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我的肚子忽然疼了起來,太醫來了以後告訴我,孩子要降生了,我當時真的很高興,急忙讓玉闕去找皇上,告訴他我們的孩子要生了,可是孩子降生了,皇後娘娘來了、貴妃娘娘也來了,隻有他依然還是不見蹤跡。    皇後娘娘說皇上讓她來探望我,說皇上很忙,要我以國事為重,不要生皇上的氣,可是再忙也應該過來看看我,看看剛出生的孩子啊,可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是沒有來,好,我答應皇後娘娘,我以國事為重,我原諒他的不來。    可是當貴妃娘娘來探望我,她得意的告訴我,昨兒皇上是在她那裏過夜,還與她卿卿我我的說了半宿話,聽了她的話以後,我的心裏終於崩潰了,當我在生死邊緣掙紮的時候,他竟然是摟著溫香軟玉過著自己逍遙的日子,把我遺忘在角落的邊緣,我算什麽,原來我隻不過是一個笑話,當時我的心就碎了。    看到了這裏,南宮晟桓仰頭遠望著窗外,想著憶妃生孩子的時候,自己到底在哪裏,終於他想了起來,那幾天,由於左路大軍與中路大軍出現了**,他忙著在禦書房召集陸太師與及其貴妃娘娘的父親晉王爺,商量怎麽平息兩軍的**,記得當時自己可是求爺爺告奶奶的請陸太師與晉王爺出麵管管這事,就那件事,自己都忙了幾天幾夜,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而貴妃卻說自己在她那裏過夜,還說自己與她卿卿我我的說了半宿。    看來,自己與憶妃之間的交惡,不光有自己兩人的原因,隻怕還是有人暗中推波助瀾啊,可惜的是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有發覺。還不知道,她們背著自己灌輸了其他什麽不好聽的話給憶妃也說不定啊,南宮晟桓皺起了眉頭,心裏隱隱了湧出了一個念頭來,他接著看著手中的手劄:    想著他平時對我的溫柔,對我的愛,我不相信他真的不愛我,不管怎麽我還是應該給他一個自我辯白的機會,我真的很愛他,舍不下他,於是我決定等他來給我一個交代,不管他說什麽,我都會聽他解釋的,可惜我每天都躺在**等著他來看我們一眼,誰知道那些竟然成了奢望,我每天在希望中蘇醒,每晚在失望中躺下,一天又一天,我的耐心漸漸的消失,我心中的慌亂一天天的增加了,他真的不要我與皇兒了嗎?要是他很的不要我們了,那我們該怎麽辦啊。    終於,我等到他來了,看著他如無其事的走過來,想著他晚上天天都在皇後與貴妃那邊打轉,沒有一個晚上真心的來看過我,於是我心裏窩著的火又壓抑不住開始爆發了,還沒等到他說設麽,我便對他怒目相視,說著陰陽怪氣的三角話,當場氣得他拂手而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又開始後悔了,我不是盼著他來的嗎?為什麽我不控製一下我的脾氣,為什麽我一看見他就發火。    南宮晟桓看到這裏,想起了自己在兩軍的騷亂以後,才從胡公公的口裏知道,憶妃為自己生了一個皇兒,當時自己高興得連休息一下都來不及,隻是急急忙忙的換了一身衣衫,就趕去憶妃那去看自己的他們,本來已經是疲憊了到極點的自己才踏進宮裏,就被憶妃一頓劈頭蓋臉的怒責,一番三角三尖的話語給氣得轉頭拂袖而去,當時自己真的是覺得憶妃是生病了,是沒藥可救了,於是對她更加的回避了,隻是現在看了憶妃的手劄,他發現自己真的也有責任,南宮晟桓歎息了一聲接著看了下去:    他走了,我後悔了,我寫了幾封信給他,求他回頭,求他看在皇兒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隻是我寫給他的信,卻沒有回複一封,我頹廢了,正當我自怨自艾的時候,貴妃娘娘竟然派她貼身丫鬟舞潔來找我,說是貴妃娘娘有請。    