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的帝都格外的冷,連下了十多天的大雪,外麵根本很難行走。

頃刻公寓

少女臉色蒼白至極,一雙水潤的眸中盡是悲涼,屋內開著暖氣,卻也讓她整個人涼的發冷,如此狀態,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以來,說話都很少,哭了許久,醒來就哭,睡夢中依舊再哭。

那高大偉岸的身軀走了過來,溫柔至極的把縮在白色地毯上的人兒抱在了懷裏,鷹眸中盡是柔情,薄唇在額間,落下了一個吻,低啞的聲:“落落,給你煮了南瓜粥,我們出去吃。”

那水潤而又修長的羽翼緩緩抬起,對視上那雙鷹眸時,盡數的眼淚往下掉。

帝絕戈抱著雲落出去了,坐在了餐桌前,剛煮好的南瓜粥還冒著熱氣,帝絕戈舀了一勺子,放在了雲落的唇邊,低啞的聲:“落落,乖,多少吃點。”

雲落撇過了小腦袋,直接貼在了帝絕戈的胸前,水眸一眨,眼淚盡數的往下掉。

懷中的人兒抽續著哭泣,帝絕戈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緊緊摟著她,薄唇落在那眼角處,吞噬她所有的淚,她哭,他就吻,滾·燙的眼淚灼傷著他的心。

良久,那軟軟汝汝的聲才溢出:“帝叔,我不想吃。”

這是這麽多日子也來,最多的一句話,內心的難受感,讓她有時候吃完立馬就吐了,整個人瘦了好大一圈。

帝絕戈修長的手撫摸著雲落的臉頰,鷹眸中盡是溫柔,低啞的聲:“落落,少吃一點,嗯?你不吃,我也不吃。”

雲落蒼白的臉上情緒猶如玻璃般破碎,淚眸看著碗裏的粥,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帝絕戈再次舀起一勺子粥放在了雲落的嘴邊,最終吃下了,一口一口,小半碗,帝絕戈沒有再逼著,解決了另外一半,低緩:“海藍她們等會來找你,你跟她們玩玩。”

雲落一聽,整個人都恐慌,極力的搖頭,蒼白的臉色更加慘白了,軟軟的唇:“不,我不要見,誰也不見,帝叔,抱抱。”

顫抖的聲盡是害怕,從骨子裏透出的害怕,不想見任何人。

“落落,還有我,我在你身邊,和海藍海棠說說話,嗯?”

“不,不要,帝叔,落落隻要你,隻要你,其他人都不信,落落不信他們,不信。”哭的泣不成聲,難受至極。

帝絕戈喉間咽哽,冷冽俊美的臉上線條深沉,看著懷裏極其害怕的人兒,他堵上了她的唇,吻的特別的輕,特別的慢,壓抑著自己的急切,霸道,隻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那似有似無的碰,懷中的人兒總算軟了些,帝絕戈緩緩探·進,慢慢的和她的舌共舞。

直到懷中的人兒徹底的放鬆了,帝絕戈才結束了一切,一個月以來從未提起的話題。

“海藍海棠和她不一樣,隻是關心你,見見,嗯?”

“不見,帝叔,以後我隻信你,誰也不要,帝叔,落落想要你,好想,好想。”兩隻纖細的手摟著了帝絕戈的脖頸,直接送上了自己的粉唇,急切的串了進去。

世間萬千,至此,除了一人,再也無其他人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