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省一處有著警衛守護的別墅小區之中,從門外那些站崗的警衛手中拿著槍就可以看出,這裏的等級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居住。

誇張一點來說,住在這裏的某些人,就算是跺跺腳,都能讓南海省的地麵顫上三顫。

而此時,在這小區之內其中一棟三層歐式風格的別墅之中,卻聚著一家人,每個人臉上都一臉的鄭重、焦急,甚至其中一老一少女人都已經淚流滿麵,驚慌失措的模樣。

“哎呀,我的乖孫啊,這可怎麽辦啊……”那個老婦人坐在椅子之上,滿臉的悲傷低泣著。

另一旁的美少婦,也悲痛欲死,其它自從兒子失蹤之後,她就已經昏了兩次了。

兒子是在她麵前丟的,做為母親的她,又怎麽可能不痛,不悲呢。

“媽,您別擔心了,文曜應該沒事的,爸已經讓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的。”一個看起來年近三旬的青年,似一臉悲泣的走到母親的麵前安慰道。

“找,找,找,找了那麽久,還沒找到文曜,哎喲,我的乖孫,現在不知道被那麽該殺千刀的帶去哪裏了。”那老婦人氣急的邊哭邊道,而後轉向另一旁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罵道,“還有你,整天隻知道工作,工作,連自己兒子都看不好,你……”

“媽,是我的錯,你別怪家康,是我不該帶文曜去遊樂園,是我沒看好他……”見到自己的老公被責被,那美少婦紅著眼眶低泣著。

“啪!好了!”一旁一直沒有說老者突然一掌拍在旁邊的桌上,老者雖然眸中也帶著焦急之色,但是相比起其它人,卻鎮定許多,“不用再說了,現在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都消停一點,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現在外麵很多人都出動了,應該就快有消息了。”

“等,等,等,那要等到什麽時候,文曜已經失蹤了快兩個小時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整個市這麽多警察,連個孩子都找不到,我看他們根本就沒有用心。”老婦人很不是滿的道。

“你……你給我閉嘴,這些話是你能說的嗎?”聽到老婦人的氣話,老者不由指了指她,差點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爸,您別生氣。媽,你也別擔心,我爸說得對,下麵已經有很多人在找文曜了,應該很快就要有消息了。”一旁的那個青年這個時候出聲打圓場道。

“哼!”聽到自己小兒子的話,老婦人臉色稍霽,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跟老者吵,而是道,“家齊,你再打個電話,給你表哥他們,他們現在不是也在下麵的縣裏工作嗎,讓你們也跟著找一找,有可能那些人帶著文曜,已經跑出市了。”

聽到老婦人的話,那叫家齊的青年眸中閃過一抹冷笑,但臉上卻依舊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道,“好的,媽,我馬上就去打給天成表哥他們。”

說著,青年站了起來,剛轉過身,突然卻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他們家二樓的樓梯間多出了一個身影。

這是一個從沒有見過的年輕人,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身材修長,麵如冠玉,仿似從畫中走出來一般的男子。

哪怕是身為男子,在見到這個年輕人的時候,葉家齊都不由微微一怔。

奇怪的是,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卻似乎有一種熟悉之感。

“你是誰,怎麽進來這裏的?”雖然有些震驚,但是葉家齊還是皺著眉喝道。

聽到葉家齊的喝聲,客廳中或坐或站的老者等人先是怔了一下,而後轉過頭朝著葉家齊看過去的方向看了過去,在見到那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樓梯處的年輕人,也全都愣了一下。

看著客廳中的老者,老婦人,還有那一對年輕夫婦,以及,那個青年,葉玄雙眸中光芒閃爍不定。

如果從血緣上來說,這些都是自己的親人,還是自己的至親,可是從他懂事之後,卻一直沒有見過他們,他的人生裏甚至沒有他們出現的身影。

造化弄人啊!

心中歎了一句,葉玄不急不緩的從樓梯中走了下來。

看著從樓梯中一步步走下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年輕人,客廳中先是一陣寂靜,老者等人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神色中看出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年輕人。

“喂,說你呢,你是怎麽進來的,再不說話,我就叫警衛了。”見到不是自己家認識的人,葉家齊冷喝道。

葉玄淡淡的看了一眼葉家齊,又望向廳中之人,而後淡然的道,“你們現在是在找一個孩子吧?”

“孩子,對,文曜,你是不是知道我兒子在哪裏?”聽到葉玄的話,那個美少婦驀然站了起來,又驚又喜的看著葉玄,有些渴望的望著他。

“婉柔,你冷靜一點。”看著自己妻子的模樣,站在他身旁的葉家康眸光閃爍了一下,伸手將妻子拉到身旁,想讓她冷靜一下。

不管這突然出現的人是不是與自己失蹤的兒子有關係,葉家康都知道不能失去冷靜,否則可能會被歹人有機可趁。

“年輕人,你到底是誰?!”這個時候,一旁那個沉穩的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葉玄,雙眸如鷹般銳利的看著他,沉聲問道。

葉玄先是看了一眼那美少婦,而後又轉向那老者,麵對老者銳利的目光,他卻仿若未覺,淡然的笑道,“這個問題,等一下再回答你們。現在我有點東西讓你們看看。”

說著,葉玄右手一揮,虛空之中突然多出了一個場影,仿似一塊全息屏幕一般,在一間公寓之內,一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之上打著電話。

“老公,出事了,那人個讓我明天中午把錢拿到詩美公園東南角的一個垃圾箱裏,我怕他們會耍什麽花招。”

“不用怕,不過是幾隻小蛇而已,掀不起什麽風浪的,先按他們的做,如果他們敢耍花樣,我不介意出手讓他們消失。”

“可是,如果他們以那小賤種來危脅我們呢?

“放心,他們懂得怎麽做的,還有,記得讓他們把小孩處理幹淨了。好了,我還在家裏,不能多說,先這樣!”

…………

“這,這是靜蘭,家齊,你不是說靜蘭回他們家了嗎?”看著麵前出現的那個在畫麵中的女人,老婦人手輕輕發抖著,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而那個叫家齊的青年,看著眼前這一幕,卻是雙眸瞪大,臉色煞白,似惶恐的揮著手低吼道,“不,不,這是假的,假的,這是魔術,是魔法,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