誰知道當我走了過去,看見了他背著大門摟著貴妃娘娘那溫柔親熱的一幕,我忍著心中的嫉妒,走了進去,誰知道貴妃娘娘竟然窩在他的懷裏透過他的肩窩,衝著我得意的笑,還故意當著我的麵摟著他,撒嬌的要他親她抱她,當我看見這一幕,我隱忍的怒氣終於爆發了,我忍不住衝了上前,想要與他理論,沒有想到狡詐的貴妃娘娘竟然衝了過來攔住了我,在我無意識揮手之時應聲倒下了,而他竟然在沒有看見真實場麵的情況下,竟然硬說是我打了貴妃娘娘,要我跟貴妃娘娘道歉,我沒有做,我為什麽要道歉,我不道歉,不妥協,就這樣我們徹底的鬧僵了,他竟然說不給我出我的宮殿,說以後再也不願意見到我,他的話深深的傷了我的心了。    南宮晟桓看到了這裏黯然神傷,自己當時為什麽就不靜下心來聽她的解釋呢,自己為什麽就自我認為是憶妃打了貴妃娘娘,自己與憶妃的結也就這樣結死了,誰也不肯主動解開了,忽然,南宮晟桓,想起了那天過後,自己好像也是很忙,根本就沒有看見憶妃寫給自己的信,那些信呢,到底去哪裏去了?給什麽人拿走了?南宮晟桓看著麵前還剩下最後一頁的手劄,翻看繼續看著:    有好久我都沒有寫一個字了,今天要不是皇後娘娘來我這裏找我聊天,我隻怕已經不知道我還是一個活著的人了,每天守著旭日東升,看著落日西下,就是再也看不見我想看見的人的身影了,也許皇後娘娘說得對,他已經不在屬於我了,皇後娘娘對我說,他今天晚上又納了一個妃子,就好像他那時與我一樣,帶著那個妃子滿皇宮到處閑逛,談情說愛,做著風花雪月的事,而我已經是他的過去了,落日黃花,今非昔比,看著皇後娘娘的背影,我終於明白了,我與他徹底的完了。    皇後娘娘走了以後,我發現我對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希望終於毀滅了,原來,搶來的愛情是不長久的,老天是看見了的,所以才會懲罰我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我接受老天爺的懲罰,要決定要償還自己的欠下的債,有了這個決定以後,我就開始積極的籌謀了起來。    終於我又拿起了這本手劄,仔細的看了一遍,回想著從幼年到現在的我,我發現我根本就是一個掃帚星,怪不得我的父母不要我,救了我的義父一家給我害得父女不相認,對我親如姐妹的妹妹,也被我的私欲給害得嫁給了她不喜歡的男人,我知道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吟華妹妹,為了彌補她,我反複的思慮,終於決定讓我的皇兒來幫我還這個債,讓他好好的待妹妹的女兒,在我做好一切以後,終於鬆了一口氣了,我可以毫無遺憾的離開了,我欠的債我已經讓我的皇兒幫我換了,我曾經擁有的愛與快樂,也隨著我的記憶帶走了。    晟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見我的這本手劄,不管你看見或者看不見這本手劄,我都要告訴你:我愛你,從相識到相愛,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是愛你的,而且還永遠不後悔,雖然你已經不愛我了,但是我對你的愛卻是永遠的,別了,我最愛的晟桓,希望你能夠快快樂樂的過完後半輩子,代替我活著看著我們的皇兒長大,看著我們的皇兒生兒育女,別了,慧憶。    南宮晟桓看著麵前的手劄,久久都沒有出聲,他到底做了什麽啊,原來憶妃沒有了生的意誌都是因為他啊,是他沒有真正的站在憶妃的立場想過,隻是一味的認為憶妃變了、瘋了,所以一味的想遠離她。    南宮晟桓再一次看著手中的手劄,重複的看著憶妃對他變的愛,顫抖著的手,緩緩的扶摸著憶妃寫下對他的愛,心裏感慨萬千啊,她沒有變,她的愛一直都在,隻是為什麽他們會走到這一步呢,難道僅僅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相互不信任嗎?