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啊,妾身認為這件事還是先查清楚了再說吧,蝶側妃說的話,確實是難以置信啊。”貴妃娘娘接到了皇後娘娘丟給她的眼神,她會意的插嘴對皇上說道。    “好,胡公公你去查一下,把這件事給朕全部徹查清楚來。”南宮晟桓對身邊的胡公公下著口諭。    “是,奴才這就去徹查。”胡公公轉身走出了太子爺的大殿裏,往外麵走去。    南宮晟桓揉了揉微疼的頭,環視著周圍的每個人,在與南宮翼鶴眼神交匯的霎那間,他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宮翼鶴,接著又看向其他的人去了。    南宮翼鶴與南宮晟桓對望了一眼以後,然後走上前兩步,緊緊摟著花蝶兒的肩膀,給予他的信任。花蝶兒也感覺到了身邊南宮翼鶴的意思,她抬起了頭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堅定了點了點頭。    看見身邊已經逐漸恢複了平靜的花蝶兒,南宮翼鶴心裏終於的鬆了一口氣,剛才看見花蝶兒驚慌失措的模樣,他真的擔心極了。    整個大殿裏一片靜寂,誰都不在說話,大家臉色各異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南宮晟桓陰冷的沉著臉頰,睿智的看著下麵的每個人,下麵的每個人都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但是同時也是他最防備的人,雖然他也不想這麽防備他們,但是他卻又不得不這麽做,他們不能像普通家庭那樣可以真正的做到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畢竟自己坐著的這個位置隻有一個,兄弟倪牆是無可避免的,自己想看到一家和和樂樂的相處隻怕是很難。    皇後娘娘則是鎮定的用那無辜的眼神一直都看著南宮晟桓,好像她這是被花蝶兒所冤枉了的模樣,眼角卻是瞄向下麵的皇兒,看見皇兒對她丟了讓她安心的眼神,她才把懸在心頭的擔心放了下來,冷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貴妃娘娘更加的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誰都沒有注意到她眼底的那一抹奸詐的笑意,隻是那笑意在看見自己的皇兒癡心模樣的那一刻,才有所龜裂,她看見南宮翼旻一直都盯著花蝶兒癡癡的看著,那眼裏隻容得下花蝶兒的模樣,讓她的心裏略微有些不舒服,隻是這些許的不舒服,讓她深深的壓抑在心底的某處而已。    南宮翼禦則是若無其事的站著一邊,看著旁邊相互摟著的南宮翼鶴,嘴角微微一扯,好在他在裏屋,已經讓軒去銷毀所有的證據去了,等胡公公查到的時候,隻怕是另一種說辭了,想查他,是永遠不可能的,南宮翼禦冷笑了一下,轉頭看著身邊的南宮翼旻,看著南宮翼旻那癡癡的眼眸,他輕聲的在南宮翼旻耳邊說道:“這樣在旁邊癡癡的看著有什麽用,還不如先除掉我們的眼中釘才是,到時美人還不是你的了。”    南宮翼禦的話在南宮翼旻的心中掀起了萬丈波濤,南宮翼旻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鎮定自若的南宮翼禦,心底隱隱有著一絲明了了,他對著南宮翼禦淡然一笑,輕聲的說道:“皇兄說的確實是有道理,是皇弟的眼光短淺了。”嘴上雖然是這麽說,心底卻是對南宮翼禦又有深刻的了解,看來皇兄這太子並不是白做的,他的智慧隻怕還在自己考慮之上,也是一個過硬的對手。    在南宮翼旻低頭沉思的時候,胡公公帶著幾個太監與宮女從外麵恭敬的走了進來,隻見他率領著那幾個太監與宮女跪在地上對著上麵的皇上恭敬的說道:“奴才見過皇上。”    “嗯,事情查的怎麽樣?”南宮晟桓冷然的看著下麵跪著的胡公公。    “皇上,奴才已經查清楚了,他們早就在下麵跪著。”胡公公恭敬的回答著南宮晟桓。    跪在地上的幾個太監宮女們齊聲的叫道:“奴才(奴婢)等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娘娘、見過貴妃娘娘。”    “嗯,胡公公你開始審問吧。”皇上揮了揮手,示意胡公公站了起來。    胡公公畢竟是皇上貼身的公公,當然明白皇上的一舉一動,他連忙站了起來,轉臉盤問著皇後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萃兒:“萃兒,你是皇後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今天你領蝶側妃進皇後娘娘那裏的事,你簡單的敘述一番吧。”    “是,胡公公。”萃兒抬頭看著胡公公,又瞄了一眼上麵的皇後娘娘,才低著頭述說著今天她領著花蝶兒去乾坤宮的經過,當她說完整個經過以後,抬起了頭看著皇上說道:“皇上,蝶側妃今天出了皇宮的時候,真的還是好好的,奴婢看得真真切切的,奴婢敢保證,當時乾坤宮裏的所有奴婢都見到了的。”    “嗯,你站在旁邊去,下麵輪到了誰,胡公公?”南宮晟桓轉頭盯著胡公公問道。    “是,皇上。”胡公公摟著手中的佛塵恭敬的對著南宮晟桓行禮著,轉過身子,對著下麵的一個太監問道:“輪到你了。”    下麵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太監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胡公公,同時膽怯的瞄了瞄旁邊站著的太子爺,慢慢的邊想邊說道:“奴才是禦膳房的小炊,是負責今天送膳食給太子爺的,今天奴才端著菜肴一路走來太子爺這邊的時候,看見——看見……。”那個長相清秀的小太監看了一眼旁邊互相扶持著的南宮翼鶴與花蝶兒,實在是無法繼續說下去了。    “看見什麽呢?”太子爺南宮翼禦走了上前背對著上麵的皇上,凶狠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那個清秀的小太監問道。    小太監看見南宮翼禦的眼睛,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連忙一口氣把話全部說了出來:“奴才看見蝶側妃正一路糾纏著二皇子,還說……,還說她心裏一直都是愛慕二皇子,隻是皇命難為,不得已才嫁給了三皇子,還說她願意——願意獻身給二皇子以示她的真心。”那個清秀的小太監閉上了眼睛背誦著太子爺身邊寵臣王玉軒給他們的證詞。    “你胡說,我什麽時候糾纏了二皇子啊,你在哪裏看見了我糾纏二皇子的?”花蝶兒聽見小太監說的話,忍不住嗬斥著他,她現在真的怕南宮翼鶴誤會了她,因為她發現了自己已經真心的喜歡上了南宮翼鶴,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她叫喚著的是南宮翼鶴,心裏想著的也是南宮翼鶴,從來都沒有其他的人。    “奴才就是看見了,在來這裏的路上,奴才真的看見了蝶側妃你拉著二皇子的衣袖,還——還……。”那小太監看了看花蝶兒,一咬牙說出了更加不堪的一幕來:“奴才還看見蝶側妃拉開了自己的衣襟讓二皇子撫摸她的心。”    “你無恥,你汙蔑我。”花蝶兒氣怒的指著那個小太監嗬斥著,欲走上前與那個小太監理論。    南宮翼鶴一把拉住了花蝶兒,輕言細語的勸解著花蝶兒:“蝶兒,我相信你,你不是這樣的人。”    南宮翼鶴的一句話,讓花蝶兒轉身癡癡的看著他,眼裏含著被冤枉的淚花來:“鶴,你真的相信我麽?”    “相信,我們相處了那麽久的日子,還有誰比我更加的了解你啊。”南宮翼鶴把花蝶兒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安慰著花蝶兒,然後抬起手指著跪著的小太監,抬頭對上麵的南宮晟桓說道:“父皇,他,肯定是胡說的,我的蝶兒不是那種人。”    “你們不要著急,等著其他的太監說完再下定論吧。”南宮晟桓的眼眸裏已經布滿了疑雲,他淡然的對南宮翼鶴說道。    “是,父皇。”南宮翼鶴恭敬的對著南宮晟桓拱手行禮的站到了一邊。    “嗯,胡公公接著問下一個。”南宮晟桓轉頭看著下麵的胡公公交代著。    “是,皇上。”胡公公指著下麵的一個小太監問道:“下麵輪到你說。”    “是,胡公公。”那個小太監賊眉鼠眼的回答著胡公公:“奴才小江也是禦膳房裏的,今天正好被指派跟著小炊來給太子爺送吃的,剛才小炊看見的那一幕,小江也看見了,而且小江還看見蝶側妃真的拉開了衣襟,抓起了二皇子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由於是主子的事,小的不敢再看,所以就跟著小炊低著頭走了過去。”    “鶴,他說謊,他說的不說真的,他們勾結一起冤枉我。”花蝶兒抬起了眼淚汪汪的眼睛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這要是以前,她根本就不欲解釋,但是今天她真的想解釋給南宮翼鶴聽,她不想看見南宮翼鶴那懷疑的眼眸。    “乖蝶兒,我相信你,就是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你,但是我一定會相信你的,你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這些你不要再想了,把這些都交給老公我來處理吧。”