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遊戲就宛如沼澤會越陷越深

這幾天蘇淺沫的所作所為,實際上她自己心裏麵清楚,池淺已經非常的在忍耐她了,現在隻是搞一些小小的事情來故意的針對她,等到時候要是真的生氣了不知道會怎麽辦呢。

紙質的書上印出了一層深色的水漬,張張分明的紙頁也都粘在了一起,池淺笑眯眯的看著蘇淺沫的反應,想看她炸毛的樣子。

“這下你沒得看了吧。”

隻是蘇淺沫並沒有他預想的那個樣子,反而是很慵懶的往後一仰,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背上,攤攤手無辜道:“大哥,這是你的書啊,也不至於這麽不愛惜自己的書吧,暴殄天物啊。”

池淺:“……”

蘇淺沫有點哭笑不得:“你是糊塗了嘛?要是真的不想我做什麽的話,也不至於對著你自己的東西發火啊。”

經蘇淺沫這麽提醒,池淺倒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這些天他這麽幼稚的針對一個小姑娘,還為此壞了自己的東西。

蘇淺沫現在在池淺家裏麵住著,用的東西自然而然都是他的,自己倒好,幹脆都毀掉,可不是在作踐自己的東西嗎。

靠!

池淺忍不住在心裏麵罵娘:這他媽不是不是在自討苦吃嗎?

他生氣的將書扔在了一旁,氣呼呼道:“你自己慢慢玩吧,我不陪你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書房。

看著池淺倔強又有點小傲嬌的背影,蘇淺沫竟然忍不住有點想笑了怎麽回事?

蘇淺沫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地上已經濕透了的書撿起來,放在了陽台上。

池淺並沒有離開,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他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在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點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望著車窗外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霧白色的煙圈氤氳了他的眉眼。

好像,他在這一場遊戲中認真了。

蘇淺沫於他而言不過就是閑來無事用來打發時間的,這本身就是一場遊戲,而他似乎是陷進去了這場遊戲中,甚至是還玩的不亦說乎。

池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手中的煙頭掐滅,他轉身去了客廳中,在酒櫃處隨意地開了一瓶紅酒,連酒都沒有醒,直接一飲而盡。

透過書房的玻璃門,池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蘇淺沫靠在沙發上,書蓋住了她的整張臉,正在呼呼睡大覺。

池淺捏著被子的手指微微收緊,這樣的遊戲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就會像沼澤一樣越陷越深,就怕到時候很難再脫身。

看來是必須要把蘇淺沫甩掉了,甩掉她倒是容易的很,直接找人把她扔出去就行了。

隻是……到目前為止蘇淺沫都還沒有透露出一點她接近他的目的,每天就是吃喝玩樂,倒是不太想是臥底。

知人知麵不知心。

池淺不能夠百分百的確定蘇淺沫就隻是單純的想跟他在一起而已,在還沒有確定這件事情之前還是暫時的先讓她留在這裏比較好。

這短短的幾分鍾的時間,池淺在心裏麵做了兩個決定。

池淺又回到臥室中,關門的聲音“嘭”的一聲,書皮從蘇淺沫的臉上滑下來,她坐了起來。

兩個人都各懷鬼胎。

蘇淺沫再也沒有了看書的心情,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來,在聯係人種上下滑動著,最終停留在“母親”兩個字上。

一時間心酸無比,她想打電話,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

到現在她都沒有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殺人犯要是這樣貿然聯係母親的話不知道會引來什麽樣的災禍呢,甚至有可能連母親都會受到牽連。

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是萬萬不能衝動的。

蘇淺沫深呼吸口氣,平靜下來,退出手機界麵,幹脆不去看,她直接打開了娛樂新聞。

一條#宋錦辰到達京畿#的娛樂新聞進入了蘇淺沫的視線中。

她忽然勾了勾唇。

下午的時候蘇淺沫敲響了池淺的房門,門打開,在看到池淺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捂住了眼睛,臉頓時紅了起來,羞赧的嗔怪道:“哇,你這個人,你怎麽回事,為什麽不穿衣服就出來!”

啊啊啊啊啊真是的,簡直了!

池淺此時此刻.露著上半身,下半身用浴巾圍住,他一手拿著毛巾正在擦濕漉漉的頭發,從頭發上滑落的水滴順著人魚線一直消失在浴巾深處,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誘惑的味道。

蘇淺沫轉過身去調整狀態,道:“你,你下次開門的時候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她真的有點後悔這個時候來敲門了。

池淺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倚著門框,興味盎然道:“怎麽?我在我自己房間洗澡就不行了?而且我怎麽知道你會這個時候敲門啊,我還以為是別人呢。”

蘇淺沫很無語道:“這個家裏除了我還有別人嗎?”

池淺挑了挑好看的眉梢。

意識到自己這話可能是被誤會了,蘇淺沫尷尬的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哪有人白天洗澡呢,你這愛好跟有點不一樣啊。”

“髒了就洗啊。”池淺讓出來一條道示意蘇淺沫進去,他跟在蘇淺沫的後麵,還在擦頭發。

房間很大,有圓弧形的大落地窗,將不遠處得護城河盡收眼底,整個屋子都是純簡約式的裝修,和客廳外麵的風格一致,很和諧,很賞心悅目。

池淺扔掉手中的毛巾,順手拿起來浴巾穿上,不經意抬頭之間正好對上蘇淺沫看過來的視線,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蘇淺沫低下了頭。

“看上我了?”池淺眯了眯鳳眼調侃道。

雖然說蘇淺沫在劇組中看過的各種小鮮肉男演員很多,長得好看的也數不勝數,她自認為已經到了那種看男人可以心平氣和的地步了。

然而這忽然看到池淺的腹肌,她倒是心裏麵咯噔的一下,還是被男.色給迷住了。

該死的。

蘇淺沫在心中罵了自己兩邊,她盡量的不去看池淺,表現出一副極盡難為情的樣子,聲音低低的,“我,我隻是想來求你一件事的。”

池淺已經坐在了床尾的沙發上,抬頭看著蘇淺沫,聲清淺:“這倒是很新奇啊,你說吧,什麽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從蘇淺沫跟他回家的那天至今為止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她求人啊,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