還是某些人在他們之間做了某些的手腳呢?    南宮晟桓在憶妃的手劄發現了幾個問題,皇後與貴妃到底在他與憶妃中間扮演著什麽角色呢,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偶然,左路大軍與中路大軍怎麽就會恰好的在憶妃生孩子的時候有了**呢,而貴妃娘娘為什麽會讓自己認為是憶妃打了她,皇後娘娘為什麽騙憶妃自己又納了妃子,這一個有一個的奇怪,竟然形成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她們應該是恨憶妃,在自己麵前裝作大度實際隻是給自己看,而背後的動作才是真的,終於南宮晟桓想起了,在憶妃自殺的前幾天,自己曾經動了想去看憶妃的念頭,難道自己讓皇後覺察到了心思嗎?    看來自己也應該派人查查才行了,隻怕自己與憶妃變成這樣就是被別人算計了也說不定,南宮晟桓皺起了眉頭,回想著那逝去的往事,忽然南宮晟桓低沉的叫喚了起來:“來人。”    胡公公連忙從禦書房的外麵走了進來,低頭恭敬的回答道:“皇上。”    “你過來,我有話要交代你。”南宮晟桓招手示意胡公公走到他的身邊去。    胡公公連忙恭敬的走到了南宮晟桓的身邊,低頭聆聽南宮晟桓的交代,邊聽邊點頭回答著南宮晟桓:“是,奴才馬上就去辦,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說完,胡公公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南宮晟桓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旁邊的書架麵前,轉動了一下麵前的一本書,一個暗格竟然就出現了,他拿起了手中的手劄輕輕的撫摸一下,放進了暗格之中,看著在自己麵前緩緩合攏的暗格,南宮晟桓冷然的喃喃自語著:“慧憶,假如你是真的冤死的,晟桓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南宮翼鶴趕到花府的時候,黃昏的落日已經與地平線平行了,門口的老張看見了南宮翼鶴,連忙高興的走了上前,恭敬地給南宮翼鶴行了一個禮說道:“三皇子這是來接蝶夫人的吧。”    “嗯。”南宮翼鶴把手中的韁繩交給了身邊的侍衛,大步往花府裏麵走去,邊走邊說:“蝶兒還在吧。”    “稟告三皇子,夫人以及蝶夫人都已經在偏廳了,晚膳已經擺好了,就等著三皇子您回來就開始用膳了。”老張連忙恭敬的跟著南宮翼鶴的身後回答著他。    南宮翼鶴走進偏廳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蝶兒正與她的母親說著悄悄話,南宮翼鶴大步往花蝶兒的方向走去,嘴角眉梢早就在才進偏廳的時候飛揚了起來。    花蝶兒正與月吟華說著悄悄話,輕笑之間抬頭正好看見了南宮翼鶴,她輕笑著招呼著他:“鶴,你回來了啊,用了晚膳沒有?”    “我這不是擔心你等著急嘛,所以就來不及用晚膳了。”南宮翼鶴親熱的拍了拍花蝶兒的肩膀,笑著說道。    “既然沒有用膳,那我們就一起用吧,胡管家,老爺呢?怎麽還沒有來啊,不會是還沒有哄睡小寶吧,你去請老爺來用膳吧。”月吟華抬頭問著旁邊站著的胡之海。    “我來了,不用去請了。”花博濤抱著自己的兒子開心的走了進來。    “怎麽?你還沒有把小寶哄睡著啊,你這個父親是怎麽當的啊,我可說清楚啊,小寶你抱著他用膳啊,我可不管。”月吟華皺了皺眉頭看著花博濤懷裏的兒子,無奈的輕歎了一聲。    “母親?小寶可以給奶娘抱啊?”花蝶兒驚訝於月吟華對花博濤的話語。    “你不知道啊,這個小寶可會折磨人啊,隻要我們在用膳的時候他還沒睡著,就一定會讓我們抱,是不會讓奶娘抱他的,要是讓奶娘抱著他吧,他會哭得天崩地裂,讓我們一餐飯都用不好的。”月吟華斜瞄了花博濤懷裏的小寶,眼角眉梢露出了後怕的表情來。    “好了,夫人你就放心吧,小寶我來抱他用膳,你就不要管了。”花博濤抱著兒子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見主子們都到齊了,丫鬟們開始麻利的上菜肴了,花蝶兒拿起了月吟華麵前的碗,幫她舀一碗雞湯,放在了月吟華的麵前,輕聲的說道:“母親,你現在才出月子,要多食用一些湯才是。”    “我知道的,你給我的營養食譜,我可是都交給了廚房裏了,要她們每天都按你你安排的食譜做菜。”月吟花拿起了麵前的湯勺,舀了一勺雞湯,輕輕的吹了一下,才喝了下去。    “蝶兒,這個是你最喜歡吃的鴨肉。”南宮翼鶴夾起了一塊鴨肉,放到了花蝶兒的碗裏,關心的看著花蝶兒說道。    “嗯,我知道的,對了,你經常去外麵訓練你的手下,這外麵的飛塵很大,我看你要多吃一點這些牛血,這可是我專門讓廚房幫你弄的哦。”花蝶兒夾起了一塊牛血放進了南宮翼鶴的碗裏。    南宮翼鶴雖然看過血,可是從來都沒有食用過血,雖然是牛血,但是畢竟是血啊,這能吃嗎?南宮翼鶴看著碗裏的牛血皺起了眉頭來,他用筷子撥了撥碗裏的牛血,問著:“這個能吃嗎?”    “怎麽不能吃啊,這個可好吃呢,不信,我吃一塊給你看看。”花蝶兒夾起了一塊牛血,放進了自己的嘴裏,輕輕的一抿就咽了下去。    看著花蝶兒吃下了那塊牛血,南宮翼鶴臉色可難看了,他在花蝶兒眼睛的盯著下,緩緩的拿起了手中的筷子,夾住了碗裏的牛血,隻是稍微一用力,那牛血就斷裂成了兩塊了,南宮翼鶴在碗裏弄了半晌,端起了碗給花蝶兒看著:“我根本就夾不起啊,都碎了,不能吃了,還是倒了去吧。”    “你吃這個,那個不要管先。”花蝶兒已經夾起了另一塊牛血遞到了南宮翼鶴的嘴邊。    “這?”南宮翼鶴看著自己嘴邊的那塊牛血,抬頭看了看身邊的花蝶兒,皺起了眉頭,當他看見花蝶兒豎起了眉毛的時候,連忙看著花蝶兒笑著獻媚般的說道:“我吃,我吃,蝶兒說好吃的一定就好吃。”說完,自己連忙張開了嘴巴,把花蝶兒遞在自己麵前的牛血一口含了下去。    當那牛血進了南宮翼鶴嘴裏以後,南宮翼鶴嘴裏忽然感覺到了牛血的嫩滑、脆口,隻見他輕輕的一抿,嘴裏的牛血就順著他的喉嚨咽進了肚子裏。    花蝶兒緊張的盯著南宮翼鶴關切的問道:“怎麽樣?味道還好吧?”    南宮翼鶴咽下了嘴裏的牛血以後,眼裏放出了光芒來,他急迫的抓起了手中的筷子,伸向碟子裏又夾起了一塊牛血,放進了嘴裏,這回他可學精了,把那塊血含在嘴裏回味著牛血的嫩滑與爽口,良久,他才抬頭看著花蝶兒驚喜的說道:“不錯,味道真的很好,既嫩滑又爽口,而且這放了什麽爆炒啊,除香辣以外,還有一股蒜香的味道。”    “我說了這個好吃吧,這個牛血我是讓他們先用鹽把剛殺的牛的血沉澱下來,然後切成塊,先把薑蓉蒜蓉放進熱油鍋裏爆炒一下,然後把牛血放進了鍋裏跟著爆炒,讓後放上蒜葉,加上各種調料,一個爆炒牛血就煮好了。而且這個牛血是除塵的,像你們經常在外麵操練的的人就要經常食用這些牛血,對你們的肺有好處的。”花蝶兒接著又夾了幾塊牛血放進了南宮翼鶴的碗裏,關切的說道。    “我們在外麵操練的人?”南宮翼鶴疑惑的看著花蝶兒詢問著。    “你在與士兵操練的時候,漫天的灰塵圍繞著你們,你有注意到嗎?”花蝶兒抬頭看著南宮翼鶴詢問著。    “注意到了啊,那是兵營,隻要騎馬或者走動就會有灰塵的,這又怎麽呢?”