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之上,再不斬見毫無動靜的魔界冰鏡,心中不禁疑惑萬千。這個白,她到底在搞什麽鬼?!這麽久了還沒結束戰鬥。

失去耐心的再不斬將斬首大刀扛在肩頭,一步步走向了躲在大橋一邊的納茲達。看到躲在一邊不斷發抖的納茲達,再不斬三角眼中浮現出嗜血的光芒,語氣殘忍的說道:“再見了,納茲達,在我的大刀之下不會感受到任何痛楚的。”再不斬說著就舉起大刀向納茲達身體劈去。

眼見大刀就要劈向自己的身體,納茲達發出驚恐的叫聲。再不斬已經預見了納茲達的身體被他一刀兩斷的場景。

就在此時,轟的一聲,一直毫無動靜的魔界冰鏡轟然崩塌,逐漸露出佐助和白的身影。萬千冰晶閃耀著晶瑩的光芒,隨著魔界冰鏡的坍塌撒落成一地銀屑。

注意到魔界冰鏡的動靜,再不斬砍向納茲達的動作停了下來。回頭看去,卻見白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被佐助擁在懷裏。

這是怎麽回事?!!看到這種情況,再不斬先是一驚,隨後萬千怒火湧上心頭,這個白,竟然背叛了他!

“白!你要背叛我嗎?!!”再不斬怒不可遏的向遠處的白喊道。

聽到再不斬的話,白默不作聲,隻是緊緊抓住了佐助的衣服,纖弱的身子在佐助胸前不斷顫抖。背叛嗎?聽到再不斬的質問,白不敢回答,她不知道如何去辯解,她已經決定離開再不斬和佐助在一起,這樣的舉動不是背叛是什麽?

就此離開再不斬,跟著佐助,明明已經決定了。但是聽到再不斬的質問時,她的心還是顫抖了一下,她在良心上過意不去。想起再不斬將她撫養長大的恩情,白的心中就有一種罪惡感。

佐助明白白的為難之處,真是個善良的傻女人啊,佐助心頭暗歎。他雙手挽住了白的身子,讓她的臻首靠在自己的肩上,似乎想借此給予白精神安慰。

佐助看向那邊,再不斬的麵目因為怒火而變得十分猙獰。

佐助見此,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神色,還真是個失敗者呢。佐助語氣冷淡的說道:“再不斬,白已經答應和我走,就此離開你,你就死心吧。”

這對狗男女!!聽到佐助的話,再不斬心頭泛起滔天怒火,果然背叛我了嗎?在他心中,雖然白隻是和工具一樣,但是知道白確實已經背叛了他後,再不斬覺得尊嚴被人狠狠的踐踏在地。心中怒火萬丈的再不斬向佐助大聲喊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死吧!!”

說著,再不斬擎起斬首大刀,氣勢洶洶地向佐助這邊衝來,因為極度的憤怒,一雙三角眼變得通紅。

發怒了嗎?佐助微哼一聲,身形微動,將白護在身後,開啟寫輪眼,衝上前去和再不斬纏鬥在一起。

佐助用手裏劍和再不斬的大刀不斷對撞,濺起的火花伴著的刺耳的刃擊聲不絕於耳。二人人影翻飛,佐助和再不斬不斷發生著交鋒。

嘭的一聲,不斷碰撞的二人身體因為巨大的撞擊力量而被震飛,經過較量,二人知道他們在體術上不分勝負。

“你就隻有這點實力嗎?”佐助落到地上,看著再不斬,眼中盡是譏諷。

被佐助不斷無情嘲諷,再不斬眼睛通紅的看著佐助,此時他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死吧!”再不斬大吼一聲,手中變換著玄奧的印式,水遁.水龍彈之術。

水龍彈嗎?佐助看到再不斬的印術,手下也飛快的結起了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迅速和水龍彈衝擊在一起,升騰的水汽將大橋彌漫。由於臨近水源,施展水遁的再不斬有著地理上的優勢,很快,水龍彈就壓過了豪火球,眼見豪火球就要在水龍彈的衝擊下湮滅。

佐助心中微哼,從氣海裏提煉出一股精純無比的查克拉,瞬間,火勢瘋漲,迅速將半個天空覆蓋,紅色的熱浪向再不斬席卷而去。

什麽?!看到自己的水龍彈被豪火球所吞噬,再不斬心中一驚,眼見火焰就要過來,再不斬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來襲的火焰。

佐助見再不斬躲過翻滾的火焰,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他從忍具包中抽苦抽出數枚苦無,將苦無激射而出,苦無在空中旋轉帶出長長的絲線,寫輪眼.操風車之三大刀。

苦無拖著長長的絲線在空中飛舞,再不斬躲閃不及,身體被金屬絲線綁在大橋的橋墩之上,見再不斬被束縛住,佐助飛速結印,火遁.龍火之術。

龍形火焰咆哮著向再不斬衝去,一瞬間再不斬就被火焰吞噬,在熾熱的火焰不斷地灼燒下,再不斬發出痛苦的叫聲。

幹掉了嗎?佐助看著那邊被火焰吞噬的再不斬。

不對!一股強烈的危機將佐助籠罩,此時,在遠處的白突然大喊道:“佐助小心!”

