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資格

葉醇風在喪彪的帶領下進入到了這幢建築物的第七層,這裏的玻璃設計得很有技巧,各種角度的陽光讓這間房子顯得很是舒服,而且這種玻璃的材質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所以這樣一來,這裏作為喪彪他們的大本營其實是最好不過的,俗話說得好,這就叫燈下黑。

走進去一看,裏麵空曠的很,除了一些健身器材外這一層就隻有一張巨大的圓桌,看樣子是他們平常開會的地方。

裏麵坐著大概三十來號人,見到喪彪回來了趕緊一個個叫著彪哥,對於喪彪他們內心還是很服氣的,這個老大為人很講義氣,而且打起架來不要命,就是他們這群混混們的典範,每次大家喪彪都是衝在最前頭,這也造就了閘北市黑道流傳的一句話:寧惹白龍幫,不惹喪彪狂。

從這句話中就可以側麵反映出發起狂來的喪彪有多麽可怕,如果先前不是葉醇風的戰鬥力實在超過他太多讓他根本沒有什麽反抗的能力,那麽恐怕葉醇風還真的要有一場苦戰了。

喪彪這種在修真界裏叫戰鬥意誌,像葉醇風也是那種戰鬥意誌很是堅定的人,而且論到比起狠來,葉醇風還沒有怕過誰,這個喪彪也隻能往一邊站,真正處於發狂狀態的葉醇風是極其可怕的,隻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將他逼迫到那種地步。

“兄弟們,安靜一下,把人都給我叫下來,我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隻要不是家裏死了老媽的,都給我叫過來,懂了嗎?”

喪彪直接站在原地吼了起來,雖然這裏占地之前得有個一千平米左右,可是他中氣十足,根本不需要什麽擴音器,就把自己的意思傳達出去了,眾人顯然也習慣了他這種傳達命令的方式,一個個馬上拿出電話讓人都下來。

大概五分鍾之後,紅葉會所有的管理層麵的人員都來了,不管是低級管理人員還是高級管理人員,現在都是正襟危坐的看著坐在會議桌首位的喪彪。

看喪彪的麵色,今天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不然的話,喪彪不會擺出這麽大的陣勢,隻是,到底是什麽呢?

“各位應該還不清楚我叫你們都過來的目的,我今天要說的事情很簡單,以後我將會做我們紅葉會的二把手,而我們共同的老大,就是我身後這位。”

喪彪直接開門見山把葉醇風給拉了出來,他辦事情一向雷厲風行,決定好的事情就不會再拖下去,所以這次他也是直接把葉醇風給拉到台麵上來了。

紅葉會的眾人聽了這話都是一驚,什麽?喪彪要退老大的位置?還是給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人?雖然看他的樣子是長得有點凶悍,可是長得凶有什麽用?出來混的都不是三歲小孩子,誰不是膽子比天還大?

“老大,你這樣可不行,至少給兄弟們說清楚,不然的話,這個新老大,我擔心弟兄們接受不了。”

一個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看向葉醇風的目光雖然沒有不屑,卻充滿了一種不相信的目光,現在底下的人都議論紛紛,不明白喪彪為什麽要做這樣的選擇,他作為紅葉會的元老級成員,原來跟著喪彪一起打天下的,自然有這個資格在這種時候提出疑問。

“老劉,你先不要激動,我做這個決定是有原因的……”

喪彪解釋的話還沒說完,葉醇風就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這種時候解釋是沒用的,隻有用實力來說話,才最讓人信服。

“相信大家還不知道我吧,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做辰龍,是你們喪彪老大請回來幫助你們的,你們的口號不就是要打倒白龍幫成為閘北市第一大幫派嗎?我就可能幫你們完成這個口號。”

葉醇風坐在了喪彪的位置上,先前喪彪在介紹他的時候就已經站了起來,也是示意自己的態度,一定是堅決支持葉醇風坐這紅葉會的頭把交椅的。

“喂,小子你也別吹牛了,白龍幫也是你能說踩就踩的?你要真有真本事,就先別在這裏吹牛,你要是能把廖道洪的人頭給拿過來,我劉勇對你坐這個位置在沒有絲毫意見。”

先前站起來反對葉醇風的老劉名叫劉勇,這會兒也是他最有資格說話,畢竟跟著喪彪的最初一代人現在就剩他了,他來代表現在的整個紅葉會,大家也沒什麽問題。

“哦?你覺得我沒有實力?這樣吧,我站在原地不動三十秒,隻要這三十秒內你能讓我的腳步挪動分毫,我就甘心認輸,這閘北市紅葉會的老大,我也不當了。”

葉醇風自信滿滿的說出了讓劉勇氣得快要噴火的話語,這位太看不起人了吧?自己怎麽說也算是一個外門高手,站在原地不動讓自己打三十秒,腳步還不能移動分毫?這牛皮是不是有點吹大了?

“哈哈,好,就讓我劉勇來看看,你是什麽銅頭鐵臂。”

這邊葉醇風即將要開始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來坐這紅葉會的頭把交椅,那邊的高靜卻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喲,你還不承認自己是李家的姑娘?我藍迪看上的人還沒有一個能拒絕我的,放心我會帶著大禮去你們家提親的,等著我哦,美女。”

高靜現在和胡昊暉被一群人堵在一個小胡同裏,剛才拿了藥他們就準備回去了,沒想到碰到了一個自稱藍迪的公子哥兒,一眼看重了高靜不說還揚言要提著彩禮去李家提親。

原來剛才這個藍迪恰好也來百草金堂買東西,恰好看到了高靜拿出黑金卡的一幕,再一看高靜那絕美的容顏,這張臉讓他明白了什麽叫一見鍾情,在百草金堂他就想方設法的和高靜搭訕,不過都被胡昊暉給擋回去了,胡昊暉這人做別的不行,可是幹這些事兒還是挺在行的,這不兒,在行的代價就是他現在已經躺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