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那一隊官兵的阻攔下停了下來,坐在馬車夫旁邊的老管家輕咳了一聲,才緩慢的詢問著麵前的官兵們:“長官,檢查什麽啊,裏麵就是我們家的老爺老夫人,他們兩個人這是去隔壁城鎮去看少爺與少夫人,裏麵什麽都沒有啊。”    “少囉嗦,打開車簾讓我們檢查檢查。”那個長官氣焰囂張的嗬斥著麵前的老管家。    “是,是,我馬上就打開車簾讓你瞧瞧。”老管家對著麵前的長官說完,然後轉身恭敬的對裏麵說道:“老爺、老夫人,外麵這個長官說是要檢查檢查我們的馬車,你們就將就一些啊。”    “嗯,你就讓他們檢查吧,反正我們也隻是一些老人,看看也沒事。”從裏麵傳來一個蒼老的男人聲音。    “是。”老管家從衣袖裏掏出了一錠銀子,悄悄的遞給了麵前的長官,悄悄的說道:“麻煩長官看看就行了,不要打擾著我們家的老夫人,老夫人的身子不舒服。”    “嗯,算你識趣。”那個長官接過了老管家遞過來的銀子,放在嘴邊咬了咬,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來,他撈起了麵前的車簾伸頭進去裏麵隨便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然後縮回了頭來,不耐煩的對麵前的老管家說道:“去,去,快走,不要耽誤我檢查下麵的人。”    “是,是,我們馬上就走,勞煩長官了。”老管家有禮貌的對著麵前的長官鞠躬行禮著。    “去,去。”那個長官得到了銀子,巴不得他們快點走,反正油水已經撈到了。    “我們走吧,不要耽誤長官檢查下麵的人了。”老管家招呼著身邊的馬車夫說道。    馬車夫會意的點了點頭,揚起了馬鞭正要把馬鞭抽了下去,忽然聽見後麵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站住。”    老管家伸頭往後麵看去,竟然是二皇子帶著一隊官兵正騎著馬跑了過來,老管家心裏顫,眼神複雜的伸手示意身邊的馬車夫停下了馬鞭。    “老管家,怎麽回事?怎麽馬車還沒有走呢?”那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了出來,語氣裏的焦急還是隱隱可以覺察出來的。    “老爺,是二皇子來了,你們多注意一點。”老管家放低了聲音,輕聲對裏麵說道。    在老管家說話期間,那一隊官兵已經到了馬車的旁邊,身著戎裝的南宮翼旻英姿勃發的坐在馬匹之上,手持著馬鞭騎著馬位置馬車走了一圈,然後他陰柔的眼眸銳利的盯著麵前的老管家的臉龐,冷冷的問著身邊的那個長官:“裏麵是什麽人?要去哪裏?”    “參見二皇子,裏麵隻有一對老夫妻,說是去隔壁城鎮看往他們在那邊的兒子與媳婦。”那個得了好處的長官連忙恭敬的低頭回答著南宮翼旻。    “嗯?你看過了沒有?”南宮翼鶴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他依然懷疑的看著麵前的馬車,冷冷的追問著他。    “稟告二皇子,屬下都檢查過了,裏麵確實隻有一對老夫婦。”那個長官連忙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鶴。    “是嗎?”南宮翼旻眉頭輕皺了一下,然後伸出了馬鞭挑起了麵前的車簾,瞄了一眼馬車裏,隻見裏麵一對蒼老的夫婦正麵對麵的坐在裏麵,由於他的忽然挑開車簾,都嚇得回頭看著車簾外麵的他。    南宮翼旻默然的看著馬車裏的一對老夫婦,忽然問道:“你們是什麽人,要去什麽地方?”    “稟告二皇子,我們這是……。”老管家在一邊剛想插嘴回話,就被南宮翼旻厲聲的喝止住了。    “沒有要你說,你給我閉嘴。”南宮翼旻冷眼橫掃了一下旁邊的老管家一眼,冷斥著他。    