南宮翼鶴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花蝶兒,這些都是經常有的事,作為男人大丈夫,這些小事都不會放在眼裏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特地弄了這些個牛血過來,讓廚娘煮好給你食用啊,這些牛血,你可別小看了它,它可以幫你清除肺裏的飛塵,讓你的肺更加的健康,你還要讓你的軍營裏的廚房也經常做這個爆炒牛血,讓你的士兵也經常清清肺才是。”花蝶兒洋洋得意的看著南宮翼鶴說著自己知道的知識。    “肺?你說的是肺筋吧。”南宮翼鶴大口的食用著碗裏的牛血,眼睛則是盯著不遠處碗裏的牛血。    “嗯,也可以這麽說吧。”花蝶兒可不想與南宮翼鶴多說,看著南宮翼鶴很喜歡那些個牛血,她抿著嘴角輕笑了起來,繼續夾著桌子上麵的菜肴放進了嘴裏咀嚼了起來。    月吟華呆愣的看著花蝶兒與南宮翼鶴的互動,她輕輕的碰觸著花蝶兒的手臂,低喃的問著花蝶兒:“怎麽?你收複了他了嗎?”    花蝶兒嘴裏正含著剛夾進嘴裏的菜肴,當她聽了月吟華的話,嚇得一口給噴了出來。    “蝶兒,你怎麽呢?這又不是喝湯,你怎麽就把嘴裏的飯給噴了出來啊。”南宮翼鶴伸出了袖子擦拭著臉上,他的臉上正沾著花蝶兒噴出的青菜。    “啊,不好意思啊。”花蝶兒紅著臉頰看著南宮翼鶴,伸出了手輕輕的幫他擦拭著臉上的青菜,嘴裏連連陪著禮。    “我沒事,隻是蝶兒,你沒有給嗆著吧。”南宮翼鶴仔細的看著麵前的花蝶兒詢問著。    “沒有,我怎麽會被嗆著呢,剛才隻是我不小心了。”花蝶兒幫南宮翼鶴擦拭完臉上的青菜,回避著南宮翼鶴的問話。    “沒有我就放心了。”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沒事,他的心神又被那一碟爆炒牛血給吸引住了,這回他知道怎麽夾那嫩呼呼的牛血了,牛血整塊被他夾起放進了嘴裏,他閉著眼睛回味著嘴裏的味道,想著也許真的可以考慮一下,軍營裏經常做這個菜肴吃。    “小寶,你不要拿父親的碗。”花博濤的聲音竟然高八度的叫喚起來。    桌子上麵正在食用飯菜的幾個人都驚訝的抬起了頭,看著花博濤正在與他的兒子搶著飯碗,花蝶兒驚訝的轉頭看著月吟華問道:“母親,這……。”    “不要看著我,這些是你的弟弟的拿手好戲,誰抱著他,他就與誰搶飯碗。”月吟華連忙低頭扒著碗裏的飯,低頭不去看花博濤與她的兒子。    “小寶,你乖啦,不要搶你父親的飯碗啊,你父親我都還沒有吃飽呢,來,放開。”花博濤伸手想去撥開小寶的小手。    “啪。”小寶小手一鬆,飯碗跌落在了地上,還沒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哭聲可是天搖地動啊,讓花蝶兒也忍不住掩住了耳朵,回頭看著月吟華說道:“母親,小寶這是……。”    “不要管他,等會他就不會哭了,反正我已經是習慣了,誰叫你父親沒有哄他睡著啊,他這是活該,我才不幫他的忙呢。”月吟華瞄了一眼正在哄著兒子的花博濤,對著花蝶兒輕笑了一下。    “不過,母親啊,說真的,這帶孩子的事你怎麽會交給父親啊。”花蝶兒的話還沒說完,月吟華就笑了起來。    月吟華湊到了花蝶兒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你不是說你們那邊都是男人帶孩子的嗎?我這不是讓他也實習一下怎麽帶孩子。”    “不會吧,母親,你真的這麽做了啊?”花蝶兒驚訝的轉頭看著湊在耳邊的月吟華說道。    “這樣有什麽真的假的的,我這是專門讓他多帶一下孩子的,讓他知道這孩子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長大的,免得以後孩子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一點都不擔心,還以為孩子是石頭裏蹦出來的呢。”月吟華雖然是笑著對花蝶兒說,但是眼裏露出了一絲哀愁,看著花博濤的眼神裏有著對他的埋怨。    “好了,母親你就不要想那麽多了,你不是說你看見蝶兒找到了屬於她的幸福了嗎?既然你看見蝶兒幸福了,你就放下你心中的負擔了,好好的帶大小寶就可以了。”花蝶兒這回是湊到到了月吟華的耳邊,偷偷的說著隻有她們知道的蝶兒。    “我也是這麽想的啊,隻是每次我一想起了蝶兒的事,我就忍不住去折磨他。”月吟華無奈的回答著花蝶兒。    花蝶兒歎息了一聲,月吟華心中的這個結隻怕是很難解了,花蝶兒看著月吟華的眼神逐漸的轉到了旁邊花博濤的身上,也許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小寶的哭聲弄得花博濤是一個頭兩個大啊,花博濤手忙腳亂的哄著自己的兒子,等花蝶兒他們用完了膳,他還沒撈到東西吃。    在回去的路上,南宮翼鶴沒有讓花蝶兒坐進馬車裏,而是把花蝶兒抱到了馬上,兩個人共同騎著馬一路慢悠悠的往皇子府走去。    一路之上,南宮翼鶴都低著頭想著父皇今天說的事情,眉頭深深的皺著,終於他的不語引起了花蝶兒的注意,花蝶兒抬頭看著南宮翼鶴問道:“怎麽?你有心事嗎?”    “嗯。”南宮翼鶴輕聲的低哼了一聲。    “到底是什麽事?這麽的困擾你啊?”花蝶兒抬頭看著身後的南宮翼鶴,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南宮翼鶴處理事情有這麽擔憂的表情,看來這件事一定是很重要的,要不南宮翼鶴是不會如此慎重,擔心的。    “唉,我們回去在說吧,駕。”南宮翼鶴雙腿一夾馬肚子,揚起了手上的馬鞭,雙手緊緊地摟著身前的花蝶兒飛馳而去。    馬兒一到皇子府的門口,南宮翼鶴就抱著花蝶兒躍下了馬匹,拉著花蝶兒往皇子府走去。    到了書房,南宮翼鶴才放下了花蝶兒的手,大步的走到了桌子旁邊倒了兩杯水,拿起了一杯遞給了向他走過來的花蝶兒手上。    花蝶兒接過了南宮翼鶴遞過來的水,看著南宮翼鶴問道:“說吧,有什麽事情困惑著你啊。”    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的手,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才緩緩的說道:“父皇說他們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大概是要針對我吧,我們在朝廷上很多的建議都被他們否決了,而父皇也不能老是支持我們,這樣隻會給他們增加借口。”    “他們?你是說皇後娘娘那一族與貴妃娘娘那一族嗎?”花蝶兒皺起了眉頭看著麵前的南宮翼鶴問道。    “嗯,父皇現在要我想一個辦法,盡快遏止住他們,要不等他們有了防備以後,相互真正的聯合起來,那我們就危險了,隻是,我到現在都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來,你有什麽辦法嗎?”南宮翼鶴苦著臉頰看著花蝶兒。    “我?一時還沒有什麽好辦法。”花蝶兒拿著手中的水緩緩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低頭沉思著,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來。    “唉,我想了很多的辦法,可是想來想去都行不通,主要是他們兩族人沒事的時候,他們就互相爭鬥,但是到了與他們利益攸關的時候,他們就會拋棄利益聯合起來維護他們的利益,所以這兩族人已經成了父皇心頭的一塊石頭了。”南宮翼鶴看著花蝶兒為難的說道。    “這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她們不是一貫都是相對立的嗎?