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個月末到這個月初,畢業、工作,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尋找租房的痛苦.......一直沒能更新,抱歉了,現在終於安定了下來.......)
許姐見謝少塵惱怒的樣子,因不知具體情況如何,隻得說:“也許你們之間有一些誤會吧,多一些溝通就好了,世上哪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父親呢!”
謝少塵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剛才激動,有些失態。他笑了笑:“沒事,其實大家也就這麽過來了!許姐真的看上去好年輕的樣子,你們在一起一點也不像母女,倒像姐妹,難怪許穎叫你許姐呢!”
“老了,歲月不饒人啊!”許姐口上如此說,但顯得還是很高興,畢竟被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當麵誇獎。
謝少塵:“您要不介意的話,幹脆我跟許穎一樣,也叫你許姐好了!”
“那當然可以啦!”許姐高興的說,她也並沒有拒絕的理由。
謝少塵暗自得意,許姐是許穎最親的人,她對其他人的看法肯定直接或間接的影響到許穎,拉近同許穎母親的關係,對他以後大大有利。
憑謝少塵的伶牙俐齒,加上故意逢迎,很快就和許姐言談甚歡。說著說著,謝少塵站起身來,走到櫥櫃麵前,看著裏麵各式各樣的獎杯,吸了一口涼氣:“這些都是許穎的?”
許姐走到謝少塵身邊:“嗯,她從十四歲起就拿了第一個歌唱比賽的獎杯,後來參加的比賽多不勝數,從來沒有空手而回的!”
“真是比賽專業戶了!”謝少塵讚道。
許姐幽幽的歎了口氣:“都是我身體不好,她為了這個家,才這麽拚命!”
謝少塵想起自己,同樣也是單親,小時候也沒少吃苦。大家各自感慨身世,唏噓不已。許姐大概覺得許穎一回來便躲入房內對謝少塵有些不好,走到她房門前,敲了敲門:“穎穎,快開門,幹嘛躲到房裏啊?”
“呃,我看天晚了,我還是先走了吧!”謝少塵對許姐道,他知道自己留在這兒用處也不大。許穎與許姐母女情深,也許許姐能好好開導一下許穎,而他留在這兒顯然不合時宜了,她們之間很多話隻怕是不會當著一個外人,而且還是個男子說的。
許姐:“你多坐一會兒啊,我叫許穎出來,大家聊聊天!”
謝少塵連忙道:“許姐,不用了!”他壓低了聲線,“許穎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您就多開解開解他!”許姐若有所悟,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清早謝少塵便被張毅打來的電話從**吵醒了。
“出事了,柯飛出事了!”張毅在電話裏有些著急的道。
謝少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怎麽了?”
“柯飛……柯飛被昨晚我們在酒吧裏碰到的那個女孩子告了,說柯飛強奸她!你們昨晚到底怎麽了?”
“不會吧!我因為公司有事,提前走了,就不知道他們兩人後來去了哪兒了!”
“是真的,就在剛才柯飛被警察帶走到海天區警局去了!”
“是冤枉的麽?若是冤枉的就不用怕什麽!”
“聽說有物證。我現在還沒有去警察局,先叫一下你,你不是在裏麵有熟人麽,看能不能幫忙!唉,柯飛怎麽搞的,他脾氣有點暴躁是真的,但若說強奸,我怎麽也不信!”
“行,我先給局子裏的朋友打個電話,隨後就去警局,你先去等我吧!呃,差點忘了,給許穎打個電話吧!”
“把這事告訴她,不好吧!”
“他們是一對戀人,許穎有權知道阿飛發生的事。何況就算想瞞,也未必瞞的住!這也正是考驗他們感情的時候,現在不說給許穎聽,早晚讓許穎知道,那可就是一枚定時炸彈!”
“天啦,這叫我怎麽給許穎說呢!”
“那我不可不管你,要好作我自己就打電話給她了,哈哈,回頭見!”
掛了電話,謝少塵伸了個懶腰,得意的哼著小曲兒穿好了衣服,撥通了張順的手機。
“順子,柯飛先別立案,等我過來!”
“知道,就等著你呢!放心,我帶去的人都是我的幾個親信,帶回警局就直接押到了二樓審訊室呆著了,沒有多少人看見!”
“柯飛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一頭強驢子!他堅持說是李燕要他強奸她的,天,這話說出去鬼才信呢!李燕已經驗過了,身上二十一處淤痕,口腔、肛門及*都有**留下的痕跡,另外現場還有掙紮的痕跡以及李燕被撕碎沾上柯飛*的內褲。不過若是有好律師,這個強奸罪名也未必不能洗脫!”
“我明白了,馬上就過來!”
謝少塵叫來公司的律師,驅車來到海天區警局,隻有張毅等在那兒。
“許穎呢?”謝少塵問道。
張毅:“我打電話給她了,隻說柯飛出事,叫她來警局,可能要等一會兒吧!”
謝少塵:“她沒有問什麽事?”
張毅搖了搖頭:“沒有,她似乎情緒不是很高!”
那許穎多半是不會來了,謝少塵以己之心度許穎之腹。
張毅話鋒一轉,“我剛才跟他們說要見柯飛,但都說沒有抓柯飛這個人,怎麽回事啊?”
謝少塵左右一望,把張毅拉到一邊:“我接到你電話,便托話給我的朋友,讓他們照顧一點,等我把律師叫來再說!所以他們沒有給柯飛立案,現在正在審訊室呆著,其他人查不著柯飛的名字,自然說沒有抓了!”
張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這時一身製服的張順從樓上下來,見謝少塵到了,連忙走了過來。
“順子,怎麽樣?”謝少塵問道,他手一指律師,“律師已經到了!”
張順一擺頭:“跟我來吧!”走在前麵帶路,一邊走一邊說,“咱們作警察的,無非希望轄區的百姓平平安安,而絕不是僅僅是多抓幾個罪犯跟上麵領賞,這也是我幫你們的原因。我看柯飛這個強奸罪是脫不了了,希望你們能勸勸柯飛,最好雙方能和解,不然就坦白交待,爭取能少判兩年吧!”
到了審訊室,眾人一進去,就見柯飛坐在椅子上,雙手反在後麵,被手銬拷在椅子背麵,神情憔悴,雙眼無神,頭發亂蓬蓬的,一看見張毅等人進來,他抬起了頭,眼睛立刻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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