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家驚訝的是打飛二皇子側妃的人竟然是二皇子,隻見二皇子陰冷的看著跌落在地上的周玉珍說道:“別以為本皇子寵愛你了,你就敢對本皇子的皇弟說這樣的話,皇弟的姬妾當然有皇弟管,還輪不到你來喧賓奪主。”    周玉珍看著陰冷的南宮翼旻害怕的縮在了地上,她現在才想起,自己做了一件多麽傻的是事,夫君喜歡花蝶兒是公所周知的事情,本以為夫君現在寵愛自己,已經忘記了花蝶兒了,所以她才敢出來拿花蝶兒出自己以前受的那口氣,誰知道原來夫君的記憶深處花蝶兒比自己重要多了。    周圍大臣們都禁聲不語,眼前的一切是那麽的詭異,正當場麵的氣氛陷入緊張的時候,太子爺南宮翼禦滿臉笑容的從皇宮裏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南宮翼旻與南宮翼鶴的身邊。    在走到兩個皇弟之間的南宮翼禦,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南宮翼鶴身邊的花蝶兒一眼,嘴角微微的抿了抿,轉臉對著麵前的兩個皇弟笑語如珠的說道:“皇兄這是出來晚了,讓皇弟們等急了吧。”    南宮翼旻與南宮翼鶴瞬間收斂起了臉上的怒容,對望了一眼,對著南宮翼禦拱手說道:“見過皇兄。”    “好了,我們兄弟還說那些幹嘛,聽那些下人說,你們兄弟在外麵爭吵了?要知道我們可是兄弟哦。”南宮翼禦一手拉著南宮翼旻的手,一手拉著南宮翼鶴的手,親熱的笑著問道。    南宮翼旻與南宮翼鶴對望了一眼,臉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各自技巧的脫離了南宮翼禦的手,他們的脫離讓南宮翼禦眉頭輕皺,南宮翼禦抬起了頭,剛想說話,就被南宮翼旻搶先一步說開了。    “皇兄說的是什麽啊?皇弟與三皇弟可沒有爭吵啊,都是那些不省心的婦人多嘴多舌而已,沒什麽大事,三皇弟你說是嗎?”南宮翼旻攀著南宮翼鶴的肩膀,親熱的看著南宮翼禦說道。    “是啊,我們兄弟之間怎麽會有意見啊,又不是小孩子,二皇兄,你說是不是。”南宮翼鶴會意的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南宮翼旻回答著。    “是麽?。”南宮翼禦也不是一個傻子,他瞅著剛被丫鬟扶起的二皇子側妃對南宮翼旻說道:“二皇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這打你的女人,也不能在這外麵打啊,影響不好是吧。”    南宮翼旻俊臉一掃旁邊被丫鬟扶著的周玉珍,臉色微沉,好在周玉珍還真會看臉色,她連忙擦幹淨臉上的血跡,走上前兩步,對著南宮翼禦微微屈膝行禮恭敬的說道:“妾身見過太子爺,太子爺,妾身的臉不是被夫君打的,隻是妾身不小心跌了一跤而已,勞掛太子爺關心了。”    “是麽,真是你不小心跌著的麽?”南宮翼禦關切的看著麵前站著的周玉珍,遠遠的伸手示意周玉珍起來。    “是的,確實是妾身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真的不關夫君的事,太子爺千萬不要冤枉妾身的夫君啊。”周玉珍站了起來,連忙對著南宮翼禦說道。    “看來是本皇子冤枉二皇弟了。”南宮翼禦抬頭看著前麵不遠處的南宮翼旻笑著說道。    這時從皇宮裏急匆匆的走出來一個俊美的少年男子,隻見他走到了太子爺的身邊,湊到了太子爺的耳邊說著什麽。    這個俊美少年當然引起大家的注意裏,熟悉的人都知道是花丞相以前那個兒子,當然也少不了引起了南宮翼鶴的注意,南宮翼鶴淡然的看著與太子爺十分熟悉的王玉軒,眉頭輕皺,心裏自然的升起了一種奇怪的預感。    花蝶兒靜靜的看著太子爺身邊的俊美少爺,喃喃的詢問著身邊的南宮翼鶴說道:“他怎麽與太子爺攪到了一起?”    “這不奇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爺好男色,而且他與太子爺本來就有了關係,就是少了你父親這個靠山,另找一個靠山也不為過啊。”南宮翼鶴湊到了花蝶兒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自己的見解。    “奇怪到是不奇怪,隻怕他跟著太子爺另有目的吧。”花蝶兒絕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剛才明明看見了王玉軒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裏包含著某種自己家還不了解的神秘。    “當然是有目的的,不過榮華富貴應該是首要的。”南宮翼鶴早就發現了王玉軒從宮裏走出來的時候,眼睛就一直看著花蝶兒了,雖然那眼神固然有著一絲恨意,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占有的目光,這種目光是同為男人的他所最熟悉的,同樣也讓他提高了警惕。    “好了,我們進去吧,父皇在裏麵還等著大家呢。”南宮翼禦聽完了王玉軒的話,轉頭輕笑的拂過了王玉軒的嘴唇,曖昧的看著王玉軒邪笑了一下,才轉頭看著周圍的大臣們一眼說道。    南宮翼禦帶頭領著大家往皇宮裏走去,身後跟著二皇子與三皇子及其其他的大臣們。    王玉軒撫摸著自己的嘴唇,輕笑的退到了旁邊,看著南宮翼禦領著大臣們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當他看見路過麵前的花蝶兒,用著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曖昧的說道:“蝶兒,我們又見麵了,你是逃不開我的。”    花蝶兒聞聲轉頭看著側麵站著的王玉軒,看著王玉軒那幽深的眼眸裏,心底一震,低頭繼續往皇宮裏走去,心裏已經是波濤洶湧了,看來王玉軒這回是有備而來的,自己要注意一點才行了。    花博濤跟著大臣們同樣的也路過了王玉軒的麵前,他故作不認識似的的走了過去,隻是同樣的也聽見了王玉軒對他說的話語:“父親,花丞相,我們又見麵了,你想甩開我是不可能的,終將有一天我還是會叫你父親的,到時你可不要太驚訝了。”    聽了這話,花博濤驚訝的回頭看著身後的王玉軒,與王玉軒那邪魅的桃花眼對視了一下,從王玉軒的眼神裏,他看到了堅定與某種的執著,還有一種無聲的口型。    花博濤連忙轉過了頭,心裏同樣也湧起了萬般的波濤,看來這次王玉軒是有備而來的,隻怕是針對他的,剛才花博濤可是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了王玉軒的口型,明明就是說:“注意你的兒子。”    想到這裏,花博濤連忙轉頭看著後麵的奶娘說道:“小心抱好小少爺,小少爺有什麽事,我可唯你試問。”    “是,奴婢知道了。”奶娘連忙恭敬的回答著花博濤,花博濤的言行舉止影響到了她,心裏開始也有了一點忐忑不安起來。    “怎麽?有事嗎?”月吟華轉頭看著身邊的花博濤,她已經明顯的發現了花博濤的異樣了,自從她看見了王玉軒之後,心裏才明白剛才自己為什麽會有心寒的感覺了,應該同樣的出自與王玉軒,自己夫君幫別人養大的兒子。    “沒事,夫人,我隻是關心我們的兒子而已。”花博濤強笑的看了看身邊的月吟華安慰著她,他實在是不想把王玉軒威脅他的話告訴給月吟華聽,這件事自己知道就行了,他不想讓夫人也跟著擔心受怕。    “嗯,你就放心吧,奶娘照顧小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就放心吧。”月吟華輕輕的拍了拍花博濤的手臂說道。    “嗯,我們走吧。”