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懼怕任何人?難道蒙毅將軍死了,蕭蒙就什麽都不是了嗎?爹,如果你隻是把我當成一件交易的物品的話,那就算了吧,就算女兒終身不嫁,也不會嫁給那個什麽所謂的德川家乃的,就算他是德川家的繼承人,又能怎樣?”柳婷絲毫不惜餘力的好柳尚雲說著,在屋子裏,咬著牙關。

柳尚雲一聽柳婷這麽說,不由的也怒了起來,“婷婷,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畢竟王家的人爹能惹得起,但是德川家的人,我柳尚雲就算吹破牛皮,也不敢得罪德川家的人,你自己想想吧,是蕭蒙重要,還是家族重要。”

說完,就聽到柳尚雲氣衝衝的腳步聲,再也沒有響起在柳婷的門口,反而整個院子裏,安靜一片。

柳婷再度的縫補著自己手裏的衣服,淚水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每一針每一線,在大小姐柳婷的眼裏都是那麽困難,可以看的出,她包紮的手指上,先如今還留著鮮血,“蒙哥,蒙哥,你說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你快點回來啊,就算是飛鴿傳書也好,不要不理我,我好想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在空中飛行的蕭蒙,心頭猛的一痛,兩眼露出了一絲的憂傷,掐指一算,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婷婷,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但是為了你,就算是我粉身碎骨,我也要保全你的性命,我也要娶你!”

嬴政看了一眼表情複雜的蕭蒙,不禁問道,“師傅,不知道有什麽事情,能讓師傅如此的擔憂,徒兒能不能為師傅分享。”

他們現在畢竟是去大秦國,而大秦國就是嬴政的地方,在大秦,還真沒有什麽事情是嬴政擺脫不了的。

蕭蒙看了看嬴政,眼睛微微的一亮,說道,“嬴政,你有所不知,胡亥現在已經連同東洋的德川家,真田家,打算對付我,而我剛剛初窺天機,這一次,仿佛有什麽巨大的變化,而那德川家的少爺,德川家乃,非要娶我的未婚妻不可。”

吳夢雲麵色沒有動容,當她跟著蕭蒙來的那一天起,她心裏就知道,蕭蒙在外麵,肯定有愛的人。

嬴政暴喝一聲,在空中傳來震震的回響,“畜生,畜生!簡直是畜生!我生前說過,就算是死,也不能向東洋低頭,而現在,那個畜生居然要對付師傅,而且和東洋的兩大家族聯手,簡直是非人哉!”

白起也沒有見到過嬴政如此的生氣過,滔天的殺意,從嬴政身上散遍在了周圍每一層空氣上,毫不留情的將整個天空所占據,嬴政的眼中,帶著殺意,恨不得此刻就去殺了那個自己嘴裏的畜生。

蕭蒙微微的歎息一聲,莫非幻碟說的是對的,這真的是天意,就算是自己殺了冥王,這一切還是會發生的,德川家和真田家,還有兩個恐怖級別的高手。恐怕實力早已經到了飛升期,雖然我對實力有信心,但是德川家和真田家的人脈非常廣,就算是海外修真界,也有至交好友,這叫如何是好!

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在朝廷之上,胡亥興致勃勃的生著早朝,他知道,自己多年給予戰場的糧草,都讓這個好丞相趙高貪汙了,這也正和了胡亥的心意,隻要是蕭蒙一死,這朝廷上,有趙高坐鎮,沒有人敢對自己說不字。

不過現在,這胡亥的臉上,卻帶著一絲的不解,“諸位愛卿,今天早上,本王突然接到一個消息,說是這蕭逸在前方率軍打仗,大獲全勝,明日一早,將回朝,不過讓我不解的是,這蕭蒙究竟到了何處?莫非他已經戰死沙場不成?”

趙高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皇上,蕭蒙將軍戰死,這著實是我朝的一件悲哀的事情,需要厚葬,蒙家軍獲得勝利,是我國的一件幸事,我想大秦這一次,也沒有了戰爭,今後可以說是一步登天,步步為朝了。”

“可是蕭家現在的實力著實也讓我感覺到有隱患,我打算半路攔截將士們,削弱蕭家的實力,諸位愛卿有何看法?”眼下不是胡亥的親信,就是趙高的親信,所以胡亥說這話,也是直言不諱。

胡亥剛剛說完此話,整個朝上無一人說話,心中不禁大喜,削弱了蕭家的實力,就算他蕭家兵強馬壯,又能如何?又威脅不了朝廷,更何況,自己的身後,還有兩個東洋恐怖的德川家和真田家。

“我不同意……”一個爽朗蒼老,霸道的聲音從宮殿外響起,所有人都不由的朝著外麵看去,當今大秦,誰敢這般的直言不諱和胡亥叫板。

隻見以蕭蒙為首,四個人走入早朝,蕭蒙和吳夢雲站在中間,嬴政和白起站在兩邊,四個人就這樣的走入早朝,立刻,整個早朝便變得鴉雀無聲,看到蕭蒙的來到趙高的臉上帶著震驚和不解,而看到嬴政的後,趙高不禁的咬了咬牙。

看到嬴政後,所有的大臣,都轉過身去,看著嬴政的到來,所有大臣都跪成了一片,同時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嬴政雖然是一代暴君,但是用人極為謹慎,除了趙高是個失敗以外,所有的大臣見到嬴政,都不敢有任何的想法,當今胡亥在眾位大臣的眼裏算不了什麽。那麽如果有人敢違抗嬴政,簡直就是找死。

胡亥見到嬴政不禁的大喜,連忙走下龍椅朝著門口走了過去,畢竟看到自己父王,所有的孩子心裏都帶著喜悅。

“兒臣見過父王……”胡亥雖然心喜,但是嬴政進門的時候,喊了一聲我不同意,這讓胡亥心中很是不解。

嬴政瞪了一眼胡亥,開始走在蕭蒙的身後,蕭蒙一步步的帶著眾人走了上去,走到龍椅旁,嬴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蕭蒙便大搖大擺的坐在龍椅上,神色平常的看著眾人,嬴政怒道,“諸位愛卿,這乃是本王的師傅,師娘,有誰不服的麽?”

嬴政的眼神怒視過下方,下方的大臣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都低著頭,沉默著,看著蕭蒙坐在龍椅上,沒有一個人敢挑釁嬴政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