老管家被嚇得後退了一步,再也不敢出聲了,而坐在馬車裏的那個老人仿佛是被南宮翼旻給嚇住了,他害怕的縮了一下,然後不自在的撫摸了一下下巴的胡須,用那蒼老的聲音緩緩的說道:“草民見過……見過二皇子,老朽姓李,名化玉,這是老夫的內人戈氏,我們這次去隔壁城鎮看望我在那裏當官的兒子。”    “嗯。”南宮翼旻看著麵前老人自然害怕的表情,滿意的放下了手中的車簾,對著旁邊的那個長官說道:“嗯,放行吧。”    “是,放行。”那個長官對著前麵的士兵搖了搖手,大聲的吆喝著。    馬車很快就飛馳了起來,消失在南宮翼旻那銳利的眼眸之中,南宮翼旻轉頭交代著身邊的那個長官說道:“記住了,每個人都要檢查,就是連一隻蒼蠅都不能漏掉,特別是年輕的女子,知道嗎?假如讓他們逃了,我就要了你的腦袋。”    “是,屬下知道了,一定會好好盤查的。”那個長官被南宮翼旻嚇出了一頭的冷汗來,哪敢多說話啊,他連忙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    “嗯。”南宮翼旻冷漠的低聲哼一聲,然後看了看京城外麵的官道一眼,嘴角掛起了一絲冷漠的笑容來,他是不會讓老三把花蝶兒帶走的,蝶兒是他的。    直到了看不見那高大的城門以後,老管家才恢複了他原來的腔調對裏麵的人說道:“鶴,已經離開了京城了,我們現在往什麽地方走?”    “浩,進來吧,我們慢慢的商討一下。”南宮翼鶴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了出來。    “嗯。”鳳君浩走進了馬車裏,坐在了南宮翼鶴的身邊,接過了花蝶兒遞給他的茶水,緩緩的喝了一口,看著他們。    南宮翼鶴看了看鳳君浩說道:“我們先去一個地方,去了那個地方以後,就直接回我們事先布置的地方去,等著適當的時機。”    “嗯,那先去什麽地方?”鳳君浩喝幹了杯中之茶,問著南宮翼鶴。    “去九龍山。”花蝶兒忽然在一邊插嘴幹脆的說道。    “什麽?九龍山?”南宮翼鶴與鳳君浩驚訝的看著麵前的花蝶兒,眼裏滿是不解。    “是九龍山啊?有什麽問題嗎?”花蝶兒奇怪的看著麵前的兩個滿臉驚訝表情的男人問道。    “難道你從來都沒有聽過九龍山的名字嗎?”南宮翼鶴試探的看著花蝶兒,他真的十分的驚訝花蝶兒竟然不知道九龍山的威名。    “沒有聽過,怎麽啦?”花蝶兒這下可真的懵懂了,她連忙問著麵前的兩個男人。    “這個九龍山是我們南漢的禁地,也是禁忌。”南宮翼鶴皺起了眉頭來,他不是不敢陪花蝶兒去山裏,而是那山裏實在是太凶險了,他不能讓花蝶兒冒這個險。    “禁忌?為什麽?”花蝶兒根本就不知道九龍山的凶險,所以繼續問道。    “九龍山全部都是毒物,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走進去,以前曾經有一些好奇的人士不信邪,硬要闖進去,誰知道進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就這樣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敢進去了,九龍山就成了南漢的禁忌,我看裏麵應該很凶險的,我們還是不要進去吧。”南宮翼鶴把九龍山的凶險告訴給了花蝶兒聽,並勸慰著花蝶兒不要去。    “其實裏麵一點都不凶險,就如同世外桃源一樣,可美呢?他們不知道才會這樣說呢?”馬車邊的暌離連忙辯解著她的家園。    花蝶兒對著暌離輕輕的一笑,轉過頭對南宮翼鶴說道:“其實,自己沒有去看過,就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而且我隻是把暌離送回到她的家園而已,我相信暌離是不會害我的。”    “你是送暌離回去啊?早不跟我說,我讓一個侍衛送它過去就行了啊,還用著你費盡心思的去送嘛。”