花博濤拉著月吟華領著身後的奶娘往前麵的花蝶兒靠近,他已經強烈的感覺到了一絲寒意,他必須要跟花蝶兒說一下這件事才行。    說話之間他們已經走到了皇宮裏最有名的千裏九曲,周圍的大臣們平時都在前殿裏議論朝政的,很少進皇宮後宮裏的,每次進皇宮裏都驚詫與皇宮裏的這千裏九曲。    所謂的千裏九曲則說的是皇宮裏的這個地域寬廣,而且還是全部都是由人工湖泊組成的,湖泊上麵搭建的就是九曲橋,所謂的千裏九曲,就是說這裏全部都是橋與橋之間的搭建,完全沒有陸地的,湖泊裏全部都是清澈的湖水,而且還是流動著的活水,周圍彌漫著湖水的清香味,整一個的人間仙境。    眼看花博濤與月吟華離花蝶兒越來越近了,月吟華看著前麵不遠的花蝶兒高興的輕喚了起來:“蝶兒,我們在這。”    花蝶兒聽見了月吟華的聲音,轉頭的瞬間忽然看見了讓她驚心動魄的一幕來,她親眼看見了抱著小寶的奶娘被一個人碰了一下,小寶從奶娘的手中騰飛而起,弧線的往湖裏跌去。    “鶴,救小寶。”花蝶兒沒有時間叫喚對麵的父親母親了,她張口自然的就叫出了南宮翼鶴的名字來。    一個人影淩空飛掠而起,盡自飛掠到湖的中心,輕巧的接過了正要落在湖麵的小寶,然後借著腳下水麵上的浮力,飛掠到了花蝶兒的身邊,等他站在花蝶兒身邊的時候,大家才發現原來竟然是三皇子南宮翼鶴。    其實在花蝶兒回頭看著父母的時候,南宮翼鶴也同時的回頭看花蝶兒,他擔心花蝶兒,當然花蝶兒看到方向,南宮翼鶴也同樣的看了過去,在花蝶兒發現險情的時候,他早就已經發現了,在小寶脫離奶娘手中的時候,他就已經往那個方向掠去了,在小寶挨著水麵的時候,他已經托起了小寶,並淩空而起,躍到了花蝶兒的身邊。    花博濤與月吟華擠到他們麵前的時候,南宮翼鶴已經把手中的小寶交給了花蝶兒,當他抬眼看著奶娘的身邊,那個擠飛小寶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南宮翼鶴微眯著眼眸,一抹淩厲從眼眸中閃爍而出。    “小寶?沒事吧,小寶。”月吟華駭然的連忙從花蝶兒的手中接過了小寶,仔細的檢查著,雖然她平時都是把小寶交給花博濤來管,但是她的心裏還是很疼小寶的。    “夫人,來給我看一下我們的兒子。”花博濤由於經常帶著小寶,對小寶的感情是與日俱增了,當他聽見花蝶兒叫喚出來的話,便回頭看去,當他看見小寶跌往湖心的時候,心膽俱裂,腳都要軟了,當時眼前一片黑,人都搖搖欲墜了,要不是與夫人互相攙扶著,隻怕他當時就跌坐在地上了。    接過小寶的花博濤,看著依然還是熟睡著的小寶,擔著是心終於鬆了下來,他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才定下心神來,看著已經跑上來的奶娘勃然大怒:“你是怎麽帶小寶的,竟然讓他跌往湖裏。”    “丞相,奴婢有罪,你處罰奴婢吧。”奶娘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對著花博濤承認著自己的失職,剛才自己確實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覺得手肘一麻,手掌一鬆,懷裏的孩子就飛了出去,當時自己都嚇傻了。    “父親,你不要責怪奶娘了,是有人故意撞奶娘手的,我剛才已經看見了。”花蝶兒站在花博濤的身邊安慰著他。    “好了,嶽父大人,你就不要責怪小寶的奶娘了,這件事皇兄會查處的,皇兄你說是不是啊。”南宮翼鶴看著排開眾人已經走了過來的南宮翼禦問道。    南宮翼禦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南宮翼鶴點頭說道:“既然這件事是出在皇宮裏,本太子一定會徹查的,花丞相,你就放心吧,來人。”    從旁邊走過來兩個宮廷侍衛,他們恭敬的站在南宮翼禦的麵前:“太子爺。”    “你們去查一下,到底是什麽人在作亂,一會上報給本太子。”    “是。”兩個侍衛恭敬的退了下去。    “謝謝太子爺。”花博濤緊緊的摟著自己的兒子對南宮翼禦謝恩著。    “嗯,沒事我們繼續走吧,隻怕父皇等急了。”由於南宮翼對花蝶兒的過度關心,讓南宮翼禦轉頭之間,仔細的看了花蝶兒一眼,輕笑了一下,轉頭繼續帶著大家往前麵走去。    南宮翼禦那眼中的曖昧神秘的神情讓花蝶兒心中一憟,警惕迅速的湧上了心頭來,看來今天小寶跌落湖心隻怕是有預謀的了,而且那個人與前麵的太子爺隻怕是有莫大的關係,想到這裏花蝶兒忽然輕聲的對身後的鳳絕說道:“鳳絕,你負責老爺、夫人、小寶的安全,今天隻怕是鴻門宴了。”    “可是,蝶夫人你……。”鳳絕猶豫了一下關心的看著花蝶兒。    “你就放心吧,我還有菲兒呢,你就小心的看好丞相、夫人與小寶就行了。”花蝶兒小聲的命令著鳳絕。    “是,奴婢聽令。”鳳絕說完,立刻走到了月吟華的身邊,接過了花博濤手中的小寶。    花博濤看了看鳳絕,猶豫了一下,才對花蝶兒疑惑問道:“她可以嗎?”    “父親,你就放心吧,鳳絕絕對是可以保護你們的,隻不過你與母親也要小心啊,今天隻怕不是這麽簡單就過了的。”花蝶兒小心的交代著花博濤。    “嗯,為父與你母親一定會小心的,蝶兒,你可要注意一點自己啊,我看他們的目標隻怕是你與三皇子。”花博濤也是一個精明的人,他知道皇宮裏那不成文的規定,既然皇後娘娘破格讓花蝶兒來,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父親,我知道,我會小心的,隻要你與母親安全,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父親。”花蝶兒安慰的拍了拍花博濤的手臂,轉身快步往南宮翼鶴的後麵走去。    “老爺?”月吟華再遲鈍當然也明白了今天的險惡了,她擔心的看著花博濤用眼神詢問著他。    “華兒,你就放心吧,為夫會護著你的,鳳絕,小寶就交給了你了,要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必須要先保住小寶,知道嗎?”花博濤交代著麵前的鳳絕。    “是,鳳絕知道了。”鳳絕恭敬的回答著花博濤,她知道現在的情況特殊,自己無法與外麵聯係,唯一的辦法就是經全力做好蝶兒小姐交代的事情,讓蝶兒小姐免於後顧之憂,可以安心對付她麵前那些無形的敵人。    “嗯,我們走吧。”花博濤攙扶著月吟華繼續跟著人流,往前麵走去。    皇宮的角落裏,俊美的王與軒正惱怒的責怪著身邊的一個小太監:“不是吩咐你不要輕舉妄動先嗎?”    那個小太監開口露出了女人的聲音來:“我本來是不想動的,隻是看見他摟著那個兒子那麽的寶貝,以前還沒見他那麽的寶貝過你,我不服氣,越是他喜歡的我越要去毀滅,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我得不到的東西,那個女人也別想要。”    “你——,唉,你知道你已經驚動了他們了,現在他們隻怕已經有了防備,我們要做的事隻怕沒有那麽順了,都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王玉軒無奈的說著麵前的小太監,他擔心太子爺怪罪下來,自己怎麽擔待。    “怎麽?你的翅膀硬了不是?竟然敢這麽的說你的母親我嗎?要知道我也不想暴露啊,隻是太氣了,早一點與晚一點有什麽差別?反正你們今天不是也有了計劃嘛,我這不是幫你們畫龍點睛嘛。”小太監不服氣的說著麵前的兒子王玉軒。    “我看你是畫蛇添足吧,好了,你不要多說了,我還要去應付太子爺的詢問呢,你能不能老實一點,在旁邊看著就行了,不要在出手了,否則事情不成的話,太子爺怪罪下來,你我吃不了兜著走。”王玉軒現在對葉冰蘭已經沒有以前那麽的親熱了,話語之間滿是厭煩。    “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啊,看著他們一家幸福的模樣,我就憤怒。”葉冰蘭滿臉恨意的看著已經走遠了的那兩個身影。    “太子爺的脾氣你是知道,你有那個膽量去太子爺麵前說嗎?”王玉軒對自己麵前這個母親真的很無奈,要不是她是自己親生的母親,他早就一腳踢開她了。    “呃,好了,我知道了,我就在旁邊看,絕對不會讓你爹爹去冒險了。”葉冰蘭當然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她也怕得罪太子爺,所以還是服小了。    “嗯,我先走了,你與爹爹去那邊的屋子歇一下。”王玉軒無奈與自己的身世,親生父親讓他不得不接受。    太子爺帶著大家已經走到了他們的目的地——皇宮裏的大花園裏,大花園裏滿是多姿多彩的花,各種顏色的花兒在微風的輕撫下,搖曳擺動著,在花園的中間臨時搭建著一個矮矮的看台,看台上麵則是擺著皇上與皇後娘娘的及其嬪妃們的桌椅。    看台下麵全部都是大臣們的桌椅,桌子上麵擺放著一些當季的水果及其美酒,周圍站滿了皇宮裏的宮女太監們以便隨時聽候召喚。    大臣們都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坐了下來,剛才發生的事情,雖然驚險,可是大家都裝作沒有發生過一樣,各自說著其他的事情來。    南宮翼禦帶著自己身後的兩個皇弟,走到了看台的右側位置,指著麵前的幾個位置交代著:“兩位皇弟,這個是你們位置。”    南宮翼鶴環視著自己的麵前的位置,就三個座位,明顯就是自己與皇子妃及其側妃的位置,竟然沒有花蝶兒的位置,南宮翼鶴抬頭問了起來:“皇兄,這隻有三個位置,這是給誰坐的啊?我們好像來了四個,不會是有一個人站著吧。”    “這個啊,皇弟你也不要責怪你皇兄我了,你也知道這南漢的最重視尊卑之禮的,雖然母後是邀請了你的蝶夫人,但是母後交代過不能準備她的位置。”    “哦,那麽她該坐在哪裏呢?”南宮翼鶴忍著心裏的怒氣淡笑的問著麵前的太子爺。    “這個嘛,母後倒是說了,這姬妾嘛,本來就是服侍皇弟你的,當然是站在皇弟你的身邊服侍你啊。”南宮翼禦淡笑的對南宮翼鶴說著,眼睛則是看著南宮翼鶴身邊的花蝶兒,花蝶兒的絕美清新讓他不得不佩服玉軒的眼力,平時自己見了女人就心煩,特別是不願意女人挨近自己,今天看見花蝶兒,他倒沒有這種感覺,看來皇弟身邊的這個花蝶兒還真是一個異數了。    南宮翼鶴當然看見了南宮翼禦的那奇特的眼神,他警惕的拉起了花蝶兒的手,顯示著自己的占有欲。    南宮翼禦當然也看見了南宮翼鶴的動作,他輕笑的看著麵前的南宮翼鶴戲謔的說道:“皇弟真的好福氣,竟然娶到這麽一個絕美的美人做你的妾,皇兄真的羨慕啊,還不知道皇兄有這麽好的福氣沒有。”    “皇兄過獎了,皇兄不是一樣有福氣嗎?身邊的美人還不是多如牛毛。”南宮翼鶴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南宮翼禦身的王玉軒,說著麵前的南宮翼禦。    “哈哈,皇弟真會說。”南宮翼禦當然明白南宮翼鶴說的意思,他大笑了起來,拍著南宮翼鶴的肩膀曖昧的說道:“可惜沒有一個有皇弟這般的容顏,要是有一個有皇弟這麽絕美的容顏,皇兄可就每天舍不得離開他的懷裏了。”    “皇兄說笑了。”南宮翼鶴淡笑的回答著南宮翼禦,他不是不知道南宮翼禦對他可是虎視眈眈很久了,要不是自己有技巧的躲避他,隻怕早就落入到了他的狼爪之中了。    “皇弟,你不要緊張,皇兄現在對你沒有興趣,有興趣的是,哈哈哈哈……。”南宮翼禦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宮翼鶴身邊的花蝶兒一眼,帶著身邊的王玉軒大笑的離開了。    看著離開了的南宮翼禦,南宮翼鶴竟然感覺到了心中的恐懼,他緊緊的抓住了花蝶兒的手,輕聲的說道:“今天你不要到處走,我看他們要對付的隻怕不止我。”    “嗯,我知道了。”花蝶兒輕聲的回答著身邊的南宮翼鶴。    “可惜啊,在喜歡還不是要依照祖宗的規矩辦。”花曉霜終於感覺到了今天心口的怒氣得到了舒展,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臉來。    南宮翼鶴陰沉的看向花曉霜,眼裏的冷厲嚇得花曉霜打了一個寒顫,下麵的那句話讓她更加的不敢出聲:“你不說話沒人會說你是啞巴,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不要惹火了我。”南宮翼鶴冷冷的說著已經坐到了旁邊那個桌子的花曉霜。    花曉霜心裏的嫉妒之氣雖然得到了舒展,但是南宮翼鶴那難看的臉色,陰冷的話語還是讓她停下了口,不敢再說了。    看著花曉霜眼中的懼意,南宮翼鶴這才岔然的轉頭看著花蝶兒,眼裏露出了濃濃的歉意來,看來自己以前的打算是害了蝶兒,南宮翼鶴心裏也打定了一個主意,今天他一定要給花蝶兒揚眉吐氣才行,也許他做不到最好,但是至少也應該不讓蝶兒如此的受委屈才是。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胡公公那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    坐在在桌子後麵的大臣們及其家眷們都恭敬的跪了下來,恭迎著從花園外麵走進來的皇上、皇後與貴妃及其那些嬪妃們。    皇上南宮晟桓大步走到了首位上坐了下來,看著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各自走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以後,南宮晟桓才丟了一個眼神給身邊的胡公公。    胡公公領會的抬頭高聲的唱了起來:“起。”    大臣們這才敢站了起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南宮晟桓滿意的環顧著下麵大臣們,當他的眼神環顧了一周以後,忽然被站在南宮翼鶴身邊的花蝶兒所吸引住了目光,接著他又被南宮翼鶴與花蝶兒的情侶裝所吸引,他慈愛的對南宮翼鶴問道:“皇兒,你們這衣衫還真是奇特啊,我到現在還沒有看過這麽奇特的衣衫,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給父皇聽呢?”    南宮翼鶴聽了父皇的話,連忙站了起來拉著身邊的花蝶兒恭敬的給南宮晟桓行禮說道:“父皇,我們這是情侶裝,是蝶兒設計的。”    “哦?蝶兒?就是你身邊這個絕美如花的女子嗎?”南宮晟桓故作不知道的問道。    “是的,她就是蝶兒。”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的手眼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來,他要把心中最重要的人介紹給他的父皇,讓父皇知道蝶兒才是他心中等待很久的愛。    “你就是蝶兒啊,你們這身衣衫是你設計的嗎?”南宮晟桓淡笑的看著皇兒身邊的花蝶兒,他發覺花蝶兒真的很配自己的皇兒,不管從相貌、身高,還有從眼裏射出來的目光,都實在的說明了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佳兒佳婦。    “是的,妾身就是蝶兒,我們這身上的衣衫確是實蝶兒所設計的。”花蝶兒端莊大方的回答著南宮晟桓的問話。    花蝶兒的大方端莊讓南宮晟桓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繼續問道:“那你設計這衣衫一定是有什麽意義的吧?”    