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大魚

在我上去之後,眼鏡並沒有什麽多餘得**。至於那個腳步聲,實在是記憶忘卻不掉。不過我覺得船上應該是有人的,因為那個人我並沒有實力捕捉到他的影子。

所以我沒必要將這一切告訴她,畢竟還是不要傳達多餘的惶恐了。我們並沒有和眼鏡說過太多的話語,算是很提防他了。他在我的麵前自然也沒有太高調,不過眼神還是有一些陰險。

始終在找我們的機會,好像隻要我們一漏出來馬腳他就會下手一般。於是我久而久之,看的自己有點心慌。我把石岩峰叫了過來,給他說了眼鏡的這個事情。

他勸我不要太放在心上,他這個就屬於正常操作。眼鏡他自己不敢對我們做什麽,因為他那天很清楚反抗我們是個什麽後果。我拍了拍石岩峰的肩膀,轉頭去上了個廁所。

鏡子裏麵,背後多了一個人。自己嚇的我是一哆嗦,之後便又想起來了腳步聲。自然聯想到的就是那個人,但是一回頭根本就沒有人。自己也是覺得有些奇怪,於是自己臉上褲鏈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抬起頭,那個人還是出現在了鏡子裏麵。我回頭去看,結果還是一個樣子。並沒有那個人的出現,看來最近是不是自己精神有些不對,上個廁所都上出毛病來了。

於是我盯著這個鏡子看,麵容很熟悉。隊醫這張臉我短時間是不可能忘記掉了,這人就是那個繃帶大叔。我有些可惡,這一定是有人惡搞大叔。我沒有害怕,我隻是為這個死去的大叔憤怒。

“你的視線應該全部落在我的身上,而不是躲避回避我的目光。”

突然鏡子裏麵的人說話,我卻對此感覺到有些意外。

“我覺得你大可不必這樣搞,怎麽我對此很憤怒。”

“這裏麵有你想知道的一些秘密,我在最底層等著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鏡子裏麵的他變成一束煙飄散在這個空間裏麵。就像是開車經過別的省份時候,移動端傳來的問候。不過,這次是大佬獨特的期待。一人在祈求救贖,一人在往上爬。

多少人是如此,徘徊在救贖與被救贖中間。這點你我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其實我覺得眾生皆是如此。這樣,隻不過是普通人不在普通的心靈枷鎖。我打斷自顧自的亂想,回到當下的場景之中。

出神的自己,好像差點把剛才經曆過得事情給忘記。不過自己還沒有那麽蠢,沒想到我自己還有點小期待。這種情況,我對於自己之前做過評價,這是病態的。

或許我隻是不敢說自己真實想法的人罷了,說罷了,我和你有什麽區別。我用清水衝了衝自己的臉龐,之後一甩手關上了廁所的門。空留一聲清脆的響聲,徘徊在角落裏麵哭訴。

我重新回到甲板,眼前石岩峰早就不在附近站著了。他在扒著欄杆,看著外麵的情況。這個時候,我就看見了那個已經隱匿很久的眼鏡。

他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野心,就在以為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動了手。他想將石岩峰就此推下去,我看到了也沒打算做阻止的行動。因為我知道,石岩峰的反應力不是我可以攀比的到的。

於是以我對石岩峰的了解程度,我便看見了下麵的這一個場景。眼鏡手還沒有碰到石岩峰,隻是手離他比較近了。此時石岩峰立馬就變了一個眼神,這個眼神我在這個位置看的一清二楚。

對於眼鏡來說,那就是王的蔑視。石岩峰轉過身子,就將眼鏡一把摔倒了地上。還沒有使多大的勁,幾下子搞得眼鏡有些欲哭無淚。

躺在地上,隻喊痛。現在眼鏡,除了呻吟他還能幹些什麽事情。在接受一頓暴打之後,眼鏡也變得動彈不得。於是石岩峰找來一個架子和繩子,我們兩個合夥將眼鏡綁在上麵。

放到了船外,他在清醒之後看見自己腳下全都是水,自然有些慌張。於是在我們靠在柱子旁邊打盹的時候,他大呼小叫的聲音也自然打破了我們的這個念頭。

我們走到船頭,看著此時還掛在船外的眼鏡。

“你們瘋了,還不將我放下來。說到底,你們還想不想進去了。”

他那這件事情威脅我們,也是我早就料到的事情。

“沒了你,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進去。不過你這人,就是不長記性。”

他說話的時候,還在不斷看著水下麵和背後的情況。看他如此慌張的情況,我就知道這片水域肯定有什麽東西。

“快把我放下來,我錯了還不行嗎?要我幹什麽都可以,那個東西馬上就要上來了。”

他說完話的時候,伴隨結束尾音的還有幾聲長嘯。這不是陸地上麵孤獨的狼的長嘯,而是感覺像深海之中孤獨的藍鯨的低鳴。不過鄱陽湖裏麵,哪裏來的藍鯨。

這樣的判斷,說出來也是可笑。在遠處,我終於看到了那些令眼鏡所害怕的事物。換做我是一個沒有能力的普通人,看到如此龐然大物我也會害怕。那是幾隻大魚,跳躍起來泛起一片片肚白。

不過此時沒有時間去欣賞這些魚的美感,這些魚躍起的時候我大概看了一眼。這一條魚平均,至少有八米到十八米左右不等。我看的有些入迷,最後也是被旁邊的眼鏡給吵到了。

此時他大叫,自己的下麵就要上來了。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於是我趕緊叫石岩峰將眼鏡收回來,石岩峰觸摸到架子的一瞬間。一條大魚長著血盆大口準備將眼鏡一口吞掉,也是石岩峰收的比較快。

這樣大魚咬空了,憤然鑽進了鄱陽湖之中。我聞到一股子尿騷味,我低頭一看。這沒誰,隻有眼鏡能幹出這種事情。剛從如此驚險得事情逃脫出來,自己這都算是輕的。

我走到他的麵前,慢慢拍拍他的肩頭。我自己不緊不慢對他說了這麽一句,我覺得這樣給眼鏡一種朦朧感也好。

“還想和我們鬥嗎?或者說想要繼續耍陰招對付我們。”

我說完這句話,眼鏡連忙搖頭。

“我絕對不是這個樣子,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麽我就聽你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