南宮翼鶴不在意的輕歎了一聲,輕聲的說著花蝶兒的大驚小怪。    “錯了,你要是隨便讓一個侍衛去送,那他肯定是死多活少的,因為他不懂花語,容易碰觸有毒的物體,而我動花的語言,所以我去肯定不會有危險的,你就放心吧。”花蝶兒輕聲的安慰著麵前的南宮翼鶴。    南宮翼鶴聽了花蝶兒的話,忽然想起了花蝶兒的異能來——她可以聽懂花鳥魚蟲的語言,雖然如此,南宮翼鶴還是不放心給花蝶兒一個人進去,他連忙抬起頭看著花蝶兒說道:“我也要去,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你。”    “我也要去,你們是我的主子又是我的朋友,我是不會讓你們去冒險的,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活大家一起活。”鳳君浩更加的大聲的回絕著花蝶兒的好意,說真的,他更想說為你蝶兒死也願意,隻是礙於南宮翼鶴在旁邊,這話隻能咽下了肚子裏,隻有那眼角的深處隱隱流露出淡然的愛意。    花蝶兒剛想阻攔南宮翼鶴,卻有被旁邊鳳君浩的話給嚇著了,她呆愣的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呐呐的說道:“可是裏麵是很凶險的,你們一個是皇子,一個是……,我不同意你們陪我進去,你們在外麵等著我就行了,這萬一我要是出不來的話,唔。”花蝶兒甩開了蒙住自己嘴巴的南宮翼鶴,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麽要蒙著我的嘴巴啊。”    “不許你說什麽回不來的話,反正我們是一定要陪著你進九龍山的,反正我們對那裏也很好奇,看一下裏麵是不是像外麵傳言那樣是一個死地,浩,你說是不是。”南宮翼鶴轉頭看著身邊的鳳君浩說道。    “對,鶴說得有理,我們也想進去看看這九龍山到底是有何可怕。”鳳君浩反應神速的與南宮翼鶴說著一樣的話語。    花蝶兒怎麽說得過兩個嘴巴啊,隻能以投降告終,於是三人商量定了一起走進人人皆怕的九龍山。    “那我先去告訴給馬車夫。”鳳君浩彎腰低頭走出了馬車,交代馬車夫去了。    一路上花蝶兒依在南宮翼鶴的身上,一句話都不說。    “鶴,九龍山到了。”鳳管家在外麵大聲的說著。    “什麽?九龍山這麽快就到了啊?不會吧?”花蝶兒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南宮翼鶴問道。    “我們又沒有說九龍山在很遠的地方,其實這九龍山就在這京城的附近而已。”南宮翼鶴什麽的看著花蝶兒笑著說道。    “你——,可惡。”花蝶兒無可奈何的看著麵前的南宮翼鶴。    “好了,我可惡,來我們先下去先吧,浩,你負責拿那一盆暌離。”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走出了馬車,指著馬車邊的那一盆暌離說道。    鳳君浩順手拿起了那一盆暌離,跟著南宮翼鶴他們下了馬車。    “你們守著這裏,我們進去就出來。”鳳君浩吩咐著馬車兩旁的菲兒與鳳絕,及其幾個侍衛。    “可是我們要保護蝶夫人。”菲兒與鳳絕不放心的看著花蝶兒,回答著鳳君浩。    “有我與主子一起保護著蝶夫人,你們負責守護著馬車,等我們回來。”鳳君浩低沉的吩咐著菲兒與鳳絕。    菲兒與鳳絕看見花蝶兒輕輕的點了點頭,才恭敬的退到了一邊,站著馬車的旁邊。    “走吧。”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招呼著鳳君浩往九龍山深處走去。    一路之上,旁邊的植物越來越茂盛了,那綠油油的植物布滿了小徑的兩旁,精致而秀美,花蝶兒驚奇的看著麵前這些不知名的植物,就想伸手去摘來玩玩。    “不要,它是有毒的。”鳳君浩手中拿著的暌離連忙叫住了好奇的花蝶兒。    花蝶兒吐了吐舌頭,連忙縮起了手,好在暌離及時提醒了她,否則她隻怕現在已經中毒了,轉頭看著暌離問道:“你的家在哪裏呢?我們走進九龍山有兩個時辰了,怎麽還沒到啊?”    “不遠了,爬過那座山峰,就到了我的家園了。”暌離看著越來越近的家園,連忙安慰著花蝶兒。    “什麽?還要爬過一座山啊,我都爬了兩座山了,你的家好遠啊。”花蝶兒看著前麵高聳入雲的山峰,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呆愣住了。    “蝶兒,你說什麽?”南宮翼鶴看著身邊已經呆愣住了的花蝶兒疑惑的問道。    花蝶兒指著麵前的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喃喃的說道:“我們要爬過這座山峰就到達了目的地了。”    “什麽?爬這座山峰嗎?可是我們怎麽爬過去啊,我與浩還勉強可以爬,至於你嘛,可就爬不過去了。”南宮翼鶴抬頭看著麵前那光滑的石壁,咽了一口口水對花蝶兒說道。    花蝶兒目測著麵前的山峰,良久才緩緩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爬過去,都已經爬到這裏了,我可不想臨陣而逃。”花蝶兒雖然有些害怕麵前的這座山峰,但是想到了自己曾經答應暌離的事情,她還是咬了咬牙,堅定的說道。    南宮翼鶴與鳳君浩對望了一下,看見鳳君浩點了點頭,他才然後轉頭看了看花蝶兒,說道:“好吧,我與浩兩個人幫助你翻過這種山峰吧。”    “嗯,我們現在開始爬吧。”花蝶兒準備了一下,對麵前的南宮翼鶴與鳳君浩說道。    經過南宮翼鶴與鳳君浩的幫忙,花蝶兒終於爬到了山峰上,花蝶兒站在山峰上看向下麵,一片雲霧繚繞,下麵的青山秀水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得見。    “蝶兒姐姐,你先含著你腳下的那一株草,它是專門避這些山間瘴氣的。”暌離對花蝶兒說道。    “什麽那些雲霧竟然是瘴氣?”花蝶兒吃驚的看著腳下的那些雲霧,問著暌離。    “是的,那些都是天然的瘴氣,所以一般的人是進不了這九龍山的,因為他們不知道怎麽避開這瘴氣。”暌離看著麵前那些雲霧自豪的說道。    “就是這些草嗎?”花蝶兒指著腳邊的一株小草問著暌離。    “是的,就是它,隻要你扯下它的一小截草含在嘴裏就可以了,這下去是有一條小路的,小路的旁邊是有一根藤條可以抓住爬下去的。”暌離熟練的說著自己每天都回憶著千百遍的家園。    “哦,我知道了。”花蝶兒小心的扯下了一根草分成了三截,分布交到了南宮翼鶴與鳳君浩的手中說道:“含著它,可以避開瘴氣。”說完,她把最後剩下的那截放進了自己的嘴裏,然後在山峰裏周圍尋找了起來。    “你在找什麽?”南宮翼鶴看著正低著頭尋找著的花蝶兒,連忙問道。    “暌離說這附近有一條可以下去的小徑,旁邊還有一根藤可以幫助爬下去的,你們找找看。”花遞兒吩咐著身邊的兩個男人。    “嗯,我們找找看。”南宮翼鶴與鳳君浩仔細的在麵前的山峰上尋找了起來。    “我找到了,在這裏。”鳳君浩在一邊叫喚了起來,他對著南宮翼鶴與花蝶兒搖著手說道。    南宮翼鶴與花蝶兒連忙走了過去,看著這鳳君浩指著的那條危險的小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起看向鳳君浩腰間的暌離。    “就是這裏,我的家園就在這山峰腳下的山穀裏。”暌離看見了那一條小徑高興的說著。    “嗯,就是這裏了,我們爬下去吧。”花蝶兒看了看麵前的小徑對著南宮翼鶴與鳳君浩說道。    於是三人小心翼翼的順著小徑,拉著藤條慢慢的往山下爬去,根本就沒有時間觀賞身邊的奇峰異境。    