花蝶兒聽了南宮晟桓的問話,吃驚的看著他,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的問她這個問題,看來這南漢國的皇帝也是一個精明的人,不容小視啊,花蝶兒看著緊緊盯著自己的南宮晟桓,神色自若的繼續說道:“是的,這兩套衣衫卻是有一個名字——情侶裝,它的意思就是表達情侶雙方愛情的一種服裝。”    “哦?有意思。”南宮晟桓撫弄著自己的胡須滿意的點了點頭,忽然他想起了自己剛才看見花蝶兒剛才是站在皇兒的身邊,他疑惑的接著又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來:“你怎麽不坐下,為什麽站在皇兒的身邊呢?”    “啟稟皇上,這是臣妾吩咐皇兒這麽做的,皇上你也知道祖宗規定的,這賤妾是不能隨便出入皇宮的,雖然蝶兒是臣妾所邀請,但是還是要依照祖宗的規定來做,賤妾是沒有位置的,隻能站在旁邊侍候自己的夫君的,所以蝶兒隻能站在三皇子的身側服侍著自己的夫君。”皇後娘娘坐在旁邊連忙對南宮晟桓解釋的說道。    “哦,我明白了。”南宮晟桓想著祖宗的規定還真的頭大,這個規定就是自己也不能廢除。    忽然南宮晟桓無奈的看著下麵的南宮翼鶴說道:“這個是祖宗規定的,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們就先下去吧。”    “皇上,兒臣想問你一件事?”南宮翼鶴忽然抬頭看著上麵的南宮晟桓說道。    “哦?皇兒還是什麽事,你就問吧,父皇洗耳恭聽呢。”南宮晟桓有興趣的看著下麵的皇兒問道。    “皇兒把右路大軍的戰鬥裏帶到了一個新的領域,皇上不是說要獎勵皇兒的嗎?今天皇兒特地是來像父皇討這個獎勵的。”南宮翼鶴輕笑的抬頭看著上麵的南宮晟桓說道。    “嗯,朕確實是有此一說,那皇兒想要什麽獎勵,隻要皇兒你說,父皇就獎勵你?”南宮晟桓看著下麵笑著的皇兒,心裏已經明白了**分了。    花博濤首先站了出來,花博濤是一個老狐狸來的,他一直都深得皇上是信任是有道理的,皇上隨便一說,他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於是他恭敬地的對上麵的南宮晟桓說道:“皇上確實是要獎勵三皇子,三皇子才進朝政,就為朝廷辦了一件大事。”    “三皇子對朝廷立了大功,皇上應該獎勵三皇子。”一部分大臣都站了起來恭敬的回答著上麵的南宮晟桓。    “好,既然大家覺得應該獎勵朕的皇兒了,皇兒你就說說你討的獎勵吧。”南宮晟桓微笑的看著下麵自己最疼愛的皇兒南宮翼鶴。    “父皇,兒臣希望父皇把這個獎勵以另一種形式獎勵給皇兒。”南宮翼鶴畢竟是南宮晟桓的皇兒,他知道父皇已經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了,於是他走上前兩步,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對南宮晟桓抱拳說道。    “哦?不知道皇兒你這換一種形式怎麽說?”南宮晟桓與南宮翼鶴的心意基本是相通的,所以他一看見南宮翼鶴上前說話的模樣,當然明白了自己這個皇兒心裏想些什麽了。    “父皇,由於這段時間兒臣為國事繁忙,照顧兒臣的一直都是花蝶兒,這次兒臣能夠立大功,其中也有蝶兒的一份功勞,兒臣請求父皇把這個獎勵賜給蝶兒。”南宮翼鶴抬頭看著上麵的南宮晟桓說道。    “哦?那朕怎麽獎勵呢?”南宮晟桓淡笑的看著下麵的南宮翼鶴問道。    “請父皇封蝶兒為兒臣的側妃。”南宮翼鶴抬起頭堅定的看著上麵的父皇。    “你確信?”南宮晟桓感興趣的看著下麵的南宮翼鶴。    “確信。”南宮翼鶴內疚的瞄了一眼後麵的花蝶兒,現在他唯一能給花蝶兒的就是這個身份,以後他會給花蝶兒更加好的。    “好,朕現在就宣布朕的賞賜了。”