再不斬憑空出現在佐助的身後。斬首大刀拖著勁風斬向佐助的頭顱,危險!他下意識的做了個鐵板橋的姿勢,刀光閃過,一縷頭發被斬斷。

堪堪躲過這一擊,佐助立刻閃身離開了原地,看向一擊不中的再不斬,臉上流下了後怕的冷汗。太大意了,要不是白提醒他,他現在可能就被再不斬一刀兩斷了。

看到佐助躲開這必殺一擊,再不斬狠狠的瞪了一下遠處的白,要不是這個女人,他早就殺掉佐助了。

這對狗男女!再不斬對白的仇恨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再不斬手中快速結印,大橋上的霧氣很快便愈發濃厚起來,即是是擁有寫輪眼,佐助也隻能觀察到一尺之內的地方。

糟了,在濃霧中佐助的實力大減,他必須時刻防備從各處而來的攻擊。突然,佐助想起在那邊沒有保護的白和納茲達,怎麽辦?在這樣下去,他們一定會遇到危險。

心下著急,佐助立刻在霧中搜尋著再不斬的身影,就在佐助急於搜尋再不斬的身影時,突然聽到了那邊白的慘叫。

白出事了?!!

隨著白的慘叫,霧氣很快消散。

佐助心下著急,立刻沿著聲音的方向跑去。到了那邊,隻見白被再不斬用斬首大刀脅迫著,銀亮的刀刃漸漸深入白那雪白的脖頸,點點血滴滲了出來。

“放開她,再不斬!”佐助看著再不斬臉上閃現出憤怒的神色,一雙寫輪眼越發的晶瑩深邃。

再不斬看著佐助瘋狂的大笑著說:“佐助你最好別動,你的小美人在我手裏,你要是敢動一下,我的斬首大刀可就劃斷著美麗的脖子了!”

被再不斬脅迫的白眼中閃現出一絲解脫的神色,她沒想到再不斬會這樣對她,她心中對再不斬的一絲愧疚也因此瓦解,現在她不欠再不斬了。白看向佐助,目光中滿是神情地對他說道:“佐助,你別管我,殺掉他吧。”

“給我閉嘴。”再不斬說著,看向佐助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再不斬何曾受到如此侮辱,現在我就要殺了你們。”

說著,再不斬手中的大刀就用力向白的脖頸劃去。

突然,再不斬隻覺得腦海一陣刺痛,眼前一陣,模糊眩暈的感覺遍布全身,怎麽回事?這是?幻術!!宇智波家的小鬼!!

反應過來的再不斬咬了下舌尖,待他清醒時,隻覺得眼前藍光大盛,刺耳的爆鳴聲傳入耳際。下一秒,他隻覺得胸前一陣透涼,待他看清是怎麽回事時,卻見佐助抱著白,閃著道道雷光的左手深深的插進他的胸膛。

佐助在再不斬劫持白時就悄悄用寫輪眼發動了幻術,隨後用趁再不斬中幻術的一刹那發動雷切,狠狠的刺穿了再不斬的胸膛,救下了白。從發動幻術到救下白都隻發生在幾息的時間內,待再不斬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

再不斬胸前一陣刺痛,接著他覺得心口處有什麽東西被人挖了出來,他低頭看去,卻見是佐助閃著雷光的左手從緊握著他那不斷跳動的心髒,血紅色的寫輪眼殘忍的看著他,嘴角劃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你……”再不斬口中湧出鮮血。

“死吧。”佐助左手用力,閃耀的雷光瘋狂湧入心髒中,瞬間,雷光大盛,不斷跳動的心髒化作了粉末。

自始至終,白都緊緊的抱著佐助的身子,伏在他懷中,不去看一眼再不斬。

聽到再不斬的慘叫,白嬌軀一顫,她知道佐助將再不斬殺死了,雖然違背了和她的約定,但白並不怪佐助。先前再不斬將她劫持威脅佐助時,她就對再不斬完全喪失了希望,從此形同路人。再說佐助這樣做是為了救她,殺死再不斬也在情理之中。

隨著心髒的破碎,再不斬隻覺得身子越來越輕,我要死了嗎?

真不甘心啊,伴隨著怨毒的目光,再不斬高大的身子緩緩倒下,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仇視這世上的一切。

隨著再不斬的倒下,佐助手上的雷光漸漸消失。

佐助環住白的身子,用手輕撫白的秀發,吻了一記白的額頭輕聲說道:“沒事了,白,一切都結束了。”

伏在佐助胸前的白緩緩抬起頭,佐助一雙血紅色的寫輪眼滿含關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到這樣的佐助,她隻覺得心安極了,仿佛隻要能在佐助的懷中,就算是遇到多大的困難她也無所畏懼。

“結束了呢,佐助。”白伸出纖手,輕撫著佐助俊朗的側臉。

“嗯嗯,這裏已經結束了,你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佐助笑著說道。

白幸福的伏在佐助的胸前,傾聽著佐助那仿佛是為她而跳動的心跳聲,臉上露出由衷的笑意,“嗯,我愛你,佐助。”

聽到白的回答,佐助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心中所想,他托起白的臻首,吻上了白的櫻唇。看到佐助的動作,白的臉上浮現出的一絲羞紅,不過很快閉上眼睛享受著和佐助的唇舌交流。

時間仿佛在此靜止,二人的身影越發緊密的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