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進了一清爽的懷抱,雲落急切的睜開了眸,抬頭看著摟著她的男人,哭腔的聲:“帝叔,你有沒有受傷?”

水眸在他身上打量著,生怕他受了絲毫的傷害。

“沒事”

揉了揉雲落的發,讓她放心。

鷹眸再次抬起,冰冷的眸光看著已經包圍他們的六個男人,那是帝雄霸一手調教出來的傭人,四十多歲,練武多年。

帝絕戈寒磣的眸看著帝雄霸,薄冷的聲:“敢碰落落一下,他們幾個我定殺了。”

帝雄霸氣的發抖,這個多年不在身邊的孫子,此時流露出了殺氣,就好似他以往生活在那無間地獄般,骨子裏的殺氣顯現,嗜血的冷眸猶如羅刹般殘忍。

“碰?你為了她連親弟弟都敢殘害,這個禍水本將軍絕對不留,一二三四五六給本將軍教訓這個逆子。”

瞬間六個人一起上,圍攻帝絕戈。

啪的一聲,桌子上的茶杯碎了,帝絕戈撿起破碎的碎片,毫不留情的朝著其中一人射過去,直接傷脖頸動脈,那人脖頸瞬間鮮血淋淋,帝絕戈扣住雲落的後腦,把她按在胸膛,不許她看。

“啊····”男人的慘叫聲,他還沒出手,就臨近了死亡的邊緣。

在場的帝家人都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直接讓人一招斃命,要人性命。

隻聽到薄冷的聲:“誰要敢靠近,我不建議再傷一個,就算三叔是醫生,恐怕也救不過來六個人。”

鷹眸冷冷的看著極力搶救地上流血不止的人。

帝雄霸第一次覺得,小看了麵前的這個孫子,他深不可測,隱藏很深,根本就不是十年前那個他。

帝絕戈冷冷的掃過帝家眾人,薄冷的聲:“敢傷落落者,我會直接要他的命。”

話落,摟著雲落,離開了帝家古宅。

黑色的瑪莎拉蒂內

雲落的手一直被帝絕戈握著,有些用力,雲落沒有出聲,剛才的場景,盡管她是閉上眼,卻也感受得到,現場的氣氛特別的壓抑和深沉,濃鬱的血腥味她有聞到。

雲落看著那冷冽的側臉,汝了汝唇,微微抖的聲:“帝叔,我們回渝城好嗎?”

帝家比勵家更可怕,勵家至少隻是勵臣天後來的變化,而帝家是所有人都不是善心。

車漸漸減速,隨後停在了路邊。

十一月初的渝城已經進入了冬季,路兩旁種的是高大的紅楓葉樹,此時樹上飄落下來紅色的大楓葉,連著地上的落葉,一眼望去,風景特別的迷人。

寂靜了片刻後,才聽到那低沉的聲:“落落,從帝傾天動手對付你的那一刻起,我必須回帝都,奪得帝家的主權。”

雲落的身微顫,水眸泛著淚意的看著帝絕戈,緩緩:“帝傾天為什麽想要我死?”

“為了對付我,奪得家主之位。”低沉的聲透著沉醉,猶如一杯年代久遠的紅酒。

“家主之位很重要嗎?不要行不行?”雲落兩隻手一起握住了帝絕戈的手,滿是緊張,水眸純淨的看著帝絕戈。

帝絕戈解開了安全帶,高大的身體隨之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