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霜把手中的紙包放進了自己的衣袖裏,嘴角露出的竟然是如同哭一般的笑容來。    自從南宮翼鶴被貶為閑逸王爺以後,就開始了自己的隱居生活,南宮翼鶴天天與花蝶兒窩在了一起,每天除了去自己經營的店鋪裏巡查以外,就在南苑裏與花蝶兒談天論地,在花前月下談情說愛,兩個人幾乎天天都膩在一起,從來都沒有離開的時候,南苑裏隨時都聽見他們的笑聲,根本就沒有南宮翼鶴被貶的懊惱。    然而南漢的朝政裏則是更加的緊張了,整個朝廷裏幾乎都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太子爺,一派支持二皇子,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的矛盾日漸尖銳了起來,她們的對立越來越明顯了,兩派的鬥爭也越來越激烈了。    “嗬嗬,嗬嗬。”花蝶兒那清脆帶點柔糯的聲音從南苑裏傳了出來:“你抓不到我,嗬嗬,差一點點,啊,你作弊。”花蝶兒輕輕的捶著緊緊摟著她腰肢的南宮翼鶴,嬌嗔的說著。    “嗬嗬,我哪作弊了啊,你不是說隻要我抓到了你,你就答應我今天晚上陪我做三次的嗎?”南宮翼鶴把花蝶兒緊緊的摟在了胸前,低聲的說著他與花蝶兒之前的約定,自從他與蝶兒關係明朗以後,他就對花蝶兒特別的黏糊了,反正隻要有花蝶兒的地方,就絕對有南宮翼鶴。    “可是我沒說你可以用你的輕功啊,這不算。”花蝶兒想起南宮翼鶴那驚人的精力,心裏都是有些怕怕的,說真的,這古代的男人沒有其他娛樂,每天晚上出了這一樣,好像就沒有其他什麽可玩的了,不行,自己可要想出了一個好的辦法來分散南宮翼鶴的注意才行。    “這樣都不算啊。”南宮翼鶴無奈的皺起了眉頭來,他這些天都想盡一切辦法纏著花蝶兒,充實著自己心中的擔心,他怕蝶兒總有一天會離開他,所以他要想盡一切辦法,盡早讓花蝶兒懷上孩子,這樣他就可以留住花蝶兒了。    “我有一個新的玩法。”花蝶兒忽然心頭一亮,想起了自己曾經教外公玩的圍棋,於是她輕笑的說了起來。    “什麽玩法,前提是不管什麽,必須要有獎勵懲罰才行。”南宮翼鶴賊笑的看著花蝶兒的身上。    “你就知道這些,好了我們說正經事吧,我教你玩圍棋。”花蝶兒輕笑的抬起頭看著摟著她的南宮翼鶴,這圍棋根本就沒人會玩,就是外公還是自己教他的,這樣自己有幾天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免得自己每晚都被南宮翼鶴累得爬不起來了。    “圍棋?那是什麽?”南宮翼鶴首次聽見花蝶兒說的這個圍棋。    “所謂的圍棋就是一種下棋的方法。”花蝶兒得意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說道。    “下棋的方法嗎?這個好辦。”南宮翼鶴聽見下棋,那可著真的高興了,他可是下棋的老手,蝶兒竟然會與他下去,那不天天都可以陪著他了嗎,想到這裏,南宮翼鶴可真的高興極了。    “不過我這下棋是有規矩的。”花蝶兒嚴肅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哦?什麽規矩?好,一切都聽你的。”南宮翼鶴自信滿滿的回答著花蝶兒。    “好,菲兒,拿我的棋盒與棋盤出來。”花蝶兒大聲的對著鳴珂軒裏的菲兒叫喚著。    花蝶兒的話音剛落,菲兒已經拿起了花蝶兒說的棋盤與棋盒掠了過來。    花蝶兒接過了菲兒遞過來的棋盤,放在石頭桌子和上麵,打開了菲兒放在石頭桌子上麵的棋盒。    南宮翼鶴好奇的走到了桌子旁邊,看著麵前奇怪的棋盤,他下的棋裏麵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棋盤的,感覺好複雜似的,還有那盒子裏的棋子,竟然分為黑白兩色,南宮翼鶴忍不住伸手進盒子裏拿起了一枚棋子,摸在手中竟然有清涼的感覺,明顯就是質地很好的玉雕刻的。    “這個是玉雕刻的?”南宮翼鶴好奇的抬頭看著身邊的花蝶兒問道。    “是啊,這個是棋子,這個就是棋盤,整個合起來就叫做圍棋,來我教你了解這圍棋的規則。”花蝶兒拉著南宮翼鶴坐在了桌子旁邊,開始介紹起了麵前的圍棋來。    南宮翼鶴小心的聽著花蝶兒說的介紹,還沒下,竟然就被著圍棋給吸引住了他的心神來,南宮翼鶴才聽完花蝶兒的介紹,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來,我們下一盤。”    “好,我們開始下吧。”花蝶兒從棋盒裏拿出了一枚黑色的棋子隨意的放在棋盤裏,然後看著南宮翼鶴說道:“下麵該你下了。”    “嗯。”南宮翼鶴全部心神被麵前的新玩法給吸引住了,他從麵前的棋盒裏拿起了一枚白色的棋子,放在花蝶兒的剛才布下的棋子旁邊。    花蝶兒也不說話的拿起了一枚棋子放在麵前的棋盤裏,跟著南宮翼鶴也跟著下了一枚棋子,然後得意的看著花蝶兒說道:“輪到你了。”    花蝶兒輕笑的看了一下南宮翼鶴,說道:“不要得意。”    “你才是不要得意呢,勝者為王,敗者寇,這可是你說的。”南宮翼鶴畢竟是一個老棋手,經過花蝶兒再三說明,他已經明白了麵前這個圍棋的基本規則了。    “好,是你說的啊。”花蝶兒跟著又下了一枚棋子,輕笑的回答著南宮翼鶴。    於是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很快就下到了最後,南宮翼鶴看著麵前已經遍布了的棋子,全部都是花蝶兒的黑色棋子,他無奈的看著已經無路可走的自己這邊,低頭認輸了:“這盤是我輸了,來我們繼續。”    “繼續是可以,可是今天的獎罰還是要分明的,今天是我贏了,你輸了,所以嘛,今天我可以安安穩穩睡一個好覺了,你不能吵我,否則我格殺勿論。”花蝶兒對著南宮翼鶴做出了一個割頸項的姿勢,然後開心的笑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好吧,今天我保證不動你。”南宮翼鶴懊惱的看著花蝶兒,今天竟然讓花蝶兒逃過了,而他竟然下不過花蝶兒,失去晚上的福利是小,可是這下不過花蝶兒,那可真的丟了他的臉啊。    “說話算數啊,否則可別怪我不留情麵啊。”花蝶兒開心的笑看著南宮翼鶴回答著。    “好了,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啊,來,我們繼續。”南宮翼鶴對麵前的圍棋有了興趣,他拉著花蝶兒繼續下一盤的開始。    第二盤的圍棋,南宮翼鶴依然是以失敗告終,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到如此複雜的圍棋,南宮翼鶴看著麵前的這一盤圍棋,低頭著頭思考著,嘴裏喃喃的說道:“這圍棋真的好複雜啊,就像行軍打仗一般,讓人防不勝防啊。”    “你說得很對,這圍棋確實就如同戰場一樣,這黑白棋子代表的就是兩個對立的軍隊,然後憑著指揮官的聰明才智,行軍布陣,才能把對方消滅殆盡,這樣才能讓自己贏得最終的勝利,你看你失敗的地方在哪。”花蝶兒指著麵前的棋盤上麵的棋子,與南宮翼鶴商討著。    南宮翼鶴看著麵前的棋盤,聽著花蝶兒的解釋,他服氣的點了點頭,對麵前的圍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來,他忍不住抬頭看著花蝶兒說道:“我們繼續。”    “主子,主子,皇子妃找您。”百玉從外麵走了進來,打斷了南宮翼鶴的興致,後麵跟著花曉霜身邊的貼身丫鬟千香。    “什麽事那麽著急啊。”還想繼續下棋的南宮翼鶴不爽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兩個丫鬟問道。    “主子,求你救救王妃吧,王妃快不行了。”