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人因為去樹林方便而發現已經被樹林中野獸撕咬得隻剩下屍骨,還是僅憑著殘破的衣服與鐵刀門的鋼刀才辨認出死的人是鐵刀門的人,那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了,而且因為鐵刀門平時在北陽城中作威作福,百姓們聽到鐵刀門的人死了之後,暗地裏紛紛拍手叫好,而官府更趁著鐵刀門門主鐵橫死之後,徹底將鐵刀門從北陽城除去,也算是為當地百姓除了一害。

而做為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葉玄在殺了鐵刀門的人之後,便直接穿上鋼鐵戰甲,按著之前從那江湖武者口中問到的路線,飛到了霍家莊所在的地方--玉壘仙都。

因為是不同時空的原故,這玉壘仙都在現實的時空是指成都都江堰的開鑿者、秦蜀郡太守李冰及其子二郎位於都江堰岷江東岸玉壘山麓的二王廟,但是在《風雲》這個時空,卻隻是杭州境內的一個地名,據說因為此地曾是舊朝開國皇帝發源之地而命名,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隨著舊朝破滅,新朝起覆,這地方也隻是一個地名而已。

或許,能讓武林中人想起這個地方的,無非就是此地出了一個能夠為武林中人打造兵刃的霍家莊。

葉玄達到玉壘仙都之後,並沒有馬上去霍家莊找步驚雲,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打算吃一下飯再說,隨後讓店小二給自己安排了飯菜並問了一下霍家莊的方向,這才緩緩的吃了起來。

“駕,滾開!滾一邊去!……”

就在葉玄正吃飯並想著要怎麽去找步驚雲的時候,突然樓下傳來了一陣馬蹄聲與喝罵聲,當葉玄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就見一群人騎著馬急馳而來,其中一人拿著一把類似於“天”的令旗,在路上橫衝直撞。弄得原本井然有序的街道一陣雞飛狗跳。

葉玄皺了皺眉頭,就見這些人來到街頭的一處告示牌前,蠻橫的一把推開擋在前麵的人,拿出一張告示貼在上麵,大喝道:“奉天下會諭,凡告示所列生辰八字之男丁,必須向天下會上報,以納為弟子;若是知情上報者,重賞萬兩黃金!”

“哇,萬兩黃金。有這些錢我一輩子就可以不用做事了!”

“天下會是什麽幫派啊,招個弟子都這麽興師動眾?”

“天下會現在是北方第一幫派,據說最近連中原的一些幫派都已經歸順天下會了。”

“就是這兩個時辰的男丁,我要趕快去找,找到一個就發財了!”

聽著下麵的討論,葉玄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時候《風雲之雄霸天下》的劇情還沒有真正的開始,不要說雄霸收了聶風、步驚雲然後借助兩人的氣運開始霸絕天下,就是離天下會攻打到杭州招攬霍家莊不成。從而滅霍家莊滿門估計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畢竟這個時候天下會才剛剛從統一北方武林恢複過元氣,想要擴張到餘杭這邊至少還需要一段不少的時間。

說起來,這個時段也算是武林相對平靜的日子。因為前幾年無名爆揍了一頓武林的十大門派,搞得類似少林、武當等大派全部封山自守,然後孤獨城的孤獨劍聖又因敗在無名之手,就不理世事的又去專研他的聖靈劍法去了。而想要入侵中原的絕無神,又被無名給阻擋在關外。

可以說這個時候的雄霸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真是讓他撿到便宜了。當然,這不能否認雄霸的確還是有兩下子的。

一邊想著,一邊吃著桌上的飯菜,很快葉玄就將飯菜解決了,結了帳之後,這才走出客棧,按著剛才店小二所指的方向緩緩的走了過去。

走了近二十分鍾,兩旁的房子漸漸減少,隨後眼前便出現了一座占地近十畝,依山傍水,由十幾座四合院組成的莊子,還沒走近,便能聽到由莊子裏麵傳出“叮叮當當”的金鐵交擊之聲。

莊子的外麵由高達一丈青色圍牆圍起來,擋住了外麵好奇的目光。葉玄繞著圍牆走到莊子的大門前,隻見大門敞開著,可以看到有許多**上半身正熱火朝天的打鐵壯漢,大門上的匾額也正是寫著“霍家莊”三個大字。

“請問公子來我們霍家莊有什麽事?”葉玄剛一踏入霍家莊的大門,就有一個中年門客上來問道。

“在下有事想來求見霍莊主,不知這位大哥可否代為通傳一聲?”葉玄一邊說著,一邊遞了一錠五兩的銀子過去。

“霍家莊沒有這個規矩,公子請把銀子收回去!”那門客葉玄遞過來的銀子,眼神閃了閃,並沒有接過銀子,而是打量了一下葉玄身上的衣著,“還沒請教公子貴姓,不知見我們莊主有何事?”

見門客不接銀子,葉玄微微一笑將銀子收了回來,道:“在下姓葉,單名一個玄字。”

“原來是葉公子!”見到葉玄隻說了名字,並沒有說找霍步天有什麽事,那門客以為他是武林中人,有事自然不會與自己這位門客說,便客氣的道:“那葉公子請稍候,小的去通傳一聲,若是莊主想見您的話,在下再請公子您入內。”

“多謝!”葉玄拱手道。

那門客進去通傳,不一會兒,便走了出來,恭敬的看著葉玄道:“葉公子,莊主請您入內敘話!”

“多謝!”葉玄再次道謝,隨後隨著門客朝內走去。

一走進霍家莊,便感覺到周圍的溫度至少比外麵高上好幾度,蓋因霍家莊乃是煉器世家,火爐風箱隨處可見,猩紅的火星從火爐中冒出,灸烤著整個庭院的空氣。

當葉玄跟著門客從外莊走進第二個莊子的時候,突然發現在一旁的走廊之上,一個擁有著一頭藍色卷發的孩子雙手抱胸蜷縮在走廊上的橫條台凳上,背靠著梁柱仰首透過四合院的四方空間看著天際的白雲發呆。

此子粗眉深目,輪廓卻無半點孩童稚氣,雖是坐著發呆,但卻無半點憂鬱之色,反而更流露出一股異於常人的不群氣度。

正因為這股氣度,使他看起來像是天上飄浮的雲般,可望而不可及。

他的心,或許也如雲般飄渺,難於捉摸!

雲無常定,他就是步驚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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