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惜君直接把上了雲落的脈搏,片刻後。

聲音很深沉:“阿絕,已經開始有並發征兆了,流鼻血隻是初期骨髓的一種反應,現在暈厥會出現,剛開始不會經常暈,如果出現了經常暈厥,就是最後的期限了。”

夜惜君的話一落,房間內的磐石,孤獨洛摯都僵住了。

眼眸看著床榻上的人兒,精致絕美的臉上蒼白無比,毫無聲息。

孤獨洛摯急切的道:“夜哥,我是姐姐親弟弟,要不要捐贈什麽器官,我都可以的,還有我爹地媽咪,都會願意的。”

夜惜君拍了拍無法接受的孤獨洛摯,淡淡的道:“要是隻是捐贈就有效,阿絕殺了你們,也會救落落。”

“我外公,還要翊舅舅,他們醫術都很厲害。”

孤獨洛摯急切的打著電話。

“他們知道,已經在來米國的路上了。”

此時卻聽到冰冷的低吼聲:“出去”

那高大偉岸的男人全身散發著寒氣,冰涼刺骨,寒顫的讓人發抖。

房間裏的孤獨洛摯,夜惜君,磐石出去了。

那鷹眸的中盡是痛意,躺在了床榻上,隨後把那抹纖瘦的人兒緊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薄唇落在了那蒼白的唇上,留戀往返。

落落,帝叔一直陪著你,永遠的陪著你。

霸道的唇一個個的落在了雲落的脖頸處,緩緩往下。

鷹眸紅了,緊緊的摟著懷中這嬌軟的身,痛入了骨髓。

我以血養你,傾盡一生疼你。

落落,別怕。

長廊上

夜惜君看著麵前臉色不好的磐石和孤獨洛摯。

語氣深沉:“落落情況比想象中嚴重,恐怕撐不到一年。”

磐石的手都在抖,那雙永遠溫柔的眼眸泛起了紅,顫抖的聲:“夜哥”

咽哽出來的兩個字,疼的他的心都在揪著。

孤獨洛摯也好不到哪去,十七歲,他見過無數的生與死,可是現在當見到的是那世間最純淨的人兒,他的親姐姐,內心的難受感讓他喘不過氣來。

夜惜君深沉的道:“小摯,你回去跟你爸媽說說這個情況,無論阿絕做錯過什麽,他愛小落兒愛到會陪她死,這種愛,很多人無法做到,世哥再大的怒意,都可以等落落能活著再說。”

一天之後

雲落緩緩睜開了迷茫的水眸,就見到自己躺在了寬大的懷裏。

低啞的聲從頭頂傳來:“醒了。”

雲落抬起眸對視上了那雙鷹戾的眸,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帝叔”

修長的手指觸摸著那牛奶般的肌膚,蒼白的臉蛋上沒有絲毫的血色,整個人顯的沒有力氣。

帝絕戈薄唇落在了雲落的額間,鼻翼,隨後蒼白的唇上,直接撬開了,探了進去。

吻盡顯溫柔,緩慢,纏綿著,卻舍不得放開。

直到兩隻纖細的手抵觸在了他的胸前,帝絕戈才結束了吻。

鷹眸中盡是溫柔。

低啞的聲:“落落,現在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雲落淺笑的搖了搖頭:“沒有,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從喉間溢出了一聲嗯。

雲落纖細的手臂圈住了帝絕戈的脖頸,在帝絕戈的薄唇上輕啄了下。

“帝叔,是不是很擔心我了。”

軟軟汝汝的聲透著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