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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謝少塵打開房門,美麗的妻子拎著一件睡袍正站在門外。

“你怎麽還沒洗呢?”她奇怪的看著衣冠整齊的“丈夫”。

謝少塵接過睡袍,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溫柔的道:“我現在就洗。好了,你去**躺著,記住,別穿一件衣服,還有把燈關了,等我!”沒等她回答,謝少塵便飛快的關上了門。

“奇怪,他平時說話不像這樣的啊,還有剛才笑起來也特別好看,簡直就像另外一個人似的!”妻子喃喃自語道,她摸了摸臉,竟微微有點發燙:“我是怎麽了,他跟我結婚都有快一年了,不過對我笑了笑,我怎麽竟然像個小姑娘,還會害羞!”她心裏一肚子的疑問,但還是乖乖的上樓去了,且心裏也沒有對這個丈夫的真假表示懷疑。

謝少塵透過門縫,見她進入了二樓一個房間裏,這才舒了一口氣,並記下了房間的位置。

“希望那死胖子一晚都別回來,不然一時半刻我還真搞不定!”他脫掉了衣服,跳入了浴缸中,溫熱的水浸到了他的脖子處。看著自己泡在水中的臃腫軀體,他自言自語道:“死胖子,你可真是有福氣,這麽個漂亮老婆養在家裏,在外麵鬼混家裏還風平浪靜的!”

他草草洗了一番,穿上了睡袍,嘟噥道:“真是糟糕,我連她叫什麽名字也沒打聽,一大失誤,之前估計的太簡單了。不過這樣也好,不會老是惦記著這個女人!”說著從衣服裏掏出了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塑料袋放入了睡袍口袋中,塑料袋裏是些白色的藥粉。

“人生真是奇妙,想不到我會以另一個人的樣子和身份去和他老婆作愛,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之妻吧!”謝少塵自言自語道,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他在客廳裏找了一條絲巾和幾條布帶子,然後來到樓上房間,房門虛掩,屋內果然沒有開燈,一團漆黑。謝少塵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輕輕關上房門,聽得**傳來“嗤嗤”一聲輕笑。

謝少塵走到床邊,往**一摸,隻摸到一個滑膩如脂的**,一隻手一下將他的手捉住了,黑暗中傳來一個極具誘惑力的女聲:“e on, baby!”

謝少塵心裏暗自道:“這應該不算騙奸吧,是她主動誘惑我的!”想到這兒,他笑道:“寶貝兒,別急,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什麽遊戲?”她從**爬了起來,一下摟住了謝少塵的脖子。謝少塵隻覺懷中一個滑膩膩的軀體,頓時口幹舌燥,咽了一口唾沫道:“很簡單,我把你眼睛蒙上,然後再打開燈,不論我作什麽,你都不得揭開眼罩,今晚你不能看,隻許我看!”

她連聲不依:“不嘛,不嘛,你好霸道,這不公平!”

謝少塵“惡狠狠”的道:“不行,今晚必須這樣!”

“好嘛!”她嗲聲嗲氣的說道,身子扭了扭。

“乖乖,難怪那胖子會娶她,嗲的像塊蜜糖似的,真受不了!”謝少塵暗暗的道。他將絲巾掏了出來,摸索著給她眼睛蒙上,兩頭係在腦後勺,確定已經穩妥後,謝少塵將屋內燈打開。

接著橘紅色的燈光,隻見屋內的陳設富貴大氣中透著典雅和溫馨,但最誘人的還是**躺著的一個**裸的美人兒,而且這個美人兒的眼睛還被完全蒙住了。大床是具有強烈西方藝術色彩的鐵藝床,前後都有花形欄杆。

謝少塵打量著大床前後的鐵欄杆,暗暗喜道:“運氣真好,真是天助我也!”

“寶貝兒乖乖聽話,你答應過我的,別動!”謝少塵忍住誘惑,抓起她的手,抽出一根布帶,捆在了欄杆上。

這個正在期待丈夫寵愛的女子還以為丈夫想玩強奸遊戲,想著這段時間丈夫因工作一直冷落自己,難得今晚有情趣,心裏充滿了期待,又怎會掃丈夫的興呢。雖然還沒有被愛撫,她下體*已經微微有些濕潤了。

謝少塵將她的雙手雙腳都綁穩之後,看著**輕輕扭動的美麗軀體,將衣服脫了,跳上chuang去。一雙大手在她的全身遊動挑逗,舌頭同時探入她嘴裏,與另一條香舌糾纏在一起,一番愛撫之後,謝少塵進入了她身體濃密的深處。

由於眼睛被蒙住,因此女子全身其他感官特別靈敏。她一陣急促的呻吟,斷斷續續的道:“怎麽,怎麽好像比以前大好多啊,啊……啊……喔……”

