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瞬間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水眸都不敢看帝絕戈了,再次端起湯又喝了起來,兩碗湯下肚,雲落就感覺飽了。

看著帝絕戈給她夾菜,雲落搖了搖頭,道:“我吃不下了,現在。”

帝絕戈的手直接撫上她的腹部,雖說隔著睡衣,卻依舊能夠感受到那平坦的地方。

雲落吐了吐小舌,俏皮一笑:“要不我喂你吧。”

說完拿過帝絕戈手裏的筷子,開始了喂食。

一番結束,桌子上的菜色已經被他掃了一大半。

隨後抱著她去了沙發上,雲落坐在了沙發上,臉色平和,卻也掩蓋不住水眸中那擔憂:“帝叔,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傷了嗎?”

她從來都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冷冽,從來不告訴她,他的任何事情,就如這次的受傷,這次的一個月未見,恐怕都是在養傷,為了不讓自己擔心,不給她打電話,不理她,回來後,卻還想著用假象蒙蔽她。

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傷情,就她傻傻的以為他隻是發燒。

帝絕戈低沉的道:“離開的第五天出事的,傷有些嚴重,在醫院呆了二十多天,傷口愈合後就回來了。”

雲落一聽,水眸中就泛起了淚,她緩緩起身,跪在了沙發上,伸出手摟住了帝絕戈的脖子,抬起,在他的額間印上一吻,微顫的聲:“好痛是不是?”語氣中滿是心疼。

“還好”帝絕戈沒說,其實他是昏睡了一周才醒過來,因為他身上的傷口不是致命的,而是那刀上有一種毒素,為了排除那毒素,醫療團隊花了許久的時間,而他解毒都才從昏睡中醒過來,到後麵將近二十天排毒,清除所有的毒素,如果不是因為這小東西撞破木小棉給他換藥,恐怕他不會想要提起此事,但是這丫頭也不是這麽好糊弄的,在有些事情上特別的執拗,不告訴她真相,恐怕她會繼續悶氣不吭聲,自己虐自己。

“帝叔,你以後不要去意大利了好不好?我不喜歡你去那。”兩次,兩次受傷全都是因為那個地方,雲落有種深深的抵觸心理,所以他每次電話聲是意大利文時,雲落就知道一定與那邊的事情有關。

“以後不會受傷了,我保證。”帝絕戈低沉的聲從喉間溢出,勾著一股強勢和嗜血。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騙我,也不許瞞我。”雲落用手擦著眼淚,堅定的再道:“以後你要是再有事瞞著我,我絕對不會這麽原諒你的,就算是你受傷,我也不心疼你。”

“好”帝絕戈低沉一笑,指尖穿過她柔軟的發絲,緩緩:“不哭了,嗯?”

雲落把頭窩進了帝絕戈的脖頸,汝汝的聲:“帝叔,我去你公司實習好不好。”

帝絕戈眸中一詫異,輕緩的笑:“你是想要監視我吧。”

雲落窘迫的抬起頭來,目光閃爍:“有這麽明顯嗎?”

帝絕戈低沉的笑出了聲,揉了揉雲落的發:“你哪是乖乖看文件的人,我說了,以後不會受傷,放心,不過你可以天天來公司,如上班一樣。”

“有工資嗎?”她天天去,也是上班,應該和別人一樣可以領工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