終於他們爬到了山下,暌離這下可高興了,它開心的叫喚了起來:“我回來了,婆婆我回來了。”    “婆婆?”花蝶兒驚訝的看著暌離問道。    “哦,婆婆就是我專門看管我們的一株很老是樹,因為她的年紀最大,我們都叫她婆婆的。”暌離興奮的對花蝶兒解釋著,並繼續對花蝶兒說道:“還要往裏麵走去,不過這裏麵很多的有毒的植物與動物,你們要小心一點才是,隻要你們不碰觸他們一般是沒有事的。”    “還要往裏麵走啊。”花蝶兒看著一直往深處延伸的小徑,心裏可有些怕怕的。    “嗯,還要走半個時辰,就到了我的家園了。”暌離開心的說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花蝶兒那害怕的表情。    花蝶兒硬著頭皮繼續沿著小徑往裏麵走去,好在一路上的蛇蟲鳥獸都聽得懂花蝶兒的話,對花蝶兒他們還算是客氣,沒有主動襲擊過他們,讓他們得以一路平安的到達了暌離的家園。    暌離看著麵前的熟悉的家園,高興的大呼小叫了起來:“我回來了,婆婆我回來了。”    “小暌離啊,你終於的回來了,都想死我們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花蝶兒的頭頂傳了過來,嚇得花蝶兒跳了起來。    “是誰?誰在說話?”花蝶兒跳過以後,才大聲的喝問了起來。    “咦?這個小丫頭竟然聽得見我們說話的聲音?暌離她是誰啊?”那蒼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花蝶兒這回知道了聲音的出處了,她抬起了頭看著麵前的一株有著上千年曆史的老樹恭敬的給她鞠了一個躬說了起來:“我的蝶兒,你一定是暌離所說的婆婆了,婆婆你好。”    “嗯,這個小女孩真有禮貌,暌離是你帶來的嗎?”老樹詢問著鳳君浩手中的暌離。    “婆婆,我終於看見你了,是蝶兒姐姐送我回來的,你放心吧,蝶兒姐姐不是壞人,她是好人來的。”暌離對著麵前的老樹說道。    “哦?是她送你回來的,不是逼著你回來傷害其他的花草的吧?”老樹可是很認真的詢問著暌離,時刻保護著腳下的那些個柔弱的花草們。    “當然不是啊,蝶兒姐姐是真的幫助我回家的,婆婆你放心吧,蝶兒姐姐真的是一個好人來的。”暌離急切的幫花蝶兒辯解著說道。    “哦,既然你是這麽說,那我就相信她吧,暌離,讓他們把你種下吧。”老樹關切的對鳳君浩手中的暌離說道。    “嗯,蝶兒姐姐,麻煩你把我種下吧。”暌離急切的對花蝶兒說道。    “嗯,好的,鳳管家,你麻煩你把暌離種進這樹下的土裏吧。”花蝶兒指著麵前老樹的腳邊,交代著鳳君浩。    等鳳君浩種下了暌離以後,花蝶兒才說道:“暌離,我們已經送你回來了,我也要走了,以後一定要多多注意啊,不要讓那些人在傷害你們了。”花蝶兒交代完暌離以後,走了出來,對著麵前的老樹說道:“婆婆,我要走了,走到前麵的路口我會把這條路封了,這樣就不會有那些壞人來找你們的麻煩了,你們就可以安安靜靜的過你們的日子了。”    花蝶兒說完,給麵前的老樹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領著南宮翼鶴與鳳君浩大步往前麵走去。    “站住,小姑娘。”老樹忽然開口叫住了花蝶兒,當她看見花蝶兒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子,她才繼續說道:“小姑娘,謝謝你把暌離送了回來,謝謝你還給了我們一個安寧的地方,為了酬謝你,老身我送你一樣東西,來,到我的腳底來。”    花蝶兒雖然好奇,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打算要什麽,所以她依然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老樹說道:“婆婆,我隻是單純的送暌離回來,我並不想要什麽,你的東西,蝶兒就心領了。”    “小姑娘,你真是一個好姑娘,隻是這東西對我並沒有多大的好處,但是對你來說就是好東西了,它可是很多人進九龍山尋找的重要東西,也許將來會救你一命也說不定啊。”老樹為花蝶兒的善良而感歎著,如今著世間上這樣的好人太少了,就為了這個它也決定把它孕育了一千年的樹丹送給了麵前的這個小姑娘,說不定以後還能幫助她啊。    “我還是不要了吧。”花蝶兒猶豫了起來,她怕老樹送給她的是老樹的寶貝,她可不敢要。    “好了,別多說了,你低下頭看著我腳下的樹洞,裏麵有著一顆我孕育了千年的樹丹,你拿去好了。”老樹交代著麵前猶豫著的花蝶兒。    “這個不好吧,它可是你孕育了一千年的樹丹,這萬一我拿走了,你就受到傷害了那怎麽辦?我看還是不要了吧。”花蝶兒低頭看了看樹洞裏那一顆有著微弱光芒的樹丹,連忙搖手拒絕著。    “孩子,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這個樹丹沒有了,我可以再孕育一個,這要是你不拿走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孕育第二個樹丹了,這樣可就影響我的生長了。”老樹繼續遊說著花蝶兒。    “那好吧,我就把它拿走了。”花蝶兒伸進了樹洞裏,拿到了那顆樹丹,收回了手,看著手裏靜靜躺著的樹丹,剛才自己看見那微弱的光芒現在是蕩然無存了,躺在手中隻是一顆平平凡凡的樹種而已。    “你可別看這樹丹的這模樣,它的用處可大呢,雖然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它可以治百病、去毒療傷,你一定要小心收藏好它知道嗎?”老樹反複的交代著花蝶兒,希望花蝶兒不要小瞧了她手中的樹丹。    “嗯,我一定會好好收藏的,那我就告辭了。”花蝶兒有禮貌的與老樹及其周圍的花草們告辭了,然後轉身與南宮翼鶴、鳳君浩走出了麵前的山穀裏。    到了穀口,花蝶兒與南宮翼鶴及其鳳君浩小心的把麵前的小徑遮擋好了,讓心存壞念的人沒有辦法找到進山穀裏去小徑,然後才放心的走出了穀口,沿著原來的小徑爬了上去。    直到他們坐進了馬車裏,南宮翼鶴才忍不住詢問起了花蝶兒來:“你在那株樹裏掏出了什麽啊?”    花蝶兒從衣袖裏掏出了自己才從樹洞裏掏出的樹丹,展現在自己的手掌中,給南宮翼鶴與鳳君浩看,嘴裏緩緩的說道:“這個是那個老樹的種子,老樹叫它樹丹,說是它可以醫治百病,去毒療傷的,可是我怎麽就看不出它的用處來,不過我想,那個老樹是不會騙我的吧。”    南宮翼鶴從花蝶兒的手中拿下了那枚普通的樹種,小心的放在手中,仔細的翻看了起來,忽然他與鳳君浩同時抬起了頭,互相對望了一眼,驚訝的同聲而出:“暌毒丹?”    “什麽暌毒丹啊?你們說的是什麽?”花蝶兒驚訝的看著南宮翼鶴問道,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暌毒丹名稱。    “我說呢?為什麽會有人冒著生命的危險進著九龍山啊,原來竟然是為了這暌毒丹啊,這可真是寶貝啊,那些人為了這個可以說是機關算盡,甚至賠上性命,都沒有辦法弄到這個暌毒丹,沒有想到竟然被蝶兒無意中所得到了。”南宮翼鶴不得不歎息著,是蝶兒的命好還是因為蝶兒的善良,所以她才得到這個世人所垂涎三尺的寶貝啊。    南宮翼鶴把手中的暌毒丹交還給了花蝶兒,還慎重的交代著花蝶兒:“蝶兒,你可以好好的放好這可暌毒丹啊,它可是療傷聖品啊。”    “嗯,我一定會放好的。”花蝶兒把南宮翼鶴還給她的暌毒丹小心的放好了來,才抬頭看著南宮翼鶴說道:“我們現在是去哪裏了?”    “我們嘛?蝶兒,你讓你的幫眾先在京城放出了風聲,說我們已經出了京城了,然後我們在外麵做出幾件事能驚動他們的事,讓他們以為我們真的已經出了京城,然後我們在來一個回馬槍,回到京城繼續潛居,等候適當的機會。”