南宮翼鶴低著頭深情的看著花蝶兒,像她保證著自己的信任,今天他還是首次感受到自己在花蝶兒心目中的地位,雖然有著麵前這些小醜們的挑撥話語,但是他還是十分興奮。    “嗯。”花蝶兒看見南宮翼鶴對她完整的相信,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伸出了手,偷偷的攬住了南宮翼鶴的腰肢,完全信任的把頭倚在南宮翼鶴的胸膛上。    “好了,輪到你了。”胡公公指著一個小太監吩咐著他。    那個小太監害怕的抬頭看了看胡公公,連忙說道:“奴才是看管大門的小路,今天小的看見蝶側妃是摟著二皇子的手臂,與二皇子親熱的走進這裏的,說是拜見太子爺的。”小路急匆匆的說完了自己的話,低下了頭,隻盯著自己麵前的地板。    “你。”胡公公指著小路身邊跪著的宮女繼續說道。    “奴婢是負責掃地的樂雨,今天正好當班,奴婢在院子裏打掃的時候,就看見蝶側妃與二皇子相互親熱的摟抱著走了進來,還看見蝶側妃時不時的親著二皇子的臉頰,還有嘴唇。”樂雨低著頭背誦著剛才分配給自己的台詞。    “你呢?”胡公公指著最後一個秀麗的宮女問道。    “奴婢小葉,是太子爺的貼身丫鬟,這件事,奴婢最是清楚,記得當時奴婢還站在太子爺的身邊,確實是看見蝶側妃是攀附著二皇子走進來的,由於他們的卿卿我我、難舍難分,當時太子爺就心領神會了,讓奴婢把他們領到了屋子裏,太子爺還吩咐奴婢把二皇子與蝶側妃安排好了以後,就馬上退了出來,奴婢還記得蝶側妃還謝謝了我。”小葉臉不紅心不慌的說著王玉軒交代她的話語。    胡公公看見最後一個宮女說完了話,才轉頭看著上麵的皇上問道:“皇上,這些就是今天看見整個過程的太監宮女們,您看這事……。”    南宮晟桓聽完了所有的太監宮女說的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抬頭看著南宮晟桓懷裏的花蝶兒問道:“你還有什麽可說?”    花蝶兒推開了身邊的南宮翼鶴,抬起頭看著南宮晟桓說道:“皇上,他們都在說謊,蝶兒從來都沒有這麽做過,皇上明察。”    “明察?這麽多人都說看見了你是怎麽與朕的二皇兒走進這裏的,你還說他們是誣陷你的,那好,朕也同樣給你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你把你的證據找出來,讓讓朕評判一下,到底誰在說謊?”南宮晟桓那深沉銳利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花蝶兒問道。    “我……。”花蝶兒聽了南宮晟桓的話,猶豫了起來,今天這事,自己倒是沒有半點證據,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馬上證明這幾個太監宮女都是串通起來汙蔑她的,她需要時間才能證明,隻是這皇上隻怕等不了那麽久啊。    花蝶兒想到這裏,她抬起頭看著南宮晟桓說道:“父皇,這一時半會蝶兒也沒有辦法證明他們都在說謊,你要是給蝶兒時間,蝶兒就能查清楚這件事的。”    “給你時間?給你時間製造偽證吧,皇上,妾身認為這件事,隻要你直接問問我們的皇兒就什麽都明白了,免得老是說我們的皇兒勾引她。”貴妃娘娘瞄了一眼下麵的花蝶兒,轉頭看著南宮晟桓說道。    南宮晟桓抬頭看著下麵的南宮翼旻問道:“你說。”    “是,父皇。”南宮翼旻鎮定的抬頭看著南宮晟桓,雙眸含著感情看著花蝶兒一眼,才拱手說道:“父皇,兒臣與蝶兒本來已經是互定終身了的,本來兒臣打算過段時間就向父皇稟明,兒臣打算娶蝶兒的事,誰知道父皇竟然下了一道聖旨,把蝶兒許配給了三皇弟,硬生生分開了相愛的我們,讓兒臣隻能忍痛與蝶兒分開了。”    “既然你已經忍痛與她分開了,而且她已經嫁給了你的皇弟,你為什麽還要與她藕斷絲連的,難道一個女人比你的皇弟還要重要嗎?值得你們同室操戈嗎?”南宮晟桓陰沉的看著南宮翼旻問道。    “父皇,本來兒臣已經決定放棄了的,可是再次看見蝶兒以後,心裏本來熄滅的感情又再次燃燒了起來,在聽見蝶兒對兒臣的表白以後,兒臣就無法放棄蝶兒了,父皇,兒臣真的離不開蝶兒,父皇,既然蝶兒不愛皇弟,你就讓他們和離了吧,把蝶兒賜予給兒臣。”南宮翼旻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得到花蝶兒,竟然與南宮翼禦他們一起汙蔑起了花蝶兒來。    “父皇,不要聽皇兄所言,蝶兒沒有喜歡過他,這些都是皇兄的一麵之詞,蝶兒喜歡的是兒臣,兒臣也離不開蝶兒,父皇明察。”