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隱情(1/3)

看到文老祖這個樣子,倉平淡淡一笑,下一刻,一個到虛幻的影子,直接浮現在了倉平的身邊,而樣子正是隆山老祖的模樣。

“你的肉身呢?”文老祖看到這一幕算是徹底相信了。

隆山老祖歎了口氣。

“說來話長,我和韓當在幽冥殿遭到了樂飛的暗算,肉身毀了,要不是韓道友放我一馬,救我出來,恐怕咱們之間那點兒隔閡早就煙消雲散了。”

文老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哪兒還有什麽隔閡啊,我進入元嬰中期百多年了,早就把這些事兒忘了,話說你們倆找我來是不是就是因為我實力和元嬰中期不符這事兒啊?”

韓當點了點頭。

“前輩還請解惑。”

文老祖滿臉悲傷的說。

“解惑?我看你們倆不是知道的聽清楚了嗎?哪兒還用得著我來解惑?倘若你們不知道,安排這一出又是幹什麽?”

隆山老祖卻道:“文老祖你就不要藏著掖著了,如今我比你好不到哪兒去,你又有什麽需要隱瞞的呢?”

文老祖搖頭歎息。

“不是你比我好不到哪兒去,而是我根本不如你,甚至如今的狀況,更是生不如死,要不是門派還需要我活著維持聲望和地位,我怕是也早就舍棄肉身重修了,哪怕讓我從煉氣期開始修煉也好過如今的狀況。”

“一個元嬰中期,被一個築基期一拳打的吐血,你不覺得這事兒很好笑嗎?”

文老祖的落寞韓當和隆山老祖看在眼裏,卻是更加疑惑了。

“文老祖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就算元嬰初期是滄瀾界的天花板,元嬰中期也不至於這麽弱吧?是不是其中有什麽隱情?”

文老祖點了點頭。

“沒錯,而且你們知道我是怎麽晉升到元嬰中期的嗎?”

韓當和隆山老祖同時搖了搖頭。

隆山老祖滿臉揶揄道。

“你們也知道修煉一途,突破是每個人夢寐以求的,我在元嬰初期實在是太久了,可是卻也摸不出

任何的門道,按說靈力的濃鬱程度,總量都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可是偏偏卻是不能寸進,我當時瘋狂的修煉,閉關,甚至出去尋找契機,可是這些都沒用。”

“但就在我幾乎放棄打算認命的時候,忽然有一天早上醒來我已經突破至元嬰中期了,當時我驚喜萬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當時一開始就發了全滄瀾界通告,那次你也去了,我也當麵羞辱了你,這事兒你還記得吧?”

龍三老祖哈哈一笑,“前天我打你你一掌就是報當年的仇,算是兩清了。”

看到隆山老祖這麽坦蕩,文老祖笑著點了點頭。

“沒錯,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沒必要揪著不放,我接著說我當時的事兒,我這一醒來成了元嬰中期,那張對大道的新的感悟,讓我流連忘返,可是這種情況不過持續了七天,第一波威壓來了,那天我在白沙門後山修煉,忽然就感覺到了危險,那種危險讓我不得不用力抵抗,就這樣抵抗了三天三夜,那種奇怪的威壓才完全消失,而此時我已經是靈力消耗殆盡,甚至神魂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傷。”

韓當有些好奇,問:“老祖,你能形容一下那種威壓嗎?”

文老祖歎息一聲道。

“怎麽說呢?這種威壓無影無形,就連我從閉關的山洞出來詢問門派弟子有沒有發現異樣,他們都沒有發覺,你們說是不是很奇怪?但是那種威壓卻的的確確存在,會讓你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無影無形嗎?”

韓當一時間想不通了。隆山老祖也是一臉的凝重。

“那後來呢?你恢複之後還有這種經曆嗎?”

文老祖苦笑道。

“如果沒有我何必百年不出?自從那以後,每隔七天都會出現這種情況,隻不過慢慢我發現了一些門道,這股威壓總會在我靈力消耗完後,徹底消失,於是我每次在保全自己的同時也開始快速輸出靈力抵抗,一來二去

,時間久了,我倒是也麻木了,反而覺得自己就像這茶杯一般。”

說這話文老祖拿起一個茶杯,倒滿茶水,一口喝幹,然後又倒了一杯。

“大概的情形就是這個樣子,你們是不是明白了?”

韓當自然明白,文老祖都說的這麽明白了,再不懂就是傻子了。

“您的意思是,您很有可能被人當成了,予取予奪的存放靈力的鼎爐?”

文老祖苦笑點頭。

“沒錯,如果把那威壓換成人的話,我如今做的就是鼎爐的作用,那無形的大手每隔七天就要將我的靈力竊取一空。”

隆山老祖慶幸自己沒有突破到元嬰中期,疑惑的看著文老祖問。

“那如果你不恢複呢?”

文老祖再次苦笑。

“這個辦法我不是沒有想過,隻是那滋味兒,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看到文老祖那悲傷的表情,韓當和隆山老祖同時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那你這些年就這麽過來的?”隆山老祖問。

文老祖點了點頭。

“是啊,七十年前,久血派老祖晉升為元嬰中期你應該知道吧?”

隆山老祖點了點頭。

“知道,當初他的隕落讓人唏噓了很久,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文老祖長長歎了口氣,他突破後,我曾經去拜訪過。

“得知他和我一樣後,兩人談了很久,當時王道友句和我說了,他不想這樣下去,寧可玉碎不能瓦全,他這個人倔的很,後來的事兒大概你也猜到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怎麽死的,但是絕對和這事兒脫不開幹係。”

隆山老祖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當年據說看到王道友隕落的人,有一半兒都嚇瘋了,死狀極其難看。”

文老祖再次點頭。

“是啊,我當時剛好就在久血派,親眼看到他死在我麵前,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徹底打消了反抗的心思,隻要有元嬰中期的幌子能夠給門派帶來穩定的發展,我也隻能繼續忍受煎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