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絕戈眉頭一鎖,深不見底的鷹眸看不出任何的波動,雲落被這眼神嚇的膽怯的退後了幾分,不敢造次了。

帝絕戈眼神更加冷了,沉悶的聲:“吻我。”

雲落詫異的一愣,隨後湊上去,在未碰觸到唇時,她再次道:“帝叔,你答應我,好不好。”

“我高興再談。”帝絕戈冷不丁的丟著幾個字。

雲落聽到語氣緩和了很多,瞬間唇角微微笑起,手臂勾著他的脖頸,拉低了些,隨後粉嫩的唇堵了上去,此時的她特別的主動,主動的進他的嘴裏,主動的碰觸到他的舌,主動的雙-腿夾住了他的腰。

帝絕戈眉頭一擰,手掌擒住了雲落碰觸到他傷口處的一隻腿,在那滑滑的裏側直接揉了揉,惹的懷中人兒一顫,挪開了腿。

雲落的臉粉紅粉紅的,結束了這個吻,濕潤的羽翼呼眨呼眨,隨後抬起眸,小聲詢問:“高興嗎?”

帝絕戈唇角隻是揚起一個弧度,低沉的聲音緩緩:“還不錯”

“那你不要傷害肖肖好不好。”

帝絕戈的指腹廝磨著雲落的臉頰,極好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他認真的道:“不許和她聊一些有的沒的,對於我來說,你是我走心,走腎的唯一人。”

雲落楞了一下?走腎?

帝絕戈看著這呆呆的表情,唇角一勾,薄唇在雲落的唇上輕啄了下,低啞的聲:“我們再來一次。”

說完,在她滿是愣愣的表情時,直接闖了進去。

雲落才反應過來,旖旎的畫麵呈現在後麵的洗手台鏡子裏,帝絕戈眼眸更加的紅了,嘴角一勾,更加加大了力度,直到懷中的人兒受不了的尖叫出聲。

聽著那悅耳的聲音,刺激著他的大腦,也讓他徹底的失去理智,一輪輪的讓她祈求和虛脫。

雲落醒來時,身邊的人還在睡,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她詫異的想了想,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浴室裏的畫麵盡數串進了腦海,下午,他們在浴室裏,想著想著,臉粉紅粉紅的,此時腰間的手緊鎖著她,雲落往那硬朗的胸膛湊近了些,聽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混蛋,老混蛋,色狼,大色狼。

邊罵,細細的手指卻輕輕滑過硬朗的肌膚,從胸前,一直往下,碰觸到了腹肌,再往下,突然間碰觸到了一不似肌膚的地方,雲落訝異的感覺到那東西掀起了一個角,怎,雲落兩手指扯了扯,卻聽到撕開的聲,滿是詫異,怎麽回事,帝叔的皮可以撕的?

雲落剛準備打開床頭櫃上的台燈,手腕卻被握住了,頭頂傳來低沉的聲:“不想睡?”

“帝叔,你皮掉了,你不痛嗎?”

黑暗中,帝絕戈眸一沉,一個轉身,就把雲落帶到了床的另一邊,直接圈住她的身體,把頭埋進了她的脖頸處,緩緩:“落落,你做夢了,快睡。”

與此同時,帝絕戈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貼緊剛才被撕開的“皮”。

雲落,想要再確定,可是手卻被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