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玩笑了,這點兒傷根本算不了什麽,再說,現在也不是我悠哉休息的時候,我要報仇,無論怎樣我都要讓那個羅布尼•卡迪羅好看!讓她給我記住。”“艾露姐,你能夠平安回來我已經很欣慰了,現在你專心養傷,現在還不到你出馬的時候。”天剛剛入秋沒多久,可是,又偏偏下起了非常大的血。一夜之間,下了足足有五尺深,而且,天氣也突然變得異常寒冷,按照這個現象來推斷,這場雪恐怕要到寒流停止了才會融化。不過,這寒流卻並不是無緣無故就產生的,而是艾露使用了“冰封天下”壓縮版單體版的後遺症。

冰封天下是水係的深層係冰係的高級魔法之一。要發動它,需要很大的水霧,和龐大的能量之源,不過,它的威力也是非常強大的,據說,可以將整個一城的所有生物凍結。是個改天換地的屠城類魔法。不過,艾露並不想要傷及無辜,所以,她隻用了平時一半的力量,並將這股力量控製到了最低的程度,以便可以向卡迪羅發起單體攻擊。可是,這畢竟是可是強製性改變天候的魔法,而且,還是從零上幾十度到零下幾十度的大型轉變,因此,難免會出現像是這樣的後遺症。

不過,這場大雪倒是幫了緹娜他們一把,讓羅可汗被迫停止了大的行動。城裏的火係法師並不多,而且,更是沒有懂得高級火魔法的法師。所以,他們隻能幹瞪眼等待雪自己融化。“現在那些民居很多都被埋在雪裏邊了,說到頭來,這都是我的過錯,是我太衝動了才會使用那招的,可是,還是沒有將那家夥解決。算了,我看我還是和國王陛下說,辭去將軍的職務,專心當我的分會長就好了。”艾露垂頭喪氣道。最後,她幹脆平躺在**,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臉。“艾露姐,那些人的問題你並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人去解決了。”緹娜麵容雖然憔悴,不過她還能夠強笑,還能夠安慰艾露,可是,她自己卻……

‘艾露姐被卡迪羅打傷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要她去的話,也不會……父親,你究竟在哪裏啊,我真的感到我自己已經快要不行了。’緹娜心中無助的呐喊著,可是,卻沒有人能夠聽得到她的心聲。就著這時,她身體突然一晃,靠在艾露的身旁睡去了。艾露沒有叫醒她,因為,緹娜這些日子的辛勞,她比誰都更要清楚。

“抱歉,打擾了,緹娜他睡著了嗎?”就在艾露也想要睡去的時候,一聲聲敲門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離煙和魯迪便從門口推門進來了。“離煙姐,不用跟我這麽客氣,咱們也算是認識很長時間了吧?隻是沒有向現在這樣正是的好好談過。”艾露見離煙來看自己,連忙強撐著坐了起來。她們都是博倫波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相互認識,隻是平時都有自己的領域,而根本無法有所交集。“你不用起來了,我隻是來通知你們,羅可汗已經將抓去的大多數人都放回來了。”雖然離煙送來的算是喜訊,可是,她的表情當中卻一點兒都看不出喜悅,反而比平常更顯凝重的多。

“什麽?都放回來了?那麽安迪麗呢?”不僅是緹娜,艾露也非常的關心安迪麗的安慰。可是,離煙卻隻是沉默的片刻。最後,又“無情”的輕搖了兩下頭。艾露頓時感到心情跌到了穀底。“哦,原來是這樣,那麽,還有其他人沒有放回來嗎?”艾露無精打采的追問道。“是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你的父親彼得•蘭尼……”離煙說每一句話似乎都非常艱難。

“什麽!?父親他居然,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上次他明明還來參加會議的不是嗎?”

“抱歉,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他,我們的力量實在太薄弱了,在那個女人麵前,我們…我們根本就……”“什麽?你說是羅布尼•卡迪羅抓了我的父親!?我昨天剛和她決鬥過,她還被我打傷,今天怎麽會?”艾露一聽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抓了自己的父親,身體立刻從**彈了起來。“是的,我不會看錯,她的盔甲上還有昨天你給她留下的痕跡。不過,我看她似乎把那道傷痕修飾的很明顯,我看,她去抓伯父純屬是為了報複才那麽做的。”離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是的,她一定是為了報複,羅布尼•卡迪羅你給我等著,如果你敢對我爸有一絲的傷害,哪怕是他掉了一根頭發,我都要在你身上萬倍償還!”艾露的眼中仿佛著起火來了一樣。讓在一旁的離煙和魯迪都感覺到了熱度。“離煙,你還是先冷靜一下比較好,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咱們的人可不能自亂陣腳。我現在去找梅奧羅索那個家夥,你在這裏好好的養傷,等緹娜醒過來,再跟她說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記住,千萬可別亂跑哦。外邊的人還正等著抓你呢。”離煙跟艾露囑咐了一陣子便離開了,可是,艾露卻怎麽也無法再休息了,即便她感到自己非常非常疲勞。

另外,此時在城南的一座叫做巴龜塔的山上,一個扛著巨劍的男人正在被一群猛獸包圍著,男人的身上到處的是傷口,有長約一分米的,還有分多不足一厘米的,有圓洞形的,也有長條的,更有一些還留著黑色的**出來,很現實是一種中了毒的。不過,那男人非常的頑強,普通人傷到他這個樣子,別說站起來繼續戰鬥了,恐怕能不能活著都還要另一說呢。

在獸群的外人,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長得骨瘦如柴,穿著一身滑稽的衣服,而且,還帶著小醜的麵具,手中晃悠這一個類似於懷表的掛角。此時,他正一臉笑笑的樣子看著圍在獸群中的壯漢,眯縫的眼睛沒露出一絲縫隙,可是,在他身上卻出現了另一種讓人感到害怕的現象,那就是他的周圍,他周圍包裹著一團氣息,那團氣息看似是透明的,不過,卻又能看出與周圍空氣的不同,因為,被那種氣流流動過的空間,是無色的。是的,也就是說,任何經過他周身的景物都將變成黑白的單色調,知道拉開一定距離才會恢複原色。沒錯,那個長得像小醜的人,正是連離煙談起都會表情變差,被他列為決不可合作的名單第一人,馴獸師馬迪利利卡,而中間被獸群圍困住的男人,正是巴布•奧羅。

“嘿嘿嘿嘿……怎麽樣,我的小家夥們不錯吧?要不要我再找一些來陪你玩兒啊?”小醜馬迪利利卡發出的極為刺耳且讓人感到猥瑣異常的笑聲來。看他一臉輕鬆的表情,仿佛對付眼前的巴布根本就沒費力。“還早得很呢,你少在那裏得意忘形了,要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我早就把你的頭砍下來了”巴布見馬迪利利卡還是一副輕蔑的樣子看著自己,不由得火往上撞,可是,他的那些招式,似乎早就被人家看穿了。而馬迪利利卡的身前,巴布卻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得出來。事實上,一開始他就是憑借著一腔怒火來找馬迪利利卡來算賬的,後來雖然感到有些後悔,但他既然和緹娜把話說出去了,就已經失去了退縮的餘地。為了保住自己的尊嚴,硬著頭皮他也要將眼前的馬迪利利卡幹掉,況且,他還有心頭之恨未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