千香看見了南宮翼鶴就如同看見了救星似的,連忙跪在了南宮翼鶴的麵前拉著他的長袍哭泣著說道。    “好好說,出了什麽事呢?”南宮翼鶴皺起了眉頭看著麵前跪著的千香問道。    “是,主子,王妃的肚子忽然疼了起來,估計是現在要生了。”千香抽泣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她要生了?不會吧,不是才七個月嗎?難道是早產?”站在旁邊的花蝶兒驚訝的看著麵前跪著的千香問道。    “嗯。”千香回避著花蝶兒的眼神,點了點頭回答著花蝶兒的提問。    “既然要生了,你還不去請產婆,來這裏叫我去,不會是叫我去接生吧。”南宮翼鶴煩悶的看著下麵跪著的千香怒叱著。    “主子,王妃想見您,她說生的是您的孩子,希望您是第一個見到您孩子的人。”千香重複著花曉霜交代她的話給南宮翼鶴聽。    “我又不是……。”南宮翼鶴煩悶的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花蝶兒攔住了。    花蝶兒丟了一個眼神給南宮翼鶴,並急匆匆的說道:“鶴,你畢竟是孩子的父親,你當然應該要去看你的孩子啊。”    “可是我不是……。”南宮翼鶴抬起頭看著麵前的花蝶兒,才醒悟了過來,他連忙停下了下麵的話語,對麵前的千香說道:“你去請產婆,我等會過去。”    “是。”千香聽見南宮翼鶴的話連忙高興的站了起來,給南宮翼鶴與花蝶兒行了禮以後,才走了出去。    “你不覺得她說的有些假嗎?前一刻還嚎啕大哭,當她聽見我馬上過去的時候,下一刻就笑容滿麵了。”南宮翼鶴看著千香的背影,疑惑的問著花蝶兒。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她到底要弄些什麽事出來。”花蝶兒心底也存有疑慮,她冷冷的看著千香輕快走出南苑的背影,小心的說道。    “嗯,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南宮翼鶴現在倒想看一下花曉霜讓他過去,到底有什麽陰謀了,他站了起來,走到了花蝶兒的麵前拉起了花蝶兒的手說道。    “我去好麽,她要是看見我隻怕會更加的激動了。”花蝶兒微微皺著眉頭問著南宮翼鶴,她知道花曉霜已經非常恨她了,平時也就罷了,可花曉霜畢竟是生孩子,自己過去,怕是影響花曉霜生孩子。    “有什麽不好的,你去了我才安心,有你在身邊,這樣她就不會什麽都誣賴我了,你在她還能做什麽,要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公哦。”南宮翼鶴拉起了花蝶兒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現在南宮翼鶴除了花蝶兒,根本就不想挨近任何女人。    被南宮翼鶴緊緊拉著的花蝶兒無奈的說道:“我又沒有懷疑你與她做什麽啊,我隻是不想影響她生小孩而已,畢竟孕婦為大嘛。”    “你不懷疑,也必須跟著我,她雖然是我名譽上的王妃,但是我沒有對她動過一根手指頭,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我的王妃,你才是我的最愛,除了你,我不會單獨見任何一個女人的,也絕對不會碰任何一個女人,我知道你有這方麵的潔癖的,而我也有這方麵的潔癖。”南宮翼鶴緊緊的握著花蝶兒的手,堅定的看著花蝶兒說道。    聽著南宮翼鶴在自己麵前的表白,花蝶兒不由的激動萬分起來,自己確實是不喜歡與任何女人共用一個夫君的,也可以算是自己的潔癖吧,在她心底深處一直都這麽認為的,一個男人擁有著幾個女人是很髒的。    “好了,我們走吧。”南宮翼鶴沒有時間看花蝶兒的激動,他拉著花蝶兒的手繼續往愛蓮院的方向走去。    愛蓮院裏。    