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絕戈的手卻圈的更緊了,鷹眸鎖著麵前的人兒,從喉間溢出:“對不起,僅此一次。”

雲落所有的城牆全部崩塌了,不停的搖頭,淚眼婆娑。

“不會的,你一定沒有抽過我的血救別人,一定沒有,我沒有印象,也沒有感覺到疼。”

“落落,別慌,那個人不重要,真的,一點也不重要,別亂想,嗯?”帝絕戈極力的安撫雲落的情緒,薄唇滑過她的額間,鼻翼,最後是粉粉的唇上輕啄。

卻突然見被人推開了。

“是救七七嗎?你是為了救她才抽我的血嗎?我的血有什麽作用,她對你來說是什麽,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嘶吼聲,連最後一根緊繃的弦也斷了。

“七七不重要,她從來不重要,落落,別激動。”

雲落不停的往後退,不允許帝絕戈再次碰到她自己,小臉蛋蒼白無比,滿是淚痕,卻再次怒吼道:“告訴我,她是誰,她是誰。”

“她不重要,落落,別鑽牛角尖。”

“你不說,你還是不說,帝叔,你竟然還是不說,我信你的,真的,我真的信你的,可是為什麽你不告訴我,為什麽?”

那單薄的身體緩緩的滑落,好似所有的力氣被抽走了一般,突然之間失去了所有的知覺,暈了過去。

帝絕戈快速的接過了滑落的身體,深邃的眸中盡是痛意,低沉的聲:“落落,落落。”

半個小時後

夜惜君檢查完各項指標後,放下了手中的儀器。

“還好,隻是暈厥了而已。”

“發生什麽事情了?小落兒竟然氣的暈了過去。”

帝絕戈鷹眸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那張蒼白的小臉蛋,薄唇微抿,吐出:“我和簫木蓉的對話,落落聽到了幾句。”

夜惜君臉上的神情也不好了。

“聽了哪些?”

“抽她血救七七的事情。”修長而又節骨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冷冽的臉上顯得有些頹廢。

“她不知道七七是誰吧?”

“不知道。”

夜惜君瞬間鬆了一口氣:“那還好,隻要小落兒不知道七七是誰,沒見過七七,一切都還好,但是阿絕,小落兒被氣成了這樣,以她的性子,這次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你自己想想怎麽圓過去這事。”

“我不想騙她。”低沉的聲緩緩,手撫摸著那光亮的臉蛋,鷹眸中滿是心疼。

“阿絕,你就告訴落落,七七是帝家的人,你們有血緣關係,是親人,如此就好,她最生氣的不是七七是誰,而是七七是不是哪個女人,或者對你來說比她還重要的女人。”

一片沉默

夜惜君歎了歎氣:“我出去抽根煙,你自己想想,小落兒單純,但是她真的執拗起來,你也知道那股勁,哭的個幾天幾夜也不再話下,你隻要解開她心裏最大的困擾,就不會真的計較那次抽血的事情了。”

夜惜君走出了主臥房,房間裏恢複了一片安靜。

帝絕戈俯身,薄唇貼在了那額間,久久沒有放開。

低啞的聲絲絲輕歎:“從來隻有你,就隻有你一個小東西,有誰能夠重要的過你,又有誰值得我如疼你般疼她。”

今天上了一整天的班,十二個小時,太累了,先睡,還有兩更,明天中午十二點發,謝謝親愛的們支持,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