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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順被送到了附近的光明醫院。謝少塵與刀疤趕到這家醫院時,醫院外麵已經圍了不少的警察和記者,剛才送張順來的那輛救護車就停在醫院大門外麵。

謝少塵來到外科部,走到急診室外麵,隻見一群人站在急診室外麵,兩個警察守著急診室的門。

謝少塵拉住一個護士問道:“急診室裏是剛送進來那個中槍的警察嗎?”

護士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沒有見過帥哥,臉上居然浮現出一抹紅暈,她點了點頭:“對啊,剛才一大群人將他送了進來,馬上就要給他作手術了!”

“主刀的大夫是誰?”謝少塵問道。

護士望後麵一指,隻見一個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正在跟一個小護士說話。

謝少塵立刻朝他走了過去,對他道:“你好,你是等會兒給那中槍的警察張順主刀的麽?”

中年大夫見謝少塵風度翩翩,氣度不凡,身邊的刀疤臉上一道凶狠的疤痕,渾身充滿了彪悍之氣,不敢怠慢,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姓許,你們二位?”

謝少塵望周圍看了一眼,問道:“許大夫,我們能單獨聊一下麽?”

許大夫支唔道:“可是我馬上就要去動手術了…….”

“我隻要你五分鍾!”謝少塵道:“五分鍾而已!”

他旁邊的刀疤立刻用一種冷冷的目光看著許大夫。許大夫見到刀疤的目光,心裏麵頓時打了個哆嗦。他給別人開了二十多年的刀,人全身幾塊骨頭幾塊肌肉一清二楚,鮮血淋漓的見得多了,但要他殺人他肯定還是不行。而刀疤這種目光卻是那種殺人時才會有的冷酷目光,沒有絲毫生氣,蔑視一切生命。

許大夫腦袋裏麵微微一轉,說道:“跟我來吧!”

他把謝少塵和刀疤帶到了一間無人辦公室裏,謝少塵讓刀疤守在外麵,他在裏麵把門反鎖上,又打量了一下窗戶。

許大夫預感到有些東西,說道:“放心,這兒很安靜,不會有其他人聽見的!”

謝少塵拉過一張椅子,施施然坐在了上麵:“你覺得那叫張順的警察會有事麽?”

許大夫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很難說,不過他送醫院非常及時,而且受傷的兩個地方都不是致命處,有百分之九十應該沒有大礙!”

謝少塵笑道:“你不用緊張,那張順是我好朋友,我對他沒有絲毫惡意,我隻想讓你作一件事情!”說著他掏出了三卷人民幣,扔在桌上。

“這是三萬塊錢,你隻要答應了我,它立馬就是你的了,另外事後我還會再給你五萬!”

許大夫看著桌上的鈔票,怔了一下說道:“殺人的事情我可不會幹!”

謝少塵苦笑:“誰要你殺人了,我說過張順是我的好朋友,我難道會殺我的好朋友麽!我隻要你把他的傷勢誇大,誇大,再誇大!”

許大夫大感意外:“就這事,為什麽?”

謝少塵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個不是你應該關心的,這件事情對你對其他人都沒有壞處,你隻需要對所有的人都誇大一下他的傷勢,特別是他的上司和記者,給人一種感覺就是他同劫匪的打鬥比實際情況還要激烈,然後讓他在醫院裏多呆些日子就成了,當然也不能呆得太久,明白麽?”

許大夫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就這樣?”

謝少塵:“對,就這樣,當然,我不希望我們說的話還有第三個人知道,若是傳出去了,我不保證我外麵的那位朋友對你或則你家人作出什麽不禮貌的舉動!”

與此同時,張英等四人所在的麵包車開進了一條紅花街裏一條偏僻的街道,轉了兩個彎便衝進了一家修車廠裏。早已等在裏麵的幾個修車工人立刻迎了上來。

張英等四人出了車,鑽進了修車廠裏麵。這些修車公人則將麵包車開進了室內修車間。

原來這個修車廠也是謝少塵所控製的,今天除留了幾人外,其他修車工人全部放假。這幾人將麵包車改頭換麵後再重新刷漆,不一會兒,整個麵包車已經麵目全非了。

張英等人衝進一個屋子裏,將身上衣服脫了下來,換上其他便裝。王金武脫下了防彈衣,看著子彈在防彈衣上造成的傷害,又摸了摸背上中槍處,罵了句:“有防彈衣媽的還是疼的要命!”

劉飛笑道:“我看你剛才裝得蠻真的,那一個摔倒,當時真嚇了我已跳,你小子不去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

王金武罵罵咧咧道:“我靠,你以為我那是裝的麽,有一半是真給疼的摔倒的,幸好那小子槍法還算準,要是一槍沒打倒我背,打到我腦袋那可就真什麽都陪進去了!”

張英笑道:“好了,別說了,塵哥安排的事情,難道會出錯麽?”

王金武道:“那倒是,也不知塵哥的腦子是怎麽長的,這麽天才大膽的想法都有,我簡直服了他了,這簡直就是在賭博啊,可我看平時塵哥一點也不喜歡賭錢的,奇怪!”

羅鼎道:“也許塵哥根本就瞧不起賭錢這種事情,他喜歡更刺激的賭法,他的賭桌也不僅僅隻有幾平方米那麽大!”

換好衣服後,張英和羅鼎立馬又奔向了珊瑚島,而劉飛和王金武則回了太平洋夜總會,一切能將銀行搶劫與他們聯係在一起的蛛絲馬跡都給抹的幹幹淨淨。感覺他們就是四個客串演員,在一部戲裏客串了一下便迅速離開,去過自己的生活去了。

醫院裏,謝少塵與刀疤等了約莫兩個多小時,急診室的門才打開,守在外麵的幾個警察圍了上去,其中一個的警銜還是一級警督,至少也是一個處級正職。

“大夫,他怎麽樣?”這個一級警督上前問道。

許大夫歎了口氣道:“總算搶救過來了,不過他的傷非常嚴重,除了一記刀傷和一記槍傷外,還因為劫匪的毆打,造成了體內的一些內傷,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期,需要住院觀察!”

一級警督一口的官腔:“不管如何,你們醫院一定要醫好他,他是我們人民警察中的榜樣,英雄,你明白麽,若是治不好,你們醫院就得擔上責任!”

許大夫自然是滿口的沒問題,盡力之類的話。

“看見了麽?”謝少塵對刀疤道:“中國太缺好警察了,隻要有一個,他們就欣喜不已!若是一個普通人,而不是警察,會有一個一級警督守在急診室外麵苦苦守兩個小時麽?好了,我們回去吧,記得給那許大夫再送五萬塊!他做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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