謝少塵一陣狂汗,胡謅道:“我朋友給了我一種新藥,用來試試,看來效果不錯!”說著使出全身本事,加快了動作。

她開始還覺得“丈夫”的動作大異從前,帶給自己的刺激是以前遠遠不能比的,因此心裏麵略微有些疑惑。但在這個時候,**的漩渦輕易而舉的便把她的理智淹沒了,不一會兒她便渾忘了自己身在何處,隻覺得興奮的浪頭一個又一個的不斷衝擊著自己,自己就像一條處於風暴和巨浪中的小船,完全無法自控。

很快,她便被謝少塵送上了快樂的巔峰,在床單上泄了一大灘的粘液,然後整個人便癱軟在**,有如一灘爛泥一般,胸口一起一伏,猶若離開水麵的魚,張著小嘴,死命的呼吸。謝少塵不知道,這還是她結婚以來的第一次**,要不是謝少塵另有所圖,及時收手,她都要興奮得暈過去了。

謝少塵在她身體上愛撫了一番,然後在耳邊輕輕道:“寶貝兒,我去給你弄杯酒來!”這個女子這時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腦袋裏麵完全一團糨糊,哪能說得出話來,隻是習慣的點了點頭。

謝少塵跳下床,披上睡衣下了樓,取了一隻高腳杯,倒上了半杯紅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將口袋裏的小藥包取出來,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全部倒了進去,輕輕搖了搖。

他端著酒回到房間,將女子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溫柔的道:“來,寶貝兒,把酒喝了!”

“今晚你真厲害!”她低低的道,臉上的紅暈仍然未褪,樣子極其嬌媚可愛。

謝少塵笑了笑:“你也非常棒啊,我本來想強奸你的,但是你那麽可愛,我怎麽忍心對你動粗呢!”說著將酒杯送到了她口邊。

“油嘴滑舌!”她嬌嗔道,心滿意足的她乖乖的將酒全部喝了下去。

“剛才你都試過喔舌頭了,我要不是油嘴滑舌,怎麽會讓你那麽舒服呢!寶貝兒,等會兒我好要跟你玩個遊戲,你先躺一下!”謝少塵道,她輕輕點了點頭。

謝少塵將酒杯放下,坐在一旁並不離開,不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看來藥效不錯!”謝少塵低聲說道,起身將她眼罩取下,將綁住手腳的布帶解開,全身擦拭幹淨,然後替她蓋上了被子。

作好這些後,謝少塵在屋裏到處翻尋起來,但也隻找到不多的人民幣,珠寶首飾倒是有不少,謝少塵將他們用塑料袋一股腦兒裝了。他又找出鑰匙,進入了樓上其他房間,雖然保姆在樓下睡覺,但他還是輕手輕腳,不敢弄出太大聲響。

謝少塵知道,這些富豪人家多半有保險箱,若在明處還好,若在暗處便難以找到。他見各個房間內都沒有保險箱的蹤影,但幸運的是,他在書房抽屜裏找到一個盒子,裏麵盛著一大疊美金、港幣和人民幣。

他心滿意足將錢全部裝入袋裏,將鑰匙放回原處,然後下了樓來,重新換上之前的衣服。出門之前他還順手牽羊拎走了一瓶人頭馬路易十三,然後開著寶馬車直奔橡木酒吧而去。

在路上他變回了自己的模樣,換上衣服,把那套裝扮用的衣裳打了個包,在袋內塞了一塊石頭,然後扔進了海中。到橡木酒吧時,隻見酒吧對麵的咖啡廳已經關門了,謝少塵左右仔細一看,在一個公共電話亭背後發現了正一動不動看著酒吧門口的刀疤。刀疤顯然也發現他了,連忙跑了過來。

“塵哥,你總算回來了!”刀疤略有些興奮的道:“怎麽樣了?”

“得手了!”謝少塵拉開車門,然後移到副駕駛位上。

“把車停在原來的位置上!”他對坐進車來的刀疤道,然後從另一側下了車子。

待刀疤停車回來,謝少塵一句話也不多說,帶著刀疤轉了兩條街,然後打了一輛的士回到自己住下的小旅館。

謝少塵將香檳取了出來,刀疤接了過去,嘖嘖讚道:“人頭馬路易十三,酒中之王,幹邑之最,我靠,你從哪兒弄來的!”

“還有更讓你爽歪的呢!”謝少塵將懷內的塑料袋取出,從裏麵到處大量的現金和首飾。

刀疤一下跳了上前,抓起一疊美金便連連親吻了幾下,叫道:“這簡直是跟女人一樣可愛的寶貝兒啊,塵哥,你是怎麽搞到手的!”

“就從我們盯上的那個主的家裏!”謝少塵道。

“他家裏可還有人,你不會把他家人給殺了吧?”

“哪能呢,她們活得好好的,就在我將這些東西拿走時,她們一點也不知道,還在**睡覺呢!別廢話了,快把錢清出來,然後喝香檳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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