花曉霜正在房間裏優雅的吃著桌子上麵擺著的小點,當她看見春兒走了進來,她才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中的小點,接過了身邊的丫鬟遞過來的帕子,緩慢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見過王妃,千香回來了。”春兒恭敬的對著花曉霜行著禮說道。    “千香回來了啊,快,快扶我去**躺著,讓那些產婆全部做好準備。”花曉霜連忙站了起來,挺著個大肚子,伸手讓麵前的春兒攙扶著。    “是。”春兒攙扶著大腹便便的花曉霜走到了床邊,讓她躺了上去。    “快,快去叫產婆全部進來,讓千香去外麵等著王爺。”花曉霜吩咐著床邊的春兒。    “是,奴婢馬上就去。”春兒連忙走出了房間,去外麵布置去了。    千香奉命站著愛蓮院的門口,當她看見了南宮翼鶴與花蝶兒一起出現在前麵小徑的時候,她微微楞了一下神,連忙迎了上去,恭敬的屈膝行禮著:“奴婢見過王爺,見過蝶側妃。”    南宮翼鶴拉著花蝶兒走到了愛蓮院的門口,看了看行禮著的千香,低沉的哼了一聲,緊緊拉著花蝶兒的手走進了愛蓮院裏。    才走到屋子的門口,就聽見了屋子裏傳出來了花曉霜尖銳的叫聲:“啊——,好痛啊。”    南宮翼鶴聽見了那尖銳的叫聲,心裏一緊,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花曉霜,但是聽見花曉霜那生小孩尖銳的叫聲,他還是趕到心驚的,他低沉了問著身後的千香:“產婆都請到了嗎?王妃已經發作了嗎?”    “王爺,產婆都已經在裏麵了。”站著南宮翼鶴身後的千香連忙回答著南宮翼鶴,然後千香伸長著脖子對著裏麵叫喚著:“王妃,王爺來看你了。”    “王爺,是你來看妾身了啊,妾身這在生孩子,沒有辦法行禮了,王爺你見諒啊。”花曉霜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    “嗯,我知道了,你好好在裏麵生產吧,我會在外麵等著你生孩子的。”南宮翼鶴淡然的安慰著裏麵的花曉霜。    “夫君,妾身一定會好好生下我們的孩子的。”花曉霜的聲音從裏麵再次傳了出來。    “嗯,你去吩咐裏麵的產婆,就說我要裏麵的人都平安無事。”南宮翼鶴聽著裏麵那淒厲的叫聲,心驚的吩咐著身邊的千香。    “是,奴婢馬上過去吩咐。”千香走到了春兒的身邊,把南宮翼鶴吩咐傳達給了她,然後再走了過來,恭敬的對南宮翼鶴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王爺請偏廳坐著,奴婢已經準備了茶點,您先過去休息一下,等小王爺生出來了,奴婢就把小王爺抱過來給您看看。”    南宮翼鶴看了看屋子緊閉著的房門,聽著裏麵那淒厲的呼叫聲音,他確實聽得很不舒服,於是他拉著花蝶兒抬起腳步往偏廳裏走去。    南宮翼鶴與花蝶兒分別坐在了椅子上,從外麵走進來兩個端著茶水的丫鬟,隻見一個丫鬟走到了南宮翼鶴的麵前,小心的把茶盤裏的茶小心的放在了南宮翼鶴與花蝶兒的手邊,恭敬的說道:“王爺、側妃娘娘請用茶。”    跟著後麵的一個丫鬟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把托盤裏的小點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恭敬的說道:“王爺、側妃娘娘請用小點,這小點是剛出爐的,正熱乎著呢。”    “嗯,你們退下吧。”南宮翼鶴低沉的哼了一聲,對著下麵站著的丫鬟們揮了揮手。    “是。”下麵站著的丫鬟們恭敬的退了出去。    南宮翼鶴看了看身邊站著不動的千香,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吩咐著:“你也退下。”    千香猶豫了一下,看著南宮翼鶴嚴厲的麵孔,她嚇得連忙退了下去,在她退下去的那一瞬間,她瞄了瞄桌上的茶水。    “蝶兒,來,先喝一口茶先。”