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仙水工廠
今天早上是關於龔明傑做筆錄的時間，局長特地叫我過去。蘇雯今天早上要回去，我還有時間她了。酒店門口等著蘇雯，這都九點了。
還沒有出來，我都不知道她在裏麵磨蹭什麽。“來的挺早，走吧。”聽到這句話，我倒是挺生氣的。不過也就是一陣，我也就不計較了。今天是蘇雯往常妝容最漂亮的一次，我也就看了兩眼。
似乎她不高興了，雙手抓著我的頭往她的麵前轉。我大概看了有一分鍾，她才作罷。攔下一輛出租車，她挽著我的胳膊上了車。“難得我今天花這麽漂亮的裝，你竟然不多看我兩眼。”蘇雯把嘴撇到一邊，見我沒有反應有轉了回來。
“這幾天累的，等我回家天天看你。”總感覺我這話，牛頭不對馬嘴的。她也是體諒我，要是平常早就罵我了。今天是真的累，她在我的臉上也看的出來。“火車站到了，我送送你把。”蘇雯點了點頭，跟著我一起從出租車裏麵出來了。
到月台之前，手續都是我幫她整得。拉著箱子，背著背包，和她一起等著火車。“你這次什麽時候回來，有點想你了。”我打了個哈切，回答她剛剛問我的話。“差不多再有一個月吧。”“噢，那好吧。”她說話的聲音突然小了，仿佛一下子能被人群嘈雜的聲音同化掉。
這種隔空的寂寞感，在哪一瞬間我能體會到。我這幾天有點累，早上是全程冷臉。蘇雯看了心情也會不好吧，等我工作完回去要好好補償她。隨著火車的汽笛聲，它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就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我送你去大學的那一天。”“蘇雯，不過我現在該走了。”
“嗯嗯，回去吧。我會好好工作，爭取盡快回來。”“好好工作就行，不用擔心我。”多的隻剩下了揮手，火車在我的視線裏麵漸漸變小，漸漸消失。我轉身離開了火車站，抬頭看看我頭頂上的這片藍天。踏著步子，慢慢的在街上溜達。
過了有一會，我才想起來龔明傑的事情。我急急忙忙打上車，去往警察局。“師傅，多少錢。”“十七，微信還是現金。”我把現金給了司機，我匆匆下車。從正門走進去，上了二樓。往前走到樓道口左拐，到了局長的辦公室的門口。我伸手敲了敲門，等待著答複。“請進！”我走進去，局長坐在辦公椅看著報紙。
這是局長的一個習慣，我來這幾天，常常看見。局長抬頭看看我，我走了過去。他把眼鏡抹了下來，雙手扶著頭跟我說道。“來了，我等你有一段時間了。既然你來了，我們就走吧。”局長起來拍了拍衣服，拿上公文包就出了門。我在後麵跟著，我還沒有去過審訊室。我再一次見到龔明傑的時候，他的氣色已經有改觀了。
趙傑他們坐在一旁，左邊特意空出兩個座位。我們坐了下來，示意他們繼續拷問龔明傑。我們坐在一邊聽著，等一會我們在問他一些事情。“你應該清楚，我們貨運查的很嚴，所以那批貨你是通過什麽渠道得到的。”
趙傑用筆敲了敲桌子，咳了幾聲。昏暗的燈泡在龔明傑的頭上晃來晃去，看著他的臉一會明一會暗。桌子微微顫抖著，這是龔明傑在抖。他是害怕了，因為他隱藏不了什麽了。除了招供，他別無選擇。他還是悶聲不說話，他的腦海中已經充斥著恐懼。隻見他嘴角微微顫抖，好像想要說出什麽。
但是處於恐懼，趨於心理這能欲言又止。這一切都被趙傑看在眼裏，他把手中一直緊握的東西拿了上來。在黑暗中，我看不清是什麽東西。當他拿上來放在桌子上的時候，那是個神仙水的瓶子。龔明傑慢慢抬起了頭，猶豫近視。他雙眼緊縮，方才看清。等他看清，他抖動的更厲害了。
無言之中，都能看出來他從每一個毛孔透出來的恐懼。“我我我，，，怕”這背後肯定是背後組織的壓迫，他身上的恐懼還是依舊不減。趙傑轉移了話題，講了幾個輕鬆詼諧的段子。
他也許是想緩解一下龔明傑承受的壓力。他不解我們的舉動，沒有什麽反響。趙傑開門走到對麵，鬆開了龔明傑的手銬。
“要知道，如果你現在說出來的話。還可以做汙點證人，可以減刑的。”他說話的時候還不時向四周張望著，謹慎的有點神經了。“那我說了，其實我一開始不是主動吸毒的。那時候這個組織也有人，不過就是規模小。我被迫吸得毒，如果我不吸他就會給我懲罰。”
