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打到你流產!

“走吧。”池淺提醒一句。

蘇淺沫聽的入神說:“先等等。”

池淺略微有點不耐煩的嚴肅道:“走了,快點。”

“幹什麽?”蘇淺沫有點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池淺的下一句話就是:“去醫院。”

蘇淺沫已經察覺到了池淺的情緒不太對勁,往後退了兩步,距離池淺稍微遠了一點:“你,你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一心一意的堅持著想讓她去醫院做檢查,而且又是在聽育兒課後態度冷了起來,很難讓她相信。

“走吧。”池淺沒有回答蘇淺沫的問題,直接是拽住她的胳膊就往門口拽。

在行人的矚目下,蘇淺沫被池淺拽出了商場,期間有路人上前來阻攔,被池淺厲聲嗬斥:“我和我愛人的事情管你什麽事!”

路人立刻被嗬斥的跑掉了。

蘇淺沫真的覺得他是有病!

出了商場,蘇淺沫奮力的從池淺的手中掙脫出來,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想幹什麽!能不能好好說話,別動不動的就直接上手,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

池淺臉色陰沉:“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麽!你看我現在好好的,不需要去做檢查!我都跟你說了!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她幾乎是歇斯底裏的尖叫著。

或許是懷孕了的原因,她的情緒很容易受到波動。

池淺被問的煩了,他手叉腰,努了努嘴,直接說:“是,我是有別的目的!我就是想讓你區醫院流產,怎麽著吧。”

蘇淺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聲音都在發抖:“你,你怎麽能有這種想法,他可是一個小生命啊。”

她被池淺的這種想法嚇到了。

池淺深呼吸一口氣,盡量的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他往前走兩步伸手扶住了蘇淺沫的肩膀,沒有方才的那種戾氣,反而是很語重心長道:“淺沫,我這都是為你好啊,你相信我好嗎?”

幾乎是再池淺碰上她的那一刻,蘇淺沫渾身一顫,開始變得僵硬起來,眼神中帶著恐懼,手指都在顫抖。

池淺繼續勸說:“你知道嗎被逼迫代孕和強.奸沒有什麽區別的,這個孩子他就是一個孽種,不能留的。”

到底是怎麽樣的人才能夠說出來這種話,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小生命啊。

蘇淺沫伸手推開池淺,自己又往後退了兩步,盡量的距離他有一定的距離,冷冷道:“孩子是我的,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不用管我。”

池淺一把抓住蘇淺沫的胳膊,防止它再一次的往後提,還是頗有耐心道:“你怎麽就不明白我說的呢,這樣生下來對你並不是好事!”

“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蘇淺沫知道池淺心裏麵想的是什麽,這麽長時間的接觸,他對於自己的態度,已經超過簡單的朋友了。

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是他看上了自己,而才想要各種的讓她打掉孩子的,這樣就能完美的占有了。

這一刻她竟然覺得池淺有點變態。

蘇淺沫過於反抗得態度徹底惹惱了池淺,他再一次的爆發了起來,氣急敗壞的狠狠的甩了蘇淺沫一巴掌。

“你為什麽就不能聽我的!!!”

蘇淺沫的耳朵嗡的一下子轟鳴,左半張臉瞬間火辣辣的痛起來。

幾乎是咆哮著怒吼著,他晃著蘇淺沫的身體,目眥欲裂:“既然你自己不肯,那好,那就讓我來!我要把你打到流產!”

說到情緒激動之處,又是揚手一把甩在了她的另半張臉上。

瘋了,簡直是瘋了!“你為什麽就不能聽我的!!!”

蘇淺沫的耳朵嗡的一下子轟鳴,左半張臉瞬間火辣辣的痛起來。

蘇淺沫嚇壞了,她往後退,池淺就步步緊逼,伸手掐住了的脖子,將她抵在了牆上,惡狠狠的宛如地獄魔鬼:“你不聽話!你為什麽不聽話!聽我的打掉不行嘛!”

蘇淺沫的臉漲得通紅,呼吸困難,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她拚命的拍打著池淺的手,卻也無濟於事。說到情緒激動之處,又是揚手一把甩在了她的另半張臉上。

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從臉頰滑落在了池淺的手上,瞬間,池淺就好像清醒過來了一樣,緩緩的鬆開了手。

蘇淺沫得了空隙,大口的呼吸起來,嗓子痛的要命,她靠著牆。緩緩的滑落下來,眼淚忍不住的掉下來。

池淺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著痛不欲生的蘇淺沫,連忙頓了下來,恢複如常,關心道:“沫沫,沫沫,你沒事把,你。”

就在他的手碰上蘇淺沫的後背的那一刻,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淺沫猛然躲開,害怕極了:“你別碰我!”

就好像是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蘇淺沫蜷縮起來身子,瑟瑟發抖。

池淺心疼極了,他有點後悔自己這樣做了,咬咬牙一把抱住了蘇淺沫,薄涼的下巴蹭著她的發,“沫沫,沫沫,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麽對你的,是我的錯。”

就好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能嚇死人。

蘇淺沫掙紮半天沒有掙紮出來,她咬著手指甲目光恍然的盯著地麵,身上始終在發抖。

她不說話,池淺將她抱起來安慰道:“沫沫乖,我帶你回家,我們不去醫院了,不去醫院了。”

自始至終發生的這一切阿良都在車上看的清清楚楚的,隻是他沒有下車,也不敢下車,他家老板什麽子,他最清楚不過了。

蘇淺沫還沒有回過神來,隻是一昧的想要躲池淺躲的遠遠的。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精神分裂,喜怒無常,蘇淺沫真的怕有一天自己會死在他的手上。

看來還是得早點拿到東西。趕緊離開再說。

回到家,池淺就把蘇淺沫送回了屋子中,還貼心的幫蓋上被子,溫柔道:“早點休息吧,今天你折騰了不少,乖,聽話。”

他做的可謂是盡心積極,無微不至的照顧。

這一麵跟他方才發瘋時完全不一樣,判若兩人,就好像揚言要把孩子打到流產的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