南宮翼鶴看見丫鬟們都退了下去,才端起了桌邊的茶,感覺到了杯壁的熱度,南宮翼鶴連忙對著杯口輕輕的吹了一下,才放到了花蝶兒的手中。    花蝶兒接過了茶水,緩緩的把茶水放到了嘴邊,輕輕的張開了嘴巴,剛想抿一口,忽然聽見了一個細細的聲音傳到了耳邊。    “太大膽了,竟然敢謀殺親夫啊,還連帶一個側妃,太可怕了。”    花蝶兒聽見著奇怪的聲音,警惕的放下了嘴邊的茶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正在低頭想喝茶的南宮翼鶴的手臂。    “怎麽呢?”南宮翼鶴看見自己的手臂被花蝶兒抓住了,他驚訝的轉過頭看著花蝶兒問道。    “別喝。”花蝶兒丟了一個眼神給南宮翼鶴,並低聲的說道。    “不會吧,你不會是懷疑她在這裏麵放東西吧?這個罪責她可擔待不起。”南宮翼鶴看著花蝶兒警惕的表情,不以為然,在別處也許花曉霜敢這麽做,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她花曉霜應該是不會的,要知道這後果不是她能擔待得起的。    “你等等。”花蝶兒低聲的對南宮翼鶴說道,眼睛卻是四處搜索著,終於她發現了剛才自己聽見的聲音來源處——一盆異常鮮豔的花,就擺在窗台上麵正迎風飄曳著。    花蝶兒站了起來,走到了那盆花的麵前,低沉的詢問著麵前的這盆花問道:“剛才是你在說話嗎?”    花蝶兒麵前的那盆花輕輕的搖曳著,驚訝的回答著花蝶兒:“你聽得見我說話?”    “是啊,你好美麗啊。”花蝶兒看著麵前豔麗的花朵,忍不住伸出了雙手去撫摸麵前的那盆豔麗的花。    “不要碰我。”那盆豔麗的花忽然驚呼了起來,警告著麵前的花蝶兒。    嚇得花蝶兒縮手都縮不急,花蝶兒驚訝的看著麵前的鮮豔的花問道:“你有毒?    跟著花蝶兒走到了窗前的南宮翼鶴已經快速的把花蝶兒的手抓著了,他緊緊盯著麵的花對花蝶兒說道:”越是鮮豔的花,就越有毒,就是它散發的氣息都會有毒的,我們退後一點。“南宮翼鶴把花蝶兒拉後了幾步,這才想起了花蝶兒竟然會與花說話。    ”你怎麽會與花說話?“南宮翼鶴驚訝的看著花蝶兒問道。    ”這個問題我回去在與你說,現在我要問它一些問題。“花蝶兒伸手輕輕的按住了南宮翼鶴的手背,轉頭看著麵前的那朵鮮豔的花問道:”剛才謀害親夫的話是你說的嗎?“    ”你真的聽得懂我說的話啊。“花蝶兒麵前的那朵花高興的搖曳了起來,它孤獨的在這裏呆了很久了,終於有個聽得懂它說話的人了,她怎麽不高興啊。    ”別光顧著高興,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都沒有回答呢?“花蝶兒看著那朵高興的花問道。    ”嘻嘻,看我高興得都忘乎所以了,那話確實是我說的。“那朵花回答著花蝶兒。    ”你怎麽說她謀害親夫呢?難道她在那茶裏放了什麽嗎?“花蝶兒指著桌子上麵的茶水詢問著麵前的這朵豔麗的花。    ”這些富人家的什麽計謀我沒看見過啊,雖然歹毒,但是還能容忍,畢竟她們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嘛,可是這王妃的心也太歹毒了,竟然要下藥謀害她自己的親夫,讓我都心寒啊。“那朵花心悸的回答著花蝶兒。    ”她是在茶水裏放了毒藥嗎?“花蝶兒轉身指著桌子上麵的茶水問道。    ”嗯,是放在茶水裏的,我今早聽見王妃吩咐身邊的丫鬟的。“那朵豔麗的花回答著花蝶兒。    ”原來如此,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麽,她為什麽會要會謀害鶴?“花蝶兒眼裏冒出了憤怒的目光來,鶴已經是她的老公了,誰都別想害她的老公。    南宮翼鶴隻聽得見花蝶兒說的話,卻有沒法聽見那朵豔麗的花說的話,他隻能在一邊幹著急。    ”蝶兒,你剛才說什麽啊,什麽謀害親夫,什麽下毒?你說清楚一些啊。