟弟一頭。之後弟弟出國留學,哥哥又四處找人陷害他。”說到這裏,他沒有再說下去了。我筆錄做到這裏,不過光是這些弟弟殺人動機是夠了。

不過為什麽要殺了這個正房,原因隻有正房知道了。今天沒有給正房做筆錄,我把她送了回去,約好了時間明天把她帶到警局來做筆錄。剛剛經曆了這些,我很累很需要休息。暗暗的燈光在宿舍樓前晃悠,我抽著煙慢慢的等待著她。

高跟鞋的踢踏聲響徹在耳朵旁邊,她從樓上下來我掐滅了手中的香煙。“走吧,我開車送你過去。”,鑰匙手中一晃,車燈閃了兩下。引擎的轟隆聲,車門顯得冰冷的關門聲,我們離開了學校。

打著比較柔和的燈光,我看到她憔悴的臉。打開本子,我旁邊坐著趙傑,我負責記錄。“她為什麽要殺你,這和那個女孩有什麽聯係。”“我可以抽煙嗎?”沒有說話,她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趙傑敲了敲旁邊的牌子,她看見了上麵的禁止吸煙的標識,還是自顧自在哪抽著。“確實我和他之間沒有真感情,當初也就是和他哥玩玩。

但是那個女孩叫我安插在他的弟弟身邊,完成她的計劃。”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她吸毒,受組織的洗腦她想在這個城市裏麵實現她的計劃,也是組織給她的任務。他的弟弟是土豪,通過哥倆之間的仇恨讓他染上毒癮。之後我按照她的計劃讓他的弟弟殺了他,他有個工廠,她借刀殺人之後接受了那個工廠生產神仙水。”

她最後那三個字咬得很重,她在刻意強調這什麽。“那個工廠在哪裏,隸屬於什麽組織。方便給我們說一下嗎?”“那個工廠她沒有給我說過,他以前也暴露過,應該就在這附近的郊區。聽說這個工廠隸屬於惡魔的天平這個組織,反正我是以前都沒有聽說過。”聽到這些我大概心裏有點數了,差不多我站起了身子。

我示意趙傑已經可以了。我打開門,把他送回學校。直到如今她對我的身份還是個迷,一路上還問我著呢,我理解有時候女生的好奇心總比常人的大。“你是做什麽的,直到現在對我來說都是這麽的神秘。”我微微一笑,放慢語速對他很清楚的說著。

“你我接觸時間又不長,你對我的身份好奇很正常。但是我是幹什麽的與你無關,與其好奇我是幹什麽的,還不如先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我將她說的話又懟了回去,我認為這樣對她好。她瞪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理虧,就急匆匆的從我身邊走過去。我也沒有拉住她,或許陷害了一個弟弟,還會有下一個來殺害她。

對我的態度惡劣也好,最好如此,下一次救她的時候不會給我添麻煩。也許我的想法是錯了,但是此時此刻我是這樣想的。第二天,我去了一趟警局。會議室裏麵隻有小王和趙傑,拉個凳子坐下來。“小王,他的弟弟資料查的咋樣。”“都在這裏,你自己看吧。”她把資料放在桌子上,滑到我的麵前。

李楠,93年生。14歲時父母離異,父母總是針對這個李楠。他的哥哥叫李鑫,小的時候就是處處壓他一頭。以為他的腦子比較笨,父母認為他沒有接管公司的能力。之後父母離異雙方沒有人撫養他,之後被父母送到福利院。他恨哥哥,所以憑借一人之力在這個社會成功立足。李鑫掌管了公司的一個工廠,隻是為了讓他鍛煉。資料到了這裏就結束了,我合上了資料。

歎了口氣,她還是比較可憐的。這種事情,發生在這種家庭之中在我看來恨常見了。就算沒有這樣明著來,但是在家裏基本上沒有太多的地位。我這幾天沒有再去學校了,因為該完成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當然,趙傑自然是給我重新安排了一家賓館。

雖說不在市中心,但是後麵的景色還是不錯了。正如現在視頻給蘇雯展示的我,到現在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給她打電話了。

視頻麵前的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攪拌著咖啡,眼神縹緲的看著我。她晚上要加班,所以才衝的咖啡。“這種咖啡以後少喝,看最近把你憔悴成什麽樣子了。”“我知道啦,我最近都在想你是不是都快忘了我。”

“怎麽會呢,這邊誰知道又出了一個案子,不過局長答應我這個案子處理完就可以讓我回來了。”“那你好好工作,這邊老是加班我有點不想幹了。”“那就等我回去辭了吧,我回去再給你找個工作。”掛了電話,我沒有再打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