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我嗎?可惜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花蝶兒一把抓住了周玉珍打向自己的手,冷冷的看著周玉珍說道。    “你弄疼了我,放開我。”周玉珍感覺到了被花蝶兒緊緊抓著的手略微有些疼,她極力的掙紮著。    “放開你讓你繼續打我麽?”花蝶兒可不怕周玉珍,她譏笑的看著被自己緊緊抓著手的周玉珍。    終於,二皇子妃與三皇子妃都走了過來,二皇子妃看了看此時的情形,心裏略微一頓,雖然她也樂於見到這種場麵,平時這個周玉珍也是仗著二皇子寵愛她,特別的囂張,就是她這二皇子妃都不放在眼裏,如今終於遇到了更加囂張的對手了,吃癟了吧。    不過二皇子妃畢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她收斂起了心裏的幸災樂禍,鄭重的看著花蝶兒說道:“不好意思啊,麻煩蝶側妃放開珍側妃吧,有什麽話好說啊。”    “你在幹什麽?蝶側妃,竟然這樣抓住珍側妃,難道你想引起兩府的不和嗎?”花曉霜看見了一個好機會怎麽會不加以利用啊。    “我在幹什麽,皇子妃不是都看見了,至於要引起兩府不和的不是我,是她們。”花蝶兒指著身邊的張玉珍及其她的母親,冷冷的回答著花曉霜。    “你——,你還不快點放開珍側妃,難道要我教你嗎?”花曉霜真是得理不饒人啊,她擺起了皇子妃的麵孔來。    “三皇子妃,這事我們暫且聽蝶側妃說說吧,不過,蝶側妃,在你說之前麻煩先放了珍側妃的手先吧。”二皇子妃露出了端莊的笑容,看著花蝶兒溫和的說道。    “聽她說?一看就知道是她無禮了,等夫君回來,本妃一定讓夫君好好治治她才行。”花曉霜開心的說著,今天終於可以讓她抓住了花蝶兒的馬腳了吧。    “老臣見過二皇子妃、三皇子妃。”花博濤排開了眾人走了出來,恭敬的給王熏瑩與花曉霜行禮著。    “父親,你來了正好,你看蝶兒姐姐啊,老是給我添麻煩。”花曉霜看見了花博濤,臉上露出了笑容來,以前自己說話爹爹基本都是聽自己的。    “三皇子妃,你知道這件事的起末嗎?”花博濤抬頭看著麵前的花曉霜問道。    “不管什麽起末,珍側妃畢竟是二皇子的側妃,這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麵子吧,蝶姐姐竟然說打就打,說抓就抓,這不是要引起兩府的不和嘛,不行,這件事,本妃一定要管,蝶兒姐姐,雖然你是我的姐姐,可是這件事是你理虧,你應該給珍側妃及其周夫人賠禮才是。”花曉霜轉頭對旁邊的王熏瑩接著說道:“至於給貴府邸的交代,等本妃回去與夫君商量了再說。”    “霜兒?你怎麽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你的姐姐?”花博濤吃驚的看著麵前這個女兒,發覺他好像一直都沒有了解過這個女兒,這姐妹相殘是自己原來一直都沒有想到。    “本妃冤枉姐姐?父親,這大家都在看著,打人的是蝶兒姐姐,抓珍側妃的手也是蝶兒姐姐,你說本妃是哪裏冤枉了蝶兒姐姐啊。”花曉霜委屈的看著花博濤,什麽時候自己的父親竟然不聽自己說的話了,而是偏向於花蝶兒那邊了,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嗎?想到這裏,花曉霜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霜兒,你知道嗎?是周夫人先開始說你的大娘的,是她們說著那些難聽的話,蝶兒才出手的。”花博濤首次為自己的大女兒辯解著。    “她們說,就不要理她們啊,這打人就是不對,在怎麽說你就應該賠禮道歉,至於對你的懲罰,我回去與夫君商量了在說。”花曉霜怒目瞪著花蝶兒。    “蝶側妃,不管怎麽說,你還是先放了珍側妃先吧,有話好說啊。”王熏瑩畢竟是一個大家小姐,說話做事都極度的有分寸,就是她做事有分寸,才得到二皇子的信任,把二皇子府都放心的教給她來管理。    花蝶兒眯著眼睛抬頭看著二皇子妃,良久才用力的摔開了珍側妃,冷冷的說道:“既然二皇子妃為她求情,那我就先放了你。”    