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冷冽的臉上寒氣甚重,深邃的眸寒冰刺骨,片刻後,他走到了話筒麵前,嗓音低沉而又磁性:“一個月前,我已經公布過,與勵海棠無任何關係。”

瞬間宴會廳裏嘩然一片,許是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女神勵海棠盡然被當眾拋棄,而且是在懷有身孕的時候。

勵海棠精致妝容的臉透著慌亂,聲音顫抖:“阿絕,我們有孩子了,你不能再因為那個賤丫頭而如此對我。”

勵海棠的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眾人的視線盡是看過去,籲歎聲無數。

雲落瞬間臉色蒼白無比,小身板都在抖,水潤的眸中泛著淚意看著帝絕戈。

“放肆”低沉的兩個字透著寒冰般的憤怒,目光對上那已經快要哭出來的人兒,帝絕戈冷眸看著勵海棠還有勵臣天,薄涼的聲:“我容忍勵家的人,不是為了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

“你,阿絕,你是要氣死我嗎。”勵臣天渾厚老沉的聲透著憤怒,拐杖也在地板上狠狠一砸,隨後那霸氣的聲道:“你必須和海棠訂婚。”

帝絕戈薄涼的唇勾起冷笑:“我對她從無責任,為何要與她訂婚。”

“她可是懷了你的孩子。”

帝絕戈鷹眸掃過勵海棠的腹部,薄唇吐出:“我與她僅存於發布會上麵的一場作秀,衣角都沒有碰過,孩子?何談有我的孩子?”

“夠了,你為了她拋棄我不說,竟然如此顛倒黑白,阿絕,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勵海棠的嘶吼聲,卻也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回到雲落那裏,目光中盡是鄙夷,議論聲。

帝絕戈鷹眸更冷了,低沉的聲中透著絲絲眷戀和極致的溫柔:“落落,過來。”

雲落起身,顫抖的身朝著那熟悉的人走了過去,感受到周身的目光,好似一把把利劍般射過來,雲落差點摔倒,卻落入了熟悉的懷抱裏,清爽的氣息撲鼻而來,她眸中泛淚的看著帝絕戈,軟軟的聲夾著顫抖和哭腔:“帝叔”

帝絕戈薄唇貼在了雲落的額間,語氣小聲:“別怕,我來解決。”

帝絕戈把雲落的小腦袋埋在了胸膛,那強大的氣勢也讓人必退三分。

薄涼的聲回響在空中:“我帝絕戈以帝家家主身份起誓,從前,今日,以後,都隻有過,且隻會有一個女人,她是我的夫人,也會是帝家的主母。”

帝都帝家,那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分為正主和旁支,卻在十年前把家主傳給了嫡係孫子,但是眾人卻多年未見帝家家主,神秘莫測,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剛才聽到帝姓,就已經讓人震驚了,勵家的人竟然和帝都帝家攀上了關係,以為隻是一個旁支,已經讓人敬畏,沒想到竟然是帝家最有權力的家主,難怪要極力的攀附,難怪要不惜說謊也想嫁入這頂級的豪門。

勵海棠身體滿是顫抖,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做的這麽絕,竟然以家主身份起誓,如此有誰不信他,與身份發誓,這是多大的誓言,沒人再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