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篝火晚會

來不及拒絕,我已經和她去往了海邊。從她臉旁的笑容來看,是很開心了。倒是拉著我的手不尷尬,鬧得我都有點尷尬了。漸漸黃昏,人們幹完活開始準備宴會的東西。這種晚會不是什麽時候都有,隻是今天比較特殊。今天來的遊客比較多,再加上我來了,這就不一樣了。

雖然冬不拉行動我也參與其中,但是我承認我沒有出什麽力。還是姑娘在這一宣,當地人更加深了我的印象。這邊黑種人比較多,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有篝火他們就能營造氣氛。

所以跟這些當地黑人在一起,不用擔心會冷場一係列的問題。等待的過程中,我也幫了忙。他們布置完會場之後,差不多已經八點了。現在天已經黑了,這時間剛剛好。一些人忙碌的搬著一些食品,一些人架起了點燃篝火的柴。既然到這裏,就好好享受這個夜晚吧。

入座之後,有人給我遞過來燒酒。這種酒味淡,搖著酒杯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但我已經記不起她是誰了。她們在篝火旁舞蹈,身姿妖嬈。我已醉在這個晚會之中,不想被誰打擾。這就好像是一幅畫,我倘若是這賞畫之人。“喂喂喂,能不能醒一醒。不看看都幾點了,還睡著呢。”我在一睜眼,已經是換了個場景。

原來我就是做了一個夢,有夢到前幾天在冬不拉的事情。我用呆滯的目光看著蘇雯,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在這個房間裏麵顯的特別大。“我昨天晚上又夢回了篝火晚會,一切就像真的一樣。”“看你說的,我給你燉了湯。

再鍋裏麵,你自己舀湯喝去。”“那你這麽早要出門嘛?”蘇雯走了過來,半蹲似的看著我的眼睛。我目光呆滯,她也給了我一個呆滯的目光。又摸了摸我的頭,喃喃自語些什麽。不過我知道,她做的這些不過就是調侃我。

“你是裝作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去上班。我知道你粘人,但是以後不要在耍這麽無聊的把戲。”“行,行,行”我連忙揮手說著,故意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蘇雯冷哼了一聲,關門就走了,獨留我一人在家。這迷迷糊糊的,連她今天上班我都不知道。這男朋友做的太失敗了,自責一下。夢的太真實,以至於到現在我還以為在想夢境的細節。電視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鬧半天這個電視我已經開了一晚上了。

無奈的我,起身把電視順手關了。轉身走向廚房,殘餘的香味頓時就飄了出來。鍋裏麵燉的是浮小麥和一些配料,旁邊盤子裏麵裝的是炸香蕉。好家夥,上班族忙是忙了點。但是你可以叫外賣啊,不要委屈了我啊。我表示不想吃這個炸香蕉,這是個什麽嘛。又是蘇雯的一道黑暗料理,但是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片苦心啊。

現在男人不做飯,妹子做飯你難受。當然我是對於那些做飯剛上手的妹子說的話,我沒有意思去招惹是非。我就舀了一碗這個浮小麥的湯,說起這個浮小麥。這是個好東西,健脾還能夠止汗。而且清淡,對於剛做飯的人來說。你隻要上點心,掌握好火候,就差不多了。這個湯對我來說,味道是可以的。炸香蕉做法簡單,所以很多上班族沒時間的時候想要吃自己做的飯這是首選要做的一道菜。就著香蕉,我把剩下的湯都喝完了。

喝完我就湯**繼續睡,這給我舒服的。砰砰砰...,“來了,來了,著什麽急。”我不耐煩的從**滾下來,給這老佛爺開了門。進門包就甩給了我,我順勢就放到了鞋櫃上。倒是這肉團一下子就撲到我的身上,倒是又重了幾斤。“想沒想我啊,小傻瓜。”摸著我的頭,緩緩的說道。“你快下來吧,我想你了。”我附和著她說了這麽一句。腿邊感到了震動,我知道是手機響了。

我急忙讓蘇雯從我的身上下來,接通了這個電話。“喂,你回來了吧。”一聽著聲音,我就知道是我們的周大局長。“什麽事,是不是又要回局裏麵。”“行,那你知道就行。多的我也不說了,趕八點過來就行。”抬頭一看表,這時間還寬裕這嘛。行,我就先洗個澡去。一個澡衝完,我就出了門。到了局裏,差不多已經七點多了。

