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兩個巨人

我的天哪,真的是有點可怕啊!這次重新起來的章魚怪,此時在我的眼前已經重新變了一個模樣。之前那個章魚怪已經變成了頭部,底下完全是人類身子的模樣。

石岩峰回過頭,章魚怪的觸手就像胡須一般。觸手馬上伸過來刺向石岩峰,石岩峰輕鬆躲了過去。就在石岩峰躲避章魚怪的觸手之際,他伸出自己的雙拳揮打在石岩峰的頭部。

也許是剛才戰鬥的誤導,石岩峰的記憶還停留在剛才的章魚怪身上。現在的章魚怪已經完全大換血了,他的下身完全是一個人的模樣。

石岩峰一甩手,將自己的雙手變換成劍的模樣。觸手刺過來的時候,石岩峰躲避之際揮手下去將觸手斬斷。

痛得章魚怪嘴邊都有些抽搐,因為石岩峰雙手化為劍之後,他暫時也就沒有了攻擊的機會。也是這種攻勢,給石岩峰久而久之造成了一個錯覺。

我看見章魚怪的腦袋後麵是藏著一個觸手,這是石岩峰沒有看見的。我大聲告訴石岩峰,可惜終歸我的聲音太小,在做無用功。

這個時候章魚怪突然對石岩峰衝了過來,石岩峰也是對章魚怪的攻擊模式也沒有變。結果當章魚怪躲過他的攻擊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到。

在當時手上的動作還停了下來,章魚怪是抓住了這個機會。將觸手纏繞到了石岩峰的雙手上麵,石岩峰用了的掙紮著,沒有什麽用。章魚怪迅速用自己的體重優勢,將石岩峰壓在了身子下麵。

揮動著雙拳打在石岩峰的麵部,力量激蕩起來的沙子埋沒了石岩峰的頭部。不過章魚怪在擊打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突然停了下來。我很疑惑,為什麽抓住了機會現在怎麽停止了攻擊。

章魚怪的雙手從沙海拿了出來,結果我看到的可不是這個樣子。章魚怪的雙手此時沾滿的鮮血,那是章魚怪的血。

章魚怪的雙手早就變得皮開肉綻,有些地方都露出了骨頭。看上去,血腥至極。石岩峰突然從沙海之中伸出雙手,將章魚怪從身子上麵推了下去。我看向石岩峰的臉之後,這張臉太磕磣了。

石岩峰將麵部覆蓋的羅生變成一個個尖刺,所以章魚怪拳頭打在他的臉上的時候,手才會爛成這個樣子。

自從石岩峰起來之後,他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章魚怪顯然現在變得有些慌亂,操控自己的觸手瘋狂的攻擊石岩峰。

而這些觸手也被石岩峰一一斬斷,最後章魚怪的腦袋也斬斷了下來。石岩峰瘋狂的將大劍插在章魚怪心髒的位置,章魚怪心髒的位置開始瘋狂往外冒血。

這個趨勢好像是在宣告我們,章魚怪的生命已經終結的樣子。章魚怪抓住石岩峰雙手撐起來的時候,我自己心裏麵還有點擔心。但是看到他奄奄一息說話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

就憑現在的這個狀態,他離死也不遠了,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章魚怪臨死之前死命抓住石岩峰的雙手不鬆開,還在他的耳邊說著些什麽話。

好像是唇語,聲音太小我沒有聽著,但是我想石岩峰應該是聽到了。之後章魚怪的體積開始縮小,變成了一個人大小。

石岩峰將章魚怪從沙海之中撈了起來,將我們托在手上。隔著這段距離我能清晰的看見章魚怪的麵容,這張臉非常的熟悉。就在石岩峰準備將章魚怪的屍體扔掉時候,我叫住了他。

我叫他先不要扔掉,這個屍體我想出了沙海在仔細看看。石岩峰並沒有縮小體積,依靠這巨大的身軀,我們也很快從沙海裏麵走了出來。走出來,石岩峰將自己身體變回了正常大小。

將羅生從自己身體裏麵逼了出來,我抓住羅生之後完成交接工作。在重新感受到羅生的氣息之後,我還需要閉目一段時間恢複一下。還是和我的熟悉程度比較高,所以我和羅生重新互相接納浪費的時間也不長。

很快我便睜開了這個眼睛,我的視線現在全部都在剛才那具屍體上麵。我就說怎麽這麽眼熟,我記得我在哪裏見過。在這裏再次見到,之前肯定是和敵人打鬥的時候見到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了起來,就是之前那一次在監獄時候。我們越獄跳下去,結果到我跳下去有個人出來拉住了他的胳膊。而當初拉住我胳膊的,就是現在的這個章魚怪的。

我觸碰到章魚怪屍體時候,屍體一時間就漏了氣。也許就是給我下詛咒,帶給他的代價。目前,我覺得也就這個說法了。

他的屍體身體裏麵散發出來綠色的綠色的小光點,在空中飛了起來。在我麵前,這具屍體蒸發的速度是變得越來越快。等到煙霧彌散之後,我在看到的屍體完全變成了一個骨架子。

因為之前巫奇長老給我說過了,隻有這個人的骨髓才有用,所以隻好帶走了。既然看到了,我就不會讓這骨架子從我眼前消失掉。

我過去將多餘的地方扔掉,隻要脊髓就好了。因為巫奇長老說過,隻有脊髓才有功效。將脊髓裝進背包裏麵,這件事總算是有了著落。

不過我總是覺得有人在這沙海之下呼喊我的名字,也許是我的錯覺吧。我們回到最初翻車的地方,庫多已經聯係總部了。

相信不多時,就會有人來接我們。直升機扇葉高速旋轉的聲音我聽的一清二楚,我抬頭一看來的還挺快。直升機開始下降,卷起的風沙讓我眯了眼。在停下來之後,我拿掉捂在臉上的手。

從駕駛位置走下來一人,朝著我和庫多就走了過來。我以為要跟我講兩句,其實沒有那個意思。人家跑過來,就是和我們握個手完成交接儀式。

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們一行人上飛機,目的地朝著巫奇長老的那棟大樓前進。

上了飛機,我的眼睛始終看著窗外。窗外應接不暇的沙海之下,我就是忘不掉那種感覺。從哪個女人離開之後,這個聲音就縈繞在我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