南宮翼鶴早就已經想好了,他胸有成竹的回答著花蝶兒。    “唔,果然是一個好辦法,你真的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好,我馬上回信。”花蝶兒聽完了南宮翼鶴的話,眉頭一鬆,豎起了拇指誇獎著南宮翼鶴,接著花蝶兒走出了馬車,對旁邊騎著馬的菲兒交代著:“菲兒,你馬上發信息回去,就說三皇子已經出了京城了,讓他們四處傳播。一定要增加一些可信性。”    “是,菲兒馬上就辦好。”菲兒連忙恭敬的回答著花蝶兒,然後把一隻手放在嘴邊,吹出了一種尖銳的聲音來,沒有一會兒就從樹林裏飛出了一種奇長相奇特的鳥兒,奇怪的是菲兒並沒有寫上什麽字條,而是對著鳥兒做了一係列奇怪的動作,然後那鳥兒就直飛衝天而去。    花蝶兒看著菲兒那奇怪的動作,不僅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麽鳥,你做的那些奇怪的動作是什麽意思呢?”    菲兒看著花蝶兒輕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那隻鳥我們都叫它菩提鳥,是我們組織裏專門訓練出來的,那幾個動作,就是您告訴我的內容,它回去會跳給戰掌櫃看的。”    “原來如此,你們可真厲害,竟然可以把這鳥兒訓練成這樣。”花蝶兒臉上滿是羨慕的神情來,想著哪天回去找戰師伯求這麽一隻鳥兒才行。    “蝶兒,你還在外麵幹什麽,我們要繼續趕路了。”南宮翼鶴伸出了頭出來,詢問著花蝶兒。    “啊,好的,我馬上就進去。”花蝶兒吐了吐舌頭,連忙轉身走進了馬車裏。    馬車很快就飛馳了起來,消失在蒼鬱靜寂的九龍山附近。    南漢京城裏一個早上就紛紛擾擾的傳出了一個流言,那就是三皇子帶著他的蝶側妃早就已經出了南漢京城,夫妻兩去外麵邀遊四海去,再也不回來了,頓時整個流言在最短的時間裏傳遍了南漢京城的大街小巷。    太子府裏。    南宮翼禦正斜躺在美人榻上享受著王玉軒的服侍,他張開著嘴巴含住了王玉軒遞到他嘴巴的葡萄,聽著下麵侍衛稟告的消息。    “他真的逃出了京城?我們已經把京城封鎖得嚴嚴實實的了,他怎麽逃得出去?不會隻是謠言吧,也許是他怕我們繼續搜索下去,所以才讓屬下編出的謠言。”南宮翼禦散漫的眼神裏驟然射出了一線冷光來。    “稟告太子爺,我們也查了這個可能性,隻是從周邊城鎮裏傳過來了很多他們的消息,他們一路出去都在做什麽懲奸除惡的事,說是要為民除害,通過屬下的仔細查探,證實確實是他們。”下麵跪著的侍衛恭敬的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訴給了南宮翼禦聽。    “他們真的出去了?我們把這京城圍得如同銅牆鐵壁似的,他也有那個能耐逃出去?看來我們還真的小看他了,好了,你退下去吧,本太子知道了。”南宮翼禦對著下麵的侍衛揮了揮手說道。    等侍衛退了下去以後,南宮翼禦這才坐了起來,對身邊的王玉軒說道:“你馬上去外麵布置尋找他們的暗衛,然後通知暗衛格殺勿論,而且一定要做得幹淨利索,不給我父皇發現了,知道嗎?”    “是,軒馬上就去布置。”王玉軒連忙站了起來,大步往外麵走去。    “軒,你的功夫學得怎麽樣了?”南宮翼禦忽然對正往外麵走著的王玉軒問了一句。    王玉軒聽了南宮翼禦的話停了下來,淡笑的說道:“禦,你放心,對付幾個歹徒還可以。”    “嗯,去吧,好好學武功,以後這個南漢你也有一份的。”南宮翼禦輕笑了起來,曖昧的對王玉軒說道。    “嗯,我當然明白啊,禦,等我布置回來,你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回來。”王玉軒說完走出了大殿。    “好,我等你。”