獲得自由的周玉珍,退後了幾步,揉搓著自己那如玉般的玉手來,不過她可不想就這麽放了花蝶兒,畢竟花蝶兒可是打了她母親一個耳光的,而且還害得自己今天早上被二皇子打了一個耳光,說什麽今天一定要討回這個公道來。    “三皇子妃說得有道理,不管怎麽樣,你就不應該打我的母親,你必須給本側妃一個說法,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周玉珍揉搓完自己的手腕以後,才抬起頭怒目瞪視著花蝶兒。    “那珍側妃的意思就是說,容許你的母親說我**蕩狐媚,說我勾引我的夫君,而我還不能打她嗎?是不是還要表揚你母親說得好,我該在我的麵前掛著一個牌子寫明我就是一個賤人?”花蝶兒咄咄逼人的看著珍側妃,語詞犀利的指責著珍側妃。    “我不是在這個意思,我沒有這麽說,隻是你也不能打我的母親吧,在怎麽說她畢竟還是比你年長,不是嗎?”周玉珍理屈詞窮了,她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個大臣及其家眷們,臉上微微的紅了起來。    “既然你知道你母親年長,那麽她就應該是仗著自己年長,就能為所欲為的汙蔑別人嗎?或許是說你們二皇子府有這個特權汙蔑我們三皇子府嗎?”花蝶兒這回不打算繼續躲在後麵了,她已經隱忍了很久了。    “我也沒這麽說,隻是你打人就是不應該,再怎麽說你也應該給我母親賠禮道歉。”周玉珍死死咬著花蝶兒的錯誤,半點都不鬆口。    “哦?要我給你母親賠禮道歉,那你母親先給我母親賠禮道歉先吧。”花蝶兒冷冷的看著周玉珍回答著。    “你——。”周玉珍指著花蝶兒,氣得大口喘息著,但是卻不敢上前打花蝶兒了,隻能怒目瞪著花蝶兒。    “珍側妃,你也不要生氣了,這件事,我們三皇子府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等夫君回來本妃就給請三皇子給你一個交代。”花曉霜看了看二皇子府的人,嘴角微微一抿,想要除掉花蝶兒,唯一的就是要靠二皇子府逼夫君下決定了。    “希望如此,要不本側妃一定要鬧到皇上那裏,請皇上給我們周家一個公道。”周玉珍得理不饒人的看著花曉霜,轉臉看著花蝶兒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這次她一定要逼三皇子休了花蝶兒,看花蝶兒還得意沒有,到時自己可以盡情的羞辱她。    “你要皇上給你一個什麽公道啊?”南宮翼旻排開了眾人走到了張玉珍的麵前,冷冷的詢問著她。    “夫君,你終於回來了啊,你可要給妾身一個公道啊。”張玉珍聽見了南宮翼旻的聲音,連忙從眼眶裏逼出了兩滴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南宮翼旻說道。    “哦,你說說是什麽事吧?”南宮翼旻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周玉珍,他發現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很喜歡做戲,要不是她的形體與花蝶兒略微的有一些像,他迷醉與她的身軀,他才不會每天都呆在她那裏呢,看著她今天竟然敢於明目張膽的欺負花蝶兒,他決定不會放過她了。    剛才母妃派人請他過去,他就急忙趕到了亭子那邊,正與母妃交談著,就發現了這邊起了**,當他與母妃交談完了以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竟然看見花蝶兒緊緊抓著自己側妃的手,雖然當時自己心裏很是震驚,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在外麵已經聽了很久,所以這裏發生的事,他已經是基本了解了。    “夫君,是三皇子府的蝶側妃,她竟然掌摑妾身的母親,妾身氣不過,就與她理論了起來,誰知道她竟然抓住妾身的手,夫君,你看妾身的手,就是被蝶側妃給抓著的,夫君你一定要幫珍兒出這一口氣啊。”周玉珍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南宮翼旻的麵前,讓他看著自己拿略微紅腫的手。    “哦,我看看。”南宮翼旻一把抓住了周玉珍的手腕,翻轉著仔細的看著,手中暗暗的下了重力。    “啊,夫君,好痛,你輕一點。”周玉珍感覺到了手腕上一陣大力的擠壓,一股更加劇烈的疼痛傳到了她的心裏,她忍不住哀求著南宮翼旻。    “疼?本皇子隻是輕輕的抓著你的手,你怎麽就開始了叫痛了,難不成本皇子還會用力抓你的手嗎?”南宮翼旻陰悸的看著麵前的周玉珍,要不是現在周圍圍著那麽多的人,他真想一巴掌打過去。    周玉珍看見南宮翼旻那陰悸的表情,心裏一震,畢竟她與南宮翼旻相處過一段時間,當然了解南宮翼旻的習慣與脾氣,雖然手腕是真的很疼,可是她卻是不敢再叫出聲來,嘴裏說道:“不疼,真的不疼了。”    “哼。”南宮翼旻摔開了周玉珍的手,看都不看身邊爛著臉頰的周玉珍,轉過頭和顏悅色的看著花蝶兒問道:“蝶側妃你先說說吧。”    “夫君你聽我說。”周玉珍看見夫君竟然讓蝶側妃先說,怕給蝶側妃搶去了先機,連忙搶著回答著南宮翼旻。    “嗯?”南宮翼旻轉頭陰沉的看著周玉珍,冷冷的說道:“怎麽?你那麽想先說,好,你先說,聽聽。”    周玉珍本來看見南宮翼旻陰沉著的臉頰,有些害怕的退後了兩步,但是當她聽見了南宮翼旻後麵的話,她又高興的走了上前,看著南宮翼鶴說了起來:“夫君,是這樣的,妾身與皇子妃好好的坐在那邊,誰知道這邊發生了吵鬧,妾身發現是母親被三皇子側妃打了,所以就找她理論,然後就是你剛才看見的那樣了。”    “哦,蝶側妃,你說說看。”南宮翼旻轉頭看著不遠處的花蝶兒,花蝶兒的風采依舊,依然還是迷惑著他的眼眸。    “珍側妃為什麽不說說你母親為什麽被打?”花蝶兒輕笑了一聲,看著周玉珍冷冷的說道。    “可是你打人就是不對,不管因為什麽理由。”周玉珍避重就輕的說著。    “哦?那麽汙蔑別人**蕩狐媚就是你們應該的嗎?你們潑髒水就是應該的嗎?而我們就應該被你的母親汙蔑,難道說著王法就是為你們周家建立的啊。”花蝶兒冷冷的說著心裏的氣怒。    “蝶側妃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你母親汙蔑了蝶側妃嗎?”南宮翼旻轉頭看著周玉珍及其她的母親,眼裏隱藏著深深的殺氣。    “沒有,我母親沒有說。”周玉珍當然看見了南宮翼旻眼中的殺氣,連忙為自己的母親否認著。    “真奇怪,說了還能否認的啊,真讓我打開眼界了。”花蝶兒冷漠的輕笑著,可惜的是眼裏沒有半分的笑意。    “說實話。”南宮翼旻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冷厲了,他盯著身邊的周玉珍詢問著。    周玉珍膽怯的看了看身邊的南宮翼旻,猶豫了一下才回答著南宮翼旻:“母親隻是跟她們開玩笑的,誰知道她們會當真啊,可是蝶側妃就不能這樣打人啊。”說到後麵,周玉珍抬起了頭看著南宮翼旻理直氣壯的說著花蝶兒的不該。    “開玩笑?你們的開玩笑真的讓我開了眼界啊,那讓我說你以**蕩狐媚之術迷惑你的夫君,說你的母親沒有家教,教出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你住口,不許你說我母親沒有家教。”周玉珍聽了花蝶兒的話,臉色大變,她滿臉怒氣的看著花蝶兒怒責著她。    “你也知道憤怒啊,本妃被皇上升為側妃,這有礙你們什麽事,竟然當著我的麵汙蔑我,我打她難道不應該嗎?憑什麽她能如此毫無顧忌的說我魅惑我的夫君,而我這麽說你們你卻是不能接受。”    “珍側妃,這是你母親說出來的話嗎?”南宮翼旻一字一句的問著身邊的周玉珍,剛才聽了花蝶兒說出來的話,已經大約理解了整件事發展的經過了,當他聽見那些人這樣汙蔑花蝶兒**蕩狐媚的時候,心裏就已經很氣怒了。    “母親,母親這也是……。”周玉珍期期艾艾的說了半天,還真的無法說出理由來。    “二皇子,這話本來是臣妻開玩笑的,誰知道蝶側妃當真了啊,好了我們也不追究了,這事就到此吧。”周夫人畢竟是年長幾歲,當然明白今天的事繼續追究下去的話,自己會討不到好的,畢竟錯的是自己。    “開玩笑?周夫人這玩笑開得未免也太欺人了吧,既然周夫人先說要找皇上評理,那我們就去找皇上評理去啊。”花蝶兒可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周夫人,她上前一把抓住了周夫人就要往花園的外麵走去。    “蝶側妃,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我也不追究你打我的事了,我們就這樣扯平吧。”周夫人扭動著自己的手想掙脫出花蝶兒的手。    “不想,這怎麽能算呢,這樣周夫人不是很吃虧啊,我看我們還是去找皇上評評理才是。”花蝶怎麽可能讓周夫人掙脫她的掌握啊,她緊緊的扣著周夫人的手。    “不要,珍兒快來救為娘,為娘不要去了。”周夫人伸著頭看著二皇子身邊的周玉珍,求救著。    周玉珍連忙走到了花蝶兒的麵前,攔住了花蝶兒的去路,堆起了笑容來:“蝶側妃,既然我母親說不追究了,那就算了吧。”    “算了?要是你被這樣汙蔑,你會算了嗎?”花蝶兒冷然的看著麵前的周玉珍,可是不依不饒起來。    “好了,我跟你賠禮道歉,這總行了吧。”周夫人看見花蝶兒的強硬態度,終於慌了起來,這真的鬧到了皇上麵前,她不見得有一個好,還說不定給皇上安一個其他什麽罪名給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周夫人連忙拖著身子後退著,說話也沒有剛才那麽硬氣了,反而軟了下來,典型的欺軟怕硬。    “好了,都不要說了,你們都過來。”二皇子看了半天終於發話了,那自然的威嚴頓時顯現了出來。    花蝶兒當然知道見好就收啊,她終於鬆開了周夫人的手,緩步走到了南宮翼旻的麵前,冷漠的站在旁邊,就想知道二皇子怎麽處理這件事,要是有什麽不公平,她可不會那麽好說話的,周玉珍與周夫人則是慢騰騰的走到了南宮翼旻的麵前,略微害怕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旻,周圍的大臣及其家眷們都看著南宮翼旻,看他是怎麽處理這件事。    “好了,這件事我已經基本清楚了,是因為周夫人先汙蔑蝶側妃,然後才鬧將了起來,接著蝶側妃就打了周夫人,這件事情是不是這樣的?不過我還有要問一下周圍的人,當時是你們所看見的那樣嗎?”南宮翼旻轉頭看周圍的大臣及其他們的家眷們,詢問著他們。    “是的,二皇子,這件事情就是這樣的,當時周夫人說話確實是很過分,我們都聽見了。”禦史大夫的女兒張藝丹是第一個開始說出了事實來。    “是啊,我們都聽見了事情卻是是周夫人不對在先,說話太欺負人了,所以蝶側妃才打了周夫人的。”趙尚書的女兒趙荷也忍不住說了起來。    “你這孩子,少說話沒人會說你是啞巴。”趙夫人連忙拉住了自己的女兒,低聲的嗬斥著她。    “本來就是這樣的嘛,母親你不是也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趙荷低聲的嘀咕著自己的母親。    “你還說,我回去不撕了你的嘴去。”趙夫人臉色大變,一把抓起來身邊還想說話的趙荷退了出去。    “這件事本皇子已經清楚了,珍側妃這件事起因源於你母親,是你母親先說話傷人的,然後你卻是不問青紅皂白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花蝶兒的身邊,你認為你這樣做事有欠公平嗎?”二皇子南宮翼旻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珍側妃,眼裏射出了淩厲的光芒來。    “是,這件事確實是母親的錯,當時我也心急了,可是母親畢竟是長輩,蝶側妃不應該打母親啊,所以珍兒認為蝶側妃也應該負有一定的責任才是。”周玉珍護母心切,生怕夫君責怪自己的母親。    “你母親是長輩,要知道你母親汙蔑的可是我們皇族的人,要是論起罪責來,你的母親隻怕是更加的不占理,你認為蝶側妃要負什麽責任?”南宮翼旻冷漠的看著身邊的周玉珍,接著說道:“而你不管事情的起末,一邊倒向你母親,既然你把你的母親放在了第一位,沒有把我們皇子府的臉麵放在第一位,那你就回去保護你的母親去,不要在回到皇子府了。”    南宮翼旻的一番話如同一個炸彈一樣,投到了周玉珍的心裏炸開了,把周玉珍嚇傻了,她呆愣愣的看著南宮翼旻,眼裏的淚水慢慢的從眼眶裏溢了出來。    ------題外話------    親親們,由於這兩天有事,蝶兒不能正常的傳聞了,過兩天繼續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