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居然有個老兄滴名號與我滴相仿,隻是前麵加了個“名將”^_^蠻有趣!偶這個id在許多論壇和qq上用了三年了,以前建了個個人網站(已經完了)也是這個名字^_^那位老兄在遊戲中用的素這個名號,大家真是想到一塊兒了。說在這兒,大家分清人就是了^_^】

海逸軒,在香港九龍酒店,華麗寬敞,典型的粵港式裝飾風格,舒適而又不乏情調。餐廳的入口處擺放著一個老式水車,流水在水車上潑潑的跳動,透著一點古老文化底蘊的玩意兒。

餐廳雖然不小,這兒就餐的客人更是不少,但周潤之並不難找。謝少塵到了門口,給服務生一報上自己的名字,他立刻帶著謝少塵到了一個清靜的雅間。一身休閑襯衫打扮的周潤之已經等在裏麵了。他正坐在那兒,優雅的抽著一支白色細長的女式香煙,他麵前一個煙灰缸,缸裏的煙灰已經不少了。他將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披散了下來,看上去更像一個漂亮的知性女孩了。

幸好周潤之沒有塗唇膏,刷睫毛,謝少塵還算看得慣,否則想著他是個男人,謝少塵渾身不起雞皮疙瘩才怪呢。

見謝少塵進來,周潤之立刻笑了。兩人打了個招呼,謝少塵頗有些謙意的道:“讓你等久了!”周潤之從服務生手中接過菜單遞給了謝少塵:“那到沒有,我離這兒近,就先過來了,點菜吧!”

謝少塵將菜單放在了桌上,並不看它,側頭對服務生道:“你們這兒最拿手的是什麽?”

服務生立刻流利的報上名來:“清湯海虎翅、雪蛤燴燕窩、海參扣鵝掌、乳豬雙拚、宮廷酸辣湯、太白醉翁蝦……”

“得!”謝少塵連忙止住了他,“我也記不下來這麽多,就把你報了名兒的菜都做上來吧!”

服務生連忙在在單子上記了下來。

“你倒幹脆啊!”周潤之笑道,他倒沒有嫌謝少塵點的太多。

謝少塵聳了聳肩:“我以前又沒來過這兒,聽著菜名怎能知道好吃不好吃,別人說的也不一定合自己口味。毛老爺子有句話說得好,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叫上來嚐嚐不就知道滋味如何了!”

周潤之:“那倒是!”他點了竹笙鼎湖上素與蠔皇鮑脯兩道菜,又叫了一點佐餐的紅酒。

待服務生出去之後,謝少塵從身上取出了幾張苗菲思的照片:“就是她!”

周潤之笑道:“何必這麽著急談這事呢,吃完了再說不可以麽!”瞟了一眼相片,瞳孔立刻微微一縮,“苗翰東的女兒!”

“不錯,你見過的,他是和我一道來的香港,你認得她,她卻不認得你呢!”謝少塵慢條斯理的道,似乎一點也不著急苗菲思的事。

周潤之此刻神色才有些鄭重,他將照片收了起來:“你什麽時候最後一次見她?”

“昨天上午十點左右吧,她從世紀海景酒店出去,後來就聯係不上他了!”謝少塵頓了一下,“之前我們在銅鑼灣購物的時候遇到了幾個小流氓搶劫,我們把那幾人打了一頓,也許這也是一個線索!”謝少塵並不相信苗菲思是被那幾個小子綁了,那也太巧了點,但他還是將其告訴了周潤之,誰能保證這就不是一條線索呢!

周潤之旋即又回複了之前的從容淡定,站起了身來,“我突然想起還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這次就不能陪少塵了,下次有空再約你出來吧!”

謝少塵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沒關係,以後機會多的是嘛,反正這幾天我還在香港的!”

周潤之給了謝少塵一個讓人酥軟到骨髓的笑容,表示對謝少塵理解的感謝,然後匆匆離去。

謝少塵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嘴角閃出一絲清冽的冷笑,喃喃道:“果然與我想的一樣!”

原來他雖一直風聞苗翰東跟三合會有些來往,但沒有證據的傳言他是不會輕信的。見周潤之從維特回來,他就一直猜測他是不是去找苗翰東。他知道周潤之認識苗菲思,卻沒有在電話裏提及失蹤的人是她,就是想親眼看看周潤之對苗菲思的事有什麽反應。從周潤之適才的態度來看,他顯然對這件事極其重視,才會不顧失禮匆匆離去。

謝少塵據此立刻猜測苗翰東與三合會與傳聞一樣,肯定有一些勾結了,關係恐怕非淺。若是苗菲思在三合會的地麵上出了事,隻怕三合會不好跟苗翰東交待,所以周潤之發現苗翰東的女兒在香港失蹤了之後才會神情大變,忙著去辦理這件事。

雖然三合會是老牌社團了,但謝少塵並不認為苗翰東的實力就不如他們。畢竟香港隻是個彈丸之地,雖然三合會也在努力挺進東南亞和北美等地,但實力卻及不上當地的其他強力社團,比如俄羅斯黑手黨、美國的意大利黑手黨家族、日本的山口組等等。而苗翰東勢力覆蓋了整個中國華南數省,又跟官麵上的人物關係良好,實力還在繼續膨脹中,仿佛一隻饑餓的華南虎,若換了謝少塵自己,不對肥的流油的香港動心才怪。謝少塵不了解雙方的關係究竟到了一個什麽樣的程度,但他並不認為二者完全能夠和平共處。一山尚難容二虎,何況人乎。香港這些年經濟越來越依靠大陸,雙方又靠的近,水*融,香港與大陸的聯係若說以前是隔了鐵絲網,現在完全就是一張薄紙,紙上還滿是小洞,界限是越來越少。兩邊肯定都想往對方的低頭發展,謝少塵相信隻要找準機會挑起雙方的爭鬥,那自己就能混水摸魚。人說亂世出英雄,可沒說過太平盛世出英雄,越亂,機會才越多。

謝少塵打電話叫張英帶人來香港也並非完全為了找苗菲思,他相信隻要周潤之出馬或羅漪動用他父親的關係網,正如周潤之所說的那樣,要找到人並非難事,更重要的他是為了借這次事件探一探香港的水到底有多深。

看著服務生送上來滿桌的美食,謝少塵不由歎了口氣:“歐賣糕的,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少點兩樣嘛,思慮不周,思慮不周啊!”他語氣愁煩,麵上卻是極為得意的神情,仿佛一個貪玩的孩子看見了一件非常好玩的玩具擺在自己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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