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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師,就過了兩天而已,難道我就不能畢業了?”謝少塵看著係主任,這個皮膚黝黑的矮胖中年人。

馬主任搖了搖頭:“我之前在電話裏就說了,學校裏麵有規定的,這個實在不行,關鍵是這個學期有一門必修課你們也沒來考!”

謝少塵身子往後一仰,身子靠在椅子上:“規矩是人定的,隻要有需要為什麽不能改呢!”

說著他從地上拎起了一個小黑皮箱放在桌子上,然後將皮箱一下打開,箱子裏一疊疊的簇新鈔票。

“這裏是十五萬,我要我們倆的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

馬主任眼神變換了好幾次,神情極為怪異:“你這是幹什麽,你以為你帶著這麽點錢就想買兩個大學文憑吧,這是大學,不是商店!”

謝少塵哈哈一笑:“我看兩樣也沒多大區別,學生拿錢來上課,就是顧客,你們就是售貨員,沒聽過顧客是上帝麽,你這樣態度很不好啊!”

馬主任顯然被謝少塵傲慢的態度和挑釁的眼神激怒了,他一拍桌子:“謝少塵,你這是什麽意思!”

“叮鈴鈴——”他話還沒有說完,桌上的電話就想了。

馬主任狠狠的瞪了謝少塵一眼,抓起了電話:

“喂………啊,家裏出什麽事了,別哭啊…….有人把女兒那隻德國牧羊犬給殺了,鮮血塗滿了屋內的牆壁……..你要勸她別哭嘛……..報警啊…….好好,等一下,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他剛掛上電話,謝少塵便笑著道:“不好意思,我叫過李宇不要衝動的,他也聽我的話了,可是他的那些手下就沒那麽好脾氣了!”

馬主任盯著謝少塵:“你說什麽,剛才我家裏麵的……..你們?”

謝少塵聳了聳肩:“我可沒說是我作的,你也知道,李宇現在開了一家夜總會,身邊總有幾個脾氣不好的人!你想報警麽,去報啊,警察能幫你們什麽,哈哈!”

馬主任用手指著謝少塵:“你……..你們………你們這是黑社會,流氓!”

謝少塵臉色一變,將一張名片“啪”的一下摔在桌上:“你看清楚,我可是一間正規酒吧的副總經理,可不是什麽黑社會。我們本來可以坐下好好的談,但你這樣的態度很讓我失望。我對你並沒有什麽惡意,隻是李宇他的那些兄弟們也許就不會這麽想了!也許某一天塗在牆上的血就不是狗血,而是人血了!”

說到這兒事,馬主任明顯神情一變,眼神有些哆嗦。

謝少塵捕捉到了馬主任的變化,他語氣轉為溫和:“馬主任,何必呢,係裏麵的經費緊張我又不是不知道,沒有人不喜歡錢吧,況且我們拿個畢業證又能虧你什麽呢?”

馬主任緩緩坐下下來,看了看箱子裏麵的錢,然後立即又打了個電話回家:“誒,我是老馬啊,這件事情先別報警了……..哎呀,你別管這麽多,我叫你別報就別報嘛!”

待馬主任掛上了電話,謝少塵微微一笑:“多謝了,馬主任,你女兒喜歡的話,我會讓人買一隻一模一樣的牧羊犬送過去!”

馬主任搖了搖頭,神情有些疲憊:“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兩人的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後天就可以來拿了!”

“開心一點!”謝少塵笑道:“你要真覺得錢沒處花的話,就到李宇的夜總會或我的酒吧來!”

馬主任用手拿起一疊錢,手指在鈔票上輕輕摩挲.

謝少塵心裏暗暗好笑:真是的,又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明明想要這些錢,表麵上還得裝一裝,你要直接爽快一點,我又何苦弄得這麽麻煩呢!

“哦,還有一件事情要馬主任幫忙!”謝少塵道。

“什麽事?”

“我知道我們係每年都有保送到維特大學的名額,是吧?”

馬主任點了點頭:“是啊,但你們一屆保送的人名單去年下半年不就出來了麽!過了這個暑假他們就要正式上課了!”

“那些我不管,我也要你寫封推薦信,將我推薦到維特大學經濟學係周敬明教授那兒!”

“這……..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麽,我想要去讀他的研究生啊,我要你跟其他人的保送一樣,我的推薦信必須是以院係和學校的名義!這封信我就再給你五萬,這對你應該不難吧!”

馬主任想了想,雖然覺得這非常荒謬,但衝著錢和對謝少塵話裏恐嚇的畏懼,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大四的已經畢業了,但其他年級卻還沒有放假。謝少塵開著藍博基尼緩緩行駛在校道上時,引起了校道兩旁許多人的注目與指指點點。畢竟無論車與人都是如此的拉風,回頭率不高才怪。

謝少塵看著這些來來往往的少男少女,想著自己幾個月之前還和他們一樣,而現在卻已經是個暗中操縱一個黑社會組織的頭子,手下數家酒吧夜總會,資產過億,一切仿佛是一場夢一般。

車子出了校門,剛到一個轉彎處,便被前後五輛黑色本田給堵住了,藍博基尼被夾在中間,前進退後都不行。

謝少塵神色一變,正要下車,卻見五輛車上下來一群黑衣黑褲黑皮鞋的人,最妙的是這群人都戴了一副黑色墨鏡,仿佛黑客帝國裏麵的特務一樣。若是在平時見了這些人,謝少塵定然覺得非常有趣,還很好笑,但此時他心裏可是一點不覺得有趣和好笑了。

他穩坐在車上,一臉麵無表情的打量著這些人。一隻手從身上掏出了手機,藏在身後,悄悄撥通了張英的手機。

黑衣人中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過來,到了他車前冷冷的問道:“你就是謝少塵吧!”

謝少塵點了點頭:“我是叫謝少塵,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說的那個謝少塵!”

“錯不了,就是你,下車吧!”這個黑衣人說道。

“我想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謝少塵將腿縮了縮,身子側了側,盡量不讓黑衣人發現他的小動作。。

“我們苗總想見見你!”黑衣人說道,將車門一把來了開來:“下來吧!”

識實務者為俊傑,謝少塵並沒有被這黑衣人的傲慢態度所激怒,他將手機插入了褲兜裏,走下車問道:“是哪個苗總?”

“還能哪個苗總,當然是我們珠江集團的總裁苗翰東苗先生了!”

苗翰東,謝少塵心裏麵打了激靈,自己這一段時間從來沒有出麵過,苗翰東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而且自己雖然自我感覺良好,但比起苗翰東來幾乎什麽都不是,苗翰東又為何要見自己。他刹那間想到了刀疤等一幫兄弟,心裏麵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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