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即將麵對一個可能很難纏的敵人,說不定是兩個,所以龍嘯他們晚上都在休息,以期望保持最佳狀態應對明天的事情。

當然,魚霸天除外,這家夥正在大口地喝酒,用他的話說,人生苦短,何苦浪費。

其實,他也知道,明天他絕對不是戰鬥主力,他隻需要和沈峰在下麵接應這三個人好了。

如果吳迪,龍嘯和雷子都擺不平那些人,加上魚霸天也是無濟於事,因為他也隻是看著人高馬大而已,其實他真實的戰力並沒有多少。

這個沈峰他們都知道,簡單說魚霸天是個能力者,但不是戰鬥型的,起碼現在不是,他和那幾個小蘿莉一樣,都是輔助型人才。

現在,龍嘯正在翻看一些他問狐特意要的資料,這也是對於靈師一些很特別的介紹。

這可是狐好不容易才搞到的,龍嘯並不是吳迪那樣的傳統的能力者,他是一個非常特別的靈師,如同他確實是一個靈師的話。

靈師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強者,他的強大與否和個人努力仿佛沒有什麽關係,隻要天賦和運氣夠強大,你就能成為一個非常強大的能力者。

除了少數的靈師,大多數的靈師都不知道怎麽提高和加強他們的能力,比如魚霸天,他的能力似乎隻有他用的多了才會進化,當然也可能他用一百萬次也不會有什麽變化,他的能力是否會變強,誰也不知道。

這就是能力者,你有了能力的那一刻,你的命運仿佛已經離你而去,你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將來是蟲還是龍,你完全不知道。

而像修羅那樣的能力者,他們的能力比較特別,因為他們的能力似乎能夠無限的進化下去,這就是最特別的能力,也是最具有潛力的一種能力,可進化的能力,那個費蒙的能力嚴格說也屬於這種,但是他似乎不用殺戮就能提高自己的能力,而許多可進化的能力或者不可進化的能力,想要進化,好像殺戮是最快的方法,也是最便捷的途徑。

這也是修羅仿佛像個瘋子一樣永無休止地尋找新的獵物殺戮,一方麵他確實是個混球,是個喪心病狂的人渣,然而另一方麵也是能力本身在催動他,他抵抗不了那種感覺。

有句話說得很好,既然現實不能反抗,那麽你隻有接受,甚至享受了。

相比較起來,像無名這樣的靈功習練者,其實更能主動掌握自己的命運,所以很多靈師也拚命地鍛煉,希望成為一個靈功強大的高手,但是很少有成功的,因為大多數能力者雖然不需要花時間來修煉和提高能力,但是人的惰性就是這樣的,你擁有了強大的能力就會有一大堆的事情分攤你的精力,即使你能應付這些瑣事,也得要讓自己靜下心來,能夠忍住那種明明有強大的夢幻一般的能力卻不用,而是傻傻地去練那些無趣的東西。

最好的例子就是魚霸天,他也是過於依賴他的能力,從來沒想過還去學些別的一技之長,這也是大部分靈師的通病,也是人類的天生的通病。

因此,那些處於靈師最頂端的人物,都是有著一顆天生的強者之心,他們沒有滿足於自身強大的能力,而是想方設法地去提高它,用別的辦法來彌補自身的一些不足,最終成為最強的存在。

真正的強者,永遠都不是因為什麽能力,而是因為他們有一顆自強不息,永遠不知道滿足的心。

正如龍嘯所知道的,想要成功,你所能做的就是不間斷的努力,那樣的話,成功才會不經意地眷顧你,但是前提是你要不間斷地努力。

想到這裏,龍嘯臉上露出一個自信地微笑,但在期待明天的收獲,對於那些神奇的古物他倒是沒有多少覬覦之心,但是那些強大的敵人靈魂可是係統的能量之源,他的進步的動力。

第二天清晨,吳迪,雷子和龍嘯悄悄地上山了。

他們找到了那幾個吳迪找好的潛伏點,三個人在三個不同的地方埋伏下來,靜靜地等待著。

這三個地方基本上斷絕了敵人逃跑的一切路線。

在他們三人默默地等待中,先是一個渾身籠罩在一層黑袍中的家夥出現了。

看到這個人藏頭露尾的樣子,龍嘯忍不住有點無語,心想道:“難怪說你們這些邪派人士是見不得光,穿成這樣,傻瓜也知道你們不是什麽好人,怎麽能見得光。不知道和這家夥交易的對象是什麽。”

在龍嘯的想象中,對方要麽是大腹便便,整天花天酒地地大富豪,因為糟蹋身體太過厲害而得了絕症,這才鋌而走險,要麽就是和這些永生教會一路貨色的人物,也是些食死徒,不過是最底層的那種,因為走運獲得了一些讓這些瘋子般的教徒感興趣的東西,這才來尋求一個庇護之所。

那些勢單力孤的食死徒過得並不如意,就像臭水溝裏的老鼠,是獵人和政府首要緝拿的對象,一露頭就是天羅地網在等著他們。

在龍嘯猜測中,交易人來了,看到這個交易人,龍嘯還是微微驚訝了下,倒不是對方是一個細腰翹臀的大美女,而是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人。

這既不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富貴胖子,也不是一個一臉凶相的魔物,而是一個滿臉帶笑,身穿一套標準道袍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的笑容很開朗,看起來很陽光的樣子,實在想不到他為什麽會和這些邪教人士沾上關係,不過他要是來斬妖除魔的倒是可以理解。

旁邊的雷子和吳迪也是很奇怪,怎麽這個交易人和沈峰預料的不一樣。

這也正常,畢竟沈峰不是神仙,什麽都能料到。

龍嘯看著這個年輕道士背上的那個大桶,心想道:“這是一個陷阱還是什麽嗎?那個古怪的油桶就是那件藏物嗎?”

不過,黑衣人對於那個道士的到來一點都不奇怪,用很沉悶的聲音說話了:“東西帶來了嗎?你怎麽還帶了別的人來?”

這讓藏身在旁邊的三人同時一驚道:“難道是被發現了?”

不過,年輕道士的話,讓三人安下心來道:“沒辦法,這裏麵的人是我之所以想和你們交易的原因。”

黑衣人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

年輕道士燦爛的一笑道:“安了,我知道你這次來是冒著很大的風險,我也知道我們道院和你們是生死仇敵,但是我要告訴你,一會你會對我完全放心地。上次我給你的好處應該不錯吧,肯定讓你在你們教派的位置大大提高了不少。要是我們那些老家夥這麽開明就好了。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世界,也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我們和你們生死對立,我是那個最主張把你們毫不留情除掉的人,但是卻得不到支持。結果呢,反而是那些號稱心存仁慈的家夥和你們老死不相往來,但是我這個對你們最痛恨的人,卻是和你們交易的很歡快。你不覺得很諷刺嗎?”

黑衣人顯然不了解這個交易對象的感覺,也沒什麽幽默感,很老實很沉悶地回答道:“不覺得。”

年輕道士聽了黑衣人的話,同樣用很老實的樣子道:“我也不覺得。因為我被發現了。所以,我隻能再來一次交易。我背著的這個家夥發現了我們的交易,所以,我隻能拜托你們了。最好不要再玩弄他了,直接弄得讓誰也找不到他就行了。畢竟他是我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