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惜君給雲落做了一係列的檢查,讓木小棉陪著她,辦公室裏。

夜惜君俊逸的臉很沉。

“阿絕,小落兒的是視網膜脫落,已經到了隻剩下看的點模模糊糊的景象,這樣子發生下去,就是失明。”

帝絕戈冷冽的臉寒氣慎重,鷹戾的眸中盡是憤怒,薄冷的聲:“無論什麽樣的辦法,她一定不許有事。”

夜惜君看著恨不得掐死他的人,急切的道:“我會盡力,但是視網膜脫落你可以理解成高度近視,視線模糊,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減少流淚的次數,然後開始治療。”

帝絕戈身體一僵,不哭?

“所以很難辦,小落兒一直都喜歡哭,再如此下去,眼睛是徹底失眠。”

帝絕戈放開了夜惜君,薄冷的聲:“我來想辦法。”

讓一個哭的人不哭很難,更何況還是如此時刻。

帝絕戈回到房間的時候,雲落聽到腳步聲,看著那模糊的身形,就急切的從病**下來,想朝著那抹高大的身影奔去。

帝絕戈急切的跑去過去,把那搖搖欲墜的人兒緊摟在懷裏。

冷冽的臉頰緊貼著那蒼白的小臉蛋上,低啞溫柔至極的聲:“我在,別怕。”

“嗚,帝叔,別丟下我,落落要你,落落要你。”哭的難受至極,害怕至極。

“落落乖,不哭,不哭,我在,一直抱著你,陪著你。”

帝絕戈直接把雲落抱回了病**,良久,懷中的人兒哭的慢慢停止了。

“帝叔,我是不是要瞎了,到最後一點光都看不見了,更加看不見你了。”哭腔的聲中軟軟的,卻盡是滿滿的害怕和慌張。

兩隻手臂極力的扒著帝絕戈,生怕會丟了他。

“不會,不要擔心,現在隻有一點做到,眼睛就會慢慢的沒事。”低沉的聲透著極力的安慰和嗬護。

“什麽?”

“不能再流眼淚了,會影響視眼膜,先克製不哭,嗯?阿夜已經在想辦法醫治你,我們先做到這點,嗯?”

手掌撫摸著雲落的背部,滿是安慰和疼惜。

“不,不哭,嗚,可我難受,帝叔,我心好疼。”

五個月後

五月的帝都鳥語花香,開得漫山遍野的白色鬱金香特別的好看,一身穿紫色長紗裙的少女站在花海裏,一雙水眸通透,純淨,卻無神,被人從背後緊緊抱著了。

寬大的身軀緊鎖著那軟軟的小身軀,薄唇貼在如牛奶般的臉頰上,低啞的聲:“怎麽來後山了。”

“帝叔”全身力氣不多,盡數的依附在了男人身上。

她瞎了,再也看不到麵前,這個摯愛的男人,隻緊存了一點點暈暗模糊的光。

兩隻纖細的手臂緊圈著他,透著滿滿的不安。

“別亂跑,我隻是接了一個電話,你怎麽找來了這裏?”

整棟帝城一號裏,沒有一個傭人,就他們兩。

小腦袋在帝絕戈的懷裏蹭了蹭,軟軟的聲:“我跟著花香的濃鬱來的,靠著牆壁一點點的走。”

鷹戾的眸中盡是疼意,薄唇的吻落在了那軟軟的唇上,一點點的允,最後探入了口腔之中,霸道的席卷她的一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