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周是最後一周作為新書的身份出現了,因此明晚是最後一次衝榜,大家在星期天晚上12點後投票支持我啊)

時當正午,熾熱的夏日在清爽的海風中搖擺。

苗菲思與羅漪在海邊一個咖啡廳裏靜靜的喝著咖啡。咖啡廳裏空調的溫度調得非常低,這兒的清涼與咖啡廳外大街上的酷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門之隔兩重天。窗外,蔚藍的海麵上空幾隻沙鷗在愜意的盤旋著,不時發出一絲夏日午後少有的有精神的尖叫。

羅漪突然一拍苗菲思的手道:“嘿,那邊有個男的老在往我們這邊瞟!”

苗菲思微微一笑道:“大驚小怪,看我們的男人多了,你現在才發覺麽,你有沒有覺得是沾了我的光呢?”

羅漪:“少臭美了,為什麽就不會看我了!不過那個男人的眼神比其他人都還要討厭很多!”

苗菲思順著她目光所指一看,隻見一個遠處靠窗邊一個身穿休閑白襯衣,極為英俊帥氣的男子笑著朝她舉了舉手中的咖啡杯,算是打招呼。苗菲思立刻回想起來,她前天在老爹避暑的山莊見過這個男的。

“看見了吧,那眼神太囂張了,好像要剝人衣服似的!”羅漪道。

苗菲思回過頭來嘻嘻笑道:“沒有啊,我覺得他的笑容挺迷人的,很有貴族的優雅氣質,跟你倒是挺般配的!”

羅漪佯怒:“胡說,他哪點配得上我了?”

苗菲思:“他的優雅同你的野蠻不正好是天生一對麽…….哈哈…….天生一對的冤家,這樣你們可以互補,多好!”

羅漪正要予以反擊,卻見那男子朝他們走了來。

“嘿嘿,你的優雅王子過來了!”羅漪戳了戳苗菲思的胳膊,戲謔的笑道。

那男子走到了兩人桌前,微微點頭一示意,便對苗菲思道:“苗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你們認識?”羅漪看著兩人。

苗菲思站起了身來:“哦,不,我們隻是曾有過一麵之緣罷了!”說著她轉向男子:“我還不知道你是?”

男子:“我叫謝少塵,很高興見到二位!”

苗菲思也將羅漪介紹給了謝少塵,不過羅漪對謝少塵的態度冷冷的,但謝少塵並沒有絲毫在意。

謝少塵隨意跟兩人聊了兩句,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細細的品嚐著自己的咖啡起來。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羅漪看著苗菲思咯咯笑道。

苗菲思:“別胡說,你看他連個電話都沒跟我們要,也沒有留下他的電話號碼,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看我們的樣子,就跟其他人沒什麽區別,說的幾句話也是敷衍了事!”

羅漪嘿嘿笑道:“小妮子,總算有男人對你失明了吧,哈哈,看來你也有不行的一天!”

苗菲思瞪了她一眼,沒有理她,兩人又喝了一會兒,苗菲思道:“該走啦,等會兒你還得陪我去天子橋那邊買小飾品呢!”

羅漪對服務員小姐打了一個響指,將服務員叫了過來。

“結帳!”羅漪道。

服務員小姐:“哦,剛才有位先生已經替兩位小姐結過帳了!”

“誰?”羅漪道。

服務員小姐:“他已經走了,很高的個兒,穿著白襯衣和休閑牛仔褲!”

羅漪與苗菲思同時朝謝少塵適才的座位望去,人已不在了。

真是一個有意思的男人,苗菲思在心裏說道。

謝少塵之所以匆匆離開,是因為有人發來了一條短信,謝少塵一看到短信,便匆匆離開了咖啡廳,坐上自己新買的一輛黃色悍馬,直接將車開到了一個海邊,然後他撥通了刀疤的電話。

“刀疤,還記得那個胡三麽?”

“胡三,當然記得,殺王大頭那小子嘛,我們還要感謝他呢!”

“現在不用了,王大頭的案件下個禮拜開庭審理,胡三是作為被告人上庭!”

“他死定了,兩條人命,一個重傷!人證物證都在,怎麽狡辯也不行啦!”刀疤的語氣頗有點幸災樂禍。

“可他現在自己推翻了以前的供詞!”謝少塵道:“他已經向警察交待他那天晚上是太平洋夜總會被一個陌生男人拿著槍逼他帶著那男子去找王大頭,後來自己被那男子打暈了,然後醒來時就被警察抓住了,槍也在身邊。”

“這小子想保命,胡編亂造!”刀疤說道。

謝少塵道:“不,他說的是真的!”

“真的,怎麽可能,王大頭的情婦和那保鏢都說看見的是胡三啊!”

“你回去調一下那天晚上的錄像就可以看到,他在酒吧裏用嗨藥迷倒了一個女孩子,想**那個女的,後來確實是被人用槍逼著出去的!”

刀疤:“我靠,這個也太複雜了吧,倒底是怎麽回事啊!”

謝少塵:“具體怎麽回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胡三的突然推翻原本供詞,肯定有人在背後指使他,他們的目的是太平洋夜總會,是我們!”

刀疤:“你是說苗翰東?”

謝少塵:“具體這些命令多半都是他手下下的,但一定是得到了苗翰東的支持!若是警察嚴查起來,我們的地下室,還有允許毒販子在夜總會酒吧裏麵賣我們提成的事情一披露出來,我們就完了。要知道那些藥販子有了苗翰東的支持後,百分之九十九都敢反咬我們一口!”

刀疤:“那怎麽辦,還有那錄像?”

謝少塵:“把胡三直接幹掉,讓他甭想再多說更多的東西,然後想辦法塞住那些藥販子的嘴,要讓他們明白,敢出賣我們,他們也死定了,販毒至少得讓他在監獄裏麵蹲好多年呢!”

刀疤:“胡三現在還在看守所裏,要幹掉他……..有些難度!”

謝少塵:“我倒有個主意,你聽著………”

聽了謝少塵出的主意,刀疤有些遲疑:“這樣作沒問題吧?”

謝少塵:“沒辦法,現在張順還在醫院裏呆著,派出所裏真正信的過的人基本沒有了,但就算這樣,我們也得賭一賭!幹掉胡三之後,把那盤錄像交給公安局,記得,要隻有**那一段,關於後來被人帶走那段要刪掉,那段絕對不能落在警察手裏!”

刀疤:“行,明白了,我立刻就去辦這件事情,我親自去!”

“你別自己去!”謝少塵道:“叫個麵生的人去辦,到時候就算出了什麽紕漏,也不會一下就扯上我們!”

掛了電話之後,謝少塵看著海裏一波一波的浪花,咬了咬嘴唇,冷哼一聲道:“苗翰東,你要玩我們就玩吧,現在你玩我,看以後誰玩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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