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條大河,我的眼淚和歡笑嘩嘩流過~~做人要厚道,看書要投票,喜歡此書的同誌,請替此書宣傳宣傳^_^祝各位享受閱讀的快感/昨晚有事,未能按時上傳,是以淩晨5點補發一章)

刀疤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謝少塵道:“塵哥,你對老苗的女兒了解多少?”

謝少塵:“不多。第一,她肯定是個女的,並非變性;二,是個超級美女,應該沒有整容,純生態型的美女。”

刀疤:“就這麽點,你連她叫什麽名字,年齡多大,作什麽都不知道麽?”

謝少塵斜睨著一雙眼睛看著他:“有這兩點還不夠麽,我又不是娶老婆,就想利用她一下,隻要保證是個美女,我不會太虧就行了,管她是個淑女還是個潑婦。至於她的資料麽,你去給我查出來,記得別少了三圍!”

刀疤嘿嘿笑道:“塵哥,太過分了,說的那麽漂亮,又不準我去碰,這些跑腿的事情又是我去辦,太不公平了吧!”

謝少塵:“你有跑過腿麽,你還不是支使別人!你要覺得這個比較辛苦的話,我讓你去珊瑚島上作監工,等訓練營修好了才準回來,那個真不需要跑腿,整天呆在島上就成!”

刀疤吐了吐舌頭:“得,我可不幹那活兒!那兒沒酒沒女人沒啥玩的,我才不去呢!”

謝少塵:“不去也成,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得去辦!”

刀疤:“什麽事?”

妖悔:“後天到我們學校馬主任那兒去拿我們倆的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還有一封推薦信!”還有,他掏出周敬明的照片,遞給刀疤。

刀疤:“這就是那個叫mendy的女孩兒叫你替他報複的那個人?”

謝少塵點了點頭:“正是他,我答應了的,不能食言,你知道該怎麽作了吧?”

刀疤點了點頭:“嗯,我叫人把他給閹了!”

謝少塵:“拜托,你能不能想個更妙一點的招,我還要靠這家夥拿碩士文憑啊,你可別把他搞死了!”

刀疤:“那怎麽辦?”

謝少塵:“收集起他的證據,他搞女人的那些,若是沒有,你就幫他弄一些,然後把他抓來,用這些東西逼他就範,讓他給我辦理下半年的碩士生入學資格,我要讀他的碩士生!”

“這怎麽行!”刀疤畢竟也是在大學裏混了四年,知道一些章程規矩:“研究生早就錄取好了,你現在怎麽可能還行!”

謝少塵:“若是他為自己前途考慮的話,就一定行,不然我在姓馬的那死胖子拿那封推薦信幹嘛,很多事情交給他辦就行了!若是他說自己有學生了的話,把那幾個學生全部打殘,弄成車禍什麽的,我看他沒學生了還能怎麽辦!我聽說他是經濟係的係主任,明年就可以是博導了,我就不信他硬著頭皮上會搞不定,不會有問題的。當然,你得保證他乖乖的聽話!”

刀疤:“行,不過好像沒有替mendy出氣嘛,隻是叫他幫你辦個入學資格也實在太便宜他了!”

謝少塵:“我還沒有說完呢!把他弄來時,記得給他看幾部電影,我要他做個活太監!”

刀疤:“什麽電影?”

謝少塵嘿嘿笑道:“我們以前還看過的,忘了麽?《血肉之花》、《惡魔實驗》、《困惑的浪漫》、《索多瑪120天》這些片子,尤其那種**和肢解屍體之類的,最好把警察解剖屍體的那些錄像給他看,越恐怖越惡心越真實越好,反複讓他看個二十多小時,眼都不準眨一下,他不給搞成個性心理功能障礙才怪,到時候給他女人他也隻有幹瞪眼沒辦法!”

刀疤:“這都行啊,雖然那些片子當年確實讓我一周多都仍然惡心的不行,但也不至於把他搞成太監吧!”

謝少塵嘿嘿笑道:“一般人能認認真真眼睛不眨一下看完一部就不錯了,何況是二十多小時裏麵看的都是那些強奸腐屍的鏡頭。你說你作那個的時候會不會想起那些畫麵,那樣還能*的話那可真叫變態了!若是二十多小時不行就四十多小時,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刀疤翹起了大拇指:“塵哥,我真服了你了,這麽毒的法子你都能想的出來!”

謝少塵表現得極為謙虛:“哪裏哪裏,以前看心理學的書時我就有這個想法了,不過那時候沒辦法證明一下,現在總算有機會了!要是mendy覺得這個法子不好,你就讓她在一旁觀察周敬明的表現,保證讓她覺得這是個比閹了周敬明還好的報複法子!”

刀疤:“你這樣一說,我還有點擔心了,若是把他搞成了精神病怎麽辦?”

謝少塵:“你就不會把握個度麽?最重要一點別讓他把我們給拖進去了,一定要讓他吃了苦卻不敢說出來,明白麽!這樣品性不端的教授肯定能找到很多把柄的,而且是一大把,他能拚到今天,絕對不願意失去他目前的地位。你會發現,這種虛偽的讀書人,比街上的一個小混混還更容易嚇住!

另外,我在海濱生活廣場那兒買了一套房子,這些天不會回來住,有事我會找你們的!你們有事就直接打我手機,但不要想著來找我!”謝少塵道。

刀疤:“塵哥,你一個人住那邊,實在太危險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呆在夜總會才是!”

謝少塵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好了,沒有人會找得到我的,你們也一樣。我要從他們視線裏暫時消失一段時間,讓他們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那他們反而不敢輕舉妄動!我的藍博基尼就交給你了,別讓那幾個小子開它,我的車又不是悍馬,可經不起這群瘋子的折騰!瞧瞧上次我給他們買的寶馬,都給撞成一堆廢鐵了!”

刀疤回想起上次劉飛和王金武開著一輛簇新的寶馬出去,回來時那輛車已經全身坑坑窪窪,並不比一隻癩蛤蟆更耐看。想到這兒,他也能理解謝少塵的擔心了,自然是拍著胸脯承諾一定不會出問題,不過腦袋裏卻在想著用謝少塵的車載一個新釣上的靚女去海濱路兜風。若是謝少塵知道刀疤心中所想,百分之兩百就不會如此信任他,將車交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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