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來人如此魁梧,而且,他後邊有跟了一隊騎兵,晴陽心裏就是一驚,心道:‘看來這小子的地位還不低呢,剛剛那個科林說他的城主的兒子,看來這城主至少點兒是公爵,弄不好還是王爵呢,糟了,可能惹上大麻煩了。’其實,晴陽倒是不怕這些騎兵,這些騎兵每個都有不俗的鬥氣修為,為首的那個壯漢,光論鬥氣修為的話,甚至和晴陽比肩,但是,晴陽並不怕他,別看晴陽後邊還跟這個塔普,另外還有安吉爾和魯比不在身邊,但是,晴陽若想要全身而退跟玩兒似的。可是,騎士背後的人,晴陽覺得有些麻煩。不為別的,單位自己在血獅帝國能夠行走方便,假如惹出太大麻煩的話,別說找爺爺了,恐怕隻要在血獅帝國呆一天,肯定是寸步難行。晴陽想到這裏,把心裏的火壓了一壓。這時所以的騎兵為圍到跟前了。

“這位是納特侯爵閣下是吧?,我說你人打也打了殺也殺了,也該是時候罷手了吧?如果他們損壞了你什麽東西,或者給你帶來了什麽其他的損失,我負責包賠你的一切損失,這樣總可以了吧?”納特看幫手來了,他還沒有說話,晴陽先說上話了,不僅如此,晴陽的態度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僅納特一愣,連晴陽身邊的塔普都一愣。心道:‘晴陽不可能是那種軟蛋,這其中一定另有緣由。’無緣無故的塔普深信晴陽不疑。

可是,納特見晴陽服軟了並沒想別的,就以為是自己援兵到了,使得晴陽開始心生懼意了,所以,他表情更加得意起來,心中也對晴陽更鄙視起來。隻見,他把頭抬得高高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麽?看到我的人來了,就嚇得不管動彈了嗎?嗬嗬……你想包賠我的損失,可以啊?你把這些人的手腳都割下來,在閣下自己的一隻手,我就繞了你和他們冒犯我的罪過……”納特說著將手一擺,旁邊的一名騎士立刻會意,把凳子給他搬到了身前。

“這恐怕不行吧,你要我割掉他們的手腳,第一我下不去手,第二他們今後沒了手腳可怎麽生活呢?麻煩侯爵大人開恩饒他們一條活路吧,無論你想要多少錢,我都賠給你。”晴陽的心中拚命的忍著怒氣,可是,他看納特這個人從模樣到作派再到他醜惡的心靈。直叫晴陽狠得牙根癢癢。塔普以為晴陽別有用意,其實他猜錯了,晴陽現在除了息事寧人什麽事兒都沒想,因為他的心裏一陣陣的翻騰,根本也沒時間去想其他的。

“嘿嘿……小子,你少來給他們找借口,像他們這樣卑微的存在,有生以來有幸給本爵做藥,已經是他們的榮幸了,可是,他們不但不好好做,還要把我的藥給煉糊了,藥一糊就變成毒藥了,根本不能再吃,害的那些好藥也被他們早糟蹋了。你說煉金術士有什麽用。待在世界上純屬是浪費糧食,媽~的,我今天一定要將她們全部都除掉。”剛才還一副趾高氣昂的得意樣子,可晴陽沒想到他的脾氣竟然會變得這麽快。讓晴陽也有些措手不及。另外,晴陽最討厭的,就是有人侮辱煉金術士這個職業。這些乞丐雖不算是真正的煉金術士,煉藥能把要煉糊,可憐煉藥的本領也非常稀鬆平常,說好聽點兒的,他們並不比學徒藥劑師強多少,說的難聽點兒的話,他們和納特口中的廢物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慢著!”晴陽見納特手中的刀有一次劈來,這下,晴陽可真的有些壓不住火了。於是,連忙抓住了納特的刀背。納特本就沒什麽鬥氣修為,換句話來說,不要說是修為了,這小子連鬥氣都沒有產生過,過靠著不知道在哪兒學的那兩下花架子,砍個普通平民倒還可以,碰到任何武者,甚至是身體壯碩一些能打的,他就白給了,所以,他父親為了把他遇到太多仇敵,太派遣的一直騎兵小隊供他調遣。當他哪兒會帶什麽兵啊,那些騎兵不過是為了保護他而已。可是,他父親本意隻是想保護自己兒子,總體來講對城中的住民都還可以。可是,成立的住民就因為那些騎兵而倒黴了。

