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落落”熟悉的叫喚聲在耳邊響起,那低沉的聲早已經刻在了她的心裏,不睜開眼,她都知道是誰,可是想到這,她心髒處的痛意卻更加的明顯,本來合上的眼,卻也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浸濕了枕巾。

帝絕戈冷冽俊美的臉上顯露出緊張的神色,指腹觸碰到了眼角剛流下來的滾燙淚水,手掌拖著那巴掌大小的臉頰,低沉而又急切的道:“落落,落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邊說,左手指已經在急切的按床頭櫃上的緊急開關,冷冽菱角分明的臉上盡是擔憂。

雲落緩緩而又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眸,那璀璨的水眸中淚水卻更加的多了,看著帝絕戈,顫抖的聲軟軟,卻又透著倔強:“你滾開。”

此時的聲音不似以往那種撕心裂肺的喊,而是透著一股倔強中的心死,她好似把她關在了自己的小世界裏,不允許他碰觸,不允許他關心,想要徹底把他隔絕在外。

帝絕戈鷹戾的眸看著那水眸中顯露的絕望,讓他的心一震,低沉的聲極力的耐心:“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怎麽了?”

想到她那主動的身姿,還有那極力討好他的動作,還有那害怕失去他的恐慌感,他想要一一撫平。

雲落直接用手挪開那隻溫熱的手掌,身體卻往床的另一端縮去,極力的排斥,排斥眼前的男人。

帝絕戈見此,冷冽的臉上瞬間就黑了,低沉的聲音中透著冰冷和怒意:“為什麽生我氣?”

可是**的人兒卻縮的更快了,直接窩在了一個小角落裏,那嬌小的身子一縮,連大**的三分之一都沒有占到,脆弱的可憐。

一雙淚眸卻看都不想看他,隻是閉著眼睛哭。

此時的帝絕戈直接俯身,把床角的人連同著被子一起,拉進了他的懷中,抱著那哭的都有些抖意的小身板,帝絕戈極力讓自己爆發出來的冷氣硬生生的壓下去,就是怕嚇到懷中的人兒。

“告訴我,落落,我說過,無論什麽不要放在心裏,不要封閉自己,你有我,別怕,嗯?”語氣比起剛剛的質問聲好了很多,透著一股耐心和嗬護。

可是懷中的人連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帝絕戈的臉上不算好,隻是冷冷的道:“進來”

木小棉聽到後,立馬就推門了,麵色慌亂:“爺,是出什麽事情了。”

慌亂的木小棉,就看見了一小身體縮在帝絕戈的懷裏,絕美的臉龐毫無生氣的靠在帝絕戈的胸膛,瞬間她的心一疼,卻還是笑意的道:“雲落醒了就好,醒了就沒事了,以後注意下,情緒不要大起大落,本來就有點低血糖,所以才會引起暈厥。”

“嗯,關門”低沉的聲透著一股冷意,隨後鷹眸的視線又回到了懷中人。

木小棉的心一緊,卻還是鼓起勇氣的道:“爺,您能不能放過清清,清清那丫頭就是沒有時間觀念,所以上次才記錯了時間,她是學醫的,已經被白十開除,這段時間,她已經深刻知道自己錯了,也受夠了苦,如果白十不能夠再次接受她的話,那渝城就沒有醫院敢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