“咋了,這是,我的大局長。”“我們發現了江蘇省有這些不法分子,就是這個惡魔的天平這個組織。”周閑的嘴皮子微微顫抖,我打起了精神。我磕了磕桌子,又撓撓頭。對於我的這些行為,周閑全部都看在眼裏。他把這件事情跟我說是看得上我的能力,一般這種任務隻會交給他信任的人。

我倒是猶豫了不少,但是有恐與上次的行動遲遲不敢定奪。倒是周閑有點不耐煩了,摘下眼鏡揉著眼睛怒斥著我說道。“你又不是個娘們,辦個事磨磨唧唧的。牆都不扶,就扶你。”說完這句話,給我鬧得尷尬的。

說完周閑起身,走去放資料的櫃台。從裏麵抽出來一個檔案,我就一直沒說話。他把檔案袋甩在桌子上,我拿過來看了看。竟是些當地販毒的,因為躲過警方的追查加入了這個組織。他們原先就有實力,加入組織後,發展的更加高調。我看也就差和警察打一仗,捏了一把汗。

我用爽朗的笑聲答應了下來,周閑以為我可能被嚇著了,不過我沒在意。很自信的從周閑的辦公室走了出來,順手把門鎖上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做個任務這麽墨跡,這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我出去之後,周閑還在辦公室裏麵喃喃自語。

咂咂舌,自從失憶之後。我做任務就特別謹慎,謹慎一點是好。再牛逼的身手那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缺乏鍛煉,談起來這些還真不好意思了。買好機票,我回家就是睡了一覺。發現,自從我恢複記憶之後,回國在家陪伴我媽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父母就是將子女養大,在慢慢的目送他們離開。這是在龍應台的文章中看到的一句話,我覺得說的非常好。

又要跟我媽告別了,背後聽到的還是我媽的歎氣聲。等這個組織消滅了,我就辭掉工作好好的陪陪我媽。飛機是飛到蘇州的,這一離開又是好幾個月了。下了飛機直接去了蘇州市區,順路遊玩一下。雖說工作要緊,但是該玩還是要玩一下。轉一轉這附近的園林,這悠閑地。

若不是周閑的電話打來,我還能再玩一兩個小時。“到了蘇州沒。”“到了,到了。”“準備工作吧,我托人幫你在蘇州大學找好了工作。”說完,周閑就掛掉了電話。一條短信給我發了過來,把這個手機號複製一下。我粘貼在撥號板上,打了出去。嘟嘟嘟...三聲過後,對方接起了電話。“切爾思是吧,周閑給我說過了。”

“我想問一下是什麽工作,在哪裏工作。”“這邊蘇州大學的超市缺幾個收銀,具體等你到了學校給你安排。”啥話不說,幹脆利落的掛掉了電話。按照導航上麵的路線,我到了蘇州大學的東門。給這個人發了一條短信,很快這人就從校門出來迎接了我。邊走著邊跟我聊具體安排的事項,聽到這裏我倒是清楚了很多。

原來周閑有個同事在這邊工作,吃住什麽的都給我安排到這裏了。這倒是給我解決了不少,還給我多加了學生的身份。給了我宿舍鑰匙,帶我了解一下校園。這個人就消失了,我也沒注意。箱子提上,目標宿舍出發。

宿舍是四人間的,我運氣好給我的是別墅區的鑰匙。這感情好,我挺開心的。我這打開房門,就聽見屋裏麵在嘰嘰喳喳吵些什麽。這聲音太雜了,我聽不仔細。等我進到裏麵,另外三個人齊刷刷的看著我。“這宿舍什麽時候來了一個新舍友,找個鋪子睡吧。”這三個人又是齊刷刷的對我說到。

鋪子鋪好了之後,我就躺下來準備睡一會覺。今天沒有通知我做兼職的事情,我明天再看看別人是什麽情況。這會我算是聽清了,他們在嘰嘰喳喳些什麽。原來是這個學校最近死人了,這就成為了他們的話題。

“兄弟,具體是怎麽回事,給我說說唄。”“本來不想給別人說的,但是看你是我們舍友我就給你說吧。”我盤好腿,撐著腦袋聽他來說這件事。“那我就說了,這件事還是在兩周之前。談起這個人,我們的影響中還是比較文文弱弱的那種。發生了這件事,讓很多人見到他都躲著走。”“這肯定有原因。”我打趣的說了這麽一句,接著這個人又繼續說了下去。

“他具體不知道是什麽事,去校外搞了個校園貸。當然這是不安全的,他可能也是急得沒辦法了。最奇怪的不是他,天天要賬的人。在前兩周的晚上,死在校園裏。那天是去要賬的那些人。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知道咋辦呢。”說到這,這個話題就沒有人在繼續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