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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潤之:“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見周蓮英似乎也認同他這種觀點,便繼續道,“我倒有一個主意,可以製衡苗翰東!”

“說!”

“最近維特新冒出一股勢力,風頭正勁,領頭的是個二十叫謝少塵的年輕人,十分神秘。我見過他本人,絕非池中之物。苗翰東也很賞識他,開始想要謝少塵去他那兒做事,卻被謝少塵拒絕了,兩人一度關係極不好。我本以為謝少塵的勢力肯定會全部被鏟平,但不知為何苗翰東卻又暫時放過了他,但據我所知,兩人並沒有真的和好。目前謝少塵處於絕對的下風,若我們幫他一把,他必然對我們感激涕零,然後我們再利用他去牽製苗翰東,雖然不一定能把苗翰東怎麽樣,卻可以讓他無力南擴!”

“謝……謝什麽?”

“謝少塵!”

“作哪行的?”

“在維特開了些酒吧和夜總會,為人很低調,似乎他並不沾手諸如毒品、走私之類的生意!”

周蓮英聽了,一臉不屑:“你也太瞧得起他了,就憑開了幾間酒吧夜總會就想同苗翰東鬥,差的太遠了!”

周潤之還想說什麽,被周蓮英打手勢製止了:“行了,不過就是一個比較出風頭的地痞罷了,這種人不可能放在苗翰東眼裏的。剛出道的年輕人都這樣,初生牛犢不畏虎,什麽都不怕,哼哼,等吃了苦頭就知道了!看著吧,他要繼續同苗翰東作對的話,百分之百隻有一個死字,我跟苗翰東打交道多年,雖然不是什麽朋友,但這卻讓我把他看得更清楚,那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沒必要,還是不要破壞了我們和他之間的關係才好,現在大陸缺油,我們正要和他開辟一條石油走私通道,不要弄得大家不愉快的好!”

周潤之在心裏歎了口氣,周蓮英看上去並不怕苗翰東,但實際忌憚的緊,隻是要麵子不肯說出來罷了。要在十年前,不,甚至是五年前,周蓮英就絕對不會怕苗翰東丁點兒,但他現在的的確確是老了。不僅僅是生理上的衰老,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衰老,讓這個昔日的黑道霸主雄風猶在,雄心卻是蕩然無存。

周潤之本來還想建議父親把還在香港的謝少塵請來,大家增加一點感情,現在當然不用開口了。

老頭子有些疲憊,揮了揮手,周潤之微微一頜首,然後拿著報紙退出了房間。

“龍三,龍五!”周潤之到了客廳,立即叫了起來,兩個雙胞胎兄弟飛快的跑了過來。

周潤之指著那則新聞上記者的名字:“這家夥,找出來,扔到海裏喂鯊魚!”

孿生兄弟倆眼裏閃耀著異樣的興奮神彩,仿佛自己要做一件極為有趣的事似的。

“要不要把報紙的主編也…….這個!”老大龍三作了一下用手掌緣劃脖子的動作。

周潤之搖了搖頭:“不要搞太多事了,《大公報》不是一般小報,弄大了報道出來引人注意。這個記者都必須做成是意外,不能露出馬腳出來,立刻去辦!”

周潤之發話,兩人立刻沒有了異義。

待龍三龍五走後,周潤之掏出了謝少塵的那張名片,反複看了一下,用一雙如玉般的手輕輕摩娑著,嘴角眉梢蕩漾著一股曖mei的笑意。

“謝少塵,你是我的,我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他一字一句喃喃說道。

【網絡時代﹒小妖最帥】

謝少塵現在隻有一個感覺——累,真是累。那是仿佛有東西把自己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堵起來,讓你覺得渾身乏力,恨不能不顧羞恥,直接就躺在大街上睡覺的一種感覺。

陪一個女人逛街,雖然累,但說不定還能用卿卿我我的小插曲來調解氣氛。

陪兩個女人逛街,尤其兩個都喜歡自己的女人(謝少塵理所當然的以為苗菲思喜歡他),謝少塵就實在是吃不消了。

兩個女人走在前麵,一路透過櫥窗對著商店裏麵的各種衣服首飾指指點點,看有中意的,立刻衝進店裏血拚,玩的可高興了。謝少塵則手裏拎了足有七八個袋子,大包小包的跟在兩個女人身邊。對她們所討論的各種名牌服飾,謝少塵實在插不上嘴。

羅漪心疼自己的男人,見謝少塵愁眉苦臉,還不時得強顏歡笑的來品評一番哪件衣服更靚,哪種項鏈最氣質,實在痛苦,便提議先找個咖啡館坐坐。這個提議自然得到了謝少塵舉雙手雙腳的同意,以苗菲思的性格,當然也不會反對。

“誒,前麵有家星巴克!”謝少塵此時恍若脫胎換骨一般,神采奕奕,右手食指指著前方街道轉角處對麵的一家咖啡廳。

三人朝星巴克走去,剛走轉角處,斜次裏衝過裏一個少年,一下將苗菲思脖子上的藍鑽項鏈硬扯了下來,推了苗菲思一把,拔腿就跑。

苗菲思仿佛受驚的小羔羊般發出了一聲驚叫,被推dao在了羅漪懷裏,羅漪雖然反應極快,想去將那少年抓住,奈何不能放下懷裏的苗菲思,就在這猶豫片刻之間,少年就衝出了五六米遠。

走在後麵的謝少塵見狀,將手裏的袋子往兩人腳邊一扔,人已經飛快的衝了出去。那少年大約十**歲的樣子,一頭黃發,身高隻有一米七多一點。這裏是商業街,人比較多,他才跑出二十多米遠,便被謝少塵追上了。

謝少塵一下拉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扯,就將少年給拽到在了地上。他知道這些街頭搶包小混混肯定會有同夥,而且真打起架來往往心狠手辣,動刀子捅人是常有的事,因此一上來就毫不猶豫的一腳狠狠踩在那少年的右手上,又使勁再跺了兩腳,厚厚的皮靴靴底將少年的五根手指踩的血肉模糊。

少年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仿佛是喉嚨被嗤啦啦撕裂一般,伸出另外一隻手就來抱他腿。謝少塵怎麽會讓他得逞,抬起腳來給這隻手又是一下,片刻間,少年的兩隻手基本都廢了。

謝少塵不顧少年撕心裂肺的慘叫,用腳重重的踏在了少年的胸脯上,從他衣兜裏掏出了那藍鑽項鏈。

這時,周圍的人群紛紛讓了開來,一共四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殺氣騰騰的朝他衝了過來,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兩尺長,大拇指粗的麻花鋼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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