南宮翼禦曖昧的輕笑了起來,緩緩的倚在了美人榻上,摘下桌上的一顆葡萄放進了口中,緩緩的咀嚼了起來。    同樣的二皇子府邸裏,南宮翼旻也知道了外麵的流言,他雙手緊拽了起來,在書房裏反複的走來走去,陰柔的雙眼露出了憤怒目光出來。    “他們是怎麽走出去的?我已經把這個南漢京城布置成銅牆鐵壁了,他們竟然還能走出去,到底是誰幫助他們出去的,要是給我知道了我一定要殺了他。”南宮翼鶴陰悸的說著心裏的憤怒,他為了阻攔花蝶兒出南漢京城,花費了他很多的心神,就是與太子聯手也在所不惜,如今竟然聽見花蝶兒與南宮翼鶴已經出了南漢京城,他怎麽不氣惱啊。    “其實,二皇子您大可不必如此的氣憤。”旁邊來匯報情況的侍衛,獻媚的看著南宮翼旻說道。    “我怎麽不氣憤,本來我都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的,誰知道竟然還是給他們逃脫了出去。”南宮翼旻狠狠的對著身下的桌子一拳過去,隻見麵前的桌子竟然四分五裂開來。    南宮翼旻的狠厲讓旁邊的侍衛嚇得微微一縮,連退了幾步,那個侍衛戰戰栗栗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其實二皇子您也不要如此生氣的,我們還有一個王牌,不怕他們不回來。”    “你說的是什麽王牌?”南宮翼旻聽見旁邊的侍衛說的話,轉頭陰冷的看著他問道。    “二皇子您忘記了蝶側妃的父母親是誰了嗎?”那個侍衛哪敢賣關子啊,他連忙走上前幾步,走到了南宮翼旻的身邊低聲的提醒著南宮翼旻。    “你不說我到忘記了他們了,對,有了他們我看她走得去哪裏,我看她怎麽舍得下她的父母,好,你馬上派人去給我監視著丞相府邸。”南宮翼旻想起了花蝶兒的父母,剛才的氣憤頓時消失不見了,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來,他怎麽忘記了花蝶兒對她的母親是很在乎的了。    “是,屬下馬上就去辦。”那個侍衛連忙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所任何職?”南宮翼旻忽然詢問著麵前的這個侍衛。    “屬下姓周,名仕瓏,屬下是負責守護皇子府的侍衛。”周仕瓏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    “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皇子府的親衛隊長,這整個皇子府就由你負責了。”南宮翼旻看著麵前著識趣的周仕瓏吩咐著。    “謝謝二皇子,屬下一定會好好做的。”周仕瓏沒有想到自己就幫二皇子出了一個簡單的主意,竟然就被二皇子任命為皇子府的親衛隊長,這可是皇子府的肥缺啊,皇子府邸的幾個隊長為了這個位置可是爭得頭破血流的,誰知道竟然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落入到了自己的身上。    “嗯,你去布置好監視丞相府邸的暗衛,給我一天一夜都監視著,不要漏掉任何一個疑點。”南宮翼鶴最關心的是花蝶兒行蹤。    “是,屬下馬上就去。”周仕瓏恭敬的退出了書房,無視於兩旁侍衛羨慕的眼光,昂首挺胸的往前麵走去。    ------題外話------    謝謝親親的雲姐的海選票票。    謝謝親親18677391111m在嫡女映兒的票票。    謝謝親親米蘭之夜在嫡女映兒的票票。    謝謝親親zjstl在嫡女映兒的2張票票。    謝謝親親cq1982的9張票票。    謝謝親親wangcail在嫡女映兒的888打賞。    希望親親們多多支持本書,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