“南宮翼鶴嚴肅的看著花蝶兒問道。    ”來,我慢慢說給你聽。“花蝶兒拉著南宮翼鶴回到了椅子上,這才緩緩的把自己剛才與那朵花交談的內容告訴給了他聽。    聽見花蝶兒說的話,南宮翼鶴連忙拿起了桌子上麵的茶水放在鼻翼這些細細的聞了起來,疑惑的看著花蝶兒說道:”不像是有毒的茶水。“    ”可是那朵花是絕對不會騙我的。“花蝶兒從自己的鬢邊娶下了一支銀釵,插進了茶水裏,當她抽出來的時候,看見銀釵上麵什麽都沒有,顏色還是一如既往。    ”我過去再問問。“花蝶兒收起了銀釵,走到了那盆鮮豔的花麵前問道:”沒有發現毒啊?是不是你聽錯了?“    ”不會的,我絕對是沒有聽錯,隻是不知道她們把著毒放在了哪裏去了。“那朵鮮豔的花疑惑了起來。    花蝶兒看著花兒都疑惑了,她走回到了桌邊,看著麵前的茶水糕點,她不相信的再次把銀釵四處插了插,簪子的顏色依然依舊,沒有半點變色,這讓花蝶兒呆愣住了。    ”那朵花不是聽錯了吧,或者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她現在都忙著生孩子,怎麽還要時間要害我們啊。“南宮翼鶴低下了頭沉思了半晌說道。    ”我不會說謊的,不信,那你可以派人去房間裏看看啊,看那個王妃是不是在生孩子,那個王妃根本就沒有發作。“那朵鮮豔的花聽見南宮翼鶴說她是聽錯了,她可不服氣了,連忙對花蝶兒說道。    花蝶兒聽了那朵話的話,轉頭看著南宮翼鶴說道:”你的暗衛呢?“    ”在啊,你要做什麽?“南宮翼鶴奇怪的看著花蝶兒,他不知道花蝶兒這又是要幹什麽。    ”那朵花說王妃現在根本就沒有發作,我們要不信,可以派人去看看,既然這樣,我們就派人去偷偷看看啊。“花蝶兒轉頭對南宮翼鶴說道。    ”可是,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很汙穢的,這男人進去隻怕是……。“南宮翼鶴聽了花蝶兒的話,驚呆的看著花蝶兒,男人一般是不能進產房的啊。    ”對了,你不是說與王妃發生關係的是那個姓何的暗衛嗎?你何不讓他偷偷的進去看看,畢竟這生的可是他的孩子啊。“花蝶兒忽然想起了,王妃肚子裏那個孩子的父親來。    ”唔,這確實可行,好,就按你說的做。“南宮翼鶴走到了窗邊,凝神聚氣,嘴唇輕輕的動著。    沒有一會兒,那個姓何的暗衛掠了進來,隻見他恭敬的對著南宮翼鶴抱拳行禮著:”屬下見過主子。“    ”嗯,你去看看,王妃在裏麵怎麽樣了。“南宮翼鶴吩咐著麵前的何暗衛。    ”是,屬下馬上就去。“何暗衛聞聲而起,消失在屋子裏。    花蝶兒看著那個暗衛消失的地方,皺了皺眉頭,對南宮翼鶴說道:”這何暗衛與王妃發生了關係,他不會對王妃有什麽感情吧?“    ”不會,他們都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不會輕易的對一個女人動情的。“南宮翼鶴輕笑的回答著花蝶兒,他的暗衛他當然明白啊,想起每次這兩個暗衛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可都是皺著眉頭,比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都痛苦。    沒有一會兒,那個何暗衛掠了進去,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鶴:”見過主子。“    ”嗯,孩子生了下來嗎?“南宮翼鶴詢問著何暗衛。    ”生孩子?我隻看見王妃好好的在裏麵吃著糕點,孩子還好好的呆在她的肚子裏啊。“提到了王妃肚子裏的孩子,何暗衛的眼裏自然的流露出了一種初為人父的傲然。    ”嗯,你退下吧。“南宮翼鶴對著麵前的何暗衛揮了揮手說道。    ”是。“那個何暗衛雖然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但是他還是迅速的消失在屋子裏。    ”我去看看,你繼續呆在這屋子裏,迷惑他們。“南宮翼鶴交代著花蝶兒,自己則是掠出了屋子,消失在窗口之處。    沒有一會,南宮翼鶴掠了回來,他的臉上布滿了怒容,花蝶兒看見滿臉怒容的南宮翼鶴,連忙迎了上去,關心的問道:”怎麽呢?“    ”她真的沒有在生孩子,而是躺在屋子裏,悠閑的吃著水果。“南宮翼鶴冷然的回答著花蝶兒,花曉霜的真麵目今天他算是真正見到了。    ”可是我看你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啊?你是不是還聽見了她說什麽?“花蝶兒的擔心的看著南宮翼鶴的臉頰詢問著。    ”這茶還真的有問題,不過你想聽什麽等會我們都會聽見了的,現在我們這樣。“南宮翼鶴湊到花蝶兒的耳邊輕輕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這樣可以嗎?“花蝶兒聽完了南宮翼鶴說的話,疑惑的轉頭看著南宮翼鶴問道。    ”行,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聽到我們不知道的事。“南宮翼鶴堅定的看著花蝶兒,嚴肅的回答著花蝶兒。    ”嗯,好吧,我們就這樣,那這杯茶怎麽處理?“花蝶兒看著桌子上麵的茶杯詢問著南宮翼鶴。    ”茶水倒到這裏來,然後你就這樣躺在椅子上,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你隻管聽就行了。“南宮翼鶴把花蝶兒安排好了以後,才把手中茶杯砸到地上,低沉的叫喚了起來:”來人,來人。“    ”怎麽啦?怎麽啊?“從偏廳外麵跑進來了兩個丫鬟,她們看見偏廳裏的狀況,不但不驚慌,反而是很高興的往外麵跑去。    沒有一會兒,幾個丫鬟簇擁著大腹便便的花曉霜走了進來,而趴伏在地上的南宮翼鶴爬向花曉霜,一隻手抓著自己的喉嚨處,沙啞的說道:”王妃,快點去請禦醫,我好難受,我中毒了。“    花曉霜緩緩的走到了南宮翼鶴的麵前,蹲了下去,撫摸著麵前南宮翼鶴的發髻,麵容複雜的低語著:”真的好難受嗎?。“    ”王妃,我真的好難受,應該是中毒了,你快去請禦醫啊,快救救蝶兒啊,蝶兒怕不行了。“南宮翼鶴看著麵前表情複雜的花曉霜吩咐著她。    ”你都這樣了,你還記著她,她到底哪裏比我好,你竟然如此寶貝她,我才是你的王妃,才是為你生下兒子的女人,你看清楚,真正關心你的人是我,是我。“花曉霜嫉妒的站了起來,指著椅子上躺著的花蝶兒,激動的大聲叫喚著。    ”王妃?“南宮翼鶴詫異的抬頭看著麵前大吵大叫的花曉霜。    ”你現在知道我是你的王妃了啊,你與她樂不思蜀的時候,你想起了我是你的王妃了沒有?你緊緊摟著她的時候,你想起了我的孤枕難眠嗎?“花曉霜氣怒的盯著地上的南宮翼鶴詢問著。    ”王妃,現在我中毒了,你快去請禦醫啊,以後我一定好好待你的。“南宮翼鶴依然抬起頭有氣無力的對著激動著的花曉霜說道。    ”我去請禦醫,你認為我會去請嗎?請禦醫來了治好了你們,我繼續看著你與她在我的麵前卿卿我我嗎?既然你們那麽相愛,那你們就一起下地獄去愛吧,我不稀罕你,不稀罕你。“花曉霜流著眼淚指著南宮翼鶴說著自己的痛苦,她隱忍了很久了,她要爆發出來,她要讓他明白是他虧待了她,是他辜負了她。    ”你——,難道這毒是你下的?“南宮翼鶴痛苦的抬頭看著花曉霜問道。    ”你現在才明白過來啊,可惜晚了,我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還讓她陪伴你一起下去,你們可以一起下去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了,我眼不見心不煩。“花曉霜冷漠而痛苦的看著南宮翼鶴。    ”為什麽?我對你也算不錯了,這王妃的位置不是你的嗎?