南宮翼鶴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宮翼旻,抬頭對上麵的南宮晟桓說道。    “父皇,你不要聽皇弟所言,兒臣與蝶兒是真心相愛的,兒臣也離不開蝶兒,父皇,你已經硬生生的分開了兒臣與蝶兒一次了,請你不要再分開我們了,父皇。”南宮翼旻轉身對著南宮晟桓恭敬的拱手說道。    “你——,蝶兒是我的,你別想從我的身邊奪走蝶兒,否則就不要怪皇弟我對你不客氣。”南宮翼鶴轉頭看著南宮翼旻徒的變了臉色來。    “我不會怕你的,這次我不會把蝶兒讓給你了,蝶兒是我的。”南宮翼旻淩然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臉色布滿了一定要得到花蝶兒的堅決。    “荒唐,你們竟然是那麽的荒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兄弟反目為仇,朕看這個女人留著是一個禍害,來人。”南宮晟桓看著下麵兩個皇兒的反目相向,惱怒的用力拍著身邊的桌子站了起來。    “父皇,不要殺蝶兒。”南宮翼鶴與南宮翼旻異口同聲的一致渴求著南宮晟桓。    “不殺她?隻會讓你們兄弟反目為仇,同室操戈,這些都是不是朕所願意看見的,所以朕一定要殺了她,以絕後患。”南宮晟桓臉上陰雲密布,殺氣已經溢出了表麵。    “不要,父皇,你不能殺蝶兒。”南宮翼鶴與南宮翼旻雙雙的站在花蝶兒的麵前,堅定的看著南宮晟桓說道。    看著擋在花蝶兒麵前的兩個皇兒,南宮晟桓無奈的歎息著,但是為了兩個皇兒不在自相殘殺,他硬著心腸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兩個皇兒說道:“讓我不殺她可以,但是你們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父皇請說。”南宮翼鶴與南宮翼旻互相看了一眼,轉頭看著南宮晟桓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由於花蝶兒的美貌,致使你們兄弟反目為仇,朕決定讓花蝶兒住進道觀,剃度為尼,以後不能再與你們見麵,你們要是答應真這點要求,那真就考慮不殺花蝶兒。”南宮晟桓淩然的看著麵前的兩個皇兒說出了自己的條件來。    “不,父皇,你不能分開我與蝶兒。”南宮翼鶴與南宮翼旻悲傷的看著南宮晟桓。    “怎麽?殺你們也不願意,把蝶兒貶為尼姑,你們也不願意,難道你們真的想兄弟互相殘殺嗎?就為了這個女人嗎?”南宮晟桓怒目瞪著下麵的兩個不聽話的皇兒,指著一邊站著的花蝶兒,用力拍著桌子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來:“好,好,你們好既然你們比朕,朕現在就下旨,要是誰娶了花蝶兒,就喪失了繼承朕之皇位的權利,免去一切朝政的職務,以後永遠都不能問鼎南漢朝政。”    南宮晟桓的話一說出了口,下麵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幾個各懷鬼胎的人都互相望了一眼,最後都抬頭看著南宮晟桓,以明確南宮晟桓的堅決。    “朕金口玉言,你們自己考慮考慮,是花蝶兒重要,還是你們的將來重要。”南宮晟桓看見下麵呆愣著的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自己所要的結果,不過他的眼神還是遊移到了南宮翼鶴與南宮翼旻的麵前,希望他們給自己一個決定。    南宮翼鶴與南宮翼旻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兩個人都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花蝶兒,眼裏流露出了不舍的眼神來,這魚與熊掌真的不能兼顧了嗎?    “父皇,難道就不在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南宮翼旻抬頭看著南宮晟桓詢問到。    南宮晟桓看了看下麵的南宮翼旻與南宮翼鶴,堅定的看著他們說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你們自己選擇吧,希望你們不要辜負父皇對你們的期望。”    ------題外話------    首先謝謝投了海選票的無名親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夕兒謝謝親親們。    親親們想知道兩個皇子是怎麽選擇的嗎?猜猜,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