為什麽她們還會聯手呢?”花蝶兒緊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南宮翼鶴。    “她們就是這樣的,平時沒事的時候,就開始了互相的狗咬狗,但是南漢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的,他們就會很快的攜手對付他們認為是他們共同的敵人,這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了。”南宮翼鶴想著最近的形式,眉頭皺得更深了。    “平時互相對立的兩派,緊要關頭會互相聯手?我看他們未必那麽團結吧,所謂人都是自私的,不管在任何的關頭,他們想著的必然是自己,他們的聯手隻怕也不會是銅牆鐵壁。”花蝶兒看著南宮翼鶴緩緩的說著自己心裏想的話。    “人是自私的?”南宮翼鶴聽了花蝶兒說的話,心裏的某層薄霧漸漸的散開了來,蝶兒說的沒錯,人是自私的,像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這兩族本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才相互聯合在一起的,但是以她們自私的個性,是不會真心的付出的,既然她們之間沒有真心,那麽誰都想保存自己的實力,那他不就可以有機可乘了嗎?南宮翼鶴想到這裏,抬頭看著花蝶兒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利用她們的自私來達到我們的目的?”    “對,這是一個方麵,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以彼之盾鬥彼之矛。”花蝶兒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曾經學過的一個寓言故事,她神秘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什麽是以彼之盾鬥彼之矛啊?”南宮翼鶴不是很明白的看著花蝶兒,無法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我在很小的時候學過,不,看過一個寓言故事,名字叫自相矛盾。”花蝶兒回想起了前世小時候的自己。    “寓言故事?”南宮翼鶴更加的迷惑的看著花蝶兒了。    “對,這個故事說的就是古時候有一個人,他拿著到大街去賣他的矛與盾,為了招攬顧客,他很有信心的對旁邊圍觀的人說自己的矛是世界上最好的矛,可以刺穿任何的盾,等他吹噓完了自己的矛以後,接著又開始吹噓起了自己的盾起來,說他做的盾可以阻擋任何的利器,是世界上最好的盾,後來圍觀的人說了一句話,你認為是什麽話嗎?”花蝶兒看著麵前你的南宮翼鶴問道。    “什麽話?”南宮翼鶴抬頭看著花蝶兒,他現在雖然不知道花蝶兒說這個故事的寓意,但是他知道肯定會與他心中的問題有關。    “有一個圍觀的人當時就問他,假如用你的矛刺你的盾,那他們的結局又會是什麽呢?當時那個賣劍的人就楞住了。這個故事要是你仔細的想一下,它可是含有很多的意義的,你想想。”花蝶兒輕笑的看著南宮翼鶴說著。    “用那個人的矛去刺那個人的盾?而那個人說他的盾是最好的,那矛也是最好的,假如都是最好的,那麽它就有兩個結果,要不就是相互沒事,要不就是相互損傷。”南宮翼鶴皺著眉頭理解著花蝶兒說這個故事的意思。    “其實這個故事的真正意思是說,人不要隨便誇大其詞的說某樣東西的好處,但是我們要是深刻的去考慮這個問題就可以理解出了其他的問題來,要是這個賣盾的人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這矛與盾之間就會出現你說的兩個問題,但是你要明白,這矛與盾是沒有辦法絲毫無損的,他們肯定是有損傷的,就如同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兩族一樣。”