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裏,二樓臥室。

雲落被放到了床榻上,也顧不得小腿在流血,急切的往床的另一邊爬去,對著麵前的男人好似避開瘟疫一般。

腳腕卻被抓住了,冰冷的聲從後麵傳來:“整個島都是我的,你以為這張床的另一邊就不是我的。”

雲落回過頭,精致絕美的小臉蛋上盡是憤怒,哭腔的怒吼道:“你混蛋,滾開,我就要流血流死了。”

手臂一拖,直接把她整個人兒禁錮在了懷裏,鷹眸中盡是冰冷,薄涼的聲:“島上的人沒有我的命令,想死都不能。”

“神經病,你就是大變態,大變態,我是人,不是你的屬下,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石媽提著醫藥箱進來,戰戰兢兢的把醫藥箱放在了帝絕戈腳踝。

“絕爺,我給小姐煲了粥,您看現在要不要端上來。”

薄冷的聲:“不用,她既然還有力氣跑,說明不餓,把湯藥熬一份端上來。”

“是”

一聽喝湯藥,雲落立馬就罵道:“大壞蛋,你滾出去。”

帝絕戈打開了醫藥箱,開始給她傷口消毒,包紮。

雲落用另外一隻腳踢著,揣著。

那水汪汪的眸中盡是淚意,粉粉的唇喋喋不休的罵著:“我不要包紮,我就要流血,我的命是我的,又不關你什麽事,你不過就是一個大壞蛋,囚禁我的大壞蛋,嗚,痛痛,輕點,輕點。”

可是傷口卻越來越痛了,青澀絕美的五官都疼的緊蹙著,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哭腔聲:“帝叔,帝叔,落落不鬧了,你輕點,嗚,疼死了。”

鷹眸看著那哭的難受的人兒,低冷的聲:“強調過很多次,不許讓自己受傷,不許光著腳。”

整個二樓上全鋪著地毯,就是防止那捧在手心裏的人不穿拖鞋。

雲落淚眼汪汪的看著壓過來的男人,水汪汪的眸中卻一片純淨。

“帝叔,你靠我太近,我心跳很快。”

這話一落,本來冷冽冰冷的臉上寒氣散去了些,卻再靠近了她一些。

“現在呢?”

“更快了,帝叔,你挪開點,我不喜歡心跳太快,感覺都喘不過氣了。”精致的五官緊蹙著,水汪汪的眸中泛著委屈。

“對別人有沒有過這種感覺?”低啞的聲詢問著,鷹眸深邃。

粉粉的唇一撇,抱怨道:“從來隻有帝叔你離我這麽近,我怎麽知道跳的快不快。”

“落落,乖乖長大。”

“長大你讓我出去嗎?”稚嫩的聲中滿是期待,眸中泛著純淨的光芒,紫眸璀璨。

鷹眸一冷,低啞:“長大了,就可以帶你出去了。”

“真的嗎,真的嗎。”青澀絕美的臉上笑的高興至極,兩小腳丫不停的踢著,整個人兒都散發著高興。

粉粉的唇喋喋不休的道:“我終於快要出去了,帝叔,你不許反悔,十八歲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鷹眸眯著,深邃不見底,低啞的聲讓人迷醉:“十八歲會是一個難忘的日子。”

“真的嗎,帝叔十八歲那天你就放我出去。”

“落落,誰是你最重要的人。”

“帝叔呀,帝叔是落落最重要的人,是落落最愛的人,是落落永遠會想念的人,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然後帝叔永遠永遠愛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