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夜總會的地下會所裏,刀疤和mendy光著身子,mendy背對著他坐在他胯間,肥美的臀部輕輕扭動著,喉嚨裏發出絲絲的呻吟。他們兩人麵前是一台彩電,旁邊一台dvd,屏幕上是一個男人*另一個人的鏡頭,那被*的人正是周敬明,他上半身趴在桌上,叫得已經聲嘶力竭了,嘴角還流淌著白色黏稠的**,旁邊一溜還站在著幾個光著身子的男人,看著白白嫩嫩,微微有些發胖的周敬明,眼裏全是**褻的味道,不住的大聲叫好,口裏不停的說一些帶有性侮辱的字眼,一看就是一群gay。

“嗯........好惡心啊.........我們不要看了吧!”mendy看著屏幕上的鏡頭,皺著眉頭道。

刀疤嗬嗬笑道:“我這可是專為你作的,本來塵哥沒有吩咐要這麽作。他敢強暴你,我就找十個人強暴他,這下你總算出氣了吧!這些碟子我留了三份分處存放,也算是要挾他的東西之一吧,我想沒有哪個男人希望各大論壇網站上出現自己被*的錄像吧..............哈哈哈哈...............”

謝少塵可能也想不到當日用來嚇唬人的主意居然被刀疤真的拿來用了,而且一來就是**。

mendy“嗯..............嗯..............”幾聲,然後加速了套弄,“好哥哥..............愛...............愛死你了..............”對於刀疤這個色鬼來說,女人也確實是最好的獎勵了。

半個小時後,刀疤出現在了一臉頹喪,半死不活的周敬明麵前,他剛才已經被弄去洗了個澡,此時倒還穿戴整齊。刀疤本來叫mendy親自走到周敬明麵前,好好羞辱他一頓,但mendy見周敬明此時所遭受的,比她可慘了十多倍,心中鬱積的仇恨此時也不知到哪兒去了,竟然一點也不想再見到了周敬明了。其實她看到周敬明這副慘樣,心裏其實還有一點莫名的失落,不過這點失落倒是及時淹沒在與刀疤的**遊戲裏麵了。

“現在周教授有答複了吧?”刀疤在周敬明麵前瞧著二郎腿得意的道,“你剛才在被**,我也在**mendy,那女人確實夠勁兒,今後她就是我的女人了,聽到這消息有什麽感觸麽?”

周敬明抬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刀疤:“放心,你老婆那兒我早就叫人打電話回去了,說你臨時出差去了,你不會擔心她深閨寂寞吧,哈哈!”

周敬明以為刀疤要把他老婆怎麽樣,連忙叫道:“你們..............你們..............別..............”

“放心!”刀疤有些不耐煩,“你老婆又不是仙女大姐下凡,我們對她還沒有興趣!”

周敬明點了點頭:“謝謝”,他小心翼翼的欠了欠身子,讓自己屁股成懸空狀態,雖然那些*他的人都用了潤滑劑,但畢竟是第一次,加上那麽多人,他的肛門此刻便如火燒一般的疼,根本不敢碰梨木椅子一下。

刀疤偏了一下頭,給一個手下打了個眼神,那人立馬拿來了一個柔軟的沙發墊放在周敬明的屁股下麵,周敬明這才敢小心翼翼的坐在上麵。

“對我們學校我真是沒有辦法,不過我有另外的學校,可以供你的那位朋友考慮一下!”周敬明開口道,一邊細心揣摩刀疤的神情,生怕他突然發怒。

刀疤半眯著眼睛:“說下去!”他畢竟也是個大學畢業,好歹知道中國教育體製是什麽樣,因此也沒有懷疑周敬明在這件事情上難做,而且從一開始他就以為周敬明根本沒辦法,但畢竟是謝少塵想辦成的事,刀疤無論如何要盡心盡力。

“我在香港大學有幾個朋友,而且我也是那裏的客座教授,每周都要去香港上一堂講座!”

港大,刀疤眼珠子一轉,苗菲思不就是港大的學生麽,似乎是大二,這也太巧了吧。

“香港的大學的學生錄取體製跟大陸不一樣,雖然難辦一點,但我盡力還是可以幫你那位朋友拿個經濟學研究生的入學資格,但能不能畢業我就不敢保證了!”

香港的大學體製完全仿照英國,跟整個歐美情況一樣,入學容易畢業難,不過能不能畢業卻不是刀疤現在所要擔心的。

“很好!”刀疤笑了,“你等一下!”他走入相鄰的房間內掏出手機來給謝少塵打了個電話。

謝少塵此刻正躺在公寓裏的沙發上,往臉上塗著消腫的藥膏,接過手機聽到刀疤的第一句話就是“塵哥,周敬明軟了!”

“軟了,哪兒軟了?”謝少塵笑道。

“上下大小頭都軟了,他給自己出了個主意,想辦法給你在香港大學弄個經濟學研究生入學資格,你看怎麽樣?”

謝少塵隻考慮了十秒:“行,那就這樣,讓他舒服舒服,放鬆一下,然後給他一點錢!”

“什麽,還給他錢,他把我地毯弄髒了,我還要他賠錢呢!”

“古人說賞罰嚴明,整他那是因為我答應了mendy,給他錢是這次幫我的酬勞。我們不能讓他產生一種我們要無止境壓榨他欺負他的感覺,而要讓他知道,隻要乖乖給我辦事,那就有甜頭吃,若是不聽話,那我們也會對他不客氣了。你一味逼他,要是他腦子短路,突然不怕坐苦牢了,跟你來個同歸於盡,跑去警察告我們那你說怎麽辦!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一個大活人,好好籠絡一下他,對我們以後說不定還有用處,畢竟這人不咋的,頭上卻有個大學教授的光環,有些時候還是有用的。”

“行,塵哥,明白你的意思了。還想跟你說件事呢,mendy給我吧,我要她!”

“什麽,你要了,你是不是找不到女人了,她身上病好了沒有,你不會給我也染一身病吧!”

“她病已經好了,真的,塵哥,我就覺得我跟她對上了,這女人還真是那麽一回事,我處過這麽多女人,可今天就跟她特別有感覺!”

“...............真是不明白裏怎麽想的,好吧,我不是瞧不起不幹淨的女人,隻是你是我兄弟,現在大大小小也算個富翁,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更好的女人而已,但你喜歡我也就不多說了,你也是該好好找個女人了!她能混到研究生,智商不會太低,要讓她對你死心塌地你得花點心思,可以先叫她作你秘書,我們給的薪水比那些五百強的國際大企業還高,我想她會願意的!”

“嘿嘿,我其他不行,但對付女人還是有自信的!”刀疤得意洋洋的掛了電話。

總算解決了一件事情了,但苗翰東這頭怎麽辦,他知道我接近他女兒後隻怕更不會放過我了,謝少塵歎了口氣。他剛才給苗菲思打了電話,對方並沒有理會他,也沒有關機,顯然是苗菲思的小姐脾氣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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