南宮晟桓淡笑的看了看下麵跪在的皇兒,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皇兒隻怕是真的動了感情了,不過他是樂於成全的。    “慢著。”皇後娘娘忽然開口對著南宮晟桓說話了。    “皇後有什麽意見嗎?”南宮晟桓轉頭看著身邊的皇後娘娘問道。    “皇上,這封側妃的事,臣妾看還是緩緩吧,臣妾看是皇兒的一時衝動而已,萬一他又後悔了怎麽辦,我看這事還是緩一段時間,等確定了皇兒想法一直沒有變,我們在封蝶兒為三皇子側妃吧。”皇後娘娘溫柔的看著身邊的南宮晟桓說著自己的見解。    “是啊,皇上,臣妾認為皇後姐姐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您還是緩一緩再說吧,畢竟著皇兒還是小孩心性,這萬一他又後悔了,反過來會責怪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不考慮不周的啊。”貴妃娘娘輕笑的跟著勸解著南宮晟桓。    “照你們所說,這皇兒將來一定會後悔嗎?”南宮晟桓眯著眼眸看著身旁兩側的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自從他看了憶妃的手劄以後,就更加明白了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的陰險狡詐,惡毒辛辣,現在他已經不怎麽相信身邊的這兩條毒蛇了。    “我看這些應該留給皇兒處理,皇兒你認為呢?”南宮晟桓圓滑的把這個球又踢回給了南宮晟桓,現在還不到他跟身邊的這兩條毒蛇翻臉的時候。    “父皇,兒臣不會後悔的,兒臣相信自己的眼睛。”南宮翼鶴深深的看了一眼依然還是無動於衷的花蝶兒,抬起頭看著上麵的南宮晟桓堅定的回答著。    “好,既然皇兒你不後悔,那朕就封花蝶兒為三皇子府的側妃,至於聖旨,明天會讓胡公公送到皇子府的,來人,賜坐給蝶兒。”南宮晟桓臉上露出了慈愛是笑容來。    “皇上,這怎麽能成?”皇後娘娘坐在一邊略微有一些著急,她必須要阻攔南宮晟桓下旨。    “怎麽?皇後還想阻攔嗎?這可是皇兒自己願意,畢竟這傳宗接代是我們南漢國的大事,而且朕這開了金口,難道還有收回去的理由嗎?還是皇後覺得朕要下旨必須還要經過皇後同意才行嗎?”南宮盛桓很快就拿話塞住了皇後的話語,同樣也塞住了下麵某些人想說出來反對的話。    “可是皇上。”貴妃娘娘正要說話,可是在看見皇上那難看的臉色,她連忙閉上了嘴巴,她可不想湊怒皇上,不過她希望皇後娘娘來湊怒皇上,這樣自己才可以漁翁得利啊。    “嗯,愛妃想要說什麽?”南宮晟桓側頭看著身邊的貴妃娘娘,繼續追問著。    “唔,臣妾沒話可說了。”貴妃娘娘的見風使舵的本領依然還是那麽的高超。    “嗯,既然沒話可說,這件事就這樣了。”南宮晟桓滿意的看著不在說話的皇後與貴妃,拿起了麵前的酒杯,緩緩的喝了一口。    南宮翼鶴輕輕的推了一下花蝶兒,低聲的說道:“你還不謝恩。”    “蝶兒謝謝皇上的賞賜。”花蝶兒無奈的對上麵的皇上恭敬的謝了恩。    “好,好,你們起來吧。”皇上低頭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一對佳兒佳婦,滿意的讓他們站了起來。    “是,父皇。”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站了起來,退到了自己的桌子旁邊依然站在。    “怎麽?你們怎麽還沒幫蝶兒放好椅子呢?難道朕說的話不算話了嗎?還是你們不願意聽朕說的話?”南宮晟桓看著半天還沒擺好椅子的小太監,不悅的問道。    “啟奏皇上,他們已經去搬桌子去了。”下麵那個拿著椅子的小太監聽了皇上說的話,嚇得腳下一軟,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