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雲落睡醒,落地窗外的天早已經黑透了,外麵燈火闌珊,昭示著夜生活的來臨。

雲落揉了揉眼,迷茫的神才焦距,看了看四周,沒有那抹身影,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氣傳來,洗過澡了,可是她卻還是一縷未穿,壞蛋。

雲落剛從被子裏麵鑽了出去,隱忍著酸澀,朝著衣櫃走去。

此時門卻被推開了,大門處站著那抹高大偉岸的身軀,鷹眸深邃的看著麵前的人兒。

雲落瞬間立馬就再次跑回了床裏,精致的小臉蛋上粉撲撲的,緋色動人,羞憤的聲:“帝叔,你進來都不敲門的嗎?”

帝絕戈唇角勾的更甚了,筆直的大長腿朝著床榻走去,卻直接連同被子把她鎖在了懷裏,低啞的聲:“你的哪裏我沒有見過,是這,這,這,還是這。”

邊說,一隻手就直接開始點著,雲落羞澀的臉越來越低,羞答答的。

卻又聽到了一句更無恥的話。

“連最深處都探索了無數次了,我可是比你更加的了解你的身體,落落,你說是不是?”

雲落瞬間張嘴直接咬傷了帝絕戈的脖頸,那貝齒豪不猶豫的咬,卻又不忍真的咬痛他,看著上麵淺淺的牙印,卻還是特別欣慰,笑嘻嘻的道:“讓你調侃我,下次再說,我再咬。”

帝絕戈鷹眸流露出玩味,唇角絲絲壞笑。

“小東西,下次再咬,我讓你濕了整個床單。”

雲落瞬間臉刷的一下紅透了,直接把頭埋在了被子裏,滿是羞憤。

“哪有,我沒有,沒有,明明是你。”

被子外的人低沉的笑著,雲落都不敢出來了,嗚,越來越壞的帝叔,臉皮好厚。

“乖,我抱你去吃飯。”

就把她整個人一起抱了起來,朝著廳走去。

吃完飯,雲落窩在沙發上拿著IPAD刷著新聞,不遠處陽台上的那抹身影在接電話,一說就說了好久。

雲落看著新聞上麵的報道,腦海中卻浮現了那個女人的眸,一掃而過,不太記得,隻是那微微淡然的香水味,特別的好聞,那香氣很是獨特,她不喜歡香水的,卻覺得那味道好聞。

真的隻是商場上的惡性競爭嗎。

雲落盯著屏幕久久沒有挪開,良久,嘴角一絲笑意,關掉了IPAD,卻托著腮,窩在沙發的角落裏,目光看向那硬朗的背,看的出神,水眸裏盡是愛慕和高興。

翌日

夜惜君來了上天坊,看著那背部的傷口,拆除了線,背部那雪白的肌膚上,疤痕卻還在。

“以後疤痕慢慢淡去一些,可以采用激光等手術,徹底的淡化。”

雲落淺笑的道了聲:“沒事,我想著先這樣子。”

“小落兒可以消去的,你放心,你惜君叔叔的醫術天下無雙。”夜惜君開始誇著自己。

雲落嘻嘻的笑了,緩緩道:“不是這個意思,傷痛才能夠給人教訓。”這次教訓雲落不敢忘記,要是帝叔再晚一點點,她不會遊泳的人,必死無疑。

夜惜君沒有再說話,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冷酷男人,鷹眸一直盯著那疤痕,殺戮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