王府的榮華富貴你不是一直都在享受嗎?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你對我不錯?王妃的位置是我的?你對我哪裏好了,我看你對她比對我好多了。“花曉霜走到了花蝶兒的麵前,指著躺在椅子上麵的花蝶兒,抬頭看著地上的南宮翼鶴說道。    ”你們是不同的。“南宮翼鶴皺起了眉頭回答著花曉霜。    ”不同,我們哪裏不同了,她有的我也有,她沒有的,我也有。“花曉霜走到了南宮翼鶴的麵前挺了挺自己的肚子,憤恨的說著:”我都懷著你的孩子,你看了我一眼沒有,你的眼睛都看著她,這王妃的位置現在是我的,可是萬一你一個不高興,那這個王妃的位置還會是我的嗎?王府的榮華富貴我能享受多久?你以為我是傻子啊,隻有你死了,我才能永久的站在這王妃的位置上,才能永久的享受著這榮華富貴,才能擁有著這整個王府。“花曉霜冷笑的站了起來,環顧著麵前偌大的廳堂,說著自己的野心。    ”你以為我死了,你就可以得到這個王府嗎?可以得到王爺這個頭銜嗎?沒有了我,你還能享受多久這榮華富貴?難道你沒有腦子想著些的嗎?“南宮翼鶴看著囂張跋扈的花曉霜搖了搖頭,這才是花曉霜的真麵目吧。    ”嗬嗬,你以為我有那麽傻嗎?你忘記了我肚子裏可有你的骨肉,他可是這個王府唯一的繼承人,他才能讓我永久的呆在這個王妃的位置上,所以你必須要死,要是你的存在,你就會生很多的孩子,你會讓我的孩子當這個王府的王爺嗎?你不會,假如她生了一個兒子,你絕對是讓她的兒子繼承你的衣缽的,你以為我不會明白啊。“花曉霜得意的看著奄奄一息的南宮翼鶴說著自己的已經打算好的一切,她現在唯一能留住裏的隻能是這王府裏的王位了。    ”原來你早就已經打算這樣了,難道你就不擔心我的父皇會徹查此事嗎?難道你以為父皇就可以由你為所欲為嗎?“南宮翼鶴繼續奄奄一息的說著他想知道的更多的事,設計計謀的人隻有在即將死去的人麵前才會暢所欲言,才會毫無保留的說著自己的得意之作。    ”你放心,你的父皇不會徹查此事的,會有人把這件事掩蓋過去的,我與你的兒子會老老實實的為你守著這個王府。怎麽?你不舒服啊,你想知道是誰與我一起算計你的吧,哈哈,告訴你也不怕,你知道嗎?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都希望你死,你死了,她們就放心了,所以你必須死,為了我的孩子能繼承這個王府,為了我以後的榮華富貴,其實我對你也算是不錯了,還讓她給你陪葬,這樣你下去就不會寂寞了,你依然會有美人陪伴你,還是你最愛的她,你說我是不是很仁慈啊。“花曉霜得意的看著麵前奄奄一息的南宮翼鶴,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遺憾的說道:”可惜了,可惜這張臉我以後再也看不見了,這麽俊美的麵孔,以前是那麽的迷惑著我,讓我情不自禁的就是這張臉。“    花曉霜撫摸了很久南宮翼鶴,終於站了起來,對外麵叫喚著:”來人。“    從門口走進來了幾個丫鬟,隻見她們手腳麻利的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站直了身子等著花曉霜下麵的吩咐。    ”把她拖下去,看著她就煩。“花曉霜厭惡的看著躺在椅子上的花蝶兒吩咐著旁邊的丫鬟。    幾個丫鬟冷漠的拖起了花蝶兒,往外麵走去,忽然一個丫鬟驚訝的叫喚了起來:”她沒死。“花蝶兒已經在丫鬟們的呼叫聲中站了起來,她似笑非笑看著呆愣著的花曉霜。    隨著那個丫鬟的叫喚聲,南宮翼鶴跟著也自地上站了起來,傲然挺立在偏廳之中,眼裏透出了一絲冷意。    ”你們沒死啊。“花曉霜嚇得倒退了幾步,驚呆的看著大廳中間生龍活虎的南宮翼鶴與花蝶兒。    ------題外話------    親親們,萬更恢複了,親親的票票評價花花飛起了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