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招募

我不知道,旁邊的那個人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他在等待我的出現,我在等待他的離開,我們兩個人就在這樣互相僵持之中浪費時間。

這無疑對我來說是恐怖的,因為時間不等人,時間也在慢慢的流逝之中。不過旁邊的這個女人倒是沒有那麽折騰了,倒是相較於之前的那種情況好多了。

我已經她剛才會跑出去,不過那一定必死無疑吧!她應該是很害怕眼鏡,或者說她在這段時間裏麵被眼鏡虐待過。不過我覺得,更多的思考傾向於第二個。我慢慢探頭出去,外麵什麽都沒有。

這麽黑他應該看不見什麽,我用羅生將我們的熱源屏蔽掉。這樣就算我們走過去,他也感覺不到熱量。自我認為這是安全的,但是我後麵才發現這是我做的最傻的決定。

不過我在說服這姑涼膽小的內心之後,我們從房間裏麵走了出去。他應該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們,我們也是壓低身子。

盡量將自己的呼吸聲變得小一點,這個樣子他應該發覺不到。沒走幾步路,沒有什麽事情。看來眼鏡還沒有發現我們,於是我們慢慢加快了速度。

就是這麽一整,給整壞事了。走的一快,姑涼一不小心就將腳底下的石子給踢了起來。就這聲音一出來,事情能好嗎?

結果眼鏡立馬就出現我們的背後,一把刀子立馬抹在我的脖子上麵。冰冷的感覺傳達在我每一個毛孔,此刻恐懼的感覺沒有人比我們更加深刻了。我隻在思考兩個問題,第一這麽脫身,第二身份問題會不會暴露了。

這姑涼的脖子上麵是沒有刀子的,眼鏡疏忽的就是這個姑涼。他以為姑涼一點都沒有變,還是之前那個懦弱對待他每一個舉動的女人。不過在我看來,她已經變了。

沒有誰習慣被壓迫的感覺,要強的尊嚴骨子裏麵是不會遺棄的。於是我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之前我的實力她也看到了。我覺得她很清楚我們能不能離開現在的控製之中,不過現在她在掙紮些什麽我也知道。

她再考慮,自己的懦弱是否還要繼續。這個決定,是自己斬斷自己的枷鎖。不出意外,她當然還是反擊了。因為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奴性是不會貫徹到底的。

她蹲下來,一拳打在眼鏡的下體。這一拳的力氣可不小,這一拳打的眼鏡真的痛。拿刀子的手有些微微顫抖,這就是機會。

於是這個姑涼一下子就將眼鏡手裏麵的刀子拿了過來,捅進眼鏡的腿上。我拉住眼鏡的胳膊,我將眼鏡甩了過去。她現在是失去了戰鬥能力,所以我們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現在不走,待會等他緩過來就更加不好走了。

重新感受到夏天熾熱的時候,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我暫時離開眼鏡這個房子,免得後麵還會出一些什麽事情。不過我回到大爺家裏麵之後,兩天時間我沒有出來。

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狀況,我始終沒有那種毅力。我等不住,就來回在房間裏麵渡步。石岩峰冷靜的很,我想眼鏡這幾天也是在修養。等他修養好了,必然還會出來行動的。

我在深夜時候,從大爺家裏麵出來了。我沒有去眼鏡家裏麵,我去的是老李頭家裏麵。這人又回來了,她自然是一臉的詫異。除了我回去沒多久又回來,絮叨之外也就沒有什麽了。

不過我這次過來就是交代一件事情,那就是讓她幫忙注意眼鏡一段時間。在我說完我的推測之後,她也明白了過來。不過我對她說的是猜測,我這邊肯定是實話。

這段時間大爺時不時就給我訴說那個時候,他們在鄱陽湖下麵發生的事情。就是在擔心我一意孤行,隻有我自己知道自己需要什麽。

就在這天中午,我們吃完飯之後,老李頭的女兒就跑了過來。看來是眼鏡行動了,我們簡單交流一下之後我明白現在的情況。這眼鏡在自己的傷勢養好之後,又開始出動了。

為了不讓大爺繼續擔心下去,老李頭女兒來的時候大爺就看出來了。所以大爺在簡簡單單交待了我幾句之後,我和石岩峰就動身離開了大爺家裏麵。

現在這個地方待一下,大概到晚上的時候我就可以行動了。在大姐告訴我眼鏡的具體位置的時候,我一路小跑跑了過去。

發現眼鏡此時正在站在人群之中,為蔚藍星人提供實驗所需要的小白鼠。而這些小白鼠,就是現在匯聚在眼鏡麵前的這群人。這些人的熱情高漲,我們走裏麵也不好擠進去。

終於從之中脫穎而出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當麵我就將眼鏡陷害老李頭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當時眼鏡的臉色都沒有變過。

這個臉皮竟然厚到了這種地步,沒有成功的我反倒還受到別人侵略性的目光。畢竟我一個人說,不能讓別人都相信。

不過還是有個別人對我投出了讚同的目光,就在這個時候後麵出來一聲特別紮刺的聲音。將我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這個時候我跳著才看見從對麵走過來的那個人。

這人的一條大腿上麵捆綁繃帶,這讓我覺得好像見過。之後我便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那天我進房間之後第一眼看見那個被肌肉男所**的男人。

所以今天這人大腿一纏著繃帶回來,我就知道了。當他過來為我發聲的時候,我就知道眼鏡這回是說不過我了。他捅出來的事情也很多,所以一下子這些人腦子都有些混亂。

回過頭來,就開始質問眼前的眼鏡。他自己頓時陷入絕境之中。於是他自己慢慢給他自己找著理由,慢慢變往後麵逃跑。我看到眼鏡的小動作,於是悄無聲息的走到他的後麵。

他沒有發現我,就這樣他在後退的時候撞到我身上。

這下子大家都不說話了,大家在唏噓聲之中漸漸散了場。眼鏡看著我,頓時沒話說。這些年輕人,自然沒有被眼鏡所招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