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好多人,基本都是殤景渝三城有頭有臉的人,如果薄溪凜沒出現,那麽勵家就會變成笑話。”

雲落心一顫:“磐石哥哥,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海藍退婚。”磐石緩緩吐出幾個字。

雲落立馬挪步就朝著廳外走去,磐石緊隨其後,卻攔住了雲落的去路。

“落落,此時的情景,海藍早已經預料到,她想堵一場,就算你去了也攔不住。”

雲落臉色一白:“就算結局並不滿意,也不重要嗎?”

“看個人,有些人希望事事完美,有些人卻追求過程的精彩,她有勇氣,是很多人做不到的。”

雲落沉默了許久,挪了步伐,朝著不遠處一個角落去了,坐在沙發上,沉思許久。

這就是勇氣嗎。

婚禮進行曲響起,長長的紅毯上那抹穿著白色婚紗的人很美,紗幔拖的很長,散落在紅毯上數米,隻是有些奇怪,海藍的懷中抱著一個玩偶,玩偶卻是一隻大公雞。

在場的數人看著這幅情景瞬間滿是詫異,議論紛紛。

薄溪家的人臉色也不算很好。

勵臣天被氣的臉紅脖子粗。

海藍一個人抱著玩偶走在長長的紅毯上,頭紗下那張臉龐卻笑的燦爛,一步步走到了司儀的麵前。

台上的司儀愣了,良久沒有反應過來。

勵海藍伸出了一隻手,拿了司儀手中的話筒,笑意的聲傳來。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凜的婚禮,凜身體一直很不好,相信大家都知道,他雙腿殘疾,終日坐在輪椅上,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三百五十天在醫院,昨晚,他知道今日與我結婚,太過興奮,激動的咳出了血,最後暈厥了過去,在白十醫院搶救了整整一晚上,今天早上才度過危險期,現在在加護病房裏,我整整提心吊膽了一晚上,本想婚禮延期,可是想到凜如此高興我能夠嫁給他,所以我決定今天一個人走完這場婚禮,古代有公雞拜堂的說法,今日我勵海藍就與公雞完成所有事宜,嫁進薄溪家,成為薄溪家的人,至此以後,就是薄溪家的大少奶奶。”

勵海藍的一席發言,震驚了整個上流社會,大膽,癡情,好女子等等所有頭銜一並駕馭她的頭上,可所謂光環四射,明豔動人。

在人們的震驚中,勵海藍與玩偶公雞完成了所有的結婚程序,就連結婚戒指都是套在了公雞的腳趾上。

諸多人背地裏議論紛紛,看笑話,卻礙著薄溪家和勵家,沒一個敢大聲宣揚。

儀式結束,勵海藍退了現場,被伴娘帶往新娘室換旗袍敬酒等事宜。

雲落急切的跟著過去。

長長的走廊上,卻好似走不到盡頭一般,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走起路來也慢了好些。

迎麵而來的卻是一身純白色禮服的簫木蓉,雲落眉頭緊蹙,準備繞過她,就聽到一聲。

“雲落,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帝絕戈現在是生是死?”聲音玩味,少了以往的深情。

雲落身體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