“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你做這些事情的，原因是什麽。”趙傑慢悠悠的，對著龔明傑說道。“他們要為組織培養人才，所以看我還挺聰明就拿毒品控製我。久而久之，我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們培養人，目的是什麽。”趙傑眼睛打了個轉，點點頭對他繼續說道。龔明傑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的聲音也變得鏗鏘有力，在這房間裏麵格外的清晰。“這也是我要說的，他們目的就是江蘇的高官職位。”“這個胃口也是夠大的，後來呢。”“不過我父母沒有跟你們說過我上大學的事情吧！”我有點吃驚，他是怎麽上的大學。
不是進過吸毒所嗎？還能上大學。“沒有聽說過，上大學又是怎麽一回事。”“按理來說，我是根本上不了大學的。但是他們暗箱操作，把我送進了大學。我學的是化學方麵的，幫他們生產毒品和炸藥。為了能保證我的忠心，他們拿毒品控製我。直到現在，他們還想把我抓回去。”“那毒品是怎麽一回事。”趙傑伸出手指，敲了敲瓶子。“關於這件事，神仙水都是我正產的。我有原材料，所以我可以自己生產。”這樣的話，一切都明了了。
趙傑旁邊的小王一直在做筆錄，這字也得比我好。“那他們的組織在什麽地方。”“他們有專門生產神仙水的工廠，不過這是機密我不知道。曾經我被迫給組織培養了一批人，具體工廠在哪裏沒人知道。”趙傑讓別人把龔明傑帶回去，他想說的已經差不多了。
龔明傑快要出門的時候還給我們補了一句，“不過他們就在江蘇省境內的某一座山。”這話說的，感覺跟沒說一樣。最後，龔明傑離開了我的視線。其他人則是依次離開了審訊室，我則跟在局長的後麵。“局長，你怎麽看。”“我怎麽看，其實也沒啥好看的。就是這個事情被他這麽一說，看來是很棘手的。”小王也跟著我和局長，她在我的最右邊。
隔著我旁邊的局長，我能看見小王。局長跟我說這話，把小王叫了過來。“小王，你去調一下龔明傑的檔案。”“局長，還是我和小王去吧！”局長點頭答應了下來，小王帶著我去了檔案室。我們不是一個個找，現在看的是電子檔案。打開龔明傑的檔案，確實有過戒毒所的盡力。
當我們再往下看的時候，什麽都沒有了。很顯然有人把龔明傑的檔案黑走了，這也是那個組織的操作。我到了局長的辦公室，跟局長說了這件事。局長對我說，既然龔明傑已經歸案。所以他的事情先放一放，慢慢來不著急。
這倒也是，現在幹著急也沒什麽用。後幾天，我們還想從龔明傑身上掏出話來，看來是我們想太多了。我回到了宿舍，還在想早上事情。我倒是想看看，就連睡午覺，都在做夢。夢中的我，和龔明傑換了個位置。這會是我被審訊，我是全程懵逼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其他人都是惡狠狠地眼光看著我，我不明所以。最後我是被嚇醒的，起床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該上班去了，我走出宿舍樓。距離上班，還有點時間。我幹脆教室報了個道，課聽到半截子我就溜出去了。這一天有點乏，上班也是有點心累。江蘇想不到的是，還有一個製毒廠。這著實令我很驚訝，沒有想到。這個工廠到現在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龔明傑也不是重點培養對象。
所以知道這些也就差不多了，剩下得靠我們摸索去吧。“老趙，回宿舍。我有件事跟你說。”看了看手表，也就是下班的點了。吃了點飯，直接就會宿舍了。這時候，宿舍就一個人。“你回來了，老趙。”“啥事啊，這麽著急叫我回來。”“學校又出殺人案了。”瞬間我和他的臉色都變了，我們隔了一段時間沒有說話。“死人了，你把我叫回來幹什麽。是你認識的嗎。”“我不認識，但是我就是想告訴你。現在圍場地著呢，叫你先回來戴戴。”最近的學校是怪事百出，我都有點受不了。看得出來他也是關心我，我沒出去聽了他的話，好好在宿舍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