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交手

藍染眼神凝重的看著葉醇風,他驚奇的發現這個最多不過二十歲的少年,竟然讓他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先前他在別墅裏就注意到了這裏的**,可是他沒有急著出手,因為讓他出手可是有價錢的,如果不是特別危急的情況,廖飛兵根本不會用到他,實在是因為這位爺出手一次,那可就是他們家接近半年的收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到他。

先前藍染看葉醇風不過是一個功夫不錯的少年而已,從他的身上甚至看不出一點古武者的影子來,所以藍染也提不起什麽興趣來關注,因為這樣的小角色廖飛兵都處理不了的話,那他這騰陽集團的董事長也不用當了。

可是當他站到葉醇風身前時,才發現葉醇風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麽簡單,雖然他現在看葉醇風依然隻是一個普通人,但那種氣勢可不像一個普通人所能擁有的,那隻能是另外一種情況了,那就是這個人根本就是修為還在他之上,才能讓他根本看不透。

“年輕人,你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麽?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我勸你做人還是不要太過於鋒芒畢露。”

藍染不敢隨便出手,穩妥一向是他的性格,哪怕這個年輕人隻是空有一身神秘,盡管他也不相信這樣一個小夥子武道修為比他這個修武幾十年的人還高,他也不願意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怎麽著,先前派人跟著我,都要跟到我家裏去了,不就是想要我來做客嗎?那我現在來了你們又不歡迎?”

葉醇風眉毛一挑,看著這個年近半百的老頭子,這還沒開始動手就要服軟了麽?還真是謹慎啊,不過今天這廖飛兵他不打算放過,有這樣的人在那麽李藝和李瀟瀟可能會有危險,他怕在顧及不到的時候被這個廖飛兵鑽了空子。

“有什麽事情可以現在說清楚,又不是什麽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飛兵他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這樣吧,我讓他給你道個歉,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如何?”

藍染顯然是想要當個和事佬,盡管廖飛兵給他的報酬很是豐厚,可是這種神秘的敵人能不招惹就盡量不招惹,這種性格也讓天賦並不如何出眾的他能夠修煉到內門高手境界,有些惹不起的敵人,他不會去招惹。

“藍染大哥,你直接出手啊,我就不信這小子還是您老人家的對手,依我看直接廢了他,你放心承諾給你的報酬一分也不會少的。”

廖飛兵一聽藍染這話就直接炸毛了,讓他去給這個小子道歉?傳出去會把他的臉都丟的幹幹淨淨,而且在他的印象裏,藍染就是無敵的存在,以前每次出手都幹淨利落的解決掉了對手,他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麽會害怕一個小孩子。

藍染回過頭不滿的看了廖飛兵一眼,這家夥就會給他找事情,什麽樣的人能惹,什麽樣的人不能惹,難道他還不清楚嗎?這下好了,看來這件事情不能善了了。

“嗬嗬,你也聽到了,不是我想找事情,隻是麻煩自己找上門來了,我當然要親手把它給解決了。”

葉醇風沒想到這個廖飛兵是這樣一個腦滿肥腸的人,這種時候還看不清局勢,不過也好,這樣就給了自己充分的出手理由了。

葉醇風直接一拳打向藍染的麵門,藍染側身躲過這一拳,同時一指擊向葉醇風的腕關節,這是藍染常用的一招,依靠他的手指力量,他能直接把一頭牛的牛角都給打穿了,要是打在人的手臂上,就算是內門武者也不會好受了。

他這一指確實擊中了葉醇風,可是他臉上的喜意隻出現了一瞬間就消失無蹤,因為葉醇風的手臂並沒有如他想象中一般被打穿,反倒是他自己的手指直接骨折了,那種強烈的刺痛感讓他臉龐直接扭曲了。

“高手!”

這是現在藍染心中唯一的感覺,藍染跟人戰鬥了一輩子,還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身體有這麽硬的,就算是他藍家的家主,承受他這一指也不會這麽輕鬆。

葉醇風可不管藍染是不是驚訝,手臂伸出去之後順勢往下一砸,這一下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藍染的肩膀上,藍染被砸的往下一跪,地板直接碎裂,可想而知這一下的力道有多大。

葉醇風的戰鬥方式從來都是那種大開大合的,可是卻不失精細與技巧,如果有誰小看了葉醇風的戰鬥技巧與戰鬥意識,那麽他一定會死得很慘。

廖飛兵瞠目結舌的看著在場中徹底壓製了藍染的葉醇風,心已經涼了半截,這個人怎麽這麽猛?連在他心目中無敵的藍染都被直接壓製的毫無還手之力,自己怎麽會招惹到這麽一個煞星?廖飛兵嚇得浴袍下的凸起都慢慢軟了下去,這**棍先前足足吃了三片烈性**,不過這會兒他已經升不起任何**欲了。

藍染被葉醇風壓得跪在了地上,這會兒他心裏苦啊,都怪廖飛兵這個蠢貨,什麽都不清楚,還給自己招惹了這麽強的敵人,這會兒他已經完全肯定了,這個年輕人是有真本事的。

葉醇風抬起一腳就踢在了藍染的胸口,把他踢飛出去十幾米遠,最後重重撞在在了門口的石獅子上。

藍染“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石獅子被他撞碎了不少,一些零落的石塊與灰塵掉落在他身上,看起來極為淒慘。

葉醇風沒有繼續動手,他留著這個藍染還有用,有些事情他必須得問清楚,現在是處理廖飛兵的時候,這個人必須得狠狠的教訓,不然還不知道他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麻煩。

“怎麽了?怕了?先前派人跟蹤我的時候怎麽沒有現在這麽怕?你不是要見李藝嗎?來,我帶你去見。”

葉醇風一步一步走向廖飛兵,這小子現在嚇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看向葉醇風的眼神已經滿是恐懼和後悔,更有深深的哀求之色,他能不怕麽?藍染都被打成那個樣子了,現在這別墅裏還有誰能製得住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