花蝶兒說話還真是點到為止,她話隻說到一半,剩下的就交給了南宮翼鶴來考慮了。    “你是意思是說,皇後與貴妃兩族相互爭鬥,總會有一個結果,要不就是同歸於盡,要不就是一方壓過另一方,當然啦最好是她們兩敗俱傷,這才是我們需要的結果,隻是要她們相互爭鬥起來,隻怕是很難的,她們兩族畢竟是相互攜手了幾百年了,這一下讓她們真的相互爭鬥,隻怕是很困難的。”南宮翼鶴皺起了眉頭來,這要兩族爭鬥起來還真是一個問題。    “事在人為嘛,也許事情很快就有所轉機也說不定呢。”花蝶兒輕笑的安慰著南宮翼鶴。    “這還真的要想想才行,對了,蝶兒明天就是去皇宮裏為皇後娘娘祝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想一下看有什麽辦法。”南宮翼鶴關心的看著花蝶兒說著。    “好,那我回去了,不過在回去之前我想告訴你一件事。”花蝶兒湊到了南宮翼鶴的耳邊說著什麽,當她說完了才轉身就走。    南宮翼鶴聽了花蝶兒的話以後,愣了一下,然後高興的跳了起來,他連忙跟著花蝶兒身後走去:“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有這麽好的辦法,等明兒我回去與父皇商量一下。”    花蝶兒抿著嘴輕笑了一下,腳步輕快的往前麵走去,身邊跟著已經跟了上來的南宮翼鶴。    “你可真是一個詭計多端的人兒啊,誰要與你作對,隻怕被你吃了,還不知道是你所為呢。”跟上來的南宮翼鶴輕笑的看著身邊的花蝶兒說道。    “嘻嘻,不管是戰場還是商場,需要都是計謀,這看誰計高一籌,那麽誰的贏算就大,這可是千古不變的定律,所謂勝者為王敗者寇,勝利了你就是王。”花蝶兒瞄了一眼南宮翼鶴,踏進了南苑裏。    “是,還是聽老婆的話才是對的。”南宮翼鶴大步走到了花蝶兒的麵前對著花蝶兒深深的行了一個禮,嘴角卻是掛著調皮的笑容來。    “好了,這夜深了,你還在鬧,明兒還要去皇宮呢。”花蝶兒繞過了麵前的南宮翼鶴邊走邊說道。    “好,那我們快走吧。”南宮翼鶴從後麵超了上來,一把攬住了花蝶兒的腰肢淩空踏了出去。    太陽才從地平線上升起來,花蝶兒就被南宮翼鶴溫柔的聲音騷擾了醒來。    “蝶兒,蝶兒,我的老婆,你還不醒來嗎?在不醒來,為夫我可就不客氣了哦。”南宮翼鶴才說完話,就忍不住湊到了花蝶兒臉頰上,用嘴輕輕的拂過花蝶兒的臉頰,說真的,他好想吻過花蝶兒的整個臉頰,特別是麵前那小巧紅潤的嘴唇。    “唔。”花蝶兒懶洋洋的伸起來兩隻手,把擋在自己臉頰前的南宮翼鶴拂開了去,微睜著眼睛側臥著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不爽的問道:“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啊,還擾人清夢。”    “我早就醒來了,看著你睡覺都看了很久,隻是這時間不早了,就是不想叫你也不行了。”南宮翼鶴寵溺的看著身邊的花蝶兒,說真的要不是這時間不早了,他還真的舍不得叫醒熟睡著的蝶兒呢,看著她睡覺也是一種享受啊。    “時間不早了麽?”花蝶兒也想起了今天要去皇宮的事,她抬頭看著窗外,看著那外麵陽光照著的樹枝,她驚慌的從**跳了起來:“呀,這麽晚了啊,得起來了,快,快。”    ------題外話------    親們,新的一個月又來臨了,歡迎親們多給本書票票,嘻嘻,本書準備思考結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