“你要幹什麽,快把手給我鬆開!”納特見晴陽抓住自己的刀背,一怒之下用力的向回拉,可是,那刀就給長到晴陽手上一般紋絲未動。納特一件不管用,立刻連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使勁將刀往後墜,可仍然紋絲未動。後來,他用擰的用突然發力的……幾乎能想過的招他都用便了,可都沒用。納特被氣得渾身發抖七竅生煙。“看來我不用最後絕招是不行了……”說罷納特露胳膊往袖子,一副要和晴陽大幹一場的樣子,晴陽心道:‘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兒骨氣。’晴陽剛這麽想沒過三秒鍾,就聽他向身後大喊一聲:“你們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用鐵槍穿死,還有那幾個乞丐,把他們駕到火上給我千刀萬剮……”

晴陽一聽心道:‘你這小子沒啥能耐,心倒是夠狠的,我倒要看看是把誰千刀萬剮。’晴陽想罷把心一橫,人家不給人他活路,而且還硬逼著他惹事兒,這晴陽能心甘受氣嗎?於是,麵對著圍上來的騎兵,晴陽的雙目就變得更冷了。

“塔普,你和他們幾個呆在我身後,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你們。”晴陽把身子一橫檔子眾人身前,將手一舉,麵對著來到他身前的那個大個子騎兵喊道:“等一下!”

“小子,你又要幹什麽?我不會是想讓我饒了你吧?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得罪了我們納特閣下,就像得罪了我們國王一樣,是不可原諒的……”

“嗬嗬,得罪國王那有怎樣?我剛才阻止你隻是想說讓你別傷其無辜,有什麽事兒衝我一個人來,不過,現在看來,你恐怕不能照我的意思做了,所以,我要再告訴你一件事兒……”話說到一般,晴陽抬手向身後一指,眼中放著自豪的光輝微笑道:“我和他們一樣,我也是個煉金術士。”

納特和騎兵長聽晴陽這麽一說,現實一愣,緊接著又哈哈大笑的起來。他們的笑聲和眼神無不充滿著鄙視,讓旁邊的塔普看了,都有一種想衝上去跟他們拚命的感覺,就更別說晴陽了。“我當你說什麽呢?原來你想說自己也是個廢柴,哈哈,像求饒就早說嘛,來,讓本大爺送你一槍。”重甲騎士長說著,舉槍便向晴陽紮去。可是,晴陽也沒躲也沒藏,手快如閃電一般抓住了槍尖,然後他那隻手又變成了鉗子,死死的拉住那杆槍,騎兵長用蠻力試了兩下都沒有拉回去。“報上你的名字來,本將軍手下不殺無名鼠輩。”騎兵長怒喊道。

“嗬嗬,誰是鼠輩還不一定呢,想問我的姓名好說,先報上你的名字再說。”晴陽冷笑了一下說道。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由於大家平時都恨透了這‘銀甲衛隊’因此,聽說有人敢和銀甲衛隊的騎兵長對峙上了,一傳十十傳百的呼啦一下來了滿滿當當的一千來人。將幾個人就裏三層外三層的圍在當中,有些人趁人不備,還在後頭給晴陽喊了聲好。納特一皺眉轉頭一看